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娇妻如意》,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意自小是在苦水里泡大的,直到嫁给一个比自己年长十一岁的男人之后,好日子才算是开了个头。...
《娇妻如意》精彩片段
深秋的天,分外萧索。
如意拎着一篮子要洗的衣裳,刚走到村口,就见一些妇人三三两两的在那里谈天,瞧着如意走来,那几个妇人顿时闭上了嘴巴,一道道目光却仍是瞧了过来,不住地的在如意身上打量。
如意只觉无颜见人,不由得将脑袋低垂,拎紧了篮子,从村口默默走了过去。
“如意这丫头也是可怜,打小没爹没娘,眼见着要苦尽甘来,嫁给那张秀才为妻,谁知又出了这等子事。”村子里的周二婶瞧着如意的背影,只是叹息。
“可不是,那张家也够绝情的,如意这边刚出事,他家那边就让媒人来退了亲,也亏得他们家还是读书人,忒不厚道。”
“话也不能这样说,读书人最看重姑娘家的清白,如意出了这档子事,那张家还能要她?若以后张秀才高中,如意难不成还要跟着当官太太?”
宋三嫂话音刚落,那几个妇人俱是点头称是,其中一个只叹道;“这倒也是,如意这丫头被人脏了身子,别说张秀才那般一表人才的后生不愿要她,怕就连咱们村的崔大也是嫌弃的。”
西河村的崔大,乃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懒汉,年近四十还没讨上媳妇,他若去谁家提亲,定是要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
听了这话,周二婶皱了皱眉,道;“说到底,这事也不能怨如意……”
不等周二婶说完,便被一个妇人出声打断;“不怨她怨谁?咱们村那么多姑娘家,咋就偏她遇上了歹人,咋就偏她出了事?不是我说,你们瞧瞧她那双眼,水汪汪的,怕是能滴下水来,她若是个老实本分的,那歹人能找上她?”
“就是,这老话儿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她那娇滴滴的样,背地里还不知怎生浪,说不准,她和那几个歹人早有一腿哩。”
那妇人说完,便是吃吃的笑,再听下去,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如意虽已走远,可那些话却仍是随风钻进了耳朵,让人听着,只觉一颗心如坠深渊,满是说不出的绝望与难过。
如意走到了河边,刚将篮子放下,眼泪便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倘若没有那件事儿,下个月初六便是她与张秀才的大喜之日,此时的如意,也定是在为出嫁做着准备,断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
如意轻声抽噎着,即使无数次的想忘记,可那一日发生的事仍是清清楚楚的印在脑子里,无论如何也忘不了。
那日,她如往常般起了个大早,去山中挖野菜,不料却在山中遇见了三个歹人,那三个歹人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意刚瞧见那三人,便是吓了一跳,然而不等她跑开,当先一个歹人已是上前抓住了她,如意几乎没有看清那歹人是如何出的手,颈中便是传来一股剧痛,继而整个人都是人事不知的晕了过去。
当上山砍柴的人看见她,她已是周身赤裸的躺在草丛上,下身凝固着一摊血,一眼便让人晓得发生了何事。
如意醒来时,已是回到了家,瞧见她醒来,嫂子不由分说便要上来打她,只让几个邻家婶子慌忙拉住,如意起先整个人都是懵的,刚一动弹,小腹便是传来一股锐痛。她虽不懂男女之事,可瞧着那些婶婶的脸色,听着嫂子的叫骂,即使她再不懂事,也晓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如意只觉自己天塌了,不论旁人来和自己说什么,她都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在那里默默垂泪,一些婶子瞧见她这样,倒也不忍心再问个什么,直到街坊们渐渐散了,嫂子冲着如意又掐又拧,口口声声的骂如意将整个宋家的脸面全给丢尽了,让他们夫妻两日后在村子里都是没脸见人。
如意由着嫂子打骂,她自小没了父母,一直跟着哥哥嫂子过日子,大哥性子木讷,嫂嫂脾气暴躁,这些年来,如意也不知受了嫂嫂多少毒打,本以为等她嫁到张家,那张秀才毕竟是读书人,往后的日子多少也有些指望,可没成想,当张家晓得如意让歹人毁了清白后,几乎一刻也没耽误,便请来了媒婆,将这一门婚事给退了。
如意怔怔的望着河面,晶莹的泪珠挂在苍白的两腮上,似她这般婚前失贞,又被男家退了亲的女子,想来,倒也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便是死。
她缓缓起身,手指紧紧的攥着衣角,她晓得,嫂嫂定是容不下她的,而在这十里八乡,也是无人愿意娶她,即使像崔大那般年纪足以做她爹的男人,也是嫌弃她的。
甚至…..嫂嫂见她换不来聘礼,为了银子索性将她卖给人牙子,送到妓院也是有的。
如意心下悲凉,似是已经能预见自己今后的日子,她咬了咬牙,只鼓足了勇气,向着河中一步步的走去。
深秋的河水冰凉,如意的脚踝刚一沾上河水,便是冻得打了个颤,许是年纪还小,望着眼前的那条河,如意心中竟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两分退缩之意。
原来,寻死也是要有极大勇气的。
她回过头,向着西河村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去,便是嫂嫂无尽的打骂,是被歹人毁去的清白,是村人的指指点点,是让夫家退了婚,一辈子的抬不起头。
念及此,如意求死的心又一次占了上风,她什么也不想,只向前又是走了两步。
河水漫过她的脚踝,蓦然,原先波澜不惊的河面却是浮起阵阵涟漪,如意瞧着,便是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子。
就听“哗”的一声响,从河水中竟是探出了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
一眼看去,就见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生的甚是英伟,在看清他的脸后,如意整个人都是愣在了那里。
这个人,如意是认识的,晓得他姓秦,而当日在山上,正是这个秦云义最先看见了如意,也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衫,裹在了如意身上,若不是这个人,想来如意早已冻死了。
如意不敢细看,她压根不曾想到这样冷的天,竟还会有人在河中洗澡,况且对方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意回过神来,念起自己当日没穿衣服的样子全是落在了此人眼里,又瞧着他如今亦是赤着上身,顿觉面红耳赤,只慌忙上了岸,刚要落荒而逃,就听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站住!”
那道声音低沉,透着莫名的威势,如意听着,只觉心头一震,竟是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步子。
身后传来男子的脚步声,如意不敢回头,秦云义上了岸,穿上了自己的衣裳,男人的锐目向着如意看去,见她的一双绣鞋已是让河水打湿,男子眉峰微蹙,与面前的少女道了一句;“你要自尽?”
如意一怔,抬头看去,就见秦云义一双黑眸深邃,正在看着自己。
她不知要如何开口,这些日子,嫂嫂成日里都会用那些污言秽语来辱骂自己,而村子里的一些长舌妇也是在背地里骂她,只道她出了这样大的丑事,竟然还不寻死,倒好像她不寻死,便是不知羞耻一般,如此,她又哪里还能活下去?
如意的眼瞳中闪着泪光,只强忍着不让那些泪水落下,她张了张口,好容易才从嗓子里吐出了一句话来;“我没脸….再活下去了…..”
闻言,秦云义的眸光微微一沉,如意被张家退婚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他在西河村过了这些日子,也晓得如意的嫂嫂脾气暴躁,稍有不顺便拿小姑撒气,此时瞧着如意通红的一双眼,眼底满含凄楚与苦涩,念起她如今的处境,男人的眉峰不由得蹙的更紧。
“这不是你的错。”秦云义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听在如意耳里,却犹如一道惊雷,令她睁大了眼睛,向着秦云义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秦云义目光幽深,见她看向自己,又是定定的吐出了几个字;“不怪你。”
如意的鼻尖顿时酸了,自出事至今,她不知是受了多少风言风语,村里有说她活该的,有说她平日里就爱勾引人的,不然,那几个歹人怎生谁都不找,偏偏找上了她?
直到此时,从秦云义口中听到了这一句“不怪你”,如意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
见她落泪,秦云义眉目间浮起淡淡的不忍,只道;“你小小年纪,不要再做这种傻事,回去吧。”
如意垂下眸子,她无法可想,秦云义的蓦然出现,只让她暂时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听得男人开口,如意将自己腮边的泪水拭去,依言拎起了自己的篮子,她的身形是消瘦而稚嫩的,一双小手被冻的通红,只转过身子,向着西河村走去。
秦云义看着少女的背影,见她踽踽独行的模样,似是要拎不动那篮子般,看着也是可怜。
“如意。”
身后的男子骤然开口,唤出了她的名字。
如意微怔,她停下步子,只不知道秦云义为何要唤住自己。
秦云义走到她面前,如意身量纤细,在身材高大的秦云义面前,更是显得娇小柔弱,看着面前的男子,如意眸心中既是不解,又有赧然,一想起秦云义曾瞧见过自己没穿衣裳的样子,便是羞臊的厉害,只得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我今年二十七岁,比你年长十一岁,不曾娶妻,家中并无积蓄,也无田地,你可愿跟我?”秦云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如意听着一惊,慌乱的抬起头,小声道:“跟….跟您?”
“不错,”秦云义目光沉静的看不出丝毫风雨,他望着面前的少女,每一个字都是十分清晰;“你愿意吗?”
如意大惊,她听懂了秦云义的话,正因为懂了,才越发觉得不敢相信,她让人毁了清白,任谁娶了她,都是令家门蒙羞的一件事儿,秦云义大好男儿,又何故要娶自己?
“说话。”见如意只怔怔的看着自己,秦云义皱了皱眉,吐出了两个字。
“秦大哥…..”如意眼含热泪,颤着声儿吐出了一句;“我配不上您…..”
秦云义打断了她的话,“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吗?”
如意看着秦云义的眼睛,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只有面前这个男子,他的目光真实的,声音也是沉稳的,如意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过去了多久,她仿似才回过了神来,用力的点了点头。
秦云义送给宋家二十两银子,要迎娶如意的事一夜间传遍了西河村。
村人听说了消息,纷纷只道那秦云义疯了,在这十里八乡的,黄花闺女也值不了二十两银子,像如意这般失了贞的女子,便是白送怕也是没人愿意要的,他却还花了二十两,可不是傻?
秦云义只对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充耳不闻,将银子送到宋家的翌日,便来领人。
自如意出了事,宋崔氏巴不得能早日将小姑扫地出门,省的败坏自家名声,见那秦云义送来了二十两银子,宋崔氏心底只乐开了花,倒好像生怕秦云义会反悔似的,恨不得秦云义当日就能把人领走。
别说宋崔氏怕秦云义反悔,就连如意也是怕的,自那日她从河边回来后,这两日一直都跟做梦似的,直到秦云义送来了聘金,她也还是不敢相信秦云义真的会要自己。
这一夜,如意几乎一宿没睡,天色越来越亮,她的心也是越来越慌张,倘若秦云义临阵反悔,不愿娶她了….倘若他突然醒悟,也如村人那般觉得出二十两娶她是件傻事….倘若他索性离开了村子…..
如意的心“扑通扑通”跳着,直到听见嫂子在外面说话,如意心下一惊,刚进院子,就见那里已是站了个身材挺拔,相貌英武的青年男子,正是秦云义。
见他如约而至,如意悄悄松了口气。
秦云义听见脚步声,便是回眸看去,就见如意倚着门框立在那里,她的肤色苍白,许是因着熬夜,眼圈下泛着微微的青色,看着自己时,那一双眸子盈盈,透着小心翼翼,只一眼,秦云义便是晓得,到了如今,她也还是在害怕,怕他会不要自己。
秦云义没有说话,只径自上前,将如意手中的包裹接过,另一只大手则是将如意的小手握在了手心。
如意一震,见他这般牵起了自己的手,一张脸顿时烧了起来,她的心跳的那样快,只垂着脑袋,不敢去瞧他。
宋崔氏瞧着这一幕,便是暗暗翻了个白眼,若按往常,她那个性子怎么也要挤兑个几句的,可一想着秦云义送来的那二十两银子,便是硬生生的将难听话都是咽了下去,只道了句;“秦家小哥,我们可是将妹子交给你了,出了咱家这道门,如意就是你的人了。”
一旁的宋称心眼圈微红,他的性子向来懦弱,但凡媳妇在的地方,他都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的,此时见着妹子要跟人走了,方才哑着嗓子,对着秦云义说了句;“秦兄弟,劳烦你好生照顾如意。”
如意听着兄长开口,鼻尖也是酸了,忍不住抬眸,冲着宋称心唤了一声;“哥哥…..”
“听话,日后要好生和秦兄弟过日子。”宋称心念起妹妹遭的罪,一语言毕,眼睛里也是涌上了泪花。
秦云义不欲与如意兄嫂废话,只牵着如意的手,领着她离开了宋家,二人刚走出大门,就听“咣当”一声响,门已是让宋崔氏从里面关上了。
一些村人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瞧着秦云义和如意从宋家出来,便是悄悄嘀咕着,不用听,也晓得他们会说些什么。
秦云义目不斜视,他的脊背笔直,只将如意护在身后,领着她向着自家走去。
如意一路听着村人的那些流言蜚语,只觉抬不起头来,她悄悄抬眸,就见秦云义走在她前面,他的肩头宽阔,似是能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他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仿佛在告诉她,不用怕。
便是这样的一道背影,只让如意的心莫名的感到踏实。
秦云义的家在西首,说是家,其实也不过就是两间茅草屋子,虽不能与那些家境殷实的人家相比,但好歹也算有个歇身之处。
秦家也如宋家那般,压根没有办喜事的样,到处都是冷冷清清的,如意倒是不曾在乎,她自己的处境自己明白,秦云义愿意娶自己,已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她又哪里能有什么奢望?奢望自己能风风光光的出嫁?
进了院子,秦云义停下了步子,他回头看了如意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径自走进了屋,等他出来时,如意清楚的瞧见,男人的手里竟是拎了一挂鞭炮。
如意看着那挂鞭炮,眸心便是微微一怔,她想起了宋崔氏的话,嫂子只道她出了这般丑事,哪里还能去办喜事?又哪里还有脸面,去放鞭炮?
此时见秦云义将那鞭炮挂好,仿似要放的样子,如意动了动唇,喊了他一声;“秦大哥。”
秦云义向着她看去,眼见着如意仍是穿着旧衣,一点儿也没有新嫁娘的样子,男人的眼瞳微微暗沉,只与她说了句;“别怕。”
如意心头一颤,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秦云义收回目光,刚将那炮仗点燃,“噼里啪啦”的炮竹声顿时震天动地响了起来,如意吓了一跳,然而不等她害怕,已是有人护住了她,继而便是一双粗粝而温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是秦云义。
如意看着他的目光,鼻尖蓦然酸了。
炮竹声响了许久,为这一片小天地添了几许喜庆。
待炮竹放完,秦云义领了如意进屋,刚推开门,如意便瞧见案桌上竟是摆了一对红烛,红烛旁,散落着几张通红的囍字,显是还没来及贴。
如意瞧着这些,心里已是明白了,秦云义为何没有在昨日就将自己领走,原来,他是去了镇子上,置办了这些东西。
如意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红烛,与那些囍字,心头便是涌来一阵温暖,看向秦云义的目光中,满是感激之色。
“事出匆忙,你看缺个什么,我们再一道去镇子上置办。”秦云义开了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透出淡淡的温和。
如意闻言,连忙摇了摇头,“不缺了,有红烛和囍字,我就很满足了。”
听着她的话,秦云义眸心微动,他看着如意的眼睛,见少女眼眸清澈,清晰的映出他的影子,秦云义没有再说话,只与如意一道将那些囍字贴在了窗户与墙壁上,待将红烛点燃,屋子里虽是简陋,却也有了洞房的模样。
如意看着那些红彤彤的囍字,只觉生出几分恍惚,自从发生那件事,让夫家退婚后,她心知在这十里八乡的,她都是嫁不出去的,即便嫁了,怕也不是瘸就是瞎,但凡是个好手好脚的,又有谁愿意娶她这么一个被人脏了身子,又让夫家退了婚的女子?
想到此处,如意不由自主的悄悄看了秦云义一眼,就见他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他的肩头宽阔,身形笔直,五官虽不是那种白面书生的俊美,但却是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周身上下,满是青年男子的刚骨气。
这样一看,如意倒是惊觉,原来,秦云义是好看的,他的这种好看,既不是张秀才那般的文弱,也不似山野村汉的粗犷,他的好看,是阳刚磊落的,是英气勃勃的,是男人的那种好看。
见如意呆呆的看着自己,秦云义迎上她的目光,问了一句;“怎么?”
如意一惊,立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这般瞅着他,当下便是有些脸红,她不敢说什么,只垂下了脑袋,念起他这般体面的一个后生,竟是娶了自己,不由得越发觉得对不住他。
秦云义也没有追问,只领着如意来到了案桌前,如意抬眸看去,就见案桌上供奉着一个人的牌位,她不识字,压根不知牌位上写了什么,直到一旁的秦云义开口,与她道;“咱们跟母亲磕个头。”
听秦云义这样说来,如意才知道,原来,那是婆母的灵位。
如意尚且懵懂,见秦云义跪下,便是赶忙随着他一道跪了下去。
秦云义眸色深敛,眸心深处有痛色一闪而过,他看着母亲的灵位,沉声道;“母亲,孩儿今日成亲,娶妻宋氏,携妻来与母亲磕头。”
说完,他便是俯下身,在母亲灵前深深的叩首,一旁的如意瞧着,也是随着他一道做了,这几个头,如意磕的是心甘情愿,甚至有几分欣慰,她晓得,进了夫家的女子都是要给祖先磕头的,也只有与夫君一起磕了头,才算是真正进了夫家的门,秦云义此番领着她像母亲叩头,便是等于夫家认了这个媳妇,秦云义他…..终究是没有嫌弃自己。
磕过头,两人一道起身,秦云义看着面前的小媳妇,如意因着一夜没有睡好,眼底下泛着些许的乌青,她察觉到秦云义的目光,只窘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秦云义心知她刚过门,怕是不惯与自己相处,便也不曾说什么,念起她从早至今怕是滴米未进,径自去了灶房,为如意端来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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