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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之地结局+番外

雾沼花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授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缩成一团,令我想起了我慈祥的祖父。教授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无比惊愕地抬头看向他。“不...拜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教室的日光灯老化闪烁,像是雷电般刺眼。信羽“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神经病。”电话的忙音回响着,自作主张地摧毁了我仅剩的希望。太阳已经一点点地爬升到高处,我必须尽快做出反应。我冲过那些黄色隔离带,其中几张粘在我的裤腿上。我踩着这片鲜少有人问津之地的岩石和沙子,灯塔生着苔藓的白砖墙就在前方。留美,等着我,我来了。大门早就已经被涨潮时的海水侵蚀得朽烂变形,我只能攀爬侧面的梯子登上塔的顶端。“喂,那里危险,快下来!”似乎是先抵达的施工人员发现了我,恼人的呼喊声令我摇摇欲坠。在留美被一群喝醉酒的女人裹...

主角:信羽留美   更新:2025-01-27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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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信羽留美的其他类型小说《约定之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雾沼花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授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缩成一团,令我想起了我慈祥的祖父。教授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无比惊愕地抬头看向他。“不...拜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教室的日光灯老化闪烁,像是雷电般刺眼。信羽“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神经病。”电话的忙音回响着,自作主张地摧毁了我仅剩的希望。太阳已经一点点地爬升到高处,我必须尽快做出反应。我冲过那些黄色隔离带,其中几张粘在我的裤腿上。我踩着这片鲜少有人问津之地的岩石和沙子,灯塔生着苔藓的白砖墙就在前方。留美,等着我,我来了。大门早就已经被涨潮时的海水侵蚀得朽烂变形,我只能攀爬侧面的梯子登上塔的顶端。“喂,那里危险,快下来!”似乎是先抵达的施工人员发现了我,恼人的呼喊声令我摇摇欲坠。在留美被一群喝醉酒的女人裹...

《约定之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授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缩成一团,令我想起了我慈祥的祖父。

教授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无比惊愕地抬头看向他。

“不...拜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教室的日光灯老化闪烁,像是雷电般刺眼。

信羽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神经病。”

电话的忙音回响着,自作主张地摧毁了我仅剩的希望。

太阳已经一点点地爬升到高处,我必须尽快做出反应。

我冲过那些黄色隔离带,其中几张粘在我的裤腿上。我踩着这片鲜少有人问津之地的岩石和沙子,灯塔生着苔藓的白砖墙就在前方。

留美,等着我,我来了。

大门早就已经被涨潮时的海水侵蚀得朽烂变形,我只能攀爬侧面的梯子登上塔的顶端。

“喂,那里危险,快下来!”似乎是先抵达的施工人员发现了我,恼人的呼喊声令我摇摇欲坠。在留美被一群喝醉酒的女人裹挟到马路中央,被大卡车撞飞的时候,这些伪善的声音可曾有说过一次“那里危险”吗?

一处因生锈而变形的栏杆划伤了我,活人的血从我手上的口子流出。不处理的话也许我会患破伤风死去,但如果那样做可以见到留美,那么这伤口于我就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我向上攀缘,就如同那日一样,黑暗的螺旋楼梯上荡漾着留美的笑。

我发觉我在流泪。

红色的塔顶离我越来越近。夜色里,废弃的守塔人房间里,两个人翻开了一本日记。

我记不起那本日记的内容了。

“把它留在这里吧,让它也成为我们与世界的秘密。”

我翻过围墙,来到穹顶。走下螺旋楼梯,我又来到了房间。

那里的蜘蛛网仍旧熟悉我,涌入肺的灰尘也是回忆的味道。那本日记就摆在书桌上,我张开双臂拥抱它厚重的触感。

“谁在那里?”

午后的阳光从对面的窗子射进来,让我看不清面前


在忠景阅读信息的时候,我的心脏感到一阵刺痛。这代表着,我和留美对这个世界的秘密被其他人获知了。

但如果能再见到她的话,秘密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老实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一类的。但是...”忠景把手机还给我,有些面露难色地说道,“总之,我不建议你赴约。但我知道,我是劝不住你的。”

忠景苦笑了两声,我也回给他一个微笑。

“不管怎么说,这三天还是要正常过的。快点走吧。”他拉起我,快步朝学校走去。

傍晚时分,我拉着忠景在街上散步。

“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吗?”傍晚的天空就像一幅油画,仿佛抬起手就能触摸到画布上颜料的凹凸。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声音会随着晚风飘着远去吗。

“记得啊,”忠景也抬起头,望着那不再刺眼的日光,“我还记得,高三的时候我们一起逃课去山上看了流星雨呢。”

流星雨真的很美。漫天的星辰,就像舞池里烘托气氛的亮片一样,在闪烁的迪斯科灯周遭被挥洒下来。留美喜欢流星雨,她喜欢在那闪烁的的雨中引吭高歌,喜欢在那样的夜晚随口说出一些极有诗意的句子,把它们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喜欢...

三个人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回忆。

不知不觉我们就来到了江畔。遥远的对岸,留美所说的灯塔就那样子伫立着。

曾照映过我们的霞光,现在化为点点金屑漂浮在江面,很像庙会上人们手中的冷烟花。

“信羽,我知道你听不进我的话,”忠景双手插在口袋里,向天的尽头眺望着,不知是在看灯塔还是落日,“那条信息究竟是不是留美所发还是个问题。况且,就算那真的是留美,现在的留美和从前的她还是一个人吗?”

我没有回答,远处的江鸥已经代替我给出了答案。它们卖力地扇动着翅膀,飞向自己眼中的地平线下方。而它们所能在江畔的人们眼中留下的,只有寥寥几根羽毛。




“你知道吗?在我们头上盘旋的这些江鸥是信鸥。”

“是吗。”我看不到鸟儿扇动翅膀,留美趴在塔顶的栏杆上,望着一半落到地平线以下的太阳。

“信鸥会追逐着潮水前进。退潮的时候它们会离去,涨潮时又归来。”

在夕阳的光芒照不到的地方,白色的流星也从云朵间穿梭而过。

我比信羽幸运,幸运一百万倍。

我轻敲房间的门。没人回应,于是我推开门走进去。

信羽正独自蹲坐在房间的角落,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那本日记正平静地落在地上。

“该走了。”

信羽缓缓地抬起头,从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看看那本书。”

我的记忆里,那本书是我和留美一起发现的,它归属于这座灯塔从前的守塔人。

我把它捡起来,翻开了第一页。

留美

扉页

于是,我写下了这本日记,留下作为我唯一的祭奠。

4月18日

两天的流浪后,我来到了这座灯塔里。我喜欢这里,从塔顶可以远远地看到那所大学,能看到那些幸福的、和我一般大小的人们。我喜欢这个城市的一切,除了我自己。

4月19日

带出来的食物快吃完了。我想,我不得不出去面对现实了。

4月21日

我恨自己。这世界真的没有办法接纳像我一样的人吗。

4月26日

今天很开心。找到了一份在咖啡厅打工的工作,希望可以依靠这个来重新得到希望吧。

4月27日

在咖啡店遇到了两个超级帅的男孩子。和他们聊了一会儿,还差点因为走神被店长骂了呢。不过,还是好开心啊。

4月30日

今天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人自己来的,是晚上店里快打烊的时候。我知道他叫忠景君,他和前天的信羽君都是大学生。

的成分。所以无论葬礼上她的面容多么平静,都遮掩不了那个夜晚,留美离开人世的前一瞬,是清醒地痛苦着啊。

那些自称是留美朋友的家伙们,甚至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出席。留美去世后,她们全然当作没有过这个朋友,生活轻松得令人记恨。

那样的留美,在我心中烫下如此深重烙痕的留美,在她们眼中就像随口吐出的眼圈一样轻易地跟着风一同飘然而去。她们似乎只会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对待世上的一切: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就好像留美的生命,留美的一切,都在几次唇齿间的碰撞里悄然地消逝了。

留美在这世界上留下的一切印记,仿佛都在这一句话里浓缩了,浓缩成“X路发生车祸,一名女大学生丧生”印在报纸上甚至都占不了头条的版面上,最终成为印刷厂老板和报纸撰稿人手里的钞票。

轻如氢气球一样的留美就这样在他们的眼中断了线,摇晃着升上天空,却落在我身上变得具有超越富士山的沉重。

我很想让留美知道她走后世上发生的一切,却又不想让她知道。活着的留美住在只有爱情和艺术的象牙塔里,死去的留美更应该只属于那里。

象牙塔是那晚只有我们两人的灯塔。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那天的夜晚,有两个人凭空地从人世匿去踪迹,又在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返回。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那天的夜晚,有两个人在早已废弃的灯塔上,他们的眼中映着繁星和对方的影子。

“嘿,信羽,”忠景坐到我的旁边,将他的手机递给我,“看看这个。”

我接过手机,上面赫然写着“我市将于明日下午拆除废弃灯塔等影响市容的建筑。”

怎么会,偏偏在这种时候...

下课后,我冲到海滩上,发现旧灯塔底部已经被围上了一圈圈的黄色隔离带。黄色本身并不刺眼,却令我的双眼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留美存在过的证据,能再次见到留美的机会,我才不允许那种东西被毁掉。

几乎要让我窒息。

我从那日开始,觉得自己放下了。我坚持着让自己变得光彩照人,交了很多的朋友,谈了十几次恋爱,但这样做令我自己散发出的光芒还不及留美曾给予我的万分之一。整个学院里几乎所有人都是我的朋友,每个人都认识阳光帅气的“忠景”。

但我不是“忠景”,我是留美的忠景。

世界上只有一个留美。

留美去世时,我没有像意料中的那样流下眼泪。看着哭泣而不能自已的信羽,我感到很不爽却又不能言说。

更难过的明明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我掉不下一滴眼泪?

我明白时间并不会停下来给我们悲伤的空闲,所以我走出来了,信羽却陷于泥潭中。

这是留美给我的最后赠礼吧。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放下。仅仅是被信羽提起一次,那些本应被深深埋葬的回忆就奔涌而来,将我吞食于黑暗之中。

为什么...又是灯塔?

我很羡慕溺于幻想中的信羽,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为什么,留美偏偏将与自己约定的权利给了他?

我在出租屋的浴室里放声哭泣,水流不断腐蚀着我污浊的身躯,直到热水耗尽,寒冷让我逐渐清醒过来。

“我市将于明日下午拆除废弃灯塔等影响市容的建筑。”推送通知从手机上方弹出来,我的世界随之崩塌。 当我将它展示给信羽时,他坚定的眼神又一次冲击了我脆弱不堪的内心。

那些黄色的隔离带,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已让它们烂熟于心。

“忠景君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最近有心事吗?”下课后,一向和我们关系很好的副教授找到我,很是关切地问道。

我将这一切都讲给他听。直到最后我说不下去了,副教授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父母在夜晚哄婴儿入睡一样。

“所以你推测,信羽会在明天之前为了阻止灯塔被拆除而做出危险的事?”

我点了点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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