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土似乎都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铺垫。
不出所料,不到一天金烈伙同京兆府,以里通外敌之嫌,将镇北王府团团围住。王府外,火把映照着一张张肃杀的脸,士兵们与王府侍卫各执兵器相互对峙,如临大敌。
王爷坐拥雄兵,虎踞一方,即使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敢轻易查抄王府。
我命人让出一条路“请”贤王带一队随从入内,王府清白没什么不可示人的。但要强闯也须掂量后果。
金烈见我只有2个婢女在侧,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房间,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怒吼道:“瑞娘,你到底要做什么?”
金烈必定明白,我能拿到密函不是意外和侥幸,而是多时的筹谋与布局,所以此刻也懒的再装谦谦君子。
我看着他,语气平淡:“贤王,现在害怕,恐是有些晚了。”
他眼睛瞪得老大,十指紧扣我的脖子,力道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全无往昔温情之相。
“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眼神挑衅地看着他,语带嘲讽:“金烈,你真是个可怜人。出身低微,父帝不喜,见到谁都只能低声谄媚,虚情假意。卑微之相都刻在脸上”
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直戳他的痛处。
他手指收紧,我呼吸愈发困难,却仍不肯示弱:“你一定很嫉妒大皇子,同样母妃出身不好,可他却得皇帝宠爱,屡屡为他行事莽撞一再开拓。而你,生下就与皇上八字不合,不得青眼。”
“住嘴”象被人踩住七寸的蛇,金烈被我激得满脸通红,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你想攀附上位者,却又从心底里憎恨我们对你的不屑与轻视。你对我的虚情假意,自己说时不觉着恶心吗?”我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刃,不断割裂着他的防线。
“就你这般蝇营狗苟之徒,只想借女人得势,不堪至极!还敢谋逆,自作死不可活!”这句话想必让金烈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