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西歪“陛下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可笑吗？陛下唤他一声阿姐，可你何曾相信过她，若是相信她，怎么会不把此次的谋划告诉她，她又怎么会死。”
“若你真的爱她，又怎么会把她当作一枚棋子，为了自己的谋划将她打成那样。你以为她是刀山火海里走过来的，可曾想过她挨打吐血的时候有多痛。”
“陛下害死他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的自卑和疑心啊陛下。她越是战功赫赫，你越是自卑，你越不敢和她亲近，你越要拿走她所有的权力，让她成为你背后岌岌无名的暗卫，才能满足你那敏感的自尊。”
“陛下你纵然不喜欢臣妾，但看着这张脸，把我当成她，与我欢好的时候，可享受得很呢。那时又何曾想过，她会伤心啊？”
“只可惜这个蠢女人，大好的才华，威名远扬的将军，为你付出了一辈子，最后却死在你手里。”
“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真相往往是丑陋的，所以即便心知肚明也很少有人愿意当众揭开。
杨盈的话道出了真相，也揭开了卫渡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几乎站立不稳，几近摔倒。
杨盈被凌迟处死。
而我跟在卫渡身后离开昭狱，在寒风中见他一夜白头。
10、
我死后第六天
卫渡徒手将我从坟里挖了出来。
那日雨很大，他顾不上身上的泥污，伸手抚上我早已尸斑遍布的脸，眼泪混杂着雨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阿姐，阿渡想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阿姐，阿渡求你了，就看一眼好不好。”
……
他不断恳求着，声音变得沙哑撕裂，抱着我的尸身号啕大哭。
只可惜这个人再也没有机会给他任何回应了。
他亲手将我的尸体擦拭干净，换上我生前做将军时的衣服，为我盘好发髻。
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自己这副样子了，如果不是那张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