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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阴咒

白药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符月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坐在花轿中,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牵着她手飞到了天上。醒来后的事情更让人惊奇,她真的在经历一场婚礼!因为符月身上中了仙灵咒,必须要与夫君行尊天祭地的大礼才可破解,如果不做夫妻,做师徒也是可以的。于是她变成了赋怀渊的徒儿,自此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直到多年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仙灵咒竟是师父所下!

主角:符月,赋怀渊   更新:2022-07-16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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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符月,赋怀渊的武侠仙侠小说《镇阴咒》,由网络作家“白药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符月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坐在花轿中,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牵着她手飞到了天上。醒来后的事情更让人惊奇,她真的在经历一场婚礼!因为符月身上中了仙灵咒,必须要与夫君行尊天祭地的大礼才可破解,如果不做夫妻,做师徒也是可以的。于是她变成了赋怀渊的徒儿,自此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直到多年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仙灵咒竟是师父所下!

《镇阴咒》精彩片段

万物初始,天地一片混沌,犹如鸡子。

盘古引斧立于其间,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如此一万八千岁。后,手持神斧将天地一分为二,呈清阳之气为天,下浊阴之气为地。

又数十万载,垂死之身化为日月星辰、山河风云、草木金石。

有木唤为若木,同天地共存。

有神斧化为万神图,与若木共生。

圣言曰:若木生,佛灵出。九州八荒,盛世长安。

日月流光,岁月更迭。

九幽之下忘川河畔,其树,形如若木,而附生之万神图不知其踪。

自此轮回千世,时如似水,永不回首……

我端坐在八人合抬的花轿间,大红嫁衣上缀着的珠玉玛瑙衬着西暮金轮,富丽堂皇,无可言妙。

掀起轿帘向外瞧去,夕晕正浓,路两旁桃花树的枝丫上皆缠上了大红丝带,与风中扬扬洒下的粉色花瓣裹着,飞絮似仙境。看热闹的百姓脸上皆带着乐意,欢呼声络绎不绝。

我垂首掩嘴轻笑。

一世一心人,相携白首,朝思无涯,欲欣欲泣。

迎亲队伍出城一路东行。

曦轩退去,夜色渐浓月满盈,轿子终于在一处荷花池边停了下来。四周毫无木林遮挡,月光正好铺满整个长空,为荷塘添上薄雾白。

“月儿……”

清朗的男音自天而降,极轻极柔,薄如晨雾。

我欣喜抬眼,耀目清辉之上,月白色的人影自上而下,渐行渐近。

然而纵使目及千里,也瞧不清楚此人的模样,只观得他负手虚空而立,一柄如雪的长剑挂于腰迹,身上的白袍因了空中流风的舞动,而向四周展开来。在这般朦胧而又妖娆的夜里,散发着无穷尽的空灵之气。

天地寂静,塘里荷叶儿被夜风吹开,叶卷之处泛起了柔白的灵光。

我双眼一花,定睛再看之时,那人已站至我跟着。如墨的长发用白绸随意束在脑后,月白的袍子上隐着玄纹,云袖舒展,绘成古朴丹青。腰间悬着的雪色长剑争如傲霜,带着天地为之动容的颜色。

彼此凝望着,仍看不见他的面相,只觉情浓满心间。

环顾四周,方才绵及百里的迎亲队伍已然消失不见,唯有眼前这雪衣寒剑、面容雾茫的男子静静站在彼端,任凭清冽的光影洒落一身,如墨色渲染的灵画。

这便是我的夫君。

观尽一生长安、花盛雨落的夫君。

他靠近花轿,执起我的手将我牵出。行了两步,单手上抬,银光在掌心处游弋半晌,忽而放大,将我整个人罩在里头。而后,单手搂上我的腰迹,附耳低言:“月儿,随我来。”音落,广袖轻挥,带着我如轻羽般飞起,向着那轮银镜而去。

直至一道燃着深紫色火焰的巨门前,方才停下。门上翻滚的热浪卷起流风,扑面而来。

“过了这道结界,便是九重天了。”他以手覆我双眼,“月儿莫怕,躲在我身后便好。”

“你会爱护我一生么?”

“我将护你生生世世。”

我浅笑颔首,红了脸。

少顷,待那只手离去,惊觉眼前景致已然变幻。

脚边碗口大小的花朵大片大片地盛放,颜色绚丽,形态奇异。紫色樱兰和白色雪里围绕着的宏伟宫殿,庄严肃静、气势巍峨。白玉砌成的大门稳重气派,上有三个端正的鎏金大字:澈华殿。殿门上没有雕龙画凤,只是刻着相依相偎纠缠不清的树藤,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牵着我,引于澈华殿下,朝门内弯腰拜了一拜,而后转过身,对着来时方向又是一拜,再然后,他便望着我,作揖相拜。

——成亲之三拜后,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了。

我被自个儿的思绪惊到,忽而睁眼清醒了过来,原来适才不过是场仙境美梦。我长吁一口气,动了动,发觉身上未着半丝半缕,被裹在朱红锦被里不得动弹。

难道不是梦?

可……若不是梦,我怎会认识那看不清面貌的白衣仙人?

四处环顾,房内玉钩挂帐,香炉微薰,桌椅皆被制成了大红颜色,一派喜庆,绣花绸被上被红枣、桂圆、莲子以及花生铺满,应是寓意“早生贵子”。

拜完天地当真入了洞房?

“来人啊,救命啊……”我大声叫唤时,房门被推开,我那年逾知命、国色天香的亲娘打扮得婉丽贵气,手扶在门边望着我笑意盈盈。我惊诧不已:“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日你成亲,娘自当前来受这高堂一拜。”

“我才不要嫁人!”

闻此话,她上前一把扯掉盖裹在我身上的锦被,笑观我赤身裸体,以威胁的口吻道:“月丫头,想活命,你要么同他拜天地,要么拜他为师。”大有我不择其一,她便让我光着身子终老一般。

“为什么?他是谁?”我力道不如她,只好躲于床的一角,双手环抱胸前遮羞,“拜天地与拜师有何关联?为什么一定要拜拜拜?不拜行不行啊?”

“方才不是已经在澈华殿拜过了,这可由不得你。不过……是选择成为夫妻还是师徒,你先看看这个,再行思考。”她跳上我的床,将我的脑袋推向床里边的那堵墙。细瞧,那儿竟有一处小孔,自内而望,可清晰地瞧见屋外的光景——

一棵粗大的槐树下,两道人影相拥而卧,嘴角交融,低吟婉转,微细缱绻。

我正看得面红耳赤,娘将锦被还给我,扶正我的身子,“那便是夫妻能做而师徒不得做的事,你可得想好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两者之间做选择啊娘?”

“你身上所中之仙灵咒,必须要与你夫君行尊天祭地的大礼,方可破解仙灵咒的第一层结界。祭天尊地之大礼分为两种:你相他为夫,此乃夫妻之大礼;师徒之情亲若父女,亦为大礼。不过,仅以此大礼还不够,需再借助万神图寻找到百样有情人之间的信物,这样才能彻底摆脱仙灵咒的束缚,不必再受咒之苦难。”

“万神图是什么?信物上哪里去找?”

“万神图乃盘古大帝之神斧所化,里面封印着无穷的混沌之力,若启之为己用,可执掌三界,观尽苍生的前世与来生。”娘且说且朝屋外行走,留下背影给我,“所谓信物,虽为物,实则是此物中所隐藏着的‘情丝’。男女之情、亲情、友情皆可,但凡是真心,便可做‘情丝’以解咒。”

“娘、娘,你别走啊……先给我套衣服穿……娘……”

“娘!……”

我大叫一声坐起身,视线所到之处又是另一处卧房,却是再熟悉不过的桌椅床帐。

总算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中之梦。

娘说我与夫君要行尊天祭地的大礼,才能破解仙灵咒,天知道我根本没有夫君!这场春梦确然做得离奇。


传闻,身中仙灵咒的人容颜不老、长生不死,血能医百病。按说这当称之为仙灵,而并非咒。其实不然!虽说仙灵咒之人的血是世人所求之珍宝,可中了仙灵咒的人却成了俎上鱼肉,一不当心被抓去成为药人,以血为引治世间疾病,真是苦不堪言。

我至今未曾想通,这么个祸害人的咒法,究竟是哪个杀千万的下在我和粥粥身上的?

轻步来到粥粥门口怔怔站着,心中犹然升起浓浓温情,柔软而美好。初升的朝阳自窗外透进,洒在坐在窗边仔细看书的粥粥身上,印得他一袭雪白锦袍若仙入尘,仿佛下一刻,他便要随羽衣飞天。

瞧得正入迷,粥粥搁下手中的书本,清亮的双眼打量我半晌,吐出一句较为煞风景的话来:“娘亲,你若一直这般看我,倒是省了擦桌子的水。”

“未满五岁的总角小儿,老娘才不稀罕看你。”我把手里的胡萝卜在他面前晃晃,“中午吃什么?胡萝卜炖鸡呢还是清炒胡萝卜?”

粥粥顷刻如受惊小鹿般奔向离书桌三寸远的床,钻进被里,吼得撕心裂肺:“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月的胡萝卜,我都快变成兔子啦!”

“啧啧啧,无知,兔子与胡萝卜并非良配。”我把他从柔软的云被里拉起来,捏下他肉乎乎的脸颊,“哎,瘦了。”拥进怀里,抬手抚了抚他的发,软言劝慰,“粥粥,等找到你爹爹,咱们就有活路了。”

哼!该死的男人,等我们有了活路,在你面前的就是一条死路!

多年前,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把我给办了,估摸是趁月黑风高的时候逃了,徒留下粥粥这么个宝贝疙瘩给我。好在天可怜见,粥粥出落得如粉面团儿捏的似的,倒也令我伤得千疮百孔的心有了些许宽慰。

说也怪哉,我竟全然记不得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是何许人,何其丧心病狂之事也!

带着粥粥背井离乡四余年,毫无那人的音讯,思及,未语抽泣声先起……

“娘亲,你别哭啊,粥粥最喜欢吃胡萝卜了。”粥粥低头啃了口我手中的胡萝卜,含糊着道,“娘亲,你一哭我心里难受得紧……”说罢抬起头看我,一顿,“啊?娘亲!你又骗我!”

我将胡萝卜咬得吭哧吭哧地响:“老娘几时说在哭了!”

粥粥下地,坐回桌边,重拾书本,闷声埋怨:“每次都用这招,毫无新意可言。”

“你还不是回回都上当。”

屋外灶间炊烟升起,添上一起温暖。

入夜,梦见昨晚那队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正被业火焚烧,顷刻变成灰烬,大骇中我醒来,心颤得再无法入眠,披青色外衫起身,院中梨花香正浓,却填不满心中那段愁。

推开院门欲折几段花枝,却不料被门边一物绊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直往梨花树上撞去。慌乱中抓住一样东西,就势爬了起来。未等回过神,便被一双刚劲的手掐住了喉咙,后背抵在了一个胸膛上,四周空气顿时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意。

我呼吸极为不爽,反手以肘顶其腹部,突而背后一空,脖子上的双手瞬间又退去。我转身一瞧,一位黑衣男子仰躺在地。借着月华清辉,但见他双目紧闭,满脸冷肃,却掩不住如玉面冠。

我推了推他,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鼻端,气息平稳微弱,身体也并无致命的伤口,许是体力耗尽,身子太过疲乏导致昏迷。

——看来方才袭击我已用尽了他全部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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