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七拐八拐，不知不觉就到了山脚下。
老公猪把我送到家门口才离开。我蹲在墙角平复呼吸，一张纸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纸上写着：
末世前实验记录 第七次试验：注射剂量2ml，成功率80%。失败案例表现为智力退化，无法维持... 新型病毒株已完成改良，人体实验即将...
字迹到这儿断了。但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如果我出了意外，请把实验记录交给...
这是外公的笔迹。我见过他的照片，旁边就贴着他的手书。
我刚要仔细看，爸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一把夺过纸，看完脸色大变。
“你去过后山？”
“没...没有。”
“撒谎！”爸揪住我的衣领，“你看见什么了？”
我吓得直哭，“什么都没看见。”
爸死死盯着我，半晌才松手。他把纸撕得粉碎，扔进火盆。
“从明天起，你给我老实呆在屋里！”
夜里，我又听见猪圈的响动。循声望去，三个陌生人正往猪圈里扔肉块。
肉是生的，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色。猪群却疯了似的争抢，撞得栏杆直响。
老公猪又出现在山顶。这一次，它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5
我被关在阁楼上。门外挂了把大锁，只有吃饭时爸才来开门。
窗户对着猪圈，我能看见那三个陌生人整天在院子里晃悠。他们不喂猪，不收拾，像是在等什么。
这天夜里，我听见楼下有说话声。
“老张，实验室的事你都记得？”是李老板的声音。
“能不记得？”爸的声音有点抖，“要不是实验室关了，我也不会来这种破地方看猪。”
“那时候你是保安队长，实验室里的事都清楚。”
“可不，”爸冷笑一声，“要不然那老太婆能收我当养子？”
原来爸是外婆收养的。我趴在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