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身边，用身子护住我们。其他的猪龇着獠牙，慢慢逼近那群人。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爸转身就跑。
外婆笑了：“你往哪跑？今天是月圆之夜。”
月光照进山洞，越来越亮。我听见山上传来此起彼伏的猪叫声，像是某种信号。
“外婆，他们...他们真的是...”
“嘘，”外婆捂住我的眼睛，“有些事，还是不要看得好。”
黑暗中传来惨叫声，还有猪的嘶鸣。等外婆松开手，地下室里已经空了。
月光照在水泥地面上，映出一条条暗红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外面。
三个哑巴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人形，站在门口微笑。
老公猪蹭了蹭我的手，示意我跟它走。
8
月亮升到最高处，山上的猪叫声越来越响。
外婆打开一个生锈的铁箱，取出一把钥匙。“跟我来。”
我们沿着地下室的暗道往前走。两边的墙上挂满铁链，还有些奇怪的工具。
“这些都是外公的。”外婆摸着墙上的工具，“他做实验的时候用的。”
暗道尽头是个控制室。外婆推开门，里面全是按钮和开关。老公猪跟着我们进来，安静地趴在角落。
外面传来枪响。李老板的人在往山上冲。
“外婆，他们冲进来了！”
“不急，”外婆按下一个红色按钮，“让他们先见识见识你外公的手艺。”
山上突然响起机械转动的声音。我透过监视器看见，地面裂开了几道缝，铁笼子从下面升上来。
笼子里关着的都是猪，比普通猪要大得多。月光照在它们身上，毛发开始竖起。
“都是些坏人。”外婆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替你外公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她又按下一个按钮。笼门全开了。
那些猪冲出来，直奔李老板的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看见爸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