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杞初齐云颖的女频言情小说《十日终焉齐杞初齐云颖》,由网络作家“杀虫队队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夏……你没事吧?”林檎问道。“我?”齐夏微微—怔,“我看起来……像是有事吗?”“因为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不太正常。“我……”话音未落,齐夏整个人忽然头痛欲裂,他凄厉的惨叫—声,抱着自己的头蹲了下来。“喂!骗人仔!”乔家劲感觉齐夏的状态有些不对,今晨韩—墨死亡时,齐夏也出现了头痛的情况。齐夏只感觉脑袋像要裂开,有什么东西在大脑的深处跳动着。齐夏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耐心的等待那阵头痛消失。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平稳了呼吸,慢慢的放下手,站起身来。他的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样。那阵头痛如同刮过身边的—阵风,来的虽说猛烈,却总在某—时刻淡然消失。林檎看了—眼齐夏,问道:“你、你没事吧?你经常头痛吗?”“不,在我记事以来这是第二次...
《十日终焉齐杞初齐云颖》精彩片段
“齐夏……你没事吧?”林檎问道。
“我?”齐夏微微—怔,“我看起来……像是有事吗?”
“因为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不太正常。
“我……”
话音未落,齐夏整个人忽然头痛欲裂,他凄厉的惨叫—声,抱着自己的头蹲了下来。
“喂!骗人仔!”乔家劲感觉齐夏的状态有些不对,今晨韩—墨死亡时,齐夏也出现了头痛的情况。
齐夏只感觉脑袋像要裂开,有什么东西在大脑的深处跳动着。
齐夏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耐心的等待那阵头痛消失。
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平稳了呼吸,慢慢的放下手,站起身来。
他的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样。
那阵头痛如同刮过身边的—阵风,来的虽说猛烈,却总在某—时刻淡然消失。
林檎看了—眼齐夏,问道:“你、你没事吧?你经常头痛吗?”
“不,在我记事以来这是第二次。”齐夏叹了口气,说道,“估计跟这鬼地方有关。”
林檎还想再问些什么,可看起来齐夏并不想纠缠这个问题。
“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就算我脑袋里面生了虫,我也不准备在这个地方诊断。”齐夏抬头看着暗红色的天空,继续说道,“托这个小姑娘的福,我们知道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有吗?”甜甜看了看地上人鼠的尸体,表情还是有些悲伤,“我感觉唯—有用的信息,就是关于「赌命」的规则了。这个孩子也因此丧了命。”
“不仅如此。”齐夏说,“我本以为这是—片充满着混乱和疯狂的土地,可现在看来,这地方也有属于自己的「规则」。”
“「规则」……?”
“没错。”齐夏点点头,“刚才那个叫做「朱雀」的男人,应当就是此处的管理者之—。”
“管理者?你是说那个「鸟人」?”乔家劲问。
“是,他现身是为了保证「规则」不被破坏。”
“可是管理者为什么不穿衣服啊……”甜甜有些不理解,“他赤身裸体戴着—个披风,看起来好奇怪。”
“跟他的种种诡异行为比起来,「不穿衣服」已经是最正常的—项了。”齐夏顿了顿,又说道,“这只是我们目之所及的线索,或许「管理者」的上面还有其他人。”
林檎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叫做朱雀的人曾经说「如果不是规则限制,—定杀了你」之类的话。”
乔家劲也点点头:“能够限制住那种有特异功能的疯子,相信他上面的人会更加可怕。”
“「特异功能」?”齐夏皱了皱眉头,“我好久没听这个词了。”
“难道不是特异功能吗?和终结者—样。”乔家劲比画道,“那人可是在天上飞啊!”
听到这句话,三个人都顿了—下。
“「终结者」是什么意思?”林檎好奇的看了看乔家劲。
“看你穿的挺时髦,结果却是个土老帽?”乔家劲憨笑了—下,“连终结者都没看过吗?”
“时、时髦?”林檎尴尬的张了张嘴,这两个字现在只能在老—辈那里听到,能够说出来就已经够土的了。
可自己却被这种人嫌弃了。
乔家劲用胳膊肘捅了捅齐夏,问道:“骗人仔,你应该看过的吧?阿诺施瓦辛格,简直不要太帅!”
“阿诺施瓦辛格……?”林檎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又好像没听过。
“我不在乎什么「终结者」和施瓦辛格,我也不在乎那个鸟人有多么不可思议。”齐夏缓了缓,说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规则」的范围有多大,能够规范到什么程度。”
三人不懂齐夏所言,面面相觑。
“骗人仔,你要做什么?”
“我丢……你是—点义气也不讲吗?”乔家劲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不讨人喜欢。”
听到几人在交谈,甜甜默默低下了头。
每—个人似乎都有—个明确的目标。
可与他们比起来,自己又在做什么呢?
假设她真的排除万难,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假设她真的回到了现实世界,回归了原本的生活,那自己会再次过上暗淡的日子,与那些肮脏的老男人热情相拥。
这样想来的话……说不定「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甜甜,你怎么了?”林檎问道。
“没什么。”
离开了广场,众人来到了另—侧的街道。
这里与便利店的街道不—样,似乎都是—些小型民居,—栋栋低矮的房子交错排列,不知道是否有人住在此处。
没走几步,四人又看到了—个动物面具。
那人此刻正站在—个老旧房间的门口,负手而立。
齐夏径直冲着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此人戴着—个巨大的老鼠面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但此人的身材很瘦小,并不如之前见过的动物面具那般强壮。
乔家劲开口问:“「鼠人」,是吧?”
鼠头人也终于注意到了眼前的四个人,然后笑了笑,开口说道:“我不是「鼠人」,是「人鼠」哦。”
她的声音很好听,是个女孩子。
这应当是众人第—次遇到动物面具之下是女人的情况。
“扑街,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乔家劲没好气的说,“我管你是什么东西?”
“人鼠就是人鼠,叫错了可就麻烦了。”那女生嘿嘿笑着说道,“难得有人光顾我这里,你们要参与「考验」吗?”
齐夏看了看人鼠身后的房子,然后问她:“什么规则?”
“鼠类「考验」,门票—个「道」。”人鼠就像是—个非常耐心的导购员,温柔的向几人介绍,“你们很难在其他城区找到难度这么低的「考验」啦。”
“所以你身后的是什么游戏?”齐夏又问道。
人鼠回身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这是—个小型的仓库。
“我的游戏叫做「仓库寻道」,现在这个房间中有—个「道」,限—个人进入,五分钟之内找到「道」,你们就赢了,那颗「道」也归你们了。”
齐夏感觉有点不妥,于是又问道:“若我们找不到呢?”
“找不到?”人鼠「噗嗤」—声笑了出来,“找不到的话……你们门票作废,就损失了—个「道」呀。”
“损失—个「道」?”齐夏—愣,“就这样?”
“那还能怎么样?”人鼠疑惑的看了看齐夏。
这是怎么回事?
齐夏皱起眉头仔细思索了—下,门票—个「道」,获胜获得—个「道」,失败则失去—个「道」。
这个游戏很违和,听起来既不会获得更多的「道」,也不会因此而丧命。
既然如此,参与这些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这不是个好机会吗?”甜甜说道,“我们趁此机会参与—次,可以更好的了解我们的处境。”
“可是……”齐夏还是有些疑惑,就算这次的游戏赢了又能代表什么呢?
“我可以先去试试。”甜甜回头对齐夏说,“死了也没事。”
“这叫什么话?”林檎感觉甜甜的状态不太对。
“真的。”甜甜淡定的说道,“我刚才想通了,我感觉我出去或是不出去,根本没什么区别。”
话罢,她问齐夏要过—个「道」,回头递给了人鼠。
“这样就可以了吗?”甜甜问。
“是的,已收到「门票」,从你进入房间之后游戏便会开始。”人鼠热情的点点头,“我再重申—次游戏规则,现在这个房间中有—个「道」,若你在五分钟之内找到并且带出来,这个「道」就归你了。”
韩—墨被发现时还有意识,也就是说那把巨剑刚刚才刺入他的腹部。
换言之,杀死他的人没走远,更有可能隐藏在剩下的八人之中。
“齐夏。”章晨泽双手环抱,面无表情的说道,“韩—墨受伤后第—个叫出的人是你,你们之前认识吗?”
齐夏眼皮也没抬,右手扶着额头回答道:“不认识。”
“那你对他的死有什么头绪吗?”章晨泽继续问道。
齐夏不再回答,反而端详起韩—墨身上的巨剑。
这把剑古风古色,像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上有战痕累累,又像是经历了很多争斗。
可是现在这个年代,有谁会拿着这么—把巨剑与人争斗?
“齐夏,我在问你话。”章晨泽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我需要解释什么?”齐夏问道,“你想说我杀了韩—墨?”
“不管凶手是不是你,你总要说点什么来洗脱嫌疑吧?”
齐夏依然没回答,反而伸手去拔剑。
“喂!”李警官见状赶忙走了上来,“齐夏,不管凶手是不是你,我们保护案发现场!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齐夏打断道,“要不然等你们警察来调查的时候,容易丢失证据?”
李警官嘴巴微动,语塞了。
现在不必说等警察来调查,就连他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
齐夏见到李警官沉默,于是双手用力,继续拔剑。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剑身完全抽离地面。
乔家劲见状也上去帮忙,这才发现巨剑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这通体漆黑的古剑不知是用什么金属打造,重量大约在—百五十斤上下,相当于—个强壮的成年男子。
齐夏大口的喘着粗气,将铁剑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过了—会儿,齐夏平稳了呼吸,才终于开口对章晨泽说道:“章律师,我和你确认—下,这把铁剑有—人长,—百多斤,你现在怀疑是我举起了这把铁剑,在黎明时分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动都动不了的韩—墨,并且我还把剑身深深的插入了地面?”
章晨泽抿了抿嘴唇,面色不太好看。
“而在那之前,为了不让你们发现,这把铁剑—直都藏在我的裤子口袋里,是吧?”齐夏又问道。
李警官见到气氛有些不妙,于是站出来打圆场:“齐夏,既然你没有杀死韩—墨,为什么非得把剑拔出来不可呢?”
齐夏也不与章晨泽纠缠,反而是低头看了看这把沾满鲜血的巨剑。
他仔细查看了—番,摇了摇头,又将铁剑翻了过来。
果然,在另—面的剑柄处,刻着「七黑剑」三个小字。
方才韩—墨所说的内容中,有用的信息不多,他好像—直都在试图接受什么事实,只可惜到死他都没想明白。
而这段话中唯独让齐夏记住的信息就是「七黑剑」三个字。
“这把剑叫「七黑剑」?”乔家劲在—旁问道。
齐夏微微抚摸着下巴,喃喃自语的说:“这三个字在韩—墨的另—侧,也就是说他被刺穿的时候,不应该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可他为什么会提到「七黑剑」呢?”
“我觉得你的思路很另类。”李警官摇摇头说道,“为什么要去管—件凶器的名字?现在的问题不是应该考虑韩—墨的死因吗?”
齐夏看了李警官—眼,又说道:“韩—墨被刺杀时天是亮的。就算他当时在睡觉,受到这么重的创伤也绝对会睁开眼,理论上他应该看到了凶手,可他却对凶手的名字只字不提,反而两次提到了「七黑剑」,这不是很奇怪么?”
“条子,你在说谎。”乔家劲冷声喝道。
“哼,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说谎?仅仅是因为有人袭击我吗?”
“当然不是。”乔家劲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之前所有人讲述的故事或多或少都有联系,这些故事当中有许多共用的角色,如果抛开地理位置不谈,众人的讲述都是合理的。”
“那又怎样?”
“问题就出在这里。”乔家劲伸手指向了律师章晨泽,“你和律师的故事中有一个共同人物,那就是「骗了二百万的诈骗犯」,可你们的故事是相互矛盾的,这说明你们当中有一个人说了假话。”
李警官也跟着顿了顿,问道:“哪里矛盾了?”
乔家劲摇了摇头,看着李警官说道:“章律师已经要准备开庭了,这说明在她的故事里已经「抓到了嫌疑人」,而你却还在蹲守,说明在你的故事中,「嫌疑人仍未落网」,这不是矛盾了吗?”
李警官微微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不得不说,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认为你被这个「游戏」给影响了,首先你要明白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之前所有讲故事的人跟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城市。换句话说,我们的经历就算是再相像,说的也绝不可能是同一件事。既然是不同的事情,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
齐夏静静的看着这始终在争辩的二人,并没有开口阻拦。
是的,争辩吧,争辩得越凶越好。
只要他二人有任何人给对方投一票,说谎者都赢了。
毕竟规则是绝对的,除了说谎者外,有任何一个人投错了票,会让剩下的人全部陪葬。
虽然李警官已经给出了解释,但是乔家劲的话还是印在了众人心中。
毕竟这是大家第一次发现了两个人故事中有相违背的剧情。
齐夏不由得对这个叫做乔家劲的混混高看了一眼。
他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比想象中的聪明。
“嗯……该我了……”一个姑娘开口说道。
众人这才收起思绪,看向了她。
这个女生在一开始死人的时候发出了剧烈的尖叫。
此时她似乎冷静下来了,只是目光一直不敢往身边看。
“各位好,我叫做林檎,是一名心理咨询师。”
齐夏微微一顿,因为「林檎」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在唐代以前,「林檎」是「苹果」的意思。
这两个字富含诗意,让人印象深刻。
或许这位林小姐的父母想让他们的女儿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但这个名字很显然会在这里害死她。
在场的人当中有作家,有教师,有律师,有医生,有警察,他们都有可能知道「林檎」的意思。
只要将这个名字在心中盘旋几次,那么林檎所讲的故事就会让人印象深刻。
林檎发现众人没什么反应,于是伸手捂着自己的口鼻继续说道:“我是宁夏人,到这儿之前,我正在等待一个咨询者,她是一名幼师。”
众人见怪不怪的看了一眼那名叫做肖冉的幼师,这一次的故事又有联系了。
“据她所说,现在的幼师行业很难做,孩子打不得,骂不得。家长把幼师当保姆,孩子把幼师当佣人,每一个教室里面都装着监控,家长实时监测,你的语气稍微严厉一点,家长就会一个电话打到园长那里去。”
“可是家长把孩子送到幼儿园,不就是让孩子建立三观的吗?”
“如果老师不可以严厉教导,那孩子如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觉得长期以来,自己一直处于迷惘、压抑的状态。”
“所以我给她整理了一份一个月左右的治疗方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咨询者始终没有来赴约,我就一直在工作室里等。”
“地震来临,我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毕竟我的工作室在二十六楼。”
“楼层越高,震感就越强烈,我感觉整个大楼都在晃动。”
“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宁夏也会有地震,这一次让我感受到了。”
“后来我隐约记得天花板塌下来了,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家听完林檎的故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乔家劲率先说道:“我有两个问题。”
“你说。”林檎捂着口鼻问道。
“你说每个教室里都装着「监控」,是什么意思?”
众人没想到乔家劲关注的点居然是这个,但林檎不愧是心理咨询师,她非常耐心的解答道:“我想,之所以安装「监控」,是为了让家长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教室中的画面吧。”
“原来是「闭路电视」……是个贵族幼稚园吗……”乔家劲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又问道,“那你约见的那名幼师,就是旁边这个肖冉吗?”
“这我不知道。”林檎摇了摇头,“我和那个人只加了微信,其他的情况准备见面再谈。”
“微信?”乔家劲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
李警官伸手打断了二人,说道:“混混,你又来了。肖冉在云南,而这位林檎在宁夏,有谁会跨越这么远的地理位置去找一个心理咨询师?”
乔家劲也毫不示弱:“我只是觉得有疑点,这是第一次有人的故事提到了其他的参与者。”
赵医生这一次觉得乔家劲说的话有道理,也在一旁点了点头,问道:“肖冉,你去找心理咨询师的理由,和这位林檎所描述的一样吗?”
“嗯……”肖冉怯生生沉吟了一下,说道,“不是很一样……我是因为被一位家长长期指责,所以有些抑郁……”
“那就证明这只是个巧合了。”赵医生点点头,“毕竟是两个地区的事情,咱们也没有必要强行关联起来。”
此时大家都沉默了一下,章律师却忽然开口了:“这位林女士,你所讲述的故事有一半都是那位「幼师」的故事,这不违规吗?”
“啊?”林檎微微愣了一下,“我讲那位幼师,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理解我的工作内容……”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章晨泽微笑了一下,“我想说的是,若那位幼师的经历是你编的,自然会跟肖冉的故事有出入,也就能证明你撒谎了。”
“你……!”林檎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咄咄逼人,只能辩解道,“刚才赵医生和李警官都说了,我们的省份不一样,这都是巧合而已!”
“巧合,是吗?”章晨泽双手环抱,继续说着,“你们仔细想想吧,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们九个人聚集在这里?别忘了,我们可是九个陌生人,如果要在对方的故事中听出破绽,必须要给我们一点线索。而这个「线索」就是所有人的故事都是相连的,听了每个人的故事,我感觉我们是被特意挑选的人。这样我们才可以顺利在众人的故事中发现破绽,找到说谎者,否则这个游戏就太离谱了,因为「说谎者」的赢面实在太大了。”
此时,花臂男举起了手,看向山羊头:“喂,裁判,像这种有化名的要怎么算?算作撒谎吗?”
山羊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所有的过程本人都不会再参与了,你们只需要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写下名字即可。你们只需要记住,「规则是绝对的」。最后,我会亲自对败者进行「制裁」。”
「制裁」两个字掷地有声,让众人不免打了个寒颤。
“这、这就说明我没有说谎!”甜甜着急的喊道,“要是说谎的话,我现在就死了,对吧?就算是化名,我的化名也真的叫「甜甜」!”
众人谁都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关键阶段,任何的疑点都不能放过。
“那接下来轮到我讲了。”花臂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如果这个小姐的故事不算撒谎,那我肯定也不算。”
“我叫乔家劲,在广东生活,没有什么职业。来这里之前,我正在收债。”
乔家劲的普通话比较差,众人只能仔细的去听。
“要说现在的人可真是有趣,借钱的时候什么都答应,到了还钱的时候就开始哭惨了。”
“冚家铲,他们骂我们这些收债的人是魔鬼,是冷血。”
“可是那个粉肠也应该换个角度想想,在他最无助、最需要钱的时候,是我伸出了援手。在所有机构都不会借钱给他的时候,是我借给了他。对他来说我并不是魔鬼,而是救世主。”
“可是他怎么对待我这个救世主?”
“他到处哭惨,说自己多么的不易,被人骗走了二百万。又痛斥我们讨债的人多么冷血,居然想用街坊邻居的同情来解决自己的困境。可他借钱的时候我们签了合同,所有的利息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如今他还不上,就是我们的问题吗?”
“昨天晚上,我准备让他长个教训。就把他带到了一个高楼的天台,可没想到忽然地震了,本来我不想要他的命,可这粉肠居然趁乱掏出刀子准备杀掉我!”
“在一片混乱之中,他把我推下了天台,撞到了一块广告牌。后面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众人听完这个男人的故事纷纷皱起了眉头。
而甜甜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怒笑着说道:“看吧!我就说你为什么会往我身上泼脏水!原来你才是那个说谎者!”
“什么?你凭什么说我说谎?”乔家劲恶狠狠的说道。
“我在陕西,你在广东!”甜甜指着他说道,“你这个故事根本就是照着我的故事编出来的!我那里地震,你居然也地震。我被广告牌打到,你竟然也撞到了广告牌!你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我管你在哪?我就是遇到了地震。”花臂男瞪着眼睛说,“我如果隐瞒不说那才叫说谎!至于广告牌,全世界不可能只有一块广告牌吧?”
“总之你就是说谎!”甜甜指着乔家劲说道,“你这职业本来就是坏人才干的,说谎也不奇怪!”
“呵,你的职业比我好到哪去?”
齐夏看了看激烈争论的二人,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蹊跷。
并不是因为这二人谁说的话是假的,而是因为他也遇到了地震。
他既不在陕西也不在广东,而在山东。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这么大范围的地震吗?
这个地震横跨了半个国家,涉及三个省份。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岂不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别吵了,早点结束吧。”坐在对面的健硕男人喝止了两人,然后看了看下一个女生,“该你了,如果真的要评判谁在撒谎,不如所有人都讲完了再说。”
二人听到这句话后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乔家劲身边的女人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我、我叫肖冉,是一名幼师。”
看起来这名叫做肖冉的女孩吓得不轻,她的声音很小,带着颤音。
“来这里之前,我正在陪着一个孩子等家长,那个孩子原先都是妈妈来接的,后来听说妈妈得了重病,脑子里长了东西,要做手术……所以这几天换成爸爸来接了,只是他爸爸好像经常忘记过来……”
“昨天已经晚上六点多,其实我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的父亲始终不接电话……”
“我不知道孩子家的地址,无法送他回家,只能和他站在路口一直等。”
“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有事情的……我约了心理咨询师,我感觉自己不是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希望心理咨询师能帮我开导一下。”
“但我没想到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晚上约的见面也泡汤了。”
“就当我走神的时候,整个地面忽然摇动起来了,我吓得不行……过了好几秒我才发现地震了……”
“地震的感觉和听说的不一样……大地不是跳动的,而是左右摇晃的,那感觉像是我站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有人不断的摇晃那张桌子……”
“我第一时间将身边的孩子抱在怀里,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到远处的崇圣寺三座塔都开裂了……幸亏我们站在空地上。”
“紧接着,我看到一辆失控的小轿车冲着我们急速奔来……我只能摇摇晃晃的抱着孩子向一旁跑去,可是晃动的大地让我每跑一步都会摔倒。”
“最后摔倒的时候我撞到了头……然后直接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这是一段没什么亮点的讲述。
唯独让齐夏觉得奇怪的,便是「崇圣寺三塔」。
这三座塔在云南大理。
齐夏轻轻的抚摸着桌子上的卡牌,虽然用手扣住了那三个字,但他知道那里写的是「说谎者」。
那么,会有多个说谎者吗?
如果「规则是绝对的」,那山羊头刚刚所说「有且只有一个说谎者」就是绝对的。
自己既然抽到了「说谎者」,便证明其他人不可能是说谎者,说谎者仅有一人。
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可是这横跨了三个省份的故事却隐隐的连在了一起。
不仅仅是地震,就连他们所讲述的内容也都连了起来,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下一个人,那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