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上门，眉眼间还是满满的不耐烦，我却私心作祟，实在想陪在你身边。我不在乎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所以我急不可耐应了，拜你为师。”
“你不想收下我，夜半时分让我出门去东街，等着买街头刘家第一笼出锅的豆沙包，我欢欢喜喜去了，回来才知道你走了。你可知，那时我竟也未曾生出怨言。我只是怕，怕再也追不上你。”
“等好不容易死皮赖脸跟上了浮云山，你整日晾着我，费尽心思想的都是如何留住他，甚至为了留住他，不惜放了那把火，又自伤己身，我都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
“等他从离恨宗回来，许是知晓了什么，再不见你。你什么也没说，我却为你报不平。他只说……他不该再见你。他考我本事，说……我若学不出来，往后便没人帮你了。所以，我暗中跟着他学剑。”
“他走后的雪夜，你总爱站在那一处，看着他空荡荡的院子出神。你从未回过头，自然也不知道，我也曾于你身后久久驻足。”
“阿舒……放下吧。舒宁不该只为他一个人活。”
18
我放不下，说什么也放不下。
我就是一时贪欲作祟，却害得师父失了所有，死后还要背负骂名，我怎么放得下。
19
舒子华亲手废了我武功。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关我一辈子。
可他忘了，我从不是什么好人。
我劝他放手，他不肯，所以他只能陪我一起死了……
我让舒子华陪我喝酒，等喝醉了我就把往事都忘了。
舒子华欢欢喜喜应了，去买酒，还带回来几个热腾腾的豆沙包。
那夜的酒格外苦些，我接连喝了几杯，未生出醉意，意识反倒越发清明。
“这酒可真苦，给我个包子压压嘴里的苦味吧。”
那豆沙包一尝便知是刘家的，他家豆沙馅格外甜糯些，可还是压不住喉间涌上来的甜腥味。
断肠散最苦，遇酒却无味，偏偏最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