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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花,不要团长要勋章 番外

许时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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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的那天就这么快速地来了。路上,我们却突然遇到了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语气轻浮地调戏着她。甚至还动手动脚了起来。许时安拧眉定睛一看,发现中间的女人竟然是姜淼。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姜淼哭着喊道:“时安,快来救救我……”我抬起头,突然出声问一旁的许时安:“你不过去看看吗?”许时安低着头牵起我的手匆匆往前走,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管这么多别人的事呢……况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紧去……”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是在紧绷着的。走到通道车站,许时安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一枚硬币。“依依,我想起来来之前接到通知……又是文工团有事了,对吗?”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道。许时安脸色有些不自然,心虚道:“是的……”话音刚落...

主角:许时安姜淼   更新:2024-12-15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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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安姜淼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花,不要团长要勋章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生日的那天就这么快速地来了。路上,我们却突然遇到了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语气轻浮地调戏着她。甚至还动手动脚了起来。许时安拧眉定睛一看,发现中间的女人竟然是姜淼。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姜淼哭着喊道:“时安,快来救救我……”我抬起头,突然出声问一旁的许时安:“你不过去看看吗?”许时安低着头牵起我的手匆匆往前走,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管这么多别人的事呢……况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紧去……”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是在紧绷着的。走到通道车站,许时安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一枚硬币。“依依,我想起来来之前接到通知……又是文工团有事了,对吗?”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道。许时安脸色有些不自然,心虚道:“是的……”话音刚落...

《八零军花,不要团长要勋章 番外》精彩片段

我生日的那天就这么快速地来了。

路上,我们却突然遇到了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语气轻浮地调戏着她。

甚至还动手动脚了起来。

许时安拧眉定睛一看,发现中间的女人竟然是姜淼。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姜淼哭着喊道:“时安,快来救救我……”我抬起头,突然出声问一旁的许时安:“你不过去看看吗?”

许时安低着头牵起我的手匆匆往前走,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管这么多别人的事呢……况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紧去……”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是在紧绷着的。

走到通道车站,许时安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一枚硬币。

“依依,我想起来来之前接到通知……又是文工团有事了,对吗?”

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道。

许时安脸色有些不自然,心虚道:“是的……”话音刚落,他安抚似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依依,最近文工团的确事情多,你先去宴席等我,我处理好了就来。”

我突然扯住了他的手,声音抖着问:“一定……要现在去吗?”

许时安看向我的目光微微一愣,心中隐隐有些惴惴不安,却还是忍着心中的异样感说到道:“是,依依,有些着急的,我作为团长也得以身作则……你放心,你的生日宴我肯定会回来陪你过的,等我。”

我看着许时安匆匆跑过去的背影,终究没忍住落泪。

不等了,许时安,我不会再等你了。

那些人,其实都是姜淼找人扮演的,这是一场我和她的赌约。

她几天前就找上了我,神色得意飞扬:“你是叫宋乔依对吧?

你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你早该感觉到,许时安没有以前那样在意你了吧?”

“其实那天晚上,他也不是什么有事,不过是来了我房里……”我狠狠地握成拳头,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样吧,咱们打个赌。”

“赌许时安是跟你走,还是回来找我。”

回忆到此,我猛然抬起头看着他们。

一向沉稳的许时安失控地朝着那几个人的脸上挥拳,低吼着让他们滚开。

随后眼神担忧地把姜淼抱在怀中,不断亲吻着她被那几个人抓红了的手腕。

姜淼哭得梨花带雨,哽咽地捏住了他的衣领。

许时安心疼地为她擦拭下脸颊上的泪水,柔声轻哄道:“淼淼,我来迟了,我现在陪着你,别害怕了……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了……”姜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处,抬眼看向我的目光却满是挑衅。

她的嘴角无声的动了动,我却一下子看清楚她要说的话。

她说的是:“我赢了。”

我转身坐了通道车回到家里。

提着我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这住了几年的家,然后转身离去。

再也不见了,许时安。


文工团的所有人都知道,许时安几乎把我捧在了心尖上。

即使被亲爹用戒尺把脊背打得血肉模糊,他也坚定不愿意服从家中安排的婚事。

只为了能够娶到我。

曾经我感冒发烧,他不惜坐了一整晚的绿皮火车,也要从东北赶回来照顾我。

所有人都觉得他爱我入骨,连我也这么觉得。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在我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当着我的面用藏语和一位女知青讨论着下次约会的地点。

他恐怕不知道,五年前去西藏时,我就已经学会了藏语。

我没有犹豫,立马给卫生院打去了电话:“麻烦把我提名在去新疆医疗支援的名单上。”

……自从怀孕之后,每一次去卫生院检查许时安都会陪同我一起去。

就算是文工团近年关事情多,他也会熬夜完成工作,只为了陪我去询问医生。

虽然只是三个月,还未能感受到孩子的大存在。

他却总是激动万分地抱着我,双眼含着眼泪。

“依依,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们真的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总是嗔他太过于大惊小怪。

他抖着手回抱住我,又哭又笑道:“我只是太激动了,我们真的要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

我以为我们的爱能敌万难。

可直到前几天,我亲眼目睹了,下乡来的女知青姜淼来找许时安。

她脸上含着笑用藏语对着许时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我房里……”许时安拧着眉,急忙忙地看向我,眉眼闪过一丝慌乱。

他刚想要呵斥她离开,又似乎想起我应该不懂藏语。

许时安陡然松了口气,语气轻佻起来,用藏语回道:“怎么?

上次还没满足你?

今晚你想……”于是他们当着我的面开始说起赤裸裸的调情话。

姜淼离开,他还一脸歉意地握住我的手:“就是团里的一些事情,聊多了点,让你等久了。”

许时安不知道的是,我五年前就已经学会了藏语。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掏出结婚证就向医生申请了流产手术。

……我从卫生院回来后,我转身去申请了离婚报告。

走回家的路上,看到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有文工团的新来的人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布置得这么喜庆,是团长要结婚了吗?”

旁边的人给了他一个肘击:“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许团长他三年前就结婚啦,现在有谁不知道团长对他夫人深情又专一,这是在给许夫人准备生日宴席呢。”

我低着头,心中闪过一抹苦涩。

在文工团人人眼中,许时安对我极好,持续了好几年,是难得的痴情种。

他家庭富裕,为了娶我违抗父母为他安排好的婚事,即使被他爹用戒尺打的血肉模糊。

他依旧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只会娶依依。”

那次之后,他的脊背伤损严重,却还是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

“没事的依依,我不疼。”

可再怎么痴情也挡不住七年之痒。

回到家中,我掏出离婚报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许时安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写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用一旁书籍挡住了离婚报告,侧过脸冷淡地说道:“没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我情绪不高,许时安轻声哄道:“抱歉啊依依,今天实在是团里排练节目太忙了,我分不开身,这才没能陪你一起去卫生院。”

“下次我一定陪你一起。”

我没拆穿他的谎言,毕竟最近丝毫没听说,文工团要举行什么节目需要排练。

他低下头埋在我的肩颈处,呢喃道:“依依,别不开心。

我今晚为你做你最喜欢的葱花面,好不好?”


在他动作靠近我的一瞬间,一阵淡淡的粉笔尘灰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身体微微一僵,眼神儿不动声色地瞟过去,恰好看到他松散的衣领下,那些暧昧的痕迹。

如果他一整天都待在文工团,身上怎么会沾染上粉笔尘灰的味道。

能接触到这些的,只有去年下乡来支教的知青老师们。

我的手忍不住紧紧地攥了起来。

他说的有事,恐怕就是陪着姜淼约会吧。

一颗心逐渐凉得彻底。

许时安没多注意我的不对劲,他松开手,直接走到厨房,为我打蛋做面。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逐渐酸涩。

曾经他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少爷,却为了我洗手做羹汤。

他的爱是真的,他的变心也是真的。

骤然有门铃声响起,许时安开门后脸色微微一变,在偷偷看我一眼后,用藏语和对方说起了话。

他的位置很巧妙,刚好把来人的所有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

关上门后,许时安连忙走到我面前,满脸愧疚:“依依,团里的彩排很紧张,我现在必须去一趟文工团,等我回来再给你做面。”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怎么最近突然一直在用藏语说话?”

话音刚落,许时安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他定了定心神,解释道:“依依,你知道的,这次来我们这里的知青们,好几个都是出生在西藏的,我们用藏语沟通,更省事有效率。”

我的指尖微微一动,低头苦笑。

许时安,你骗我。

“依依,我回来再跟你说,我先去了。”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就急不可耐地想出发。

“等一下!”

我突然叫住了许时安,掏出那份离婚报告,刻意把标题那几个字的地方折了起来。

“这是我上次去卫生院的缴费单,你帮我签一下吧。”

许时安拧了拧眉,似乎有些疑惑,但他急着离开,只得匆匆签下了名字。

“好,依依,医生如果说要吃什么药你尽管买,怀孕这种大事上千万不要省钱,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扯了扯嘴角。

没有孩子了……我们之间也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次日,许时安交代好了一切事务,说要带我出门挑选生日礼物。

镇上到处摆着小摊,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热闹。

许时安护着我的肚子在人群中缓慢前行,生怕有谁没注意冲撞到了我的肚子。

我的目光却突然落在了许时安的脖子上,那里围着一条织得很难看的围巾。

上面还有一个小猫刺绣。

“你这条围巾……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大概半个月前,我还笑着说要给许时安织一条围巾送给他。

当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急忙牵起我的手说道:“依依,你现在还怀着孕,我哪里舍得让你做这种粗活?

围巾我随便买一条就好了,要是你伤到手,我还指不定多心疼。”

我当时还沉浸在许时安爱我入骨的假象中,觉得他真的是心疼我。

“哦……是我最近随便买的,这摊主手工刺绣不太好,织得难看,不过胜在便宜……”说这话时,他的嘴角还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我苦笑着低下头,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许时安,你又骗我。

这个小猫刺绣,我分明清楚地在姜淼的围巾上也看到过。

不想让我为他织,原来是姜淼也要送给他这个。

许时安没注意我的异样,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途径一个小摊,许时安停下了脚步,笑着从货架上取下一盒雪花膏。

他打开盒子,闻了闻味道,就豪爽地开口:“把这个味道的雪花膏都打包起来。”

我出声制止:“等等。”

触碰到许时安疑惑的视线,我皮笑肉不笑道:“我不喜欢桂花香的雪花膏。”

许时安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记得你前几天还用了桂花香雪花膏……”突然,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道:“依依……是我忙糊涂了,我记错了……”最近在用桂花香雪花膏的不是我,是姜淼。

此刻我自己的心中仿佛被人捏皱了,酸酸麻麻的胀痛着。

以前为了让我开心,当时的雪花膏只有城里才有卖,他不惜徒步几公里,也要为我买得雪花膏送给我。

现在他也能为了送给姜淼雪花膏,特意推迟了工作,空出时间来买。

我心不在焉,也就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个人重重朝我撞过来。

许时安脸色一变,下意识挡在我面前想要把前人推开,却在看清来人时骤然停住了手。

就是这么一停手,我就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直到我发出痛呼声,许时安仿佛才缓过神来似的连忙把我搀扶起来。


安抚好姜淼后,许淼淼就急匆匆的往回赶。

一想到宋乔依看到他为她准备的惊喜后可能的开心表现,许时安就没忍住勾了勾唇。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重重一拉,即使有些不高兴,在看清来人仍是笑着说:“王大妈?

有什么事情吗?”

大妈看到许时安停下了脚步,赶紧说道:“哎呀,许团长,这几天红糖价格低,要不要买几袋回去囤着?

刚好这不也快过年了嘛……”许时安微微一愣,拧起眉问道:“依依不是已经在你这里买了吗?”

大妈愣了愣,疑惑地说道。

“没有啊……乔依什么时候过来买红糖了?”

许时安微微一愣,紧接着他仿佛突想起来什么似的,咽了咽口水问道:“不是……前两天不才是你给依依打电话,让她去你那儿拿红糖吗?”

大妈揉了揉头发,想了想说道:“许团长,你们夫妻俩是事情太多,记岔了吧?”

“最起码这一个月里,乔依都没跟我说过需要红糖的事啊。”

许时安不可置信地问了几遍,得到他确定的答案后,眼眸中逐渐染上几分慌乱。

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念头升腾起来。

他不敢犹豫,拔腿就往回疾速地跑去,等他气喘吁吁的到达地方后,恰好碰上摆席的老徐走出来。

“诶?

许哥,你终于来了,这宴席都快开始了,宾客都来齐了,你怎么现在才到……老徐,乔依呢?!

乔依在哪,她去没去她的生日宴?!”

许时安第一次这样失态,忍不住地大声嘶吼了起来。

老徐被吓了一大跳,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嫂子……不是和哥你在一起吗?

她没有提前来啊……”许时安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连青筋都忍不住暴起。

半晌,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让她先来了……”老徐眉心一跳,却还是连忙说道:“哥,哥你先别急,说不定嫂子是先回去拿什么东西了呢?

对吧?

咱们回去找找,说不定她就在家呢……”许时安脸色发白地点点头:“你说得对,你说的没错……依依肯定在家里等我……”老徐带着许时安回了家。

许时安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推开门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依依!”

空旷的房子里,没有人答应。

许时安的脸色煞白的可怕,他却还是不死心地到处寻找我的身影。

老徐见状,连忙也跟着找了起来。

只是在手碰到桌子上的纸时,老徐脸色一白,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许哥……嫂子给你留了一封信,好像、好像是……是离婚申请。”

“你说什么?!”

许时安推开房间的手一下子停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嫂子……她好像离开了。”

许时安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大脑一片空白地跑到老徐面前,抖着手接下了那张薄薄的纸。

手松开的时候,还有另外一张单子落了下来。

那是宋乔依的流产登记。

许时安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我不信……怎么可能……我现在就去问镇长!”

许时安整个脑子都是乱的,他拿着离婚报告就赶紧跑去敲响了镇长的门。

“许团长?

你来这里做什么?

出什么事了?”

许时安努力抑制声音中的慌乱,嘶哑着声音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申请!”

镇长愣了一下,加上闹得这么大,很快也想清楚了前因后果。

“先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许时安站在原地,浑身绷得僵直,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大概是几天前吧,乔依丫头亲自拉着这封申请来找我,说是要和你离婚。”

“我看这上面的字迹的确是你写的,以为你们已经聊好了,我就批准下去了。”


许时安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新疆的环境。

彼时我正和随我一同来的志愿者师弟,给这里的当地村民检查健康问题。

“你就需要注意这个问题……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师弟侧耳认真倾听我说的话,时不时的点点头,目光真挚而热烈。

那其中的意味我明白,但现在的我对于这些事毫不上心,也只能装作不懂。

突然,师弟抬起手来,想要帮我拂去粘在发丝间的枯叶。

下一秒,一个黑色人影突然冲过来,朝着师弟狠狠地就是一拳!

“畜生!

谁让你碰她的?!”

许时安双眼通红,朝着师弟嘶哑地怒吼道。

师弟抹了抹嘴角的伤痕,一拳头打了回去。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许时安?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可俩人越打越激烈,我来不及思考,就跑过去将两个人分开。

许时安还想再上前,我重重地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许时安,你发什么疯?”

我的力道很大,许时安整个脸都向一旁偏了过去。

好半晌,他才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抖着声音道:“依依,你为了别人……打我?

你居然为了他打我……”那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委屈。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依依,是我错了……都是我一时糊涂,都是误会,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拧起眉头,脸色冷淡:“你是不认识字吗许时安,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义务要和你一起回去。”

许时安强忍泪意,说道:“谁跟你离婚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离婚……随便你怎么想。”

他双眼猩红,死死地咬着下牙,低吼道:“依依,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师弟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位……许同志,我想乔依姐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

她不想跟你走。”

“你要是再纠缠下去,我就会向上级报告了。”

许时安绷紧了神色。

我却突然笑出了声,看着许时安说道:“你知道吗?

其实我会说藏语,我也听得懂藏语。”

话音刚落,许时安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艰涩地开口。

“那你……”我笑笑:“别解释了,你们说的那些话,我全部都能听懂。”

“许时安,你真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许时安愣在原地,几乎没有勇气再朝我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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