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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头一紧。陆长泽那个大嘴巴该不会是要将我参加舞蹈盛会的事情告诉贺知州吧。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诉贺知州也没什么。但贺知州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而且对我又有诸多怨愤。要是告诉他了,保不准他不准我参加。而这又是一次难得的赚钱的好机会,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知州知道为好。眼看着贺知州要接电话,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贺知州垂眸瞥着我的手,眉眼轻挑:“怎么?”“那个……”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跳跃的名字,诧笑道,“可以不接他的电话吗?”贺知州眉间闪过一抹意外,轻笑道:“可以,给我个理由。”“这……”我思索了两秒,连忙道,“这个陆长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他这会给你打电话肯定是约你出去玩。我不想你出去玩,我不想你被他带坏。”贺知州一...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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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头一紧。陆长泽那个大嘴巴该不会是要将我参加舞蹈盛会的事情告诉贺知州吧。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诉贺知州也没什么。但贺知州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而且对我又有诸多怨愤。要是告诉他了,保不准他不准我参加。而这又是一次难得的赚钱的好机会,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知州知道为好。眼看着贺知州要接电话,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贺知州垂眸瞥着我的手,眉眼轻挑:“怎么?”“那个……”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跳跃的名字,诧笑道,“可以不接他的电话吗?”贺知州眉间闪过一抹意外,轻笑道:“可以,给我个理由。”“这……”我思索了两秒,连忙道,“这个陆长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他这会给你打电话肯定是约你出去玩。我不想你出去玩,我不想你被他带坏。”贺知州一...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我心头一紧。

陆长泽那个大嘴巴该不会是要将我参加舞蹈盛会的事情告诉贺知州吧。

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诉贺知州也没什么。

但贺知州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而且对我又有诸多怨愤。

要是告诉他了,保不准他不准我参加。

而这又是一次难得的赚钱的好机会,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知州知道为好。

眼看着贺知州要接电话,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瞥着我的手,眉眼轻挑:“怎么?”

“那个……”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跳跃的名字,诧笑道,“可以不接他的电话吗?”

贺知州眉间闪过一抹意外,轻笑道:“可以,给我个理由。”

“这……”我思索了两秒,连忙道,“这个陆长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他这会给你打电话肯定是约你出去玩。

我不想你出去玩,我不想你被他带坏。”

贺知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幽深的眼眸仿佛要将我看穿。

就在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他忽然问:“为什么不想我被他带坏?”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这种脑子不灵光的人果然不适合撒谎。

“喜欢我?”贺知州笑看着我。

俨然又是那种令人心里发慌的笑。

我诧诧地点头,也不知道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此时电话铃声已经停歇了。

贺知州把玩着手机也没说话。

就在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时,他忽然凑近我耳边轻笑:“你觉得我信么?”

我一愣,下意识偏头,就看见了他眼里的冷笑和嗤嘲。

他直起身子,不急不缓地说:“当初,你可喜欢陆长泽了,说我没他风趣,说我木讷死板……”

“我……我没有啊!”我连忙反驳。

这又是哪里来的莫须有的罪名!

贺知州冷笑:“看来唐大小姐的记性真的不怎么好啊,做过的许多事都忘了。”

看着他一脸阴冷地翻旧账,我心里直发悚。

其实说真的,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忘了。

可明显他记得很清楚,尤其是我对他不好的事情。

也难怪他如今这般憎恨我。

他把玩着我的发丝,似笑非笑:“你那时候还经常让我跟他玩呢,还让我多学着他点,怎么这会又怕我被他带坏了,嗯?”

我整个人直接懵了。

我以前真的跟他说过这些话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卷着我的发丝,轻笑道:“唐安然,你真的挺喜欢撒谎的。”

他明明是一副温润的模样,眼里的冷光却让我害怕。

我思索着要不要说点好听的讨好他。

他忽然危险地眯起眸光:“你刚刚不让我接陆长泽的电话,该不会……是跟他有什么奸...情吧?”

轰!

我只感觉一道雷直接从我头顶劈下来,把我劈得外焦里嫩的。

这男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跟陆长泽有奸...情?

啧,亏他想得出来!

真是离了个大谱。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里寒光乍现。

我赶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奸情,绝对没有!”

贺知州轻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简直是悔死了,早知他这么能想,我就不阻止他接陆长泽的电话了。

正巧这时,陆长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贺知州挑眉看着我。

此刻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用手示意他赶紧接。

他冷哼了一声,将电话接起,还故意开了外音。

陆长泽:“卧槽,打了两次才接我电话,怎滴?打扰你好事了?”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对着手机轻哼:“有话快说。”

陆长泽啧了一声:“别这么清冷嘛,我又不是那唐安然,又没得罪你。”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看来谁都晓得我以前对贺知州很差劲。

贺知州冲我冷笑地扯唇,笑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别开视线,便听他语气不耐地冲手机说:“找我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挂了。”

“哎哎,等等,明晚咱们有个舞蹈盛会,你过来哈。”

“不去!”

听见贺知州拒绝得干脆,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个陆长泽也真是的,嘴里说害怕贺知州怪他让我参加舞蹈盛会,私下又巴不得贺知州去观看。

好像生怕贺知州不知道我参加了那场舞蹈盛会似的。

“来嘛。”陆长泽还在诱惑贺知州,“有惊喜哟,大大的惊喜。”

“没兴趣!”贺知州淡淡地吐了三个字。

陆长泽还在说。

贺知州直接挂了电话。

我瞅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听说,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真不去看看?”

贺知州挑了挑眉:“怎么?你想去看?”

我连忙摇头如拨浪鼓。

他坐过来,冲我似笑非笑:“你要是想去看,我不介意带你去瞧瞧。”

“不不不,我真不想去,美女跳舞而已,能有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奇怪,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美女嘛,你居然还不感兴趣。”

贺知州冷呵了一声:“谁跟你说男人都喜欢看美女的,倒是你,看见帅哥都移不开眼。”

“我哪有!”

这男人,总喜欢给我乱扣帽子。

“没有吗?”贺知州扯唇,“你第一次看见陆长泽的时候,可是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你,你瞎说,没有的事!”

我不知道是我的记性差,还是这个男人当时观察得太仔细。

反正我是不记得有这档子事。

再说了,陆长泽也没他帅啊,我怎么可能盯着人家陆长泽看那么久。

这男人肯定又在冤枉我!

正想着,贺知州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冷声警告:“总之,以后少跟陆长泽接触,还有那什么舞蹈盛会,你也少去了解。”

我一愣:“为什么?”

贺知州眸光冷冷一眯,泛着危险。

我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能去了解那舞蹈盛会?我瞧着传单,不就是舞蹈比赛嘛。”

“舞蹈比赛?”贺知州嗤笑了一声,却也没多说,只是冲我冷冷警告,“总之你少去了解他们的活动,少去接触他们就是了。”

“……哦,哦,好的。”

啧,幸好没有告诉他,我参加了那舞蹈盛会。

不然就他这抵触的态度,他铁定不许我去参加。

正暗自庆幸着,我忽然感觉头顶射来一道冷光……



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

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

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

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

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

他真的张口就来。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

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

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在么?今晚回来吗?]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

许是他在忙,没看见。

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

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

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气也还没消。

没准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可我没时间了。

我收起手机,打算去他公司找他。

然而我刚站起身,一抹晕眩猛地袭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站着缓了好一会,眼前才渐渐明朗。

我揉着发凉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日子过差了,我的身子也跟着变差了。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我走进大厅,发现好几个人都一脸怪异地盯着我。

奇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贺知州的公司,他们至于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我?

心中正疑惑,忽然,一阵咒骂声从电梯口传来……

我浑身一僵。

那声音听着多耳熟,分明就是我爸的声音!

我爸竟然跑到贺知州的公司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朝着电梯口跑去。

难怪那些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我爸来闹事了。

只见我爸追着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咒骂。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我女婿跟我女儿明明好好的,一定是你勾我女婿,才害得他们离婚。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年纪轻轻不自己去努力赚钱,非得往有钱男人身上扑。

再说了,有钱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往我女婿身上扑,你要不要脸啊你,太下贱了啊你。”

被他追着打骂的女人,模样清纯,眉眼无辜,一头柔顺的黑发让她显得很是柔弱。

我连忙跑过去拦住我爸:“你在干什么?”

“就是她,安安,我打听了,就是这个狐狸精勾知州,不然知州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

“没有,不关别人的事!”

看我爸这副模样,我真的快气死了。

“我跟贺知州离婚,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无关,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好不好?”

“傻丫头啊,知州以前那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离婚,我看就是这个狐狸精介入……”

“行了!”我气急打断我爸,“是我不喜欢他,是我讨厌他,是我非要跟他离婚,这总行了吧!”

“贺……贺总!”

我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道恭敬的声音。

我背脊僵了僵,缓缓地转过身,便见贺知州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知州哥哥……”

刚刚被我爸追着打骂的那个女人,顿时捂着受伤的手臂,委屈地凑到贺知州面前。

我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熟悉。

好一会,我才想起,她好像就是贺知州的那个白月光。

那窈窕的背影,跟我那天在酒店电梯口看到的一模一样。



“哟,这不是之前的唐大小姐,贺总的小娇妻么?怎么?来喝酒?咦……你说来喝酒就来喝酒嘛,干嘛穿着这里的工服。”

男人话音一落,包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我紧了紧推车的手柄,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都已经被他们给撞见了,而且他们有心羞辱我,我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硬着头皮上去,说不定真能从他们那讨得些小费。

现在每天催债的催得紧,我爸天天说不想活了,我妈天天以泪洗面,我哥天天跑外卖,我还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自尊和骄傲做什么。

我推着酒水车过去,努力地保持着生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冲他们笑道:“好巧呀,既然来了,那就多照顾一下小妹的生意吧,如果喝得开心了,不妨赏点小费给小妹咯。”

“啧啧啧……”张三顿时摇头嗤笑了起来。

想当初他总是在我和我哥屁股后面拍马屁,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哥,现在我家落魄了,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现在搞钱要紧。

我始终微笑着,没说话。

张三忽然俯身,凑近我,幸灾乐祸地道:“瞧瞧,瞧瞧,这还是当初那个目空一切的唐大小姐么?几时不见,咋落魄成这个样子?啧啧啧……”

顿时包间里又是一阵哄笑声。

李四也冲我邪笑起来:“你刚刚说多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在这种地方,莫不是皮肉生意。哈哈,要真是皮肉生意,那你还是先把衣服脱光了,让我们验验货吧,这货要是太烂了,我们岂不是亏了,啊哈哈哈……”

我死死地捏着酒瓶,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贺知州默默地抽着烟,好似并没有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乎。

我垂眸,将酒一瓶一瓶地摆在吧台上,微笑道:“大家误会了,我说的生意是酒水生意,念着咱们以前的交情,大家要喝酒可以从我这里点呀,这样我就可以多拿点提成了。”

“啧,你唐大小姐现在缺钱缺成这样了啊。”张三忽然甩了一张卡在吧台上,一脸施舍地冲我道,“这卡里有三万块,只要你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这三万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张三话音一落,包间里又是一阵哄笑,夹杂着玩味的口哨声。

一圈看热闹的人都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连贺知州也看着我,他的脸色很平静,但那眼神依旧深沉得让人不敢去深究。

我迟迟没有动作,李四忽然又扔了一张卡在吧台上:“喏,这里还有十万块,只要你学几声狗叫,再让我们哥几个玩一晚上,这些都是你的。”

我震惊地看向李四。

虽然说我家现在落魄了,可我到底也是他贺知州的老婆,他贺知州都还坐在这里,李四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除非,贺知州把跟我离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甚至还跟他们说很讨厌我,不然他们哪敢当着贺知州的面这么羞辱我。

“怎么,不是缺钱么?这点自尊都放不下,还出来混什么混。”李四嗤笑道,“我们给的价钱还算高的,你要是出去卖,得卖多少次才能有这么多钱。”

是啊,我缺钱,还端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自尊做什么。

可抛却自尊,不代表没有底线。

看着李四那邪恶轻浮的笑容,我心里一阵作呕。

我拿起那张十万的卡扔回李四,故意道:“这十万你也好意思拿出手买我一夜?有本事你拿一千万出来!”

李四这个人我了解,家底没多少,成日游手好闲,在外故作大方,实则真小气,以前总是跟着我和我哥蹭吃蹭喝,给女朋友买个包包都舍不得。

可以说,让他拿一万块出来都等于割他的肉。

而他现在为了羞辱我,竟然舍得拿十万出来,由此可见他是有多讨厌我。

这不由得让我开始反思,我以前做人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哈哈哈,李四,你也是小气,怎么说她也是以前的唐大小姐,你买她一夜,怎么好意思只拿十万出来。”

包间里顿时有人哄笑。

李四一张脸瞬间涨红,恶狠狠地瞪着我,不屑嗤道:“我看十万都是看高了她。”

我没有理会李四的嗤笑,转而拿起那张三万的卡,冲张三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只要我学几声狗叫,这三万就是我的了?”

张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当真。

张三跟李四一样,铁公鸡一个。

这三万估计也是他的血本。

只见张三脸色岔岔地道:“你唐大小姐目空一切,骄傲自负,怎么可能会当着咱们的面学狗叫,少开玩笑了。”

张三说着,还想把那张卡拿回去。

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冲他一本正经地道:“我没开玩笑,学狗叫又不是什么难事,叫几声就能有三万块,怎么想都是赚钱的买卖不是。”

张三瞬间一脸懊恼,瞪着我手里卡,恨不得把那卡抢回去。

李四幸灾乐祸地道:“那你赶紧叫啊,让咱们哥几个看看你唐大小姐如何跟条狗一样在地上冲咱们摇尾乞怜。”

曾经的骄傲不再,我满脑子都是催债人凶狠的模样,满脑子都是我爸妈哭死觅活的场景,满脑子都是我哥辛苦打工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好。”

可就在我慢慢往地上跪下去时,手肘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托住。

我诧异地看过去,便撞进贺知州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心口蓦地一跳。

“都出去吧。”

贺知州淡淡开口,话是冲那些纨绔子弟说的。

瞬间那些纨绔子弟纷纷往外走,生怕惹恼了他。

张三走的时候,还硬是从我手里将那张三万的卡给抽走了,真是笑死。

贺知州如墨的眸子盯着我:“真那么缺钱?”

我将手肘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拉开与他的距离:“贺总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家落魄后,欠了一屁股债,这在江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贺总?”贺知州笑了一声,玩味地嚼着这两个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闲情与他纠缠。

我指着吧台上的酒,道:“贺总,这是你们刚才要的酒,我都给你们送来了,您要是觉得我服务好,也可以打赏些小费给我。”

贺知州静静地盯着我,那眼神总让人猜不透。

小费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真的希望他给。

我笑了笑,正准备出去,贺知州忽然道:“我给你一千万。”

我猛地顿住脚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啥?”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我给你一千万,你陪我一夜。”


陆长泽冲我笑得跟只狐狸一样。

而我不用转身,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僵硬地回头,果然瞧见贺知州坐在C位,正凉凉地盯着我。

我冲陆长泽咬牙道:“你不是说,你不是跟贺知州一起来的么?”

陆长泽好笑道:“我确实不是跟他一起来的,但是,他先过来的。”

顿了顿,陆长泽又笑:“怎么?小安然,你几时那么怕知州了?我记得你以前在他面前不是很神气嘛?”

“谁说我们安然怕他了!”

丹丹愤愤地朝陆长泽怼了一句。

然后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进去,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我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这才发现台桌上有一个很大的多层蛋糕。

而顾青青坐在贺知州的身旁,穿着公主裙,头戴皇冠。

看来,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

意识到这一点,我越发待不下去了。

但都已经过来了,确实不好再掉头就走。

待会只能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再离开。

“唐小姐!”

顾青青看见我,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我一开始就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但知州哥哥不让,还好长泽哥带你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黑沉的眸子透着淡漠和疏离。

我心中自嘲。

这是他心尖人的生日聚会,他自然不想让我这个前妻来煞风景。

虽然心里极度想走,但表面上的礼性还是得有。

我冲顾青青笑道:“抱歉,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你的生日,所以没有准备礼物,回头我给你补上。”

“没关系的啦,你能来就好。”顾青青笑得一脸清纯无害。

也难怪贺知州会喜欢她。

这样一个清纯,漂亮,温柔的女孩子,确实担得起‘白月光’这个形容。

丹丹忽然拽了拽我的手臂,冲我悄声说:“她就是贺知州的相好?”

我没说话,拉着丹丹朝角落里坐。

偏偏陆长泽也跟着坐了过来。

我郁闷地瞪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陆长泽好笑道:“我哪有跟着你?我待会要跟你闺蜜豪饮,坐远了还怎么豪饮?”

我还想说什么,丹丹扯着我的手臂,小声说:“你随他,待会我把他喝趴下,给你报仇。”

我无奈地冲丹丹笑。

丹丹酒量是好,但这陆长泽的酒量也不见得差啊。

正在这时,有人冲陆长泽打趣:“哟,陆总不简单啊,一下子带两个女伴过来。”

“啊呸!我才不是他女伴!”丹丹耿直地怼了一句。

包间里其他人又说:“那唐小姐就是陆总的女伴了?”

“哎呀,我们没记错的话,唐小姐还是贺总的前妻吧。”

“啧啧,唐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家族落魄后,居然这么快又勾搭上了陆总。”

我郁闷地看向陆长泽,指望他能解释一二。

哪成想他竟然摸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像是没听见那些话的模样。

幽冷的视线又飘了过来。

贺知州晃着杯中的酒,笑看着我。

我紧了紧身侧的手,淡淡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陆长泽的女伴。”

“哟,既然勾搭上了陆总,那就别狡辩了。”

“就是,陆总说今晚会带女伴来,你又是陆总带来的,他的女伴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刚要反驳,顾青青忽然道:“你们行了,唐小姐能得到长泽哥的青睐,那是她的本事,你们就不要再说她啦。”

“哎呀,我们是替贺总不值,当初这女人是怎么欺负贺总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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