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上,也颇有一番见地。
大一些我才知道,岂止几分,这老头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多少人千金都求不来,偏偏被我捡到了。
天命所归,果然不一样。
2
想要造反,必得有钱支撑。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才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不能交给外人。
五岁时,看着在秋千上磕着瓜子,十分惬意的娘。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别人家的娘,一个个多么勤快,家里擦得锃光瓦亮,有的还能做生意贴补家用。
我娘自我记事,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我将一把算盘和一个账房先生递到她面前,让她七日内,必需学会。
看着她眼珠子瞪得老大,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阿娘,不是女儿狠心,以后得日子还长,你需有傍身的手艺。”
“成君啊,这院里的几棵树,为娘每次数都对不上,要不你去找你哥?”
“阿娘,不要妄自菲薄,我看好你,加油。”
七日后,看着头发乱糟糟,顶着鸟窝一般的阿娘,算盘都快打出残影了。
我命人搬来凳子,站在上面,十分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又将她赶出府,给了十两银子,七日后翻倍了再回来。
周而复始,在我十岁时,给娘一百万两,她用不了两天就能回家了。
有时候,娘非拉着我与她一起去,拗不过她,我便去了。
时间长了,对这经商之事,倒也略知八九成了。
3
造反,最重要的,还是硬实力。
军权,自然不能旁落他人。
大我十岁的兄长,在我五岁这年,正好十五,年龄再合适不过。
我花了足足千两银子,才将他塞进军营,做了一个小兵。
本也无需这么多,但是他在入伍前逃跑了几次,一千两银子,我用来请了几百个人满镇子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