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容云衍沈棠的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冉冉犹豫了一下,“我不太会拍照,拍出来不好看。”“没事啊,大家都是老同学了,谁还不知道谁长什么样子啊?把我们拍全了就行。”苏冉冉还是没接,咬着唇站在那里。容云衍说:“我不拍了,你们拍。”班长有些错愕:“好不容易来了,怎么不拍了?”“我陪冉冉,她怕生。”班长又尬住了:“啊这……”“来,手机给我,”我朝班长摊开手掌:“这么需要艺术细菌的工作,还得我沈棠亲自出马。”班长连连摆手:“那不行,你也是班级的一员,我出去找个服务生来吧……”“行了,快给我吧!”我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你别忘了,我男朋友可是职业摄影师,我多多少少也近朱者赤了,服务员的拍照技术能有我好?“那你就不在大合照里了呀。”我轻笑:“怕什么,又不是见过这次就没下次了。”这么说...
《容云衍沈棠的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精彩片段
苏冉冉犹豫了一下,“我不太会拍照,拍出来不好看。”
“没事啊,大家都是老同学了,谁还不知道谁长什么样子啊?把我们拍全了就行。”
苏冉冉还是没接,咬着唇站在那里。
容云衍说:“我不拍了,你们拍。”
班长有些错愕:“好不容易来了,怎么不拍了?”
“我陪冉冉,她怕生。”
班长又尬住了:“啊这……”
“来,手机给我,”我朝班长摊开手掌:“这么需要艺术细菌的工作,还得我沈棠亲自出马。”
班长连连摆手:“那不行,你也是班级的一员,我出去找个服务生来吧……”
“行了,快给我吧!”我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你别忘了,我男朋友可是职业摄影师,我多多少少也近朱者赤了,服务员的拍照技术能有我好?
“那你就不在大合照里了呀。”
我轻笑:“怕什么,又不是见过这次就没下次了。”
这么说了,班长才笑嘻嘻地点头:“那也行,下次让你站C位!”
“好了好了,赶紧过去!”
老潘站中间,同学们围在两侧。
容云衍的手搭在苏冉冉肩膀上,虚虚得把她拢在自己怀里,跟旁边的男同学隔开距离。
大家都笑的很开心。
咔嚓——
画面定格。
我把手机还给班长,班长看了一眼,冲我竖起了个大拇指:“拍的真好看啊,看来你男朋友水平很高啊。”
我昂着下巴:“那必须啊,我男朋友可是要去欧洲开专场摄影展的人。”
“一会儿让他过来亮个相呗?”
“……不了,”我躲开班长的目光:“他也怕生。”
散场的时候,我喝的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浮,跟着人流一起走出了餐厅。
容云衍的车就在路边,苏冉冉问:“沈棠姐,你喝了不少酒,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啦。”
容云衍说:“冉冉是好意,上车吧。”
我摇头:“你们走吧,我要等我男朋友。”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我扬声问道:“你们现在住哪里啊?”
容云衍说:“冉冉最近要准备考研,我在H大附近给她租了个公寓,离图书馆近一些。”
我笑着点头:“哦,那是挺近的。”
容云衍给苏冉冉拉开副驾驶的门,用手挡住车顶,怕她磕到了:“上车吧,未来的容太太。”
苏冉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沈棠姐,那我们先走啦。”
“嗯,拜拜,考研加油。”
容云衍看了看表,催促她:“时间还来得及,我们还能去图书馆再做几套卷子。”
苏冉冉哀嚎一声:“怎么今天还要做卷子啊……”
我轻笑。
他就是这样啊。
爱谁,就会爱进骨子里,一门心思替她着想,帮她打算。
那时候我也生气,觉得他比老潘还严格。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跟同学们吃散伙饭,就喝了半瓶啤酒,他就气的发了好大的火。
后来他耳提面命的严厉告诉我,以后要喝酒可以,必须得他在场。
我轻笑了一下,回忆啊,就像是流水,无时无刻,无孔不入,你以为把它封存的很好了,可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某个地方钻出来。
我目送容云衍的车离开。
车尾灯红的刺眼,可我舍不得不看。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它消失在滚滚红尘里。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很高的高空,俯视着整个世界。
我仿佛看到了曾经被容云衍宠的无法无天的自己,我在他背上胡闹,在他怀里撒娇,被他拎着做卷子为高考冲刺,被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非要让我亲口说,一辈子不离开他。
容云衍说:“我不回家是因为谁,因为什么,爸妈,你们心里应该明白。”
容父气还没消:“棠棠是你的妻子!你不在的这三年,她一直照顾我们……”
“爸!这些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知道,我也很感谢她,但这不是你们逼着我要放弃冉冉跟她在一起的理由。”
容母想缓和气氛,温柔开口:“云衍,棠棠照顾我们真的很不容易……”
“那吴妈照顾了你们三十多年,我是不是也得娶吴妈?”
容母瞬间哽住,眼圈泛红,低下头去抹眼泪。
容父连着叹息了好几声,痛苦地闭上眼睛。
吴妈也难受,“少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客厅里气氛将至冰点,而我站在木质楼梯上,扬起一抹大大的笑脸,“吴妈,今天做了什么菜,好香啊。”
吴妈听到我的声音,连忙笑着招呼我:“今天做了蒸桂鱼,刚好少爷也回来了,少奶奶快来,你们一家子吃顿团圆饭。”
我说:“吴妈,把蒸桂鱼撤了吧。”
吴妈一愣,“啊?”
我走下楼梯,在自己的位置落了座:“我这两天都点不太舒服,闻不得这些鱼腥味,不好意思啊吴妈,让你白忙活了。”
吴妈看向容父容母,容母怅然地点了点头,应允了。
我的右手边,容云衍似乎有些意外我今天的表现,探究地看着我。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又搞什么把戏?
我没理会他的目光,更没理会他。
我给容母夹了一只虾:“容阿姨您尝尝虾,蛋白质含量高。”
然后又给容父夹了一筷子青菜:“容叔叔您血脂高,多吃青菜对身体好。”
容父容母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怜爱。
我笑着问:“都看着我做什么,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浪费了吴妈的心意。”
容母握住我的手:“棠棠,云衍他只是忘了,你别往心里去,以后等他想起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以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容叔叔,容阿姨,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什么事啊?”
我放下筷子,扬起一抹微笑,“我想结婚了。”
话音还没落,容云衍就站了起来:“绝不可能!”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漠然吗,语气也是淡淡的:“不是跟你。”
这话一出,除我之外的几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我笑着跟大家解释:“……他是个摄影师,经常光顾我的画室,渐渐地我发现,我跟他还挺有共同语言的。前两天他跟我表白了,说想要带我去欧洲,看看中世纪的文化和古迹。”
“……”
“我们其实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他对我很好,很爱我,我……我也挺喜欢跟他在一起的。”
一番话说完,饭桌上还是鸦雀无声。
容母问:“棠棠,以前都没听你提起过啊,怎么这么突然。”
我含笑:“因为之前你们一直都把我当成是容家的儿媳妇,我怕说了你们会伤心。不过最近我想了想,我不当容家的儿媳妇,但也可以当容家的女儿啊。我不想沉溺在过去了,我才二十八岁,还有漫长的余生要过,不能一直陷在回忆里出不来。”
容父直接问道:“棠棠,你老实跟我们说,真的有这个人吗?”
我一凛,容父不愧是做生意多年,最会洞察人心,一下子就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点点头:“过几天我带他回来,你们见见,也帮我把把关。”
我回头看向容云衍:“你也把冉冉一起带回来吧,你们都是我的家人,作为我的哥哥和未来大嫂,我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你们得到场啊。”
我到家的时候,容云衍和苏冉冉已经都到了。
只是苏冉冉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容云衍坐在她身边,正在给她擦眼泪。
看到我回来,他的眼中酝酿着风暴。
“少奶奶回来了。”
吴妈最先看到我,笑着打招呼。
我也笑:“吴妈,少奶奶早就回来了啊,这不是在那坐着嘛。”
吴妈顿觉失言,立刻改了口:“哦,是小姐回来了啊,这位是你男朋友吧?”
我点了点头,“对,他叫……”
“姚呈明。”男大学生一边说,一边搂住了我的肩膀,做着自我介绍:“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棠棠的男朋友,初次见面,给你们带了些小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我笑了一下。
果然触类旁通。
演的还挺像。
容阿姨起了身,笑着招呼:“你好你好,快坐吧。”
姚呈明笑着应了,看到容云衍和苏冉冉的时候,问我:“这两位是……”
“我哥哥和大嫂。”我说。
于是姚呈明很礼貌的叫人:“大哥,大嫂,你们好。”
容云衍全副身心都在苏冉冉身上,只“嗯”了一声,就去给苏冉冉拿纸巾去了。
倒是苏冉冉有些惊讶,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着我:“沈棠姐,我……”
我笑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你就叫我棠棠吧,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是按照家里的排行,反倒是我该叫你一声大嫂的。”
姚呈明问:“大哥和大嫂还没结婚啊?”
“就快了,”我说:“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就先改口了。”
“真羡慕大哥大嫂,感情这么好。”
我应了一声:“是啊。”
容阿姨脸色不怎么好看,对我招了招手:“棠棠,你过来。”
我估计应该是跟苏冉冉哭的事有关,快步走了过去:“怎么了容阿姨?”
容阿姨叹了口气:“你那个玻璃罐……碎了。”
我愣了一下。
容云衍立刻冷声说道:“冉冉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小心,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赔得起吗!”一直没说话的容父突然一拍桌子:“那里面都是棠棠去佛堂里一个头一个头给你磕来的平安珠!七百多颗!全都碎了!”
苏冉冉被吓哭了,拉着我的手疯狂道歉:“对不起沈棠姐,我就是看那个玻璃罐里面有很多珠子,五颜六色的特别漂亮,但是一时没拿稳,就……”
容云衍失踪之后,我每天去市郊的檀香寺,祈求他能平安归来。
每天磕够99个头,就能在檀香寺里换一颗在佛祖面前加持过的平安珠。
琉璃质地,流光溢彩。
我攒了两年,七百多颗,磕了七万多个头。
现在全碎了。
“多大点事,”我故作轻松,笑着安慰容父:“本来就是不值钱的玻璃珠子而已。”
“那是简单的玻璃珠子吗?你每天99个头的磕,额头和膝盖都……”
“哎呀,”我走过去,撒娇似的抱着容父的胳膊摇晃:“容叔叔,那些珠子本来就是保佑云衍哥哥平安的,现在他也平安回来了,那些珠子也就没用了啊。”
容父的眼神闪了闪,又惊又疑:“你叫他什么?”
“云衍哥哥啊,”我说:“我小时候不是一直这样叫他的嘛。”
“可是你们后来……”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就不这样叫了。
有时候叫他云衍,有时候叫他呆瓜。
撒娇的时候叫他老公,生气的时候叫他大笨蛋。
“以前是我没大没小,总是直呼哥哥大名,我知道错啦,以后一定会改正,该是哥哥就得乖乖叫哥哥,不能再叫他名字啦。”
容母瞬间泪盈于睫:“棠棠……”
容父揉了揉我的脑袋,一声叹息。
只是他的力气有些大,差点把我的假发弄掉。
“容叔叔……其实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
我干笑了一下:“您怎么突然想起去查我的病历了呀,弄得人挺猝不及防的。”
容叔叔重重坐了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最近你的表现太反常了,原本你还一直想尽办法让云衍恢复记忆,可是突然就不争了,不但不争了,还一直撮合他和那个苏小姐,我就猜到肯定有问题。”
“什么都瞒不过您。”
“一开始你是瞒住了的,我以为你是真的累了,不想继续了,刚好身边出现了其他选择,你想要重新开始人生。可是后来我见到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小伙子,你们明显看起来就不熟,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我也是想让你们放心。”
“你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是你从小就是在容家长大的,你突然变得那么反常,我们怎么放心?!”
我问道:“这件事容阿姨知道吗?”
“她还不知道,”容叔叔闭了闭眼睛:“我们家,真的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最开始容云衍失踪,容家几乎瞬间垮了。
好不容易容云衍回来,现在我又要离开。
容叔叔和容阿姨都是慈爱善良的长辈,他们真的很难再面对一次失去儿女的痛苦。
我的鼻子也有些发酸,“您说您也是的,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呢,就当做我跟着姚呈明去国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了呗,大家都开心。”
“那你开心吗?”容叔叔反问我:“你想制造一个去国外定居的假象,让我们放心,那你呢?你开心吗?”
我梗着脖子坚持:“那我能怎么办呢,最后这段日子,我就想跟你们一起高高兴兴的过,我不想看着大家难过。”
容叔叔苦笑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脸。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回到了餐桌上。
容云衍问我:“爸呢?”
“容叔叔吃了药,有点头晕,躺下休息了。”
容母有些担心:“不要紧吧?”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吃饭啊。”
苏冉冉说:“棠棠,你和容伯伯没回来,我们都没动筷子呢。”
“那就快动筷呀,等什么呢,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白瞎了吴妈的手艺。”
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但头一直是深深埋着的。
我不敢抬头。
因为我怕一抬头,就被容云衍看到我哭红的眼睛。
苏冉冉自然是没觉察的,笑呵呵地问道:“伯母,您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容母有些为难:“这一时半会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啊。”
“就叫糖糖吧。”
容云衍突然的发言让大家都是一愣。
苏冉冉立刻反驳:“云哥你怎么能这样呢,小狗虽然可爱,但是也不能跟人取一个名字呀。”
容母也说:“就是,这样不好。”
容云衍抬眼,看我:“你怎么说?”
我耸耸肩,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我都行啊,我无所谓。”
“那就叫糖糖吧,糖果的糖,同音不同字。”
我点点头:“随你。”
我快速扒完了一碗饭,站起来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上去看看容叔叔。”
上楼梯的时候,我听到苏冉冉问容云衍:“云哥,你怎么想着让小狗叫糖糖啊,吓我一跳,我真怕棠棠生气。”
“好听,”容云衍似乎很笃定地说:“她不会生气的。”
“是挺好听的,嘿嘿。”
小时候,我跟容云衍也养过一只小狗的。
那是我从学校后门捡回来的一只小流浪,大雨滂沱的,可怜兮兮地跟了我一路,我就把它带回了家。
我可喜欢这只小狗了,给她做狗狗饭,晚上它就睡在我枕头边。
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
“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
“……”
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
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
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
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
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他冷笑:“我不信。”
“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僵着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最晚明早也有人来帮我解绳子。而你,可能就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容云衍坐在床边,又点燃了一支烟:“沈棠,直接点吧,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去做试管。”
“就这么不想碰我?”
“你觉得呢?”
这次,换我被他问住了。
也是,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又多此一问。
“容云衍,我说真的,你帮我解开绳子,以后每周六,你不用再回来跟我同房了。”
容云衍依旧不太相信,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又补了一句:“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你可以试试啊,万一我信守诺言了呢?”
容云衍终究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的手腕上,总是旧伤叠着新伤,依旧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把绳子扔到一边,背过身去:“解开了,你的诺言呢,还算数吗?”
“不算。”
“沈棠!”他忽的转过身来,愤怒地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我就知道!”
我轻轻一笑:“逗你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有病。”他恨恨扔下一句,然后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我是有病,我感冒了。你离开之后记得买点板蓝根,小心被传染。”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用你管。”
“你不管自己可以,你就不怕又传染给苏冉冉?”
“……”
“她最近正在准备考研吧?感冒了万一影响考试发挥就不好了。 ”
容云衍几乎是瞬间变脸:“沈棠,管好你自己。”
“你放心,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破坏她的学业。”
“那可说不准。”
容云衍走后,我去洗了个澡。
看着浴室地上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我愣了一会儿。
然后用纸巾把它们全都收集在一起,包好,冲进了马桶里。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做化疗会掉头发,但我想着,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掉完吧?多少得有个过程。
距离我变成个光头,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
没想到啊,居然掉的这么快。
看着那些被冲走的头发,我突然想起容云衍刚跟我告白的那一天。
他这个人,傲娇的很。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起了心思,还以为他早恋了。
因为他靠近胸口的口袋里,一直藏着一缕女孩子的长头发。
我发现了好久了。
于是我直接去问他:“是三班的孙梦欣的吧?”
容云衍气哼哼的推了推我的脑袋:“孙你个头,那头发估计是我不小心掉的。”
“你头发有这么长啊?”
我用手比了个长度,那是女生长发才可能有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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