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这些话早就听麻木了,也懒得跟她吵,索性先支开她,让她去补挂号费。
我没有想到的是,张婶竟然马上点头答应了。
眼见着张婶关门出去,我才神情严肃地低声问安鱼。
“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安鱼痛得脸色微微发白。
我心底微微一沉,马上追问道。
“刚才张婶说你又订婚了,最近你有过性生活了吗?”
安鱼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保守的思想让她犹豫了一下。
还没等她回答,门口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是张婶猛地推开了门。
“我就说好端端的把我支开做什么?原来是要问这种……这种问题!”
“这光天化日的,你大姑娘家家的问这种问题也不嫌害臊!”
“……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在门口多留了一会儿,还不知道我们安鱼的名声会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呢!”
我没想到还是被听到了,但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跟她掰扯起来,那就要没完没了了。
我没理张婶,直接递给安鱼她的B超检查单让她去检查。
安鱼还没伸手,张婶就一把夺过了单子。
她看了单子后,脸色大变。
“我家安鱼又没有怀孕查什么B超?这么贵的检查,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只好向她解释,这是医院流程,我必须通过检查报告来排除宫外孕的可能性。
张婶却不依不饶。
“我以前是当过护士的,我能不知道吗?这些检查根本屁用没有!还这么老贵……你就给他开个止痛药就行了!”
“这是流程,我不能违反规定。”
她这样反而让我因为意外见到老同学的纷杂心绪冷静下来。
我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检查单递给安鱼。
“您急成这样,难道是心里有鬼?”
我清晰地观察到,张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