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锦楚沐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凤女无双苏时锦楚沐尘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苏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太子晕倒,丞相府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当中。有人匆匆忙忙的出去找太医,有人慌慌张张的拉着大夫来。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亦是发自肺腑的感到慌张!毕竟太子的安危,可关乎着他们所有人的性命……不知不觉间,楚沐尘伤口周围已经扎满了银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站在旁边的苏礼然总觉得太子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僵硬了。就连乌黑的伤处,似乎也褪色了不少……就在这时,苏洛月拿着一个小盒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哥,我带解药来了!”苏礼然一听,立马迎了上去,“你知晓解药?”苏洛月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有银丹丸,此物可以解十几种剧毒,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太子哥哥中的是什么毒,但这种药吃了总归没有坏处,我们快先试试吧……”苏礼然轻轻点头,“此等丹药珍贵无双,对身体确实没...
《小说凤女无双苏时锦楚沐尘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自从太子晕倒,丞相府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当中。
有人匆匆忙忙的出去找太医,有人慌慌张张的拉着大夫来。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亦是发自肺腑的感到慌张!
毕竟太子的安危,可关乎着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不知不觉间,楚沐尘伤口周围已经扎满了银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站在旁边的苏礼然总觉得太子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僵硬了。
就连乌黑的伤处,似乎也褪色了不少……
就在这时,苏洛月拿着一个小盒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哥,我带解药来了!”
苏礼然一听,立马迎了上去,“你知晓解药?”
苏洛月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有银丹丸,此物可以解十几种剧毒,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太子哥哥中的是什么毒,但这种药吃了总归没有坏处,我们快先试试吧……”
苏礼然轻轻点头,“此等丹药珍贵无双,对身体确实没有任何坏处,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
说完,他拿过药丸就直接塞进了楚沐尘的口中。
而与此同时,苏时锦也满头大汗的收回了银针。
还好自己手速够快,不然的话,今日还真不一定能够将人救回。
只怪刚刚自己太过气愤,压根没有发现楚沐尘的脸色不对,如果能够早一点解毒,此刻,他的身体也不会残留余毒了……
好在余毒并不致命,只要自己再针灸一次,便可完全恢复过来。
正想着,苏洛月已经眉头紧锁的说道:“我知道姐姐爱惨了太子哥哥,也知道姐姐是关心太子哥哥才会在这里胡闹,但是太子哥哥的生命安全还关乎着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姐姐怎么可以拿所有人的性命来胡闹呢。”
她眼眸含泪,小脸通红,瞧着好不可怜。
大概是见苏时锦已经收手,苏礼然也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姑娘家家突然就把人家的衣服给扒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一边说着,他还慌忙上前为楚沐尘重新穿好了衣服,而刚一将衣服穿好,楚沐尘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礼然大喜,“太好了,太子殿下醒过来了,一定是三妹的药起作用了!”
苏时锦:“……”
那什么破药起的什么作用?
还没开口,苏洛月已经瞬间扑倒了楚沐尘的怀里,“呜呜,太子哥哥,你可算醒了,刚刚你突然就倒到地上,实在把我们给吓坏了,还好我的身上还有银丹丸,终于是替太子哥哥解了毒,呜呜呜……”
楚沐尘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伤口还一阵一阵的疼,“我……中毒了?”
苏礼然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太子殿下,您的整条胳膊都快变黑了,应该是伤到您的武器上被涂抹了剧毒,那毒隐蔽阴险,一开始完全无法发觉,刚刚突然发作,实在把我们吓得不轻。”
“难怪整条胳膊都在疼……”
苏洛月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说:“太子哥哥不要怪姐姐,姐姐刚刚也是太担心你,才会一直在你的胳膊上扎针……”
苏礼然无奈的看了苏时锦一眼,“一直叫你不要胡来,你非要胡来,还好三妹在这里吧?不然太子殿下要是醒不过来,看你怎么收场!”
苏时锦实在是气笑了,这几个人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要不是我那几针,他现在早上西天了,你们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苏礼然恨铁不成钢道:“你久居深闺,何时会懂医术?三妹她是神医的徒弟,太子殿下分明就是被她所救,如果不是她的药,你现在都没法收场知不知道?竟然还在这里闹!你为何就非要跟三妹争?”
他的眼里写满了失望,“原本我都不想告诉你,就怕你会嫉妒三妹,你知不知道三妹她都被千命阁的杨老看上了?她的医术是得到认可的,人家千命阁的人都亲自邀请三妹一起救死扶伤,你能拿什么跟三妹比?”
苏礼然的一番话,听的苏时锦脸都绿了,“千命阁的人邀请她?呵呵呵,难怪皆是庸医,我看那千命阁也干不久了!”
“朽木不可雕也!”
苏礼然气的不行,“你只知道说我偏心,我承认,或许我对你没有对三妹上心,但你也要反省反省自己……”
“行行行,我反省自己,就当太子是被她所救行了吧?这种破事我也不跟她争,但话我可放在这里了,太子身上的余毒可没有解清,一再拖延,可是会危及内里的,希望那个时候太子殿下吃了那个什么丹药,还能再次恢复!”
苏时锦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去。
“也希望你们到时候别来求我!功劳我不争,苦劳也别来找我!”
看着她的背影,苏礼然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
苏洛月却委屈巴巴的说:“大哥不要说姐姐了,看得出来,姐姐还是关心太子哥哥的,不然刚刚也不会跑过来扒了太子哥哥的衣服,还给太子哥哥扎针……”
“她竟敢扒了本太子的衣服?”
楚沐尘当场气红了脸,一时激动,又不小心牵动了他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洛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不,姐姐没有,我没有说她……”
“你的脸怎么了?”
楚沐尘突然问道。
苏洛月可怜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印着五个巴掌印的小脸,此刻又肿又红,瞧着好不可怜。
苏礼然也上前一步,“她又打你了吗?你刚刚怎么不说?”
苏洛月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呜呜呜,没有,姐姐没有打我……”
她哭的我见犹怜,一哭起来,脸上的巴掌印又更加明显了!
楚沐尘气的当场就站了起来,“走!本太子替你讨说法去!敢扒本太子的衣服给本太子扎针,还趁本太子昏迷,对你动手,她也太无法无天了……”
“不!太子哥哥我求你了,我不想看到姐姐伤心,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最亲的姐姐,我不想看到你们为我闹……”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才会一再爬到你的头上!”
楚沐尘愤怒的说:“亏我刚刚还差点心疼了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误会了她,现在看来,她完全是咎由自取……”
苏时锦瞪大眼睛,还没开口,刘奶奶便已经乐呵呵的进去点了一盏灯。
“我这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亲兄妹之间不必那么讲究,且先将就一晚,明日就麻烦你们两位带着我一起进京了……”
她勾搂着背,点了灯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我就睡在对面的,有什么事你们唤一声就行,虽是萍水相逢,但我见你俩呀,便觉得特别亲切,只是天色渐晚,我这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休息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那孙女的身材与你一般无二,她的衣裳,姑娘应该穿的了,待会儿你到柜中随便找件去穿,不必约束。”
苏时锦轻轻点了点头,“谢谢,麻烦刘奶奶了。”
“不麻烦,难得有人陪我说话,我开心还来不及,等明日天亮,我再与你们继续长聊。”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又嘱咐道:“如今村里不怎么太平,夜深人静时,千万不要乱跑,知道吗?”
得到苏时锦的回应后,刘奶奶这才安心的回到了房间。
借着微弱的烛光,苏时锦观察了眼自己的衣服,难怪刘奶奶会故意提起孙女的衣服,原来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成了这般模样……
还好衣服是深色的,看不清楚上边的鲜血,不然的话,估计得把刘奶奶给吓一大跳。
看了眼同样衣衫破烂的楚君彻,苏时锦说:“要不我问问刘奶奶,有没有你能穿的吧?”
“不必。”
楚君彻淡淡的说:“能遮寒便可。”
“好吧,那,你在外面等着,我先换件衣服去?”
楚君彻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的背过了身。
随着房门关起,屋外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楚君彻只是静静的等着,没有丝毫不悦。
直到房门再次打开,他才缓慢回头。
结果回头的第一眼,他就愣了一愣。
苏时锦转了一圈,“刘奶奶孙女的衣服果真很合身,像是为我量身定制,还挺舒服的。”
楚君彻微微点头,“你,似乎瘦了。”
“天天都在冒汗,不瘦才奇怪吧?”
苏时锦笑盈盈的说完,就将楚君彻给拉进了屋里。
“外面风大,还是进来歇着吧,顺便给我看看你后背的伤怎么样。”
楚君彻不自在的推开了她的手,“不必。”
“我是你的医师,为你疗伤不是很正常的吗?今日慌慌张张,伤口包扎的也不好,这会好不容易才有时间休息,你便好好坐着,交给我就好。”
相处了这么久,苏时锦对他早已没了畏惧,拉着他便坐到了铜镜前,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
楚君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必!”
感受到他的认真,苏时锦终于收回了手,“那好吧,回去再给你处理……”
“恩。”
楚君彻系紧腰带,起身退到一旁,“此处太小,不宜二人同住,我到屋顶休息,你自便。”
说完他便打开了门。
门外狂风呼啸,忽儿还有雨点滴落。
苏时锦无奈的说:“别老想着往外跑,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堂堂离王,怎么比我这个姑娘家还扭扭捏捏?你睡床上去吧,我趴桌边休息就好。”
话音刚落,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天边竟是打起了巨雷!
那巨大的声响吓了苏时锦一跳!
还没做出反应,一道闪电下来,顷刻间就照亮了四周!
紧随其后的,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巨响!
苏时锦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刚刚闪电打下来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瞧见窗外站了个人!
她第一时间冲向楚君彻,正想说窗外有人,天边又是一道闪电!
借着那道刺眼的光,苏时锦惊恐的发现,楚君彻的脸在顷刻之间变得一片惨白!
那毫无血色的模样,活脱脱像一个死人……
苏时锦被吓得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你,你什么情况?”
手也好冰!
脖子也好冰!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一片冰凉?
苏时锦的手不停的摸索他的身体,随后立马把上他的脉。
还好,脉搏还在跳动!
人还活着就好!
瞧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冒虚汗。
她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这是受到惊吓了,快进屋……”
手忙脚乱的拉着楚君彻坐到床边,她又拉来被子包到了他的身上,“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还害怕打雷呀?”
“轰隆隆!!”
又是一阵惊雷,紧接着,数不清的雨水,哗啦啦的拍向地面!
只听里里外外沙沙作响,狂风暴雨扑面而来!
这间屋子应该有些年头了,雨一大,总觉得上方都要滴下水来!
暴雨敲打着窗沿,很快就打湿了地面。
前方的门没关起,此刻也同样溅进了很多雨水!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蜡烛猛然熄灭,紧随其后的惊雷吓的苏时锦都差点大叫一声!
又是一道闪电!
苏时锦清清楚楚的看见窗外映着一个人影!
窗外真的有人!
她想要冲过去把窗户关起来先,可还没站起身,一双手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拉入怀中!
“别走!”
是楚君彻!
他果真害怕打雷!
坐在床边的他,明明已经被被子包裹,此刻也依旧浑身冰凉!
他紧紧的抱着苏时锦,身体似乎,还在微微发颤……
苏时锦很想安慰他,可又害怕窗外的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只能一边手摸他的头,一边手悄悄取出了空间里的银针,警惕的打量四周!
“别走……”
一阵电闪雷鸣,今夜的暴雨来的突然,下的也猛烈,乒乒乓乓的拍打着屋檐,愣是让苏时锦一点也听不清楚周围的动静。
楚君彻似乎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口,他的心跳剧烈的跳动着,额头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滚烫……
发烧了。
他竟在这个时候发烧了!
苏时锦欲哭无泪的扶着他躺到床上,冲着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离王殿下,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窗外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刺客追来了,我现在只能给你吃下一颗退烧消炎的药,你得自己振作起来,不过就是打雷而已,没那么可怕的……”
一边说着,苏时锦从空间里取出一颗退烧药,摸黑喂到了楚君彻的嘴里。
屋外大雨倾盆,雨点的声音让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轻手轻脚的爬起身来。
可刚一爬起,又被楚君彻给扯了回去……
他紧紧的抱着苏时锦,脑袋不由自主的埋入她的脖颈,嘴里依旧喃喃着那句。
“别走……”
苏时锦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宫里来人与我何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冬儿语无伦次的说:“是皇后娘娘的人,人家指名道姓要见您呢!说是马车都在外边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皇后要见我?”
这么突然?
冬儿一边点头,一边连忙将她拉进屋里,伺候她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忙忙盘起她的头发,就拉着她走了出去,“皇后娘娘的人已经等候多时,小姐还是过去再说吧。”
苏时锦:“……”
直到坐上进宫的马车,苏时锦都有一些回不过神,这一大早的就邀请自己进宫,未免有些太突然了。
即便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皇后娘娘也没有邀她进宫过几回,今日如此匆忙,只怕没什么好事……
没多久马车便进入了宫墙,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她才终于被请下马车。
来带路的是一位公公,那位公公言笑晏晏,“有段时间不见,二小姐似乎苗条了不少。”
苏时锦唇角抽了抽,“公公说笑了,人人都道我胖,哪会苗条?”
这是实话。
虽然她的实际体重就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斤左右,但她看起来却像人家一百七八十斤的人,主要是肉很松,走起路来,感觉胳膊的肉都能摇晃,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坚持锻炼的原因。
体重好减,松下来的皮肤,也只能通过运动改善……
可这位公公见到自己就说自己苗条,若不是在奉承自己,那就是在笑话……
很快她就来到了皇后的寝宫,宫殿华丽,苏时锦却没有任何观赏的心情,直到见到皇后,瞧着她那笑脸盈盈的模样,苏时锦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她应该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想着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皇后娘娘却亲自上前扶起了她,“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坐下说话吧。”
她的一句自家人,咬的特别清楚。
苏时锦先是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许久也没坐下,“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臣女理应站着说话。”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
“今日邀你进宫,主要是本宫听说了一些事情,便想问一问你。”
苏时锦低下头说:“皇后娘娘请问。”
“他们说,你主动与太子退婚了,可有此事?”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苏时锦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皇后,“是的,太子殿下与我的妹妹两情相悦,他们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最是应该长相厮守,我虽欣赏太子殿下,却也心疼自己的妹妹,故才选择退出。”
皇后眯起眼眸,“但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子。”
“还未婚,就能改,况且太子殿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我妹妹,想必他一定会昭告天下……”
话还未落,皇后已经直接开口,“皇室婚事,岂能由他胡来?这种定下多年的婚约,并非是他想如何就如何。”
顿了顿,她又扬起一丝微笑,“其实,本宫最看重的人还是你,你才是本宫认定的太子妃。”
苏时锦连忙说道:“我的妹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还望娘娘成全他们两个。”
“可本宫怎么听说,你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为了争夺太子,明里暗里的斗了许多次呢?”
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前方的主位上,“其实今日叫你过来,不全是询问此事,本宫还想给你一丝勇气,例如,你的身后并非空无一人,你是本宫认定的太子妃,你的身后,永远都有本宫为你做主。”
苏时锦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皇后为什么非要认定自己?
按理来说,自己虽是丞相府的嫡女,但苏洛月同样也是嫡女,她们姐妹两个谁当正妃,对这个皇后而言不都一个样吗?
她为何非要支持自己?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皇后又说:“你不必想太多,本宫要说的仅此而已,只要你愿意继续婚约,下月大婚之日,本宫绝对不会让太子胡来,包括,他想让你妹妹与你一同出嫁之事,本宫也会加以阻止。”
苏时锦咬了咬牙,“皇后娘娘,臣女心意已决。”
“何意?你不想当太子妃?”
苏时锦跪到地上,“是的,曾经是臣女愚蠢,才会一心想着争夺太子的心,如今臣女已经认清了现实,也看得出,太子殿下与我妹妹是真心相爱,因此,臣女不想横刀夺爱,也不想破坏他们二人……”
“朽木不可雕。”
皇后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
苏时锦却目光坚定的说:“臣女已经下定决心,望皇后娘娘成全!”
“你就不怕皇上问起?”
皇后的声音阴沉了几分。
苏时锦说:“皇上给太子殿下定下的婚约之人,只是丞相府的嫡女,而我与妹妹皆是嫡女,起初,我父亲挑选的人就是我妹妹,只是后来妹妹出了点事,所以才定到了我的头上,如今我妹妹安然无恙,婚约回到她的头上,想必皇上也会理解。”
“你走吧。”
皇后疲惫的摆了摆手。
苏时锦松了口气,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结果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皇后的声音,“给你十日期限,你若后悔,可回来找本宫,过了这个期限,即便后悔本宫也帮不了你。”
“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苏时锦礼貌的行了个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寝宫,苏时锦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个皇后看着可真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呐。
即便聊了这么多,她也丝毫看不清皇后的内心……
一边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刚刚下车的地方,却发现刚刚的马车早已不见。
苏时锦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什么情况?
进宫的时候还派马车来接自己,这会要出宫了,却连马车都给收走了。
就因为自己的话不合人家心意?
这也太现实了吧……
罢了,只能走回去了。
她可不想再次去见那个笑面虎……
而苏时锦刚走,一位公公就毕恭毕近的走到了皇后身旁。
“娘娘,那苏时锦若真不想当太子妃,该当如何?”
皇后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苏时锦是不是太子妃无所谓,她那个妹妹苏洛月,绝对不能是太子妃!一个流落在外两三年的嫡女,谁知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身子又干不干净?这般女子,还不如是那些世家庶女,哪有资格当太子妃?”
说着,她的声音逐渐冷漠,“她的那点狐媚手段,也就只能骗骗一群孩子,你去告诉太子,无论太子妃是谁,她苏洛月,都只能是妾,给她一个侧妃之位,都已是看在太子的面上。”
“是……”
就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楚君彻也默默的走出了茅草屋。
“你昏倒后发了高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处歇脚的地,虽是破烂不堪,但也总比躺在林子里强,想着先帮你退烧,所以便没有再继续找地方了。”
苏时锦尴尬的说:“这么偏僻的地方,没费点精力,确实难找。”
楚君彻:“……”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呢?
却见苏时锦已经认认真真的打量起了四周,“原来是道路已经荒了,我说怎么连条路都看不见,你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楚君彻指了指前方。
苏时锦又道:“那我们从另一个方向走吧,原路返回太远了,看看另一个方向有没有路。”
说着,她已经走向了那条荒废的小路,“长了这么多杂草,这里应该许久没人来了,但是有路就有人家,沿着小路走,总能走出森林。”
楚君彻点了点头,默默跟到了她的身后。
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他皱起眉头,“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苏时锦已经冲着前方招起了手。
“您好老婆婆!我想请问一下,这附近有路可以走出林子吗?从哪个方向回京城最近呀?”
原是一是六十来岁的老妇人正缓慢的从前方经过,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菜篮子,听到声音时,老妇人抬起头来。
她先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后才扯大嗓门道:“什么?”
苏时锦朝着那个方向迅速走去,又将刚刚的话再说了一遍。
老妇人这才听清,“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便能走出林子,但出了林子,就到了我们的七香村,想要到京城去,还有很长一段路呢。”
一边说着,她又朝不远处的楚君彻望了望。
“此处荒废多年,二位怎会到这里来?”
苏时锦笑笑,“说来话长,我与我兄长在远处的山上遇见了山匪,一路逃亡到此,不知不觉就走迷了路,这才到这荒郊野外,不知老婆婆怎会在这?”
问完这句话,苏时锦又总觉得自己问多了。
人家手上拿着菜篮子,肯定是附近有她的菜地呀……
老妇人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脸心疼的说:“山匪?这天子脚下竟还有山匪,太可怕了……”
说着,她已经自来熟的拉住了苏时锦的手,“这天色就快暗下来了,你们兄妹还是别想着回京城,先到我们村里歇歇脚吧,大晚上的,要是再碰上山匪可不得了。”
苏时锦回头看了楚君彻一眼,见他并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老婆婆,麻烦您了。”
“遇见即是缘分,我的孙女要是在身边的话,也如你这般大了,你便喊我刘奶奶吧,大家都这般唤我。”
刘奶奶紧紧的拉着苏时锦的手,“大白天的,竟然还遭遇了山匪,真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世道寒凉,坏人作恶已经不需要遭到报应咯……”
其实一开始,苏时锦只是单纯的想问问路。
可是牵着刘奶奶那温暖的手,她的心里又有股别样的感觉。
明明只是萍水相逢,这老人家却如此热情。
让人不忍拒绝……
不知不觉他们便进了村子,村子的道路很窄,道路两旁建满了房屋,虽然房屋不多,但家家户户似乎都有属于自己的小院。
跟着刘奶奶穿进了一条巷子,一路上又见到了许许多多的房子,最终才在一处破烂的院子门口停下了脚步。
“村里没有客栈,也没有城里的大酒楼,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晚上就在我这过一夜吧?自从我的孙女消失不见,我家也空出了一间卧房,刚好给你们兄妹二人休息。”
推开大门,迎面就是一阵粉尘。
苏时锦挥了挥手,“您愿意收留我们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哪能嫌弃呀?便不知奶奶的孙女呢?”
已经听她提了两次,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刘奶奶却并未回话,只是提着菜篮子去一旁清洗,将摘回来的菜洗干净后,又走进了灶房煮饭。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整个村子黑漆漆的,偶尔有几户亮起灯光,也都只是淡淡的光。
就如刘奶奶家中,也仅仅点了两根蜡烛。
她随便煮了几碗粥,下了碗青菜,这才端到桌边用饭。
楚君彻一直紧锁着眉头,一碗粥只喝了几口。
苏时锦倒是并不嫌弃,只是吃饭的过程,一直都太过安静。
直到吃饱喝足,刘奶奶才叹了口气,“我那可怜的孙女呀,多半也被劫匪绑架,下落不明咯……”
说到这儿,刘奶奶双眼渐红,“其实明日我也打算进京去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将孙女寻回,都说京城达官显贵甚多,想来那些官爷,一定能够为我寻回孙女的。”
苏时锦懵懵的问,“什么劫匪?刘奶奶,你能详细说一下吗?”
烛光摇曳,刘奶奶悲伤的垂下眼眸。
“这两年来,村里时不时的就会遭遇劫匪,那些劫匪神出鬼没,也不光明正大的出面,总是偷偷摸摸的绑架良家妇女,光是今年被绑走的女子就有五六个了,搞得村里人心惶惶……”
说着,她再次叹了口气,“我这一生只有一子,偏偏早些年间,我那可怜的儿子为了救一位落水的女子,被那洪水冲走,没了性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也气死了我那重病缠身的老伴,独独留下一个小孙女,与我相依为命。”
“自从听说有劫匪,我便将孙女紧紧藏在家中,不想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就在前些日子,我那可怜的小孙女,也失踪了……”
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近日断断续续有人进京报官,我正打算明日也进京呢,唉,说来也是巧,巧巧的碰见了你们,明日路上,咱们也有伴了。”
说完,她收下碗筷,一边抹泪,一边到旁边洗碗。
苏时锦意味深长的看了楚君彻一眼,“这事你怎么看?”
“京城附近,劫匪猖獗,确实不是小事。”楚君彻小声回答。
苏时锦点了点头,“刚一进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村子特别古怪,起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可算想明白了,这村子太安静了,安静的跟没人似的……”
“劫匪肆虐,正常人家都会闭门不出,倒也正常。”
二人谈话间,刘奶奶已经洗好了碗筷,然后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客房。
“这本是我孙女的房间,床单被褥都还干净,二位是兄妹,将就将就的睡一晚,应该不介意吧?”
苏时锦尴尬的说:“我们虽是亲兄妹,可……”
“可以。”
楚君彻突然张开了口。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他,一开口就吓了苏时锦一跳。
苏时锦淡淡的说:“我虽然懂得不多,却也清楚孩子的手并不需要剁了,剁掉孩子的手,只是最简单的解毒之法,但留着孩子的手,绝对是最人性的。”
一边说着,她也蹲到了那位孩子身旁,接着拔出孩子身上的一根银针,再次扎了下去,“这个位置,才能阻止剧毒继续扩散。”
旁边的大夫瞪大了双眼,“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事关人命,岂能胡来!”
“正因为是一条人命,身为医者,才需要更加重视。”
苏时锦的语气依旧淡淡的,说完之后,又看向了孩子的母亲,“这是你的儿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希不希望他安然无恙?”
妇人已经吓的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苏时锦又说:“我能保住他的命,以及他的手,你可愿信我?”
妇人呆呆的看着她,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夫,“大夫……”
那位大夫直接起身,“哼,你非那么自信,就由着你来吧!等会害死了孩子,别逼我等送你去官府!”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妇人,“老夫已经告诉过你了,救你儿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的手剁了,你若一再纠结,等出事了,别怪老夫没治好他!”
妇人吓的连忙抱住了大夫的腿,“大夫,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吧……”
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见如此,苏时锦已经不打算多管闲事。
可是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孩子,他还那么小……
罢了,医者仁心。
想着,她将小男孩的上衣完全扒开,接着便利用那位大夫的银针,认认真真的给小孩子做起针灸。
一旁的大夫嗤之以鼻,“还真给你装起来了,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拔了老夫的银针,这孩子可活不过半时辰!”
妇人吓坏,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苏时锦。
可是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孩子,她终究是痛哭流涕的跪到了苏时锦面前。
“姑娘不要害我孩子!姑娘大发善心,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尽管心里害怕极了,可如果能有一丝希望,能够同时保住孩子的小命和双手,她愿意一试。
可偏偏她又不敢赌。
她确实害怕眼前的人解不了孩子身上的毒,所以磕了几个响头之后,又去抱住了那位大夫的腿。
“大夫,你让那个姑娘试试吧,我儿子还小啊,要是没有了胳膊,他这辈子就是个废人了!身为人母,我真的不忍心,真的想试试,还请大夫不要离开,就当是我求你了!如果那姑娘一直解不了毒,还得靠大夫你救命啊……”
大夫于心不忍,“老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剁了他的手,还能保住他的命啊!两边的话都想听,最后只会害了你……”
“呜呜呜!我没有办法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我儿子的胳膊没了,回家之后,我会被我夫君打死的!”
“……”
二人说话的同时,小男孩的身上已经扎满了银针。
苏时锦无比认真,围观的人却一个劲的朝她指指点点。
“一条人命,她也敢胡闹,这丫头胆子可真大!”
“我怎么瞧她那么眼熟呢?”
“这好像丞相府的那位丑小姐!”
“对对,我就说很眼熟吧?啧啧,一位千金小姐,竟然跑到大街上来胡闹,这是料定了自己身份尊贵,普通老百姓拿她没辙了呗?”
“早就听说丞相府那位二小姐肥胖如猪,手段恶毒,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她是料定了自己害死无辜孩童,也没人能奈何得了她呗……”
“难怪太子殿下会移情别恋,我要是太子,肯定也不想娶这么个胖子。”
“真是丑人多作怪,要是害死了那个无辜孩子,看她怎么办?”
“……”
各种各样的声音至四面八方传来,仿佛认定了苏时锦拿他们没办法,便一个比一个过分。
时间渐渐流逝,苏时锦的眉间也滴落了一滴汗水。
此时此刻,好似整条街道的人都在注意着此事。
大部分的人都满脸嘲讽,只有小部分人在期盼着孩子醒来……
二楼的窗边,两位男子已经站那多时。
清墨面无表情的说:“约她来此,她竟还在半路救人,没有半点时间观念。”
他的身旁,楚君彻面无表情的盯着,一言不发。
那里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仙香楼。
就在街道边上。
此时此刻,二楼乃至三楼的窗边,不少人都在注意着此事。
不时还能听见几声议论。
“竟还真的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多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她还年幼,压根一点也不胖呀,怎么现在胖了这么多?”
“听闻她从小到大都还算美丽,只是近年长开之后,身形才越发圆润的。”
“定是日子过的太好,才会如此膘肥体壮……”
“是啊,同为相府小姐,那位三小姐却杨柳细腰,弱不禁风,一看就是吃尽苦头。”
“这么肥还出来抛头露面,真不嫌丢人。”
“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竟还在大街上救人,等害死了那孩子的性命,就算是丞相本人也得被人唾弃。”
“等着瞧吧,待会儿有笑话瞧了。”
“……”
名门贵女齐聚一堂,都在等着看其笑话。
街上的百姓越来越多,时不时的就会往前靠拢,听完身边人的描述之后,还会忍不住的吐一口水。
“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害死了咱们老百姓的孩子,照样是要偿命的!”
“对,大家都聚在这里,待会孩子要是醒不过来,咱们绝对不能让她溜了!”
“……”
嘲讽的声音越来越多,不时还有几声愤怒的责骂。
妇人已经哭的将近晕厥,而旁边的大夫则是高高在上。
“小丫头,老夫知晓你身份尊贵,人群当中已经有人将你认出,看得出来,你是觉得没人能拿你怎么样,才敢如此大胆,但是今日这里人山人海,真要是闹大了,即便是你父亲在这里都很难脱身。”
说着,他摇了摇头,“不是老夫看不起你,是咬伤那孩子的蜈蚣,连老夫都闻所未闻,这种毒你解不了的,倘若现在能够把这孩子的手剁了,至少还能留他一条小命……”
各种各样的声音听的苏时锦头疼不已。
终于,她开始一根根的收起银针。
见如此,那位大夫叹了口气,“早一点放弃不就行了?何苦让那孩子白白遭了那么久的罪?将银针收起来后,你便离开吧,念你是位小姑娘,老夫不会与你计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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