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佳音佳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妻子悔疯了宋佳音佳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佳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到供销社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我悄悄挪了过去,竟看到陈天明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撕扯她的衣服。虽然讨厌陈天明,可我还是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一把将她从女人的身上拉起来。我狠狠扇了陈天明一巴掌,怒道:“你疯了?你是在耍流氓吗?你的前途不要了?”宋天明却像疯了一样,阴蛰地看着我说:“打得好,再打我一下?”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连忙脱了外套罩在女人的身上,关切道:“同志,你没事吧?”这时,远处传来宋佳音的喊声:“天明,你在哪?”陈天明大喊说:“我在这里,嫂子,我在这里!”我狐疑地望着他,心中生起不祥的预感。宋佳音跑了过来,看到我和那个女人,她脸色微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望向女人,还没说话,宋天...
《我把自己献给国家后,妻子悔疯了宋佳音佳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快到供销社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我悄悄挪了过去,竟看到陈天明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撕扯她的衣服。
虽然讨厌陈天明,可我还是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一把将她从女人的身上拉起来。
我狠狠扇了陈天明一巴掌,怒道:“你疯了?你是在耍流氓吗?你的前途不要了?”
宋天明却像疯了一样,阴蛰地看着我说:“打得好,再打我一下?”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连忙脱了外套罩在女人的身上,关切道:“同志,你没事吧?”
这时,远处传来宋佳音的喊声:“天明,你在哪?”
陈天明大喊说:“我在这里,嫂子,我在这里!”
我狐疑地望着他,心中生起不祥的预感。
宋佳音跑了过来,看到我和那个女人,她脸色微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望向女人,还没说话,宋天明就紧张地说:“嫂子,那个女人扮成你的样子骗我,我……我太喜欢你了,就犯了错误!”
宋佳音微微一愣,望向那个女人,虽然她外面套着我的外套,可是她的身形、打扮的确和宋佳音如出一辙。
我也才发现这个问题,心里顿时涌入一股不祥的预感。
女人支支吾吾道:“宋团长,我……是您老公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嫁给天明哥了。”
我错愕地望着她,没想到自己冒险救了她,她却直接上演东坡与狼。
可她的污蔑还在继续:“他还说,如果我不同意,他就让我在城里呆不下去。您也知道,我是村子里上来打工的,我家里几口人都指望着我的工钱活呢……”
宋佳音柳眉倒竖,那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失望。
她怒道:“陈天宇,就因为嫉妒你弟,你就想毁了他,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无助地大吼:“我说了,不是我!是他们联手污蔑我!”
这时,几束灯光照来,远处人影幢幢,来了不少人。
陈天明担心地说:“嫂子,有人来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犯了这种错,我这辈子就毁了……”
宋佳音摇头道:“不会的,今天的事情和你无关,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她让宋天明去一旁屋后躲着。
然后,她冷着脸望向了我,沉黑的眸子里跳跃着算计的火苗。
我想走,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死死地拉住我的胳膊。
我猜到她要做什么,低声哀求道:“宋佳音,我错了,我愿意和你离婚,成全你和宋天明,你不要……不要毁了我……”
宋佳音叹息一声,用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无情的话。
她说:“天宇,天明是京大的学生,他的身上不能有污点。”
这一刻,我定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好似凉透了。
一群人走了过来,几道手电筒的灯光落在我的身上。
又有几道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指指点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女人朝着宋佳音鞠了一躬,说:“宋团长,是您的老公逼迫我过来的,我真的对他没意思,您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看着女人,我心死如灰地想:我完了!
宋佳音让她离开,然后对看戏的那群人说:“我在处理家事,大家散了吧。”
众人的目光不由落在我的身上,哪怕被宋佳音挡住,可我也能感受到那一道道目光中的同情或嫌弃。
我的眼眶都红了,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克制住用板砖敲碎她脑袋的冲动。
等宋佳音让人群散了后,她转身看向了我。
许是替陈天明解决了一桩大事,宋佳音望着我的目光不再那么冷,反而带了几分内疚。
她生硬地说道:“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当然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何况,天明是京大的学生,他的名声很重要,你不一样……”
我木然地听着这句话,缓缓抬眼,然后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我在她震惊的目光中骂道:“宋佳音,我咒你和陈天明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
宋佳音想来追我,却被陈天明的痛呼声拦住了去路。
宋佳音连忙跑过去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问道:“怎么了?”
陈天明摇摇头说:“没事,就是被哥扇了两耳光,耳朵有点疼。”
宋佳音刚才对我的那点愧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她说:“他简直是疯了!”
陈天明说:“嫂子,他也是太爱你了,才想用这种方法把我和别人绑在一起,你快去追他吧,不然他还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
宋佳音皱起眉头,想起我离开时的决然,叹息一声道:“没事的,他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好好教训他,让他不要再胡乱吃醋。”
可她不知道,她已经没有机会“教训”我了。
漆黑的夜,宋佳音望着我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突然很慌。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里彻底抽离了出去……
我一路狂奔到恩师的家,坐在客厅里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话一点也不假。
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想到宋佳音为了别的男人,彻底毁了我的名声,我就感到绝望和窒息!
我知道她不爱我,但我不知道她竟然会对我绝情到这种地步!
恩师愤怒地表示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我摇摇头说:“不,老师,宋佳音的父亲已经在京市任职,她去京市的调令应该也快下来了,我不想您为了我,惹上他们父女俩。”
恩师想说什么,被师母用眼神制止了。
我放下心来,恩师极为护短,又有文人风骨。
我真怕他会为了我惹怒了宋家父子,被他们打击报复。
我不需要他们为了我涉险,我也清楚,以自己的力量是没法给自己讨公道的。
所以,我能做的唯有远离她。
我说:“宋佳音之于我,就象是伤口上的腐肉,必须刮掉,我才能重获新生。
“我现在已经刮掉她这块腐肉了,未来,我也不想再和这种人纠缠。
“我只想将老师教我的知识,用于建设祖国,将我的后半生奉献给国家和人民。”
恩师赞许地说:“好!很好!老师相信你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和你师母等你回来!”
师母握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师姐也加入了东风计划,我已经和她说了,要你们互相扶持。
“到了那儿,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请教她,她是我和你老师一手带出来的,比你有经验一些。
“不要不好意思,你师姐一直想报答你救了你老师的恩情呢。”
师姐是师母的女儿,师母总在我面前提起她,我只知她年纪轻轻便是国家科研组的重要人员,但从未见过她。
不过,恩师和师母这样善良的人,养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好的。
我笑着说:“师母,让您费心了。”
当晚,我夜宿老师家。
第二天天还未亮,来接我的车就来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师母竟然早就给我准备好了行囊,她心疼地抱着我说:
“天宇,你记住,你不是没有家的人,这里就是你的家,知道了吗?”
我抱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依依不舍地和老师、师母告别后,我便坐上了启程的汽车。
汽车行到半路上时,竟然遇到了宋佳音。
她看上去很疲惫,大概是安慰了陈天明一夜吧。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眼里只有越来越陌生的风景。
身后,这座给了我无数伤痛的小城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一天一夜后,我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时我已疲惫不堪,刚拿好行李,就见一只小手从我的手里拿走了一部分行囊。
接着,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小师弟,我来吧。”
我错愕抬头,只见一个面容秀丽,双眸明亮的女孩,穿着一套工装,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虽然未施粉黛,但眉目如画,只一眼就让人心跳加速。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羞赧一笑,说道:“师弟,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你都呆住了。”
说话时,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俏皮,让原本紧绷着一颗心的我瞬间放松下来。
我窘迫地低下头,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抱歉,我……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顿了顿,我才说:“你就是林语诗师姐吗?”
她微微一笑,颔首道:“是我,我妈已经给我来过电话了,谢谢你当初救了我爸。
“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
我笑着说:“那以后就麻烦师姐了。”
就这样,我在基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
此时,远在江城的宋佳音因为找不到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宋家。
宋佳音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一进门,悦悦就扑在了她的怀里,问道:“妈妈,他们都说爸爸耍流氓,该被拉去枪毙,这是真的吗?”
宋佳音闻言,神色僵硬,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按住想跑的我时,我眼底的震惊和绝望。
那一刻,她其实是后悔的,但她还是任由事态发展。
因为,她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道,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该轻易毁了别人的名声。
可是,他没想到我会离开,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宋佳音说:“悦悦,你别听他们瞎说,你爸不是流氓。”
悦悦摇摇头,哭着说:“你骗人,奶奶都告诉我了,她说爸爸是流氓,是我们家的耻辱。
“妈妈,爸爸为什么会耍流氓?难道是因为我和叔叔合伙骗他的吗?
“我再也不骗他了,你能不能让他回来,我想吃他做的饭了。”
宋佳音皱起眉头,心里生起一丝不安,惶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叔叔一起骗你爸爸了?”
六年后,东风计划顺利完成。
我也完成了自己的阶段性使命,并且因为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而被京大录用为物理系教授。
拿到聘书的那天,我忍不住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林语诗赖在我的怀里,温柔地打趣道:“哭什么?这是属于你的荣耀,你应该开开心心地大笑才是。”
我们两个日久生情,在基地的时候便结成了夫妻。
我抬眸望向她,她今日将头发盘了起来,穿着一条白色的小洋裙,像只美丽的白天鹅。
我握着她的手,笑道:“我这叫喜极而泣。”
林语诗开心地说:“走吧,回海城。我已经给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特别期待和你以全新的方式见面。”
我有些担忧,恩师和师母待我如亲生儿子,我却半途中拐跑了他们的女儿,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
毕竟,语诗如今是京大最著名的教授,又出生于高知家庭,相比较之下,我这个二婚离异的男人,如何配得上她?
何况,我在海城恐怕早已经声名狼藉……
看出我的担心,林语诗紧紧握着我的手说:“你又在妄自菲薄?我告诉你,爸妈知道我们在一起后,可是高兴地大笑三声呢!”
我顿觉自己太过狭隘了,以恩师和师母的为人,又怎会像宋佳音的妈妈那般肤浅刻薄。
会担心害怕,只是我的自卑心理在作祟罢了。
这么想着,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们了。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回海城的火车。
抵达海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来接我们的车早就到了,刚出火车站,我们便直奔家里。
七年过去了,海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原本只是想看看外面的景色缓解一下压力,可在车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我却看到几个女孩子正推搡着一个瘦弱的小孩。
我立刻让司机停车。
下车后,我快步走进那条小巷,就看到其中一个大孩子将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抵在墙上,劈里啪啦地扇她耳光。
其他几个人则在一旁叫好,还有人趁机补上一脚。
被打的孩子瑟缩在那,动都不敢动。
我厉声呵斥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可以抱团欺负人?”
那几个少年看到大人来了,吓得瞬间四散着逃走了。
挨打的孩子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我觉得她有些眼熟,而她则陡然睁大眼睛,眼泪汹涌而出。
下一刻,她突然冲过来抱住我,哽咽道:“爸爸,你为什么才回来……”
“爸爸”两个字,于我而言实在陌生。
我的心口微微一颤,眼前这张枯瘦暗淡的小脸,与记忆中那个白嫩干净的小脸渐渐重合。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是悦悦?”
她的眼里瞬间有了光,重重点头道:“是我,爸爸,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妈妈找你都要找疯了?”
说这话时,她的语气中情不自禁带了些怨怪。
我的心一寸寸冷了下来,我想起了那个让我险些跌入深渊的黑夜,想起我出门前,她脸上那天真的笑脸。
好奇怪,明明是她一心想要将我从宋佳音的身边赶走,又为何要找我?
我问道:“你不是得偿所愿,让你的叔叔做你的爸爸了吗?那还找我干什么?”
悦悦的脸瞬间红了,她羞愧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叔叔那么歹毒。”
接着,他便告诉了我,我走以后的事情。
我这才知道,原来宋家早已经败落。
宋父去年便因病去世,宋母在狱中得知这个消息后,便中风瘫痪,只能保外就医,在家躺着。
宋佳音丢了军中职务,成天不是打探我的消息,就是喝酒解忧,压根就不关心自己的妈和女儿。
悦悦不仅要上学,还要照顾宋母,和那个常常喝得烂醉如泥的妈妈,日子过得十分凄苦。
长大以后,读的书多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做的事情有多过分,才开始想念我的好。
至于陈天明,因为宋家衰败,再也无钱支撑他的治病费用。
最后,我爸妈拿了一笔赔偿金,亲手拔掉了他的管子。
讲完这些,悦悦哭得更厉害了。
她懊悔地望着我说:“爸爸,我错了,我小时候被奶奶和叔叔教唆,分不清对错,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儿,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望着她瘦骨嶙峋的脸,那句“不可以”如骨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她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又无法彻底不管她。
正犹豫不决,林语诗就开口道:“丫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但是,改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还要有实际行动。”
我意外地看向林语诗。
林语诗望着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这孩子长的像你,看着她这张脸,我都没法狠下心肠。”
“而且,她当初的确年纪小,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怨不得她。
“不如给她个机会,若她不知悔改,再放弃她也行。”
我不由鼻酸。
林语诗真的很了解我,她说的,就是我所想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这个恻隐之心。
林语诗安抚我道:“你是个心软的人,今天不管她,你以后想起来怕是要夜夜失眠。
“你今天管了她,如果她还是不知感恩的人,你舍弃了她,也不会再惦记。
“老公,我知道你晚上总会想她想到失眠,不如就给她这个机会,也当时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她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点了点头,对悦悦说:“这位是你林阿姨,也是爸爸如今的爱人。”
悦悦微微一怔,眼神里的光淡了几分,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林语诗,目光又流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下一紧,如果她敢对林语诗有意见,我是不会带她回去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能有今天,全是林家的恩赐。
谁,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越过林语诗。
好在悦悦没有表现出敌意,她只是乖乖喊了声“林阿姨”。
我松了口气。
就这样,我们一起上车回家了。
老师的家在城北,与宋家步行需要一个半小时,我跑到老师家的那天,脚底都磨出了血。
好在现在,我再也不用着急狂奔而来了。
我们很快到了老师家。
刚下车,师母就激动地将林语诗揽在怀里,红着眼道:“我的乖闺女总算回来啦,想死我了。”
然后,她看向我,心疼地说:“傻小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一刻,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荡然无存。
我红着眼说:“师母,我也好想你们。”
恩师走出来,面容和蔼地说:“臭小子,还喊师母呢?”
我立刻改口道:“爸,妈。”
他们合不拢嘴地大声应下。
我的身后,悦悦局促地站在那里。
林语诗将她拉到他们面前,大大方方地介绍道:“爸,妈,这是悦悦。”
“悦悦?”恩师上下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瘦骨嶙峋的悦悦,眼底透着惊讶。
师母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悦悦?你怎么瘦成这副样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叹息一声道:“是我考虑不周,早就听说你妈如今不成规矩,竟没想到她会连你都不管。”
悦悦红着眼睛,脸上写满了委屈,他低声喊道:“爷爷奶奶好。”
师母连忙让阿姨带她去洗漱,又安排人去给她买身新衣服。
我则被老师拉进了客厅坐下,林语诗给我们泡茶。
她沏茶的手艺很好,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我与老师聊着天,提到当年我走后,他们替我出气的事儿,师母的脸上写满了神气:
“你师母当时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不让我告诉你我们的打算。
“你一走,我们就……”
林语诗在一旁咳嗽一声。
老师立马改口:“我就立刻打电话去了京市,我是身体不好,不得不退休回来养老,不代表我没有人脉。
“京市无论是部队还是大学里,有多少我的得意门生?他们一听说小师弟受欺负了,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哼,区区一个宋家,我们不怕!而且,这件事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想效仿的人看看害人是什么下场!”
悦悦瑟缩着脑袋,小声道:“就前几天,叔叔让我和爸爸说你在供销社等他,我……我就和爸爸说了。”
宋佳音脸上的表情好似要裂开了,她抱着悦悦的手微微发抖,一双眸子渐渐染上了些许红色。
她想起了那个冰冷的夜晚,我说是陈天明和那个女人联手污蔑我,可她根本不信。
为了保护陈天明,她选择牺牲我的名誉。
可她不知道,这是压垮我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懊恼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愤怒地冲悦悦吼道:“你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欺骗你自己的爸爸?
“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当年差点连命都没了!”
她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吓得悦悦哇哇大哭起来。
宋母闻声冲进来,将悦悦搂进了怀里,怒道:“你在干什么?不就是没找到那个废物吗?你吓唬悦悦干嘛?
“一个该被枪毙的臭流氓,街坊邻居都知道的废物,也值得你费尽心思去找?
“依我看,他死在外面才好呢,那样你就能早点嫁给天明了,我也能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来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怕那些邻居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招的赘婿是个耍流氓的废物!”
宋佳音闻言,脸色发白,内心越发懊恼。
她无力地嘶吼道:“不,陈天宇没耍流氓!耍流氓的是陈天明,是我!是我为了保护陈天明,才……才说是他。”
说至此,她的声音不由带上了哭腔,她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边说道:“我就是个畜生,我就是个畜生!”
说完,她就推开宋母,继续去找我了。
只是这一次,她半道上就被组织叫了过去。
替我批离婚申请的领导,拿出离婚证拍在她的面前,说:“这是陈天宇同志临走前,让我交给你的,嗯……生日礼物。”
宋佳音望着那张结婚证,不可置信地摇头,她激动地说:“不,不可能,陈天宇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和我离婚?
“而且,我不同意,他怎么可能申请成功,这张离婚证……我不认!”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你不认也得认!我林四海的徒弟,绝不会再和你这种自私自利、薄情寡义之人做夫妻。”
宋佳音转过身去,就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在参谋长的搀扶下冷着脸走了进来。
宋佳音看到参谋长,立刻行了个军礼。
参谋长只是给了她一个白眼,就对老人说道:“林教授,您千万别动怒啊,您的身体可不能生气。”
林四海,也就是我的恩师,他此时厌恶地看向宋佳音,说:“我今天来,是来给我的徒弟讨公道的。
“宋佳音,我这傻徒弟,曾经在乡下做知青,明明勤奋努力、任劳任怨,无论是年份、经验还是工分,全都排在第一位。
“可你为了哄你的心上人,将他回城的名额,给了你心上人的朋友,我说的,是也不是?”
宋佳音垂首不语,眼中都是愧色。
我的恩师继续问道:“你明知道陈天明顶替了我那傻徒弟的高考分数,以我徒弟的名义,去京大念书,却为他遮掩,差点逼得我徒弟跳河自尽,我说的,是也不是?”
宋佳音的头垂的更低,紧紧攥着拳头。
恩师望着参谋长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器重的国家栋梁,一个假公济私、徇私枉法的人,凭什么能做人民的脊梁?”
参谋长忙说:“您别动怒,您说得没错,我们一定会严格处理她的。”
宋佳音不可置信地看向参谋长,后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一刻,她却很肯定,她的人生完了。
很快,宋佳音被逐出部队。
不仅是她,就连她的父亲,也在半个月后灰溜溜地从京市回来,从京市某战区的团长,成为了海市的一个小连长。
宋母受不了这个打击,成天在家以泪洗面。
在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陈天明,且陈天明已经被京大开除后,她彻底怒了。
她将陈天明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陈天明摔成了植物人,而她也因此锒铛入狱。
在海城盛极一时的宋家,瞬间衰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不知道这一切的我,正向我的祖国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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