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姝色难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全文》,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孟筠枝抿......
《姝色难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全文》精彩片段
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
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
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
孟筠枝抿......
在她饿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姐姐为了护住留给她的半个窝窝头,被人生生打死。
待她醒来时,人已经被卖到红袖楼。
她年纪小,性子烈,一开始老鸨只是让她在各个房间打杂当丫鬟。
直到她个子拔高,容貌长开,老鸨便起了让她接客的心思。
她不肯,便日日遭受毒打,终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了,用摔碎了的瓷片划伤自己的脸。
左脸的疤便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老鸨好一顿生气,她再度被毒打一顿,但好在之后不用担心被迫接客的事。
就此在红袖楼当个小丫鬟。
但她以前逃跑次数不计其数,打手们光是因为她就被老鸨骂过好几次,因此逮着机会就想揍她。
那日便是她险些挨揍之时,孟筠枝出面解救了她。
孟筠枝容貌身段佳,老鸨始终盘算着将她卖个好价钱,不舍得她那细皮嫩肉受罪,打手们一时之间也拿她没办法。
春雯在红袖楼长大,那种为了自保而出卖他人的人她见得多了,可像孟筠枝这样的,真真是头一回。
红尘之地,女子的命向来不是命。
春雯本是破罐子破摔的生活,因为遇到孟筠枝,又重新有了光亮。
她这张脸、这辈子已经注定,可孟筠枝不该如此。
她正是大好年华,还有美好的未来,不该被困于肮脏泥地。
所以她借着外出采买东西时为孟筠枝带回木鱼,又帮她在各个房间收集吻香散。
再后来,二人商议如何给顾凛忱下药时,孟筠枝亦想要带着春雯一起离开红袖楼。
但红袖楼这样的销金窟,其实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几杯黄酒下肚,试探消息便简单得多。
春雯知道她想要为父平冤,决定留下来,在红袖楼帮她伺机打探线索。
但可惜的是,这段时间她未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而今日之约,亦是在孟筠枝离开红袖楼之前,两人就已经约定好了的。
这医馆的老板与春雯有些渊源,后院二楼的这间房是医馆老板特意腾出来,给孟筠枝和春雯会面用的。
适才孟筠枝如此焦急,是因为春雯来得晚了些,她还以为她在红袖楼出了事。
此刻听到春雯的话,孟筠枝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消息打探本就很难,更何况红袖楼里人多眼杂。
“春雯,我有另外的打算。”
春雯坚定地望着她,“姑娘,您说。”
“我想开家酒楼...”
春日和风,吹动医馆后院中晾晒着的药材。
香巧和香草去的那家糕点铺子需要排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那辆从顾府驾出来的普通马车就停在君康堂外侧,马夫靠在一旁,尽责尽职地守着。
二楼房间内,孟筠枝刚将自己的想法说完。
春雯自是欢喜且赞同的。
可开一间酒楼的成本何其之高,岂是她们如今负担得了的。
就算孟筠枝已经想好了如何向顾凛忱借这笔钱,可万一...
“姑娘,若是顾大人不愿借呢?”
那样身居高位的人,即使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孟筠枝在他心中有几分特殊,可毕竟不是小钱啊。
怎可能说借就借。
孟筠枝心中其实已经想过这种可能性。
她抿了抿唇,说道,“你放心,我亦还有旁的对策。”
听到她这样说,春雯面色微松。
孟筠枝并非是那种关在深闺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子,她有想法亦有胆量,既说了备有后招,那她便也放心几分。
这种难堪像极了此时外头那道惊雷,兜头劈下,硬生生将她的窘迫赤裸裸摊开。
可是走到这一步,她别无他法。
孟筠枝强压下作祟的羞耻心,镇定心神,又道,“你放心,一旦赚到钱,我会马上还给你的。”
“你可以加利息,只要是合理的,我都接受。”
“我会给你立字据,”说到这儿,她像是想起什么,松开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身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对,我还可以给你立字据。”
她想去桌案上拿笔墨纸砚。
可还没怎么动,人就已经被一股大力猛地扣回来。
她再度坐回他腿上。
男人遒劲有力的双腿支撑着她的身体,稳当又牢靠。
适才的情潮涌动早已让二人衣裳凌乱,这么一折腾,少女衣襟大开,里头小衣半坠。
莹白软玉颤颤,香盈丰满,千娇百媚。
孟筠枝几乎是回神,连忙抬手捂住身前。
顾凛忱就这么坐着,将她着急慌乱的神情收入眼底。
一双狭长黑眸深邃晦暗,蕴着不明情绪。
孟筠枝正欲回头看他,就被他勾住下巴,温热的吻落下来。
噙住她的唇舌,重重含吮。
怎...怎么又亲过来了?
他们不是在说正事吗...
她下意识往后躲,后腰却被他紧劲箍住,用力压向健硕热烫的胸膛。
直至一吻毕。
他作恶般单手钳制住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长指微微用力,掐得她红唇微嘟。
饱满唇瓣上,是他刚留下的水莹润色。
在烛火的映衬下,亮得惊人。
顾凛忱高挺的鼻梁与她鼻尖相抵,二人鼻息相闻。
他终是开口,声线微哑,只有两个字,
“不、借。”
“不借。”
简短的两个字,掷地有声。
连同孟筠枝的期待,一同碎在地上。
她躲开他再度欲压下来的吻,因为亲吻而染上的胭粉也掩不住她眼角眉梢的失望。
到底是年纪小,情绪转换不懂遮掩。
顾凛忱看着她,“不给借,就不能亲了?”
瞧瞧这声音,瞧瞧这语气,像极了强迫良家妇女的恶霸。
孟筠枝眉眼低垂,心中默念了几遍不与狗男人计较。
又觉得五千贯确实不是小数目。
他再怎么受圣上宠信,说到底也只是个大理寺卿罢了。
即便是文临伯府,想要一口气凑齐五千贯,只怕都有不小的难度。
更何况顾凛忱非侯非爵。
五千贯着实有些为难人了。
这般想着,孟筠枝轻呼出口气,双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肩膀,仰头亲他的下颌,柔情似水道,“这么大一笔钱,大人不借,筠枝也理解的。”
就算他不借,可现在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况且两人之间说到底没有几分情分可言,他借或不借,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幸好她还有旁的对策。
顾凛忱看她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心中颇觉好笑。
他松开原本扣在她下巴的手,声音里有几分漫不经心,“一万贯。”
“什么?”
孟筠枝猛地抬头。
他又重复了一遍,“一万贯,但不是借。”
她有些怔,顺着他的话问出口,“那是什么?”
“字据你不用写,酒楼日后赚了多少,皆是你自己的。”
这话的意思...
孟筠枝美眸圆睁,“你要给我一万贯?”
白给一万贯?
她第一反应是摇头,“不行。”
天上没有无端掉馅饼的事。
“一万贯可以,但字据要立,赚了钱我会还给你。”
“你若是还不了呢?”
开酒楼做生意,并非是稳赚不赔的事。
既有可能成功,那便也有可能失败。
少女腰间衿带微松,有细密的热意蔓延至心口。
她咬着唇,垂眸看着那只在裙衫之下作乱的大手。
甚至能从起伏的裙面窥见他手背用力时青筋的突起。
几乎是一瞬间,孟筠枝身子便软了。
可她还有正事要说呢。
“大人...”
顾凛忱的吻落在她侧脸,蜿蜒至她颈侧,勾住小巧的耳珠轻含。
外衫掉落,里边是件浅粉色里衣。
再往里,小衣系扣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松松垮垮地搭着。
孟筠枝是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昏涨的头脑会把正事给忘了。
连忙按住他的手。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无法阻止他,男人仅是微微一顿,行径便愈发过分。
孟筠枝红着眼眶靠在他肩头,那双桃花眸早已雾蒙蒙的,坠着水汽,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简直要人命。
“说,想要什么?”
他开口,声音暗哑。
孟筠枝小手攀着他,紧紧攥住柔软掌心之下的锦袍布料,声音断断续续,“我想...想开家、酒楼...”
“开。”
顾凛忱毫不犹豫地应声,唇舌叼住她颈间的软肉,骨节分明的长指按住她的亵裳。
“缺地缺钱缺人,都可以给你。”
孟筠枝被他咬疼,轻“嘶”一声,眸底的泪欲落不落。
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正事,若是被人知晓了去,多少都得大骂一句荒唐。
可她别无选择,没有别的法子。
她能给的,他想要,只有她这具身子。
孟筠枝咬了咬唇,勉强保持着几分清醒,“大人...”
“可否…借筠枝些银两?”
顾凛忱敏锐地捕捉到“借”这个字眼。
男人的动作微顿,凛冽沉暗的眼眸幽幽盯着她,“借?”
单音节词格外低哑。
热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就这一个字,重重敲在她心上。
孟筠枝眼睫颤了颤,摸不准他的意思,抱住他的宽肩,下巴蹭了蹭,“嗯,借。”
她又问了一遍,小心翼翼,“大人可否借筠枝些银两?”
她还没天真到认为自己可以直接问他张口要钱。
这么大一笔钱,借都不一定借得来。
但顾凛忱不允许她躲避。
男人长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幽暗的眸光没有半分收敛,尽管里边还盛着未褪的慾,却仍能瞧出夹杂着薄怒,以及一些别的什么情绪。
沉沉压过来的冷厉气场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谨慎,孟筠枝紧张得纤指攥紧。
这般模样,便是顾大人在大理寺时审人的模样吗?
可孟筠枝不知道的是,男人现下,已是刻意压住了自己胸口袭来的愠怒,不及旁日在大理寺那般狠厉阴沉的半分。
夜幕低垂,天色昏暗。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雨雾弥漫,乌云翻滚,有几声春雷轰隆炸响。
旖旎消散些许。
顾凛忱像是被她气笑,缓了下语气,这才问道,“多少。”
孟筠枝压下心头的忐忑不安,抬眸看了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声音细弱蚊蝇,“五千贯...”
她想要开的是一家洛京城中达官显贵才消费得起的酒楼,地段和装潢绝对不能差,前期投入只多不少。
五千贯已经是相当保守的金额了。
说完这话,少女红着耳朵,脑袋再度趴在他肩上,不敢看他。
礼部侍郎深闺娇养出来的姑娘,二八大好年华,人生的前十六年从未有过囊中羞涩的感觉。
这种开口借钱的事,真真是头一回。
一借就是五千贯。
还是在这样衣衫不整,情慾起伏的情况下。
风度微馨袭素衣,春来冉苒逐云飞。
真如寺中,松柏青翠,亦有玉兰缀于枝头,清香扑鼻。
木鱼声声,梵音阵阵。
因刚过初一,今日寺内上香的人并不算多。
有风拂过,许愿树上悬挂着的青铜铃铛颤动,传来声响。
孟筠枝下意识停下脚步,仰头望着这棵古朴大树。
真如寺的许愿树名声在外,世间所求之愿皆可系于此,只不过如今多是善男信女来此求姻缘。
葱郁树枝上挂满了祈福带和红绸,每一条寄托的都是纯粹又虔诚的愿望。
清风吹来,绸带随风摆动,孟筠枝仰着脑袋,清亮的桃花眸仔细盯着那些绸带上的内容,眼底格外认真,似在寻找什么。
是的。
她以前也曾来这许愿树挂过红绸、许过姻缘。
那是在她及笄的前一年,当时她尚未与齐轩逸定下婚约。
少女含苞未放,懵懂又迷茫,只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便带着素律偷偷来这儿挂了姻缘绸。
旁人来挂,要么会写下愿望,要么会写下自己与意中人的名字,但孟筠枝彼时尚幼,羞怯却干脆地在那红绸上写下自己一人的名字,丢挂了上去。
再之后,便有了街边偶遇齐轩逸,齐家上门说亲之事。
如今想来,这许愿树,或许许得来姻缘,但是不是正缘,便另当别论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盯着许愿树看得认真,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香巧抿了抿唇,开口道,“小姐,这许愿树很灵验的。”
可以为您自己和顾大人许一条红绸挂上去。
孟筠枝收回视线,看向她,“你也来许过愿望?”
香巧摇头,“奴婢不曾,”她走近了些,找了片刻后眼神一亮,指着旁侧的一条红绸说道,“您看,安乐长公主都来这里挂过,想来这许愿树应是名不虚传。”
孟筠枝终是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仔细看向那红绸。
上书一句诗——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落款只有一个字,竹。
安乐长公主名为叶琼竹。
京中盛传,安乐长公主与驸马情谊深厚,可惜驸马乃无福之人,几年前因病去世,安乐长公主对他始终思念不减。
如今看来,传闻倒是真的。
长公主应是在此寄托相思之情。
三人站于树下,轻声说着话。
孟筠枝余光不经意间一扫,便瞥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从旁侧的廊道走过。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婢女。
是青蘅郡主林窈,安乐长公主与驸马唯一的女儿。
关于青蘅郡主,洛京城中还有另一传闻...
思及此,孟筠枝收回视线,亦不再找自己的那条红绸,轻声道,“我们走吧,该去续长明灯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没有要系红绸的意思,有些遗憾。
孟筠枝领着她们二人添了香油钱,又递了名帖给知客僧,知客僧便带着她入了旁侧的一间佛堂。
佛堂清幽,佛像威严。
里边没有其他人,只有那盏长明灯长久地亮着。
孟筠枝抬步入内,将面纱取了下来。
她将自己昨日在书斋抄写的佛经整理齐整,放于佛案上,又在蒲团上跪下,鸦羽似的眼睫垂下,眼眸轻闭,虔心祷告。
待从佛堂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孟筠枝抬手将面纱戴上。
正逢春季好风光,寺庙里的玉兰花盛放,千姿雅态,温润馨香。
香草兴奋地看着这一簇又一簇的美景,“小姐,玉兰花好美啊。”
孟筠枝见她喜欢,便道,“那便再在寺庙中待一会儿,不过可不能乱跑。”
“是,”香巧和香草笑着道谢,“谢谢小姐。”
只是话音刚落,孟筠枝便瞧见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
她呼吸一滞。
李甄柔。
那个害死了素律、还将自己卖入红袖楼的女人。
孟筠枝死死地盯着她,心底的恨几乎要将她淹没。
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用力得似在颤抖。
可她还无法为素律报仇...
孟筠枝倏地冷静下来,只眼底仍凝着压抑的恨意。
她会让李甄柔付出代价的,即使现在无法立刻报仇,也要让先让李甄柔吃点苦头。
她抬眸,视线在那许愿树和李甄柔之间来回,又瞥见林窈正与婢女在另一边赏花,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少女莲步轻移,带着香巧和香草,往李甄柔所在的那处佛堂走去。
却在即将来到李甄柔面前时,倏地拐了个弯,往许愿树而去。
素白色的裙摆微荡,姑娘腰肢轻软,身形纤细,似与玉兰相媲美。
她立于许愿树下,继续寻找着适才没有找到的、属于自己的那一条红绸。
香巧和香草疑惑,“小姐,您在找什么?”
孟筠枝仍旧仰着头,满头乌发因为她这个动作,后垂微荡,发丝轻晃。
“找东西...”
话还没说完,桃花眸里猝然一亮,“找到了。”
她伸手,将几年前挂上的那条写有自己名字的红绸取下,仔细折叠收好。
待做完这一切,身旁的香巧忽然低声道,“小姐,那边有个女子,一直盯着咱们。”
孟筠枝唇边勾起抹笑。
鱼儿已经上钩。
她止住香巧欲往后看的动作,“我们回去吧。”
话落,便带着香巧和香草离开真如寺。
而稍远处的廊道下,李甄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太像了。
这女子的背影怎会那么像孟筠枝那个贱人。
可孟筠枝已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世间相似之人多有,应只是一道背影像罢了。
她亲手将她送入红袖楼的,大抵如今孟筠枝在那烟柳之地,过得是生不如死,已是剩蕊残葩。
思及此,李甄柔眼底闪过痛快狠毒的笑。
只是...
她视线扫过那一棵古朴苍翠、红绸几乎挂满树冠的许愿树。
若是没记错,孟筠枝以前也来过这儿挂红绸。
小贱蹄子,必定是为了缠着逸哥哥才来的。
她跺了跺脚,带着侍女往许愿树下而去。
今日她便要彻彻底底断了那小贱人与逸哥哥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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