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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 全集

绿皮女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爷主动抬了一房姨娘,天一亮,这消息便不胫而走。光用脚指头想一想,我就知道二奶奶的脸色有多难看。我和二奶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才穿过来时,我这具身体才六岁,刚被卖进张家,就被挑中去了二奶奶身边,做二奶奶的玩伴。二奶奶见我伶俐,样子好看,就喜欢处处带着我。我跟着二奶奶进学,跟着二奶奶拜师学刺绣。二奶奶不喜欢也不想学的东西,通通丢给我。她背不出诗来被先生罚抄书,代笔的是我。她要绣喜鹊登枝图交差,捏针拿线的是我。她要做诗词彰显才名,操刀做枪手的是我。她要一秀琴技舞艺,在屏风后假扮她的还是我。十年,美名是二奶奶担着,苦活儿却全是我在干。我无怨无悔,毕竟身为丫头,能有这样的机会学习这个时代的知识,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小时候被我爸妈强压着报各种...

主角:辛夷二爷   更新:2024-11-24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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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 全集》精彩片段


二爷主动抬了一房姨娘,天一亮,这消息便不胫而走。
光用脚指头想一想,我就知道二奶奶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和二奶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才穿过来时,我这具身体才六岁,刚被卖进张家,就被挑中去了二奶奶身边,做二奶奶的玩伴。
二奶奶见我伶俐,样子好看,就喜欢处处带着我。
我跟着二奶奶进学,跟着二奶奶拜师学刺绣。
二奶奶不喜欢也不想学的东西,通通丢给我。
她背不出诗来被先生罚抄书,代笔的是我。
她要绣喜鹊登枝图交差,捏针拿线的是我。
她要做诗词彰显才名,操刀做枪手的是我。
她要一秀琴技舞艺,在屏风后假扮她的还是我。
十年,美名是二奶奶担着,苦活儿却全是我在干。
我无怨无悔,毕竟身为丫头,能有这样的机会学习这个时代的知识,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小时候被我爸妈强压着报各种兴趣班的时候,我妈说过,技多不压身。
那个时候不懂这句话的含义,我不明白,学算盘对我一个跑工地的土木社畜有什么用。
但今天我明白了,身为一个丫鬟,会各种技能,对主子有用,主子要处置我的时候,就得好好思量思量。
比方眼下,春兰对着我污言秽语骂了半天,端坐美人榻中的二奶奶却始终不发一言。
我知道她还有用着我的地方,不会轻易发卖了我。
更何况,昨夜二爷才抬举我做姨娘,二奶奶今日就要发卖我,会有损她的贤名。
“春兰,住手。”
二奶奶叫住了春兰,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便招手叫我上前。
“我果真没有看走眼,你这身皮肉,的确能伺候好爷儿们。”
她捏着我的脸颊,尖利的指甲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好似随时都能刺破我的面皮儿。
我怕得发抖。
二奶奶便满意地松开了我。
“既然是二爷要抬举你,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高妈妈,给辛姨娘挑个小院儿,再找两个丫鬟过去伺候着吧。”
春兰对我很不满,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不要以为成了姨娘,你就可以不将奶奶放在眼中了,你要记着,你始终是个奴才,奶奶能抬举你,也能把你踹下去!”
我惶恐地伏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是奶奶的人,二爷抬举奴婢,就是在抬举奶奶。”
我的话取悦了二奶奶。
她捂着嘴娇笑道:“算你有些伶俐,去吧。”
我松了一口气,踏出正院,才敢擦掉额头的汗水。
高妈妈将我安排进正院旁边的浮翠居。
她见了我便喊着大喜。
“我昨儿个跟姨娘说什么来着?姨娘还不信呢,今儿个便应了我的话。”
高妈妈身后跟着一个婆子,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姨娘快趁热喝,凉了,味道就更苦。”
这就是传说中的避子汤。
我以前爱看各种穿越小说和电视剧,早就摸清楚避子汤是个什么东西。
电视剧里说,避子汤是麝香、藏红花等物,其实不然。
麝香、藏红花毕竟珍贵,怕是只有宫中的贵人才用得起。
一般的世家大族,不会给丫鬟备着这样好的东西。
通常便是在各种寒凉的药物中,加入水银,吃了就有很好的避孕和落胎效果。


我朝着她笑了笑,她便催我:“姨娘快进去吧。”
我正要开口,连翘忽然掐了我一把,低声快速道:“昨儿个二爷生了好大一场气,把春兰拖出去打了一顿,饭都没吃便走了,你仔细些,奶奶要审你呢。”
我心下会意,捏了捏她的手表示感谢,同时扬声道:“我身上有寒气,在外间站一站,等寒气散了,再进去,免得冷着奶奶。”
厚重的棉帘一下子掀开,一等大丫鬟牡丹站在门口,冷着脸叫我进去。
二奶奶身边有四个一等大丫头,分别是我、春兰、牡丹和芍药,我成了姨娘之后,原先是二等丫头的连翘就被提了上来。
如今的四个一等丫头中,连翘跟我的关系最好,其次便是牡丹。
别看牡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她为人很公正,不偏不倚,说话很直,有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说。
我反倒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因此原先就跟她相处得还可以,她也从未为难过我。
我冲她笑着点点头,她便也微微点头:“姨娘快进来吧,别叫奶奶等急了。”
我莞尔一笑,二奶奶房中也不都是铁板一块。
我身边有她的人,她身边又何尝没有我的好友呢?
一进屋,二奶奶就扔过来一个杯子,正好裂在我脚前。
二奶奶扔东西可真准啊,我怀疑二奶奶一定是有意识地练过,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好的准头呢。
以前读过武侠小说,里头有暗器高手,二奶奶若是有兴趣,可以练练暗器,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说不定能跟二爷并肩作战呢。
我越想越开心,在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
几乎是杯子刚在我脚边绽开,我便毫不犹豫跪在了碎瓷上。
虽然穿着棉裤,外头又有棉裙,可几片碎瓷还是不可避免地穿透层层抵御,扎得我双膝生疼。
我的眼泪便下来了:“奶奶息怒,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二奶奶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她眼睛本来就小,如今更是肿成了一条缝,看着有几分滑稽。
可我不敢笑,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幸亏膝盖上扎了几片碎瓷,尖锐的疼痛能让我哭出来,不然,我非笑得在地上打滚不可。
“贱婢,你可知道错了!”
我忙俯首贴伏在地上:“奴婢知错!”
好在碎瓷都在我的膝盖下,不然,我的额头也别想要了。
二奶奶怒气更盛,朝我扔过来一只碗,满满一碗热粥便扣在我的头上。
“说,你错在何处!”
我咬了咬牙,低垂着头,惶恐地道:“奴婢不该贪睡,起来得迟了,未曾服侍二奶奶用饭......”
“放屁!”
啧啧,看来二奶奶是真的气急了,都出口成脏了。
“你老实说,昨儿个为什么要把两个单子都给春兰!为什么!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顶着一碗粥抬起头,眼泪狂流:“是春兰姐姐急着要的,她一直催我,我正好把两个单子都核对好了,就全交给了她,奶奶若是不信,大可以拘了红英翠喜来问,不过......”
“不过什么?”
“奶奶,翠喜被二爷要走了。”
二奶奶身子一晃,尖声叫道:“你撒谎!”


折腾了几次,我浑身瘫软,如同泥一般窝在被子里,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本想着穿好衣裳,退出屋子,可不知为何,眼皮子却越来越沉。
等我醒来,二爷已不在我身边。
我急了,高妈妈嘱咐过我,叫我伺候了二爷便走,不许在二爷房中过夜,我得赶紧离开,不然,二奶奶必定要罚我。
穿好衣裳,出了外间,便见二爷正随意披着一件外裳,伏在案上看着什么。
他胸前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矫健结实的肌肉。
我不敢不打招呼便走,也不敢惊动二爷,便只能默默站在二爷跟前,盼着二爷忙完了抬头看我一眼。
二爷却把所有的精力都锁在案上的一张图上。
我脚都站麻了,索性换了个姿势,却不小心惊动了二爷。
二爷冷冷看向我:“怎么还不走?”
我忙垂下头:“跟二爷请了安便走。”
二爷没出声,我大着胆子抬头看他一眼,正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出去。”
这一眼叫我心内一惊,忙要往外走,可双腿早就麻了,一动就又软又酸。
慌乱之下,我竟往前摔去,亏得我扶住桌案,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抬手。”
二爷冷冷地吩咐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按在了一张十分粗糙的舆图上。
这舆图上画着的似乎是整个登州府的轮廓,采用的是上南下北左东右西的画法,和我那个时代正好反了过来。
说粗糙,是因为绘者技术受限,只在图上把城郭、山川、河流标了出来,却并无标明距离。
可在大丰,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看得懂?”
我忙站直身子:“张家有一张行商图,奴婢跟先生学过,知道怎么看舆图。”
那张行商图与眼前的舆图相比,更为粗糙。
绘图者事先画下运河,然后从运河终点坐船北上去了起点,将沿路的山川城郭标出来,这便算是完成了一张舆图。
与后世的地图相比,简直就是鬼画符。
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嘴角挂上了一丝鄙夷,二爷便扬了扬眉:“你过来,指一指羊山岛在何处。”
他不信我。
我胆子倒也大,凑过去一瞧,在海面上几个没有标注名字的岛屿中,指出一座岛:“二爷,这便是羊山岛。”
二爷不置可否:“你为何说是这座岛?”
羊山岛上多匪患。
这些匪患大多是亡命之徒,凶悍得很。
他们乘着潮汐而来,又乘着潮汐而去。
上岸便如鬼魅一般深入内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登州卫所对此防不胜防,听闻前一个千户就是夜里吃多了酒,被上岸的羊山岛匪患割了脑袋。
登州府民众已经到了谈羊山岛色变的地步。
二爷从山海关调到登州卫,就是为了剿匪而来。
羊山岛是他心头大患,不踏平羊山岛,怕是有损二爷常胜将军的美名。
我口齿清晰,丝毫不畏惧二爷的眼光:“羊山岛离岸远,岛屿又大,四周环有一圈小岛,地形易守难攻,这图上符合此状的,只有奴婢指的这座岛。”
二爷很惊讶,他眼里渐渐有了丝笑意,不像刚进屋时那般冷冽。
“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告诉你家奶奶,叫她给你收拾个小院,再找个丫头伺候吧。”
我便这样成为了二爷的第四房姨娘。


入夜时分,我终于打开了房门。
翠喜红英只以为我哭了半晌,却不知道我是昏睡到现在。
这一天下来,应付姨娘和主子们,我已经是心力交瘁,不多睡会儿怎么行呢。
红英服侍我用饭,饭已经冷了,菜上都结了油花儿,看着就叫人恶心。
翠喜忙说去厨房另要几个菜,她伸出手,眼巴巴地等着我掏银子,我却无动于衷。
“咱们茶房里有个小铫子,把菜都倒进去热一热,做个大杂烩,凑合着吃吧。”
翠喜面露不屑:“姨娘是主子,怎好吃这样的菜?”
我吓得赶紧摆手:“我可不是主子,你不要瞎说,这样的菜已经挺好了。”
小蹄子想哄得我飘上天,我才不会如她所愿。
吃大杂烩没什么不好。
作为社畜,我吃过地沟油做的火锅,吃过老鼠肉做的淀粉肠,喝过三聚氰胺奶,区区大杂烩,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俩总要找借口出去报信。
我慢悠悠地吃完了大杂烩,瞅着各处要闩门落锁了,才挤出两滴泪,求翠喜去厨房瞧瞧还有没有热水,我想洗把脸。
翠喜欢天喜地地去了。
红英收拾了碗筷,推门而入,见我正盘腿坐着数钱,便是一愣,不知道要不要退出去。
我招手叫她进来,让她和我一块数。
我爱钱,也从不掩饰这一点。
我做人行事坦坦荡荡,把自己袒露在二奶奶眼前,她才会对我放心。
钱没数完,高妈妈又登门了。
跟在她身后的是翠喜,说是去厨房要水,可翠喜手上却空空荡荡。
我不在意,这本来就是个借口。
她们欺负我傻,连破绽都懒得掩饰,我也很自觉地不提。
“辛姨娘受了委屈,奶奶都知道,”高妈妈是来替春兰赔不是的,“奶奶已经说过春兰了,辛姨娘可别放在心上。”
我忙摇头:“是我蠢笨,明明看见二爷来了,我却傻乎乎地站在屋里,不知道躲出去,春兰姐姐教训我是应该的。”
我低头,从二奶奶给我的妆匣里,扣扣索索摸出一对金手钏,想了想,又换成一对白玉手镯,含着泪塞到高妈妈手里。
“妈妈帮我捎给春兰姐姐,就当是我给春兰姐姐赔不是了。”
高妈妈笑了,将镯子重新放回妆匣里收好。
“这是奶奶赏给姨娘的,姨娘收好就是,给别人,岂不是糟蹋了奶奶的心意?”
我送高妈妈出了浮翠居,又叫翠喜打着灯笼送高妈妈一程。
想必高妈妈有好多话要嘱咐翠喜呢。
翠喜回来之后,和红英嘀咕了一阵,我只当没看见。
第二日起床,她们二人对我好似亲热了一些。
我换上二奶奶赏赐的衣裳,戴着二奶奶赏赐的首饰,喜气洋洋地去给二奶奶请安。
几个姨娘早就来了,见到我,南姨娘便哼了一声:“二爷昨晚又不在你房里,怎的这么晚才来?才被抬成姨娘,就这般张狂,以后有你受的!”
我揉了揉眼睛,让双眼看起来更红,好似哭过的样子:“昨儿个睡晚了,所以起来得迟了,奶奶会不会怪我?”
进了门,我就跪在二奶奶身前,战战兢兢地请罪。
二奶奶仔细看了看我那有些红肿的脸颊,和微红的双眼,叹了口气,叫我起来。
“辛妹妹的脸是怎么了?”李姨娘嚷起来,“莫不是叫人打了吧?”
我眨了眨眼,这个李姨娘怎么就见不得我好呢?
二奶奶一直盯着我,我想了想,大大方方地扬起脸给李姨娘看:“我粗粗笨笨的,伺候了二爷,心里惶恐,夜里睡不着,起夜时候自己磕的。”
二奶奶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
她把几个姨娘打发走,单单留下我一人。
“辛夷,你也太过小心了一些,留下来陪我用饭吧,一会儿我还有事要吩咐你。”


“春兰姐,你可一定别记错了,左手的是咱们府中往各处送的年节礼礼单,右手的是在赌场放印子钱的名单。”
春兰嫌我啰嗦:“知道了,我又不是看不懂!”
我莞尔一笑。
看得懂么?
两个虽说都是单子,都写着名字和钱数、东西,可却截然不同。
一个得送到外头的管事手上,还得经二爷的眼,一个是要给张家大爷张会安送去的。
万一弄错了么......
我再三提醒春兰,千万不要弄错了,这可是要命的东西。
春兰恼了,便推了我一把:“要你多管闲事!你一个只会狐媚主子的妖精,管好自己,还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从前春兰只是见不得二奶奶更倚重我一些,如今我成了二爷的姨娘,她就更看不上我了。
春兰一直想做二爷的枕边人,只做个通房也行。
可没想到,二奶奶却挑中了我,她大概要恨死我了。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我不想要的,有些人却偏偏想到发疯。
春兰的力气很大,把我给推了个仰倒。
我下意识地拉了春兰一把,春兰就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闭上眼睛,我听见红英和翠喜急得要去找大夫,被春兰拦住了。
“找什么大夫!她一条贱命,身子骨结实着呢,把她弄到床上去,喂点水,她自己就会醒了。”
红英和翠喜就忙把我拖到床上。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瞅着春兰对地上的两个本子犯了愁。
翠喜献殷勤,忙把两个本子捡起来,递给春兰:“春兰姐,您收好了。”
春兰却不领情,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谁叫你乱动我东西的!说,刚刚那个是在左手边的?”
翠喜一手捂着脸,一手战战兢兢地指了上头的那一本,春兰这才气鼓鼓地走了。
她一走,两个丫头就不顾我的死活,把门一关,自己出去吃饭了。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没人在屋子里,我正好可以躲进被窝里大笑一场。
我算好了春兰的性子,故意激怒她。
刚刚她不推我,我也要找个机会碰她一下,目的就是为了让两个本子掉在地上。
春兰弄混了最好,混不了也没关系,反正还有些账目没盘清楚呢,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我有的是耐心。
但我没想到春兰会下死手推我,幸好我摔倒的地方还铺着一块垫子,不然,我说不定会倒霉得磕破后脑勺,甚至会当场丧命。
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后脑很疼。
用手一摸,好像起了个鼓包。
直到掌灯时分,两个丫头才想起来看我死了没。
她们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饭香。
我饿,所以我装不下去了。
“红英,我的脑袋好疼啊。”
我虚弱地叫出了声,红英装模作样地扶我起来:“姨娘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自己摔倒了呢?亏得春兰姐拉了姨娘一把,要不然,姨娘准得把头给摔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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