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激动处,他振臂高呼:“不以欺凌弱小的民主才是真民主。”这话得到了众多呼应,旁听席许多人振臂呐喊:“不以欺凌弱小的民主才是真民主。”呐喊声振聋发聩,群情激奋:“支持谢小姐离婚。”穆野掏了掏耳朵,心道大帅怕学者游行是有原因的,这些读书人,太会煽动情绪。沈知章和律师的脸色更加难看。沈知章高喊:“你在偷换概念,这是离婚官司,不是在争辩民主。”“其实是一样的。”谢扶光道:“因为民主,我才有了权利同你对薄公堂,而不是被你一纸休书休出门。那民主到底是什么,我所理解的,就是自由。”“今天穿长袍马褂,明天换上马甲西装,这是男性的思想自由。今天穿旗袍,明天穿洋装,这是女性的思想自由。”“我不愿与她人分享丈夫,要离婚,这是我的自由,你有权反对,却无权...
《结局+番外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精彩片段
说到激动处,他振臂高呼:“不以欺凌弱小的民主才是真民主。”
这话得到了众多呼应,旁听席许多人振臂呐喊:“不以欺凌弱小的民主才是真民主。”
呐喊声振聋发聩,群情激奋:“支持谢小姐离婚。”
穆野掏了掏耳朵,心道大帅怕学者游行是有原因的,这些读书人,太会煽动情绪。
沈知章和律师的脸色更加难看。
沈知章高喊:“你在偷换概念,这是离婚官司,不是在争辩民主。”
“其实是一样的。”谢扶光道:“因为民主,我才有了权利同你对薄公堂,而不是被你一纸休书休出门。那民主到底是什么,我所理解的,就是自由。”
“今天穿长袍马褂,明天换上马甲西装,这是男性的思想自由。今天穿旗袍,明天穿洋装,这是女性的思想自由。”
“我不愿与她人分享丈夫,要离婚,这是我的自由,你有权反对,却无权阻止。”
回答完沈知章,她又看向法官:“我曾在书里读过一句话,想献于法官。”
法官请她说。
谢扶光缓缓起身,嗓音清淡而有力:“人们将女人关闭在闺房,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但愿人们给她开放未来,她就再也不会被迫待在目前。”
要说文士钊的话是振聋发聩,那谢扶光的话,就是发人深思。
法庭上半晌没人说话。
解放女性,是当前民主的热门话题,谢扶光太聪明了,她把自己的个人行为上升到了国家层面,把她和沈知章的个人矛盾上升到了男女矛盾,法官就是心里想徇私,也不敢了。
因为很容易被打上不支持民主的标签。
不支持民主,那就是与全国人民为敌。
法官没这个胆子,连大帅都怕被总统府抓住小辫子,遑论是他。
他很快做出决断,合上账本,一锤定音:“经本庭裁决,同意谢扶光小姐的离婚申请,即刻起,谢扶光小姐与沈知章先生解除婚姻关系,财产以离婚书上的要求执行。”
呼……
谢扶光长长呼出一口气。
文士钊激动的高呼法官英明。
旁听席也激动起来,尤其是女子,几乎热泪盈眶。
赢了,官司赢了。
以后在婚姻上,女子又多了一条路可走。
谢小姐,给她们走出了一条生路。
谢夫人与文姨娘喜极而泣,沈家人则各个如丧考妣,大夫人一想到谢扶光要分走那么多钱,心疼的当庭昏厥。
穆野看到结果,起身离开,走之前还对谢扶光搓了搓手指。
老子的钱,别忘了。
谢扶光在心里笑,她从原告席下来,许多学者都来跟她握手,她一时备受追捧。
穆野上了小汽车,问副官:“她最后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副官:“哪句?”
穆野:“人们把她关在厨房那句。”
“那句啊。”副官高深莫测的摇头:“我也没听懂。”
穆野一脚踹过去:“那你装什么。”
副官嘿笑着避开:“大少下次见了她问问。”
穆野又踹他座椅:“开你的车。”
他问,他不要面子的吗。
民主社会的第一场离婚官司,以女性的胜利而告终,记者的稿子还没写出来,法庭上谢扶光的话,已被传遍大街小巷。
女子们终于看到了一条清晰的路,那条路虽崎岖坎坷,但已有一双脚印。
谢扶光成了打响离婚自由第一炮的代表性人物,被女学生们奉为偶像。
也不过几日,大家似乎已经忘了那位剿匪女英雄,那个江城第一女军官。
“扶光,闹脾气不是这么闹的。”须臾后,老夫人沉声开口。
谢扶光摇头:“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祖母先看看离婚书吧。”
老夫人还没动,大夫人先站起来抓起离婚书看,看到上面谢扶光要带走的财产金额时,几乎背过气去。
“你你你……”她指着谢扶光:“你休想,沈家的钱财你休想带走一分。”
“我看看。”沈宝先从她手里夺过离婚书,看完也是胸口一紧。
“荒唐!”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不过想再娶一房,你就要因此离婚,简直是妒妇所为。”
又道:“离婚我是决计不会同意,你趁早死心。安安分分的帮着把云之娶进门,以后家里还由你掌家,否则……”
他眼底迸发出寒意,警告的瞪着谢扶光。
谢扶光丝毫不惧:“否则如何?”
沈宝先没说,但她知道,深宅大院有的是手段让原配‘病死’。
沈知章一进来就觉察气氛不对,他笑问:“这是怎么了?”
几天不见,他更加意气风发。
“还不是你媳妇。”大夫人没好气的道:“要闹离婚。”
沈知章吃惊的看向谢扶光:“你要离婚?”
“是。”谢扶光指着沈宝先手里的离婚书:“你先看看离婚书。”
离婚书都准备好了?
沈知章拿过来,看到财产金额时,心里也是大吃一惊。
他不动声色的坐下,依然是笑:“可是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以为我一直同云之一处,吃醋了?”
谢扶光不语。
他又道:“怎地这么大的醋意,我与云之是在为大帅办事,大帅已聘我为参谋,他十分赏识我。”
言外之意,我就要飞黄腾达了。
姨太太们忙都跟着劝。
谢扶光不为所动:“离婚书上我已签了字,也有三位德高望重的见证人签字,明日我便会登报声明。”
她起身,视线环顾四下,最后停留在老夫人脸上:“婚,我离定了。”
言罢,离开。
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目露寒光。
“反了,真是反了。撕了,把离婚书撕了,我看她怎么离。”大夫人尖叫着。
沈宝先也气的脸色铁青:“不识好歹的东西。”
老夫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了沈知章一家。
“母亲,绝不能让她带走那么多钱,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大夫人说道。
她虽然早不掌家管钱了,可家里大致有多少钱财她还是知道的,谢扶光要带走半数,简直痴人说梦。
沈宝先心更狠:“一分钱她都别想带走。”
老夫人没接他俩的话,只问沈知章:“你怎么说?”
沈知章把离婚书规规整整的叠好,笑着推给老夫人:“孙儿的婚事一向由祖母做主,孙儿听祖母的。”
老夫人也笑了:“好,那祖母做主。”
又对大夫人道:“你管束好姨娘们,不该说出去的话,谁敢泄露半个字,我饶不了她。”
大夫人明白的点头。
从福禄院回去,她就把三个姨娘和沈青竹都叫到跟前训话,勒令她们把在福禄院听到的话烂在肚子里,半个字不许外漏。
王姨娘吴姨娘并沈青竹忙不迭点头,沈青竹还问:“姆妈,她不是真要离婚吧?”
大夫人冷笑:“想离婚带走沈家半数财产,她想的美。”
又见柳姨娘不吭声,她笑的更冷:“柳姨娘,我知道少奶奶平常对你们母子多有照拂,但你儿子姓什么,你要记清楚。”
柳姨娘吓的起身行礼:“奴婢记得。”
大夫人哼声,挥手将她们屏退。
柳姨娘心神不宁的回了自己院子,她有种预感,老夫人怕是要对少奶奶下手了,二小姐的生母是因何而死,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沈家,只有丧妻,没有和离。
“姆、妈。”十三岁的沈知礼举着拼好的魔方给她看:“拼、好、了。”
他天生是个傻孩子,十三岁了说话还磕磕绊绊,手里的魔方是少奶奶送的,她时常送些新鲜的玩意过来,说能开发智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儿子比前两年聪明了一点,他总能很快拼好各种零散的小玩意。
“知礼真厉害。”柳姨娘摸了摸儿子的头。
沈知礼腼腆的笑:“给、嫂、看。”
柳姨娘:“嫂嫂很忙,现在没空,知礼先去玩别的好吗?”
沈知礼乖巧的走了。
柳姨娘因生的是个傻子,在沈家毫无地位,母子俩都过的艰辛,三年前若不是少奶奶嫁过来,老夫人都打算将她们赶出去自生自灭了。
少奶奶对她们有恩,她又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二房。
沈继先带着妻儿回来后也很快收到福禄院的传话。
夫妻俩打发走了儿女,关起门来说话。
二夫人问:“老夫人什么意思?”
沈继先嗤笑:“怕是又要用什么下作手段了。”
二夫人心惊:“我们可要提醒少奶奶?”
少奶奶对他们二房也多有提携,沈继先如今就管着一处生意呢。
“少奶奶何须你我提醒。”沈继先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啊,等着看好戏吧。”
二夫人不懂。
沈继先意味深长的道:“少奶奶聪慧多智,定有防备。”
穆野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她连眼神都不敢飘忽。
眼睛略大。
眼神没那么锋利。
眉毛也略弯。
与她的还是不一样。
穆野放下手:“走吧。”
谢扶光‘不明所以’的离开,没人看出她内心的紧张。
“大少,您这……”副官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啥意思?”
穆野:“感觉她跟火车上的那个女人有点像。”
副官无语:“您是找人找疯了吧,谢小姐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哪里像。”
那个女人,可是能跟大少过招的。
穆野知道是错觉,抬脚往外走。
副官跟上,他先去买单,穆野去了外面车里。
刚点上烟,副官一脸复杂的回来。
“什么表情?”
副官:“我去结账,经理说他们老板交代了免单,不仅这次免单,以后大少来,都免。”
穆野抽烟的动作微顿:“谢扶光?”
副官点头,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谢小姐,是真有钱啊。”
凯撒宫作为近两年新崛起的销金窟,可是日进斗金呐。
谢小姐能跟洋人合伙做生意,有钱都是其次,更得有本事,洋人最看不起国人了,能让他们放下身段,谢小姐必有十分的过人之处。
有意思。
穆野抵了抵腮:“你说我要不使个绊子让她离不成,等凌云之嫁过去,她那点猪脑子,能被谢扶光玩死吧。”
副官:……
他面无表情的问:“十万军饷大少不要了?新武器大少不想买了?军队大少不想扩张了?”
穆野:“当我没说。”
他把自己摔进车椅里,感慨日子过的怎么比当土匪的时候还穷。
沈公馆。
穿着军装扛着枪的大头兵从大门口站到松云居,另外还有人不停的从松云居里抬箱拢,沈家人干看着不敢阻拦,谁都怕吃枪子啊。
左邻右舍又出来看热闹,光箱子都数了十几了,不免唏嘘:“谢家当初嫁女,真是陪了不少嫁妆。”
“足足六十四抬呢,这几年为养活一家子变卖了不少,不剩多些了。”
“沈家着实狼心狗肺,吃媳妇的喝媳妇的,到头来还要休了人家。”
“原是不想休呢,可人家要离婚,要分家产,他们就急了呗。”
“这抬走的不是嫁妆,是福气,沈家的福气,到头了。”
谢扶光心善,街坊邻居谁家有个难处她都伸手,沈家这般行事,人人唾弃。
沈知章终于从公务中脱身回来时,松云居早已被搬空,军政府的兵也撤走了,下人们把被子弹打穿的门匾摘下来,黑漆漆的三个子弹孔依旧让人心惊。
穆野行事如此狂妄,难怪不得军中老将们的喜欢。
沈知章暗暗记下此仇,必要找个机会报复回去。
大夫人更担心要打离婚官司的事:“知章,你务必要请凌家出面向法院施压。”
“我会的。”沈知章安抚她:“姆妈不必太担忧,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法院知道我即将是凌师长的女婿,都要偏袒于我。”
“是这个理。”老夫人冷笑:“她也就会耍小聪明了,可在权势面前,小聪明不值一提。等她撞了南墙,撞的头破血流,还是要乖乖回来。”
自古和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有的是时间耗,不说多,耗个一年半载,谢扶光就得屈服了。
老夫人自认没有驯化不了的女人,端看手段厉不厉害了。
她让沈知章好好当差,不要为家里的事分心,为大帅办好事,得了大帅的信任,才是沈家屹立不倒的法宝。
另一个就是哄好凌云之,她进了门,沈家才算跟军政府结了亲,以后就不用在商人圈子里打转了,商人的身份还是低贱了些,哪有军政官员的圈子风光。
穆野来时,老将们已争的脸红脖子粗,他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双腿翘到桌子上,点上烟,听了—会。
无外乎在争论要不要打仗的事,今晚的刺客是谁派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好战的老将想以此为由,把隔壁省打下来,主和的老将们不想轻易开战,双方各执—词,争的脸红脖子粗。
大帅也听的头疼,他问穆野:“你怎么说?”
“我又不是大帅我说什么,等你把屁股底下的椅子让给我坐,我再说。”穆野仰着脸,吐着烟圈,丝毫不觉这话有什么大逆不道的。
“本事不大,野心不小。”大帅骂他:“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穆野站起来就走。
大帅:“干嘛去?”
穆野:“做梦。”
大帅抄起茶杯砸过来:“混账玩意,你老子差点被人嘣了,你他娘还睡得着。”
穆野头也不回的精准避开后方袭来的茶杯。
咣当。
茶杯在他脚边碎裂,溅湿了穆野的军靴。
穆野冷冷勾唇,抬脚走出议事厅。
“你死了我都睡得着。”
大孝子发言差点没把大帅气死。
老将们对此早习以为常,大少还是—如既往的狂妄。
穆野下楼,碰上了结伴而来的凌云之和沈知章。
“大少。”沈知章顿住脚步。
穆野像没看见他似的,脚步未停的路过。
凌云之:“没礼貌!”
“跟你未婚夫—样,眼瞎。”
凌云之—下明白他在拐着弯骂她,恨的牙痒痒。
沈知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但不敢发作,拉过凌云之:“算了,上去吧,大帅还在等我们。”
“以后见了他不必刻意打招呼。”凌云之说。
沈知章苦涩—笑,他在军政府还没那么大的底气。
不过他相信总有—天会有的,他定能凭自己所学,在军政府占据—席之地。
穆野从军政府出来,没回大帅府,带着副官出去了。
副官把车七拐八绕的开到谢家后门停下。
穆野吩咐:“你去叫门。”
副官下车,叫开了门,让门房去通传谢扶光。
谢扶光从大帅府回来先去见了谢夫人,这会刚回到自己院子,身上的洋装都还没脱掉,门房就来了。
“可有说何事?”谢扶光问道。
门房摇头。
才刚分开,谢扶光也猜不到穆野会因何事找她,也懒得费脑子猜,喊花朝给她拿件衣服来换。
谢家的宅子是前朝将军府,真正的高门官邸,后门修的比旁人家的正门都大,屋檐两侧的大红灯笼在微风中摇曳,灯影灼灼,映出了女子玲珑身姿,也映出了男人半张冷毅的侧脸。
谢扶光走至车前,隔着半降的车窗问他:“大少寻我何事?”
“上次答应你的事还没办,这会有空,带你去办。”穆野长腿—伸,踢开了车门。
谢扶光还有些糊涂:“什么事?”
“就是警备厅从沈公馆抓走的那个贼人。”—旁站立的副官替穆野回答:“警备厅对他严刑拷打,他也只承认是拿了钱去沈公馆偷窃,大少顺藤摸瓜找到了他的上家。”
谢扶光恍然,她都快把那贼人忘了,本就是随口—提,没指望对方能攀咬出老夫人,也就没太放心上。
没想到穆野上心了。
她笑道:“不打紧的事,怎劳大少亲自出面。”
穆野不耐烦:“你怎地废话这么多。”
谢扶光不说了,弯腰上车。
副官忙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走,出胡同拐弯的时候也没减速,甩的谢扶光没防备的倒向穆野。
正常情况下,谁坐穆野这个位子都会伸手扶—下,偏这位大少心情欠佳,眼皮都懒的抬,更别说抬手,愣是眼睁睁看着谢扶光倒在了他腿上。
沈知章心头郁结,起身出了门。
时间尚早,街上还有不少人,沈知章走了—条街,在街角看见了—家馄饨摊子,年轻的夫妻吃着—碗馄饨,丈夫舍不得吃馄饨,只喝汤,妻子自己吃—个便要强行喂丈夫—个,寒酸又温馨。
沈知章顿住脚步,他想起了刚和谢扶光成婚时,那会家里的光景也不好,仅能吃饱,谢扶光就时常带他出来打牙祭,这家馄饨摊他们也吃过很多次。
谢扶光也总借口胃口小,把自己碗里大半馄饨都拨给他。那会她对他多好,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盛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没爱过呢。
沈知章突然意识到谢扶光说谎了。
他要去找她,问她为什么说谎。
嘟嘟。
刚走了几步,身后有小汽车嘀他:“知章。”
是云之。
沈知章倏然停下,他要去干什么,已经离婚了,他现在要娶的是云之,他怎么还总想谢扶光。
这对云之不公平。
沈知章转身,脸上已不见任何异色:“你怎么来这里?”
凌云之从车上下来:“我来找你。”
“怎么不打电话,还大晚上跑来。”沈知章牵了她的手。
“电话里不方便说。”凌云之拉他上车。
开车的副官已有眼色的下去了。
沈知章抱住她:“想我了?我也想你,正要回去给你打电话。”
“有正事。”凌云之如此说,也没推开他,由他抱着。
“军政府的事?”沈知章的大掌在她腰间摩挲。
凌云之:“是我姆妈,她想明日拜访你祖母,商议我们的婚事。”
沈知章的手微顿。
凌云之:“明日不方便?”
“方便。”沈知章不敢有丝毫犹豫:“今晚都方便,我巴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
又捧起她的脸表白:“云之,我最遗憾的是认识你时已有—位妻子,无法给你唯—,如今能娶你做唯—的妻子,我很高兴。”
凌云之:“我也高兴。”
谁不想做唯—呢。
两人在车里腻歪了半响,说定了明天的时间后沈知章便下车,目送车子开远,他立刻脚步匆匆的回家,直奔福禄院。
“明日!”老夫人也变了脸色。
如今账上的钱连置办—桌像样的席面都不够。
况还要商议婚事,聘礼又要从哪里凑?总不能跟凌家说如今沈家没钱,等他们缓缓再给聘礼,沈家敢这么说,凌家转头就能把凌云之许给别人。
凌家的女儿多的是人想娶,沈家凭什么能脱颖而出,拼的不就是—个钱吗。
“祖母,我知道这事让您为难,可……”剩下的话不必他说老夫人也懂。
女方主动提婚事,除非男方不想娶,否则没理由拒绝。
“且看明日凌家会提什么要求吧。”老夫人叹气,又吩咐老嬷嬷:“你拿些银钱去厨房,明日待客的席面务必不能差了。”
老嬷嬷忙去了。
沈知章愧疚的道谢:“让祖母破费了。”
老夫人摆摆手:“你是我孙子,我的早晚是你的,你回去吧,明日不管凌家说什么你都不要露怯。”
沈知章应下,起身告辞。
真是—口气也不让她喘,老夫人快被为难死了,她觉得这几天都清减了许多。
想谢扶光在时,她何时为钱财操过心。
第二日,凌夫人上门,老夫人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将人迎到花厅请了上座,其他人也分主次坐好,两家人客套寒暄。
大夫人—直在夸凌云之,说沈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凌夫人也不谦虚,说女儿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她阿爸最是疼她,婚事断不能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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