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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阑珊秋意浓无删减全文

下饭海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眼前被猩红的一片血雾笼罩,失去意识前,邵霆还在想,他再也没机会捡回思秋的那张照片。他能留下的关于她唯一的念想也没了。车祸很严重,两人都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月。邵霆全身多处骨折,前胸缝了十几针,而夏婉怡因为被玻璃划伤眼睛,导致永久性失明。面对这样的结果,夏家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跟邵家讨要说法。“这邵霆怎么开的车!怎么好端端地就往树上撞,心情不好也不能拿别人性命当儿戏,我们就婉怡这一个女儿,下半辈子算是完了,邵霆得对她负责啊!”“自从邵霆把婉怡从华市接回来,孩子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好一个大姑娘,为他生为他死的,你们邵家真是克我们夏家!”夏家说的难听,好在邵父冷静理智,一直强调要等交通事故处理结果出来,再做定论,再吵也不迟。后来处理...

主角:梁思秋邵霆   更新:2024-11-21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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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思秋邵霆的女频言情小说《陌上阑珊秋意浓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下饭海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被猩红的一片血雾笼罩,失去意识前,邵霆还在想,他再也没机会捡回思秋的那张照片。他能留下的关于她唯一的念想也没了。车祸很严重,两人都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月。邵霆全身多处骨折,前胸缝了十几针,而夏婉怡因为被玻璃划伤眼睛,导致永久性失明。面对这样的结果,夏家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跟邵家讨要说法。“这邵霆怎么开的车!怎么好端端地就往树上撞,心情不好也不能拿别人性命当儿戏,我们就婉怡这一个女儿,下半辈子算是完了,邵霆得对她负责啊!”“自从邵霆把婉怡从华市接回来,孩子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好一个大姑娘,为他生为他死的,你们邵家真是克我们夏家!”夏家说的难听,好在邵父冷静理智,一直强调要等交通事故处理结果出来,再做定论,再吵也不迟。后来处理...

《陌上阑珊秋意浓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前被猩红的一片血雾笼罩,失去意识前,邵霆还在想,他再也没机会捡回思秋的那张照片。
他能留下的关于她唯一的念想也没了。
车祸很严重,两人都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月。
邵霆全身多处骨折,前胸缝了十几针,而夏婉怡因为被玻璃划伤眼睛,导致永久性失明。
面对这样的结果,夏家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跟邵家讨要说法。
“这邵霆怎么开的车!怎么好端端地就往树上撞,心情不好也不能拿别人性命当儿戏,我们就婉怡这一个女儿,下半辈子算是完了,邵霆得对她负责啊!”
“自从邵霆把婉怡从华市接回来,孩子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好一个大姑娘,为他生为他死的,你们邵家真是克我们夏家!”
夏家说的难听,好在邵父冷静理智,一直强调要等交通事故处理结果出来,再做定论,再吵也不迟。
后来处理事故的人员找到了关键的目击证人。
有路人证明,在二人发生车祸时,看到坐在副驾驶的夏婉怡,用力抢夺方向盘,导致车辆失控,最后才出事。
夏婉怡是事故的主要责任方,而邵霆是受害人。
真相大白后,交好几十年的邵家和夏家彻底翻脸。
滨城百姓又有了新的饭后谈资,还越传越离谱。
“听说了吗?夏家带着姑娘出国了,惹完事儿就跑了,真不地道。”
“可真是看不出来,小公主平常看着文文静静的,居然能做出这么狠的事!”
“邵家这几年运势太差,儿子结婚没多久就离了,现在跟夏家也闹掰了,这邵公子现在还搁医院住着呢,说不定也是个残废。”
“咸吃萝卜淡操心,有钱有势的人,怎么也比我们过的舒坦,还有几天过年了,你们年货都买了啥?”
......
风雪淹没了街头巷尾的闲话,鞭炮声爆破了四处逃窜的流言,不论悲喜,滨城在依旧热闹的氛围中迎来了新年。
千里之外,身处华市的思秋站窗边,看着炮竹飞上天,一言不发,小姨走到她身后,顺着视线抬头向上望,漆黑的夜空星点交错。
“想家了吗?”
思秋摇了摇头,挽着小姨的胳膊撒娇,“家就在这里,我还用想嘛?刚刚只是在借炮竹许愿。”
“那你许了什么愿?”
“希望我能发大财。”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小姨一家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窗外是燃烧的烟火,屋内是阖家欢笑。
思秋被爱意包裹,对远在北方的滨城发生了什么,邵家和夏家的结局又是什么,一概不知。


出院后的几天,梁思秋每天照常上班。
邵霆请了病假在家,夏婉怡每天都会熬各种补汤按时送来,然后留在邵家吃晚饭。
没人再提离婚的事儿,邵霆甚至怀疑那个夜晚,他和梁思秋之间的对话是场梦。
这天晚上,夏婉怡有事没来,餐桌上一家四口难得和气吃顿饭,一杯酒下肚,邵父打开了话匣子。
“邵霆,思秋,你们结婚也有三年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俩人分床睡的事,邵父一直知晓,今天下午他已让赵妈收走他们房间多余的被子,只留下一床。
“不可能。”邵霆放下筷子看向父亲,“安排我的人生不够,还有安排我儿子的人生?”
“你!”邵父压抑着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那夏家丫头是好,但你记住,你结婚了,以后还是少走动!”
“天天在一块儿上班,怎么少走动?”邵母偏袒起儿子,“再说了,生孩子是件大事儿,强扭的瓜可不甜。”
“你闭嘴!”邵父把矛头指向妻子,“都是被你惯的,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这段畸形的婚姻,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
一顿饭又吃的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后,邵霆将梁思秋抵在墙角质问:“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你认为是我跟你爸提议的?”
邵霆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不然呢?”
思秋挣脱他的桎梏,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大衣,扔在沙发上,“今晚我还是睡在这里,你大可放心。”
说完她像往常一样躺下,盖着两件大衣,“半个月之后我会离开邵家,离婚的事儿如果你不想跟爸妈说,就由我来说。”
梁思秋否认的态度,让邵霆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猜不透她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关灯上了床。
邵霆脑中蹦过一个又一个关于思秋离婚的猜测,突然一个念头在脑中越滚越大,难道是因为他?
第二天,邵霆早早去了单位,看小彭进了屋,便开始了他的试探。
“小彭,我记得你有个女朋友?”
“分了。”听到邵霆这么问,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邵哥,难道你要给我介绍一个?”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邵霆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你嫂子那样的?”
“行啊!”
看小彭来了兴趣,邵霆脸色阴了下来,不过对方完全没察觉,甚至变本加厉,“要是能像夏姐那样更好了,这样我就......”
夏婉怡?
看到他沉浸在想象中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邵霆心里嗤笑了下,自己真傻,珠玉在前,谁会选那个土包子?看来是他多虑了。
梁思秋一晚也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到幼儿园就找到了园长。
“园长,做完这个月,我就辞职了。”
“为什么,思秋?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园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几年对思秋一直照顾有加,哪怕外界她的负面评价满天飞,她也从未改变对她的好。
“没有,我打算自己开个包子铺,当老板。”
“好事儿,这是好事儿啊!”
园长听后为她开心,思秋这孩子命苦,但勤快心善。
还记得初遇她时小小一个,初中毕业没多久,在家里不受待见,于是她把她带回来,给了她一份打杂的工作。
几年过去,她也能独当一面了。
思秋覆上园长的手,“谢谢您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如果不是您教我,现在我可能还是那个畏手畏脚的乡下丫头。”
园长不舍地摸着她的头问,“钱够吗?店面选好了吗?”
思秋用力点点头。
这几年,她在邵家练习做包子,已经手艺成熟,跑通了所有采买流程,店面她也选址跑了几个,今晚就打算定下其中一家。
下了班,梁思秋往城南赶去,由于公交车路上出了点问题,她下车时天已黑透。
车站距离要去的店铺还有十分钟路程,中间要经过一条窄窄的巷子。
以往梁思秋来这儿都是白天,第一次夜晚走这里,看着四下无人的小巷,她心中有些不安。
恍惚中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她隔着不远的距离。
思秋咽了下口水,加快脚步,后面的脚步也跟着加快。
看着路尽头的路灯,她打算卯足力气一口气跑到头,没想到刚跑几步,就被突然窜出的人拦住去路。
两张陌生男人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其中一个男人摸着下巴露出猥琐的笑。
“别跑啊姑娘,陪哥哥们玩玩儿?”


送医检查才知道,邵霆这几日忙于处理前期请假耽误的工作,睡眠不足,所以晕倒。
思秋处理好伤口来到病房,刚推开门,就看到还未苏醒的邵霆身边围了一圈人,夏婉怡不停抽泣,周围人都在安慰她。
他身边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思秋带上门,退回走廊。
凌晨时分,睡了大半天的邵霆终于醒了。
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他皱了皱眉,张嘴问道:“婉怡呢?她怎么样?”
“她没事,白天陪了你一天,晚上被夏家伯父伯母劝走了,爸妈也陪了你一整天,我怕他们熬不住,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梁思秋边说,边扶起他坐好,“医生说你睡眠不足,没有大碍,这几天多睡觉,多喝水,”接着递上刚晾好的温水,“喝吧。”
看到思秋缠着纱布的手,邵霆脑中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你的手......”
“皮外伤。”思秋把手背向身后。
“流了很多血吗?”
邵霆记得晕倒前,好像看见她的手掌,血淋淋一片。
“还好。”
“疼吗?”
“还好。”
被她敷衍的态度气到,他一把拽过她受伤的那只手,轻轻碰了一下纱布。
“嘶——”
“这也叫还好?”
思秋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只能默不作声。
邵霆看着纱布渗出的零星血迹,心口发闷,他轻轻活络了几下她的手指,“医生怎么说?有伤到筋骨吗?”
“皮外伤而已,小时候在农村也常常磕碰。”
看他认真查看的样子,思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邵霆在心疼她。
“邵霆。”
“嗯?”
“我们离婚吧。”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眼皮瞥向她,“赌气?怪我今天护着婉怡的时候,忽略了你?”
思秋笑着摇摇头,“三年了,我从没把自己跟夏婉怡放在一起比较过。”
“那为什么要离婚?”
“你不想吗?”
这个问题就像一块突然塞进嘴巴的年糕,粘住了邵霆的口腔,他张了张嘴,给不出一个答案。
“该不会又是什么阴谋吧,就像你当初费劲心思嫁进来一样?”
“邵霆,我解释过很多次,跟你结婚不是我的计谋,也并非我本意。”
思秋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我没你想的那么聪明,但也没你想的那么愚蠢,不管你信不信,离婚这个决定,我从嫁进邵家那天就有了。”
如今她有了自由的筹码,终于也可以还他自由。
不知是身体还是冬夜的原因,此刻的邵霆,竟觉得周身如同泡在冰池中,凉意透心透骨。
结婚三年,他竟完全不知道,这个土包子是个怎样的人。


手腕瞬间被人锁住,嘴也被捂上。
思秋后背抵在坚硬的青砖墙上,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肚正划过脸颊。
她拼命挣扎却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呜声,眼泪如断线珍珠,砸向脚背。
绝望间她心想,这辈子算是完了。
“你们干什么呢!住手!!”
清冽的男声从小巷那头传来,一阵跑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一个身影闪过,两个流氓被顺势放倒在地。
见势不妙,没得逞的俩人骂骂咧咧地跑了。
“你没事吧!”
“不要过来!”
思秋拿起背包挡住身子,蜷缩在墙角,惊魂未定,她一遍遍重复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对方配合地后退两步,随后一个证件被扔过来。
夜色中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地上暗红色证件的外皮上,印着三个字烫金的字,教师证。
缓缓抬头,她头发散乱,那个背光站着的男人突然惊呼:“梁思秋?”
男人赶紧上前,将她一把拉起来,“石榴,是我,跃进一中,林泽阳。”
被唤乳名有了安全感,思秋稳定心神看清了来人的脸,竟是她的初中同学。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重逢的惊喜冲淡了思秋的恐惧。
聊天间她得知林泽阳初中毕业后,因父亲工作调动搬离了滨城,如今他大专毕业,半年前刚回滨城,在母校当老师。
得知思秋要去盘铺子,林泽阳主动要求一起去。
“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
到了店里,卖家大姐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得知思秋的遭遇,大姐安慰她,“没伤到就是菩萨保佑,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可不能自己一人来,叫上你对象。”
林泽阳猜到思秋这个年纪可能已经结婚,但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觉得遗憾。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
思秋本不想麻烦他,但他已经跟她上了回邵家的公交,一路送她到了邵家的路口。
“到这就行了,那就是我家,”思秋指着前面的二层洋房,“就不请你进去坐了,今天谢谢你。”
她客气告别,一回头,竟看到了双手插兜的邵霆,从路口转角的阴影处走出来。
“啧啧,看来我爸真是多虑了。”
他眼神复杂,语气调侃,“非要我出门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两位约会。”
邵霆上前一步,逼着思秋倒退两步。
“怎么?是为了他才要跟我离婚?”
“你别胡说!”
思秋急得耳朵发烫,她转身看向林泽阳,“不好意思,你先走吧。”
“别啊,”邵霆挡在两人中间,向林泽阳伸出手,“自我介绍下,她的未来前夫,邵霆。”
林泽阳用力回握,脸上也没什么好表情,“石榴初中同学,林泽阳。”
石榴?
邵霆歪嘴,切,叫的还真亲密。
不想事情变复杂的思秋再次跟林泽阳道了歉,拽着邵霆就往邵家大院走。
“怎么?敢做不敢当。”
邵霆的猜忌惹怒了思秋,她甩开他的胳膊,眼中噙满泪,“如果不是林泽阳,我今天可能就要被流氓侮辱了。”
邵霆被她突然的示弱吓得一怔,但只消片刻,又恢复了不屑。
“你还真是会演,什么谎话都能编。”
他不禁提高音量,“哪有那么多流氓?流氓怎么就看上你了?为了离婚,为了你的旧情人,你真是连清白都可以不要。”
听到院子里像是在吵架,邵父邵母赶忙出来。
“离婚?谁要离婚?”
老两口看向小两口,无人作答。
邵父看着委屈的儿媳,正要冲儿子发火。
赵妈慌忙从屋内跑出来,冲到邵霆面前,“小先生,不好了!夏家打来电话,说夏小姐出事了,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收起争吵,邵霆贴近思秋的耳边,语气暧昧不明,“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等我回来,不管你这次玩什么把戏,我都奉陪到底。”
随后发动院里的汽车,轰隆一声,驶出邵家。
像是一把冰刀扎进胸膛,思秋只觉得心口处血液已经冻住无法回流,他不信她,从来都不信。
硬生生咽回了泪水,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二老,语气冰冷。
“爸,妈,我要跟邵霆离婚。”


邵霆是在梁思秋离开滨城几天后,才知道她去了华市。
前几日,他每天下班都会特意绕远去城南吃饭,然后去思秋的包子店附近闲逛,希望能见她一面。
可天不遂人愿,他连续去了几天,店门都关着。
今天如往常一样,他又去了,这次店确实开了,可老板却换成了一对他并不认识的夫妇。
仔细看门头才发现,包子铺直接改成了烧饼摊,易主了。
新店人不多,邵霆进门要了份吃的,边等餐边跟老板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新店刚开张?”
“可不是,今天第一天。”
“之前那家店怎么不开了?”
“听说之前的那个老板娘搬去了华市,以后都不回来了,出手转让这家店,多亏她着急走,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便宜就兑下这家铺子,桌椅都是现成的......”
老板娘后面还说了什么,邵霆似乎已经听不见了。
热乎的烧饼端上来,他机械地一口接一口吃着,却怎么也咽不下去,直到灌满口腔,才开始觉得喘不过气。
那种无力感像一条刚爬上岸的鱼,试图回到有水的地方,又像是坠入暗黑无底的深渊,拼命想抓住什么,伸出手却无处可攀。
他用力锤了两下胸口,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老板娘惊声尖叫,惹得周围的人侧目,邵霆连连摆手,嘴上说着对不起,随后拿出钱包赔了老板娘打扫的钱,失魂落魄地离开。
“这,这是怎么了!”
见刚进家门的儿子身上满是污秽的呕吐物,邵母十分讶异,她边吩咐新保姆给邵霆找换洗的衣服,边将他推进卫生间。
“你又去城南了?”
知子莫如母,自从梁思秋从这个家搬出去,儿子就变得一天比一天看不懂。
没离婚之前,俩人算不上恩爱,可这一家子还算有人气在,吵吵闹闹,是个过日子的样子。
那时候虽说邵霆三天两头找思秋麻烦,可跟现在行尸走肉的样子相比,也算活得鲜活。
而离婚之后,邵霆再也没对谁发过火,但也没对谁笑过。
见儿子不说话,邵母拍着邵霆的后背,语重心长,“那孩子跟邵家缘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何必再去追。”
她不愿儿子失去一个又一个,“反正现在你也离婚了,不如珍惜眼前人,婉怡也等了你很久,你应该考虑她。”
“妈,梁思秋离开滨城了。”
邵霆眼眶泛红,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是这段包办婚姻里的受害者,恨她圈住他,将他囚在婚姻的牢笼里。
如今她为了逃出这笼子,撞得满身伤痕,挣脱了桎梏,也还他自由,他的心却也跟着她走了,再也飞不起来。
“走就走吧!走了好,”邵母长叹一口气,“滨城对思秋来说是个伤心地,她没什么可留恋的。”
她真的一点也不留恋吗?
可我,已经开始想她了。
这两句话,邵霆没说出口,他闭上眼任泪水滴落,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想想他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后悔两个字,他最不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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