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主子能这样说,伯伯就放心了。”吴青柏“嗯”了一声,又温声道,“小主子既与他成了亲,这婚事也该热热闹闹的操办一场,让卫国公府好好看看,咱们离了他们也过得好好的。”尤其是那个负心寡义的世子,竟然敢在大婚前豢养外室,还在冠礼上明目张胆给小主子难堪!这样的耻辱,总该让他们付出代价来洗刷才是!傅嘉鱼如今倒不在意这些虚假场面的东西,斟酌道,“吴伯伯,这些,我都要与他商量商量。还有吴伯伯说的搬家一事,我也想与徐公子商议之后再说,可好?”吴青柏按下心底的怒火,轻笑,“小主子对这位徐公子倒有所不同。”傅嘉鱼眸光无辜,“真的么?”吴青柏点点头,感慨一声,笑道,“小主子当年对李祐百依百顺,更多的却是依赖,现在对徐公子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他当...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主子能这样说,伯伯就放心了。”吴青柏“嗯”了一声,又温声道,“小主子既与他成了亲,这婚事也该热热闹闹的操办一场,让卫国公府好好看看,咱们离了他们也过得好好的。”
尤其是那个负心寡义的世子,竟然敢在大婚前豢养外室,还在冠礼上明目张胆给小主子难堪!
这样的耻辱,总该让他们付出代价来洗刷才是!
傅嘉鱼如今倒不在意这些虚假场面的东西,斟酌道,“吴伯伯,这些,我都要与他商量商量。还有吴伯伯说的搬家一事,我也想与徐公子商议之后再说,可好?”
吴青柏按下心底的怒火,轻笑,“小主子对这位徐公子倒有所不同。”
傅嘉鱼眸光无辜,“真的么?”
吴青柏点点头,感慨一声,笑道,“小主子当年对李祐百依百顺,更多的却是依赖,现在对徐公子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像他当年初见谢迎时一样。
说不清为什么。
分明是她和徐抱云将他打得鼻青脸肿,一只绣鞋还将他半边脸踩在泥土里,他本该生气和愤怒,可当他侧眼从下往上看见女子那双含笑盈盈的美眸时,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混乱的场景里,他心跳如雷鼓,只看得见那双眼,那个人。
心里不知不觉便装满了她,即便后来她爱上别的男人。
他也不想离开,只愿一辈子跟在她身后。
那一刹的心动,一耽误,就是一辈子咯。
傅嘉鱼心跳有些快,自己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何,只是想起徐公子的名字,心头愉悦大过了担忧,就好似有他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她腼腆的翘起嘴角,坦荡道,“这一次,其实是他帮了我。否则,以卫国公府的脾性,前天我未必能顺利从国公府出来。”
一想到那日的凶险,吴青柏脸色便十分难看,“都怪我,要是那日我在——”
傅嘉鱼不想再提国公府的事,软语撒娇道,“吴伯伯,你对徐公子好些,他身子不好,就像你说的他不知能活多久,我不想他跟我住在一起还要为这些人情世故烦恼,可以么。”
“好好好,小主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吴青柏宠溺的叹了口气,指了指手边厚厚的账册,“这些都是东京城内谢氏所有商铺的账目,小主子抽出时间来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我,既然小主子决意出来,那日后谢氏还是要由小主子来接掌才是,不过不急,这一切等小主子熟悉了账目再说。”
傅嘉鱼震惊的瞪大眸子,“这些,都是娘亲的?”
“是啊,就这些也只是九牛皮毛,还有全国各地的账册还未送来。”吴青柏弯起眼睛,眼底瞬间多了些敬佩,感怀道,“你娘亲啊,真的很厉害。”
在那个年代里,没有一个男子做生意能做得过她。
她与徐抱云两姐妹,一个叱咤商场,一个在战场风云,皆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令天下男儿敬佩不已!
傅嘉鱼心中蓦的激荡起来,她只知娘亲富可敌国,可从未设身处地感受过那些财富,原来这东京商铺田地,还只是娘亲商业帝国里的九牛一毛!
她伸出手指,默然翻开那账册,密密麻麻的数字,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懂。
吴青柏笑了笑,毫不在意小姑娘脸上的茫然无辜,起身道,“我先去替主子讨要承恩侯府的东西,小主子慢看。”
他们就快成婚了,他也该听母亲的话,让她踏踏实实的嫁给他做妻子。
想起傅嘉鱼那日清冷疏离的目光,他心口堵了一下,抬步往濯缨阁走去。
……
天色渐晚,濯缨阁却不如往日那般热闹明亮。
廊下的灯笼尽数熄灭,只留了正屋里一盏幽幽宫灯。
周嬷嬷不在院儿里伺候,想必去了母亲房里回话。
濯缨阁内就剩两个丫头,其他婆子似被人打发了,整个院子安静得过分,又显得有几分孤凄。
李祐难得主动来一趟傅嘉鱼院子里。
若是往常,疏星和月落早该欢欢喜喜的迎接上来才对。
如今,他锦靴刚踏上濯缨阁回廊,就见那屋里的灯陡然一灭,整个廊下瞬间暗了下来。
九儿一怔,心口蓦的慌了一下。
这……这怎么与预想的不同?
傅姑娘是最喜欢世子爷的,明知世子爷进了院门,姑娘为何不出来迎接,反而吹了灯?
这不是明摆着对世子爷撒脾气,不让世子爷进去么……
李祐果然面色一沉。
九儿望着那刚刚还站在床边的倩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干笑着解释,“想是姑娘病还没好全,精神不济,不知爷过来看她,奴婢去问问。”
她快步走上前去,敲了敲房门,“疏星姐姐在么。”
疏星开门出来,默然看李祐一眼,行了个礼,言语里多了一丝往常没有的客气,“世子爷来晚了,姑娘刚刚已经睡下了,若世子找我们姑娘有事,还是明日再来罢。”
九儿尴尬的张了张唇,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主子爷。
这可是天大的怪闻呐!
傅姑娘竟让世子爷吃了个闭门羹!
傅姑娘到底怎么了,不过五日,难道就让青梅竹马长大的二人如此生分了么?
李祐冷笑一声,几步走到窗边,就站在那红木窗棂下,沉冷的眸光看向那道紧闭的窗户。
“傅嘉鱼,我知道你根本没睡。”
“你出来。”
昏暗的屋中,只余一道天光从窗屉里渗透进来。
傅嘉鱼站在窗内,凉凉的望着窗外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所站的地方不是温暖精巧的闺阁,而是那被热油灌满了地面的皎玉堂内院,万山载雪的如画美景,窸窸窣窣的雪花落在梅枝上,而她却被捆绑在木桩上,热油从皮肤上灌下来,仿佛一万根针刺进每一寸关节和肌肤里……
她哭得血泪从眼角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一种巨大的痛苦狠狠攫住了她。
让她不得不想起话本里,他如何宠爱江畔月,又如何冷落逼迫她的场景。
还有卫国公府的众人,他们在她发现江畔月的存在后。
又是如何苦口婆心的将她架在道德得至高点上,劝她身为主母大度一点接纳江氏,让她慈悲一些,善待江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被逼得郁郁寡欢,终日不得丈夫与婆母好脸。
身上万贯家财也被宋氏哄骗了去。
最后,她彻底被架空,失去了掌家权,毁容后被幽禁在后院做了李烨的禁、脔,落得人财两空。
李祐在外不耐烦的等了许久,屋中依旧没有动静。
“傅嘉鱼,你当真还在闹脾气,不肯出来见我?”
男人的语气带了些不悦和威压,又不肯放低姿态当真去推门。
傅嘉鱼轻笑一声,一抹自嘲浮上嘴角。
窗外之人,年纪尚轻,与那书里成熟稳重,心狠手辣的李祐终究不能相提并论。
也许这时候的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喜欢的吧?
他以为她还在闹,却不知,她已好似重活了一回。
隔着这一层轩窗,她与他,已然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昭昭。”
他突然无奈开口,如兄长一般亲昵的唤她小名。
傅嘉鱼心头一悸,讽刺的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无声的冷意在四肢蔓延,胸口的位置更是一片难言的酸涩。
从前他就是这样欺她,骗她,哄得她对他死心塌地。
好在她已经幡然醒悟,再不会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真不愿见我?”
“昭昭说话。”
“我来瞧瞧你的病。”
傅嘉鱼已经心如死灰,对他再无期待和感情。
如今她又是有夫之妇,自然不会再贴着热脸去搭理他。
见窗内那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离去,窗影里,黑漆漆,孤落落,不知为何,李祐觉得心脏骤然被攥紧,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难受得厉害。
他觉得,傅嘉鱼不管怎么样,生了病,总会红着眼,柔柔弱弱的来看他一眼,让他心疼也罢,让他可怜也罢,让他心生保护欲也罢。
总不该是如今这样,连句话也不与他说。
九儿见主子爷眉眼好似阴云密布,山雨欲来,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傅姑娘究竟是怎么了啊……
主子爷亲自示好,她也不肯搭理,难道,卫国公府要变天了么?
李祐等不到傅嘉鱼回应,自持身份,不可能会去求她垂怜。
她今夜若不出来,明日后日,总会有来主动讨他高兴的时候。
半晌,他冷哼了一声,也没将傅嘉鱼的不正常放在心里,直接从濯缨阁离开。
……
疏星是眼看着李祐离开之后,晦气的对着李祐的背影啐了一口,才回身进了屋。
一眼便见自家姑娘伶仃的一身白色交领中衣,单薄的月白披风,脖上围着毛茸茸的兔儿卧。
尖细发白的下颌藏在绒毛里,看起来仿佛被弃在雪地里的一只伤兔,身影透着可怜和绝望。
不过是发烧病了三日,姑娘怎么变得这般彻底?
她百思不得其解,快步撩起屋中连珠帐,穿过落地花罩,进了内间。
烛火重新点燃,屋中燃着滚热的炭火,一缕安神香从一只三足瑞兽铜炉里袅袅上升。
傅嘉鱼神情淡淡的坐到月落榻边,抬手抚了一下她发烫的额头。
“月落姐姐好多了么?”
月落苍白一笑,她的嗓子被周嬷嬷喂了药,现在还不能说话,只笑着点点头,用眼神道,“奴婢好多了,姑娘不用担心。”
疏星依偎过来,也趴在月落床边。
他的无条件信任让她心潮热涌,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如风生双翼,驻进心底。
傅嘉鱼清亮无比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心湖蓦然泛起一阵涟漪,她想也没想的低下头,凑过去,笨拙的亲了一下他温凉的唇。
男人一怔。
她亦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慌得手足无措的抬起头,眼神四处环顾,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我之前与你写的那份契书,想来想去也不太妥当,不如就此作罢了,你看如何?”
面对小姑娘的主动与热烈,燕珩顿了顿,无奈,“傅嘉鱼……”
“你别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们是过了明路,有了婚书,官衙认证的夫妻,从今日起,你唤我昭昭吧。”小姑娘红着脸,两颊浮起滚烫的绯色,看起来就似绽开的桃花,小心翼翼道,“我……我也改唤你夫君……好么?”
她生得仙姿昳貌,声音软糯得过分,好似蜻蜓点水,翩然落在心尖,叫人说不出半点儿拒绝的话来。
燕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半晌,大掌扣住她后脑勺,歪头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嫣唇。
亲完,抵住她的眉心,声音嘶哑低沉,“好。”
傅嘉鱼心跳猛地加快,只感觉那两片柔软好似击中了她的神魂。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了起来,背着身子往门外走去,“你坐一坐,我去拿早膳。”
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她呆坐在罗汉床上,脸上一阵滚烫,连耳带腮泛起红晕,热得像心头燃了一把火。
她想……能与徐公子这样的男子相守一生,定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
今日是傅嘉鱼头一次没敢和燕珩在一个桌上用早膳。
月落将饭食端进内间,看见自家姑娘脸上还未消褪的绯红,奇怪道,“姑娘怎的让姑爷一人吃饭?”
往日里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不在一起才奇怪。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心口还在狂跳,“没什么……对了,月落姐姐,我让你找的大夫找好了么?”
月落笑道,“找好了,要不要今日便让他们都过来一趟,这里面还有吴掌事从外乡找来的一位老神医,说是妙手回春,死了的人都能叫她救回来。”
自从傅嘉鱼告诉吴青柏她决定在此处居住后,吴青柏也没劝说,反倒是让人在附近又买下两个院子,自己留住一个,另外一个安排了人手,负责平日照看保护傅嘉鱼。
说起要给徐玄凌看病,吴青柏当仁不让的便让人去遍寻名医。
傅嘉鱼忙不迭点头,“那赶紧让他们都来罢,夫君的身子耽搁不得。”
这句温软的“夫君”一出,月落狐疑的挑了挑眉梢,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家姑娘发红的脸颊上,“姑娘是准备接纳姑爷了?”
傅嘉鱼小脸又烫了几分,红彤彤的故作镇定,却也没否认,“嗯。”
月落笑盈盈的没说话,傅嘉鱼以为她仍旧不肯同意,“月落姐姐以为如何?”
月落莞尔一笑,实话实说,“奴婢觉得甚好,只是姑爷这样的容貌,姑娘若带他出去,怕会被人耻笑。”
只要不是反对,傅嘉鱼便放了心,她喝了一口温热的小米粥,徐徐道,“我想着先治好他的病,再谈其他。他生得丑些,我也不在乎。这次崔老太君生辰宴,我便准备将徐公子带去让大家都见一见,如此一来,我与徐公子的婚事便再无人敢置喙一二。李家说我水性杨花,与外男纠缠不清,这外男就是我夫君,她们还能说什么浑话?也算是堵了她们的嘴。”
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
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
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
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
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
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
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
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
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一个悲情炮灰后,她花费了好几日才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去与国公府做抗争,去离开李祐,去放下自己那段不值钱的爱情。
今日场面混乱,那么多人堵在国公府门口,安王殿下出现在她身前时,她连自己怎么死都想到了。
可她没死,她活了下来,还平安来到了甜水巷。
这一切,她觉得都该是徐玄凌的功劳。
她真心实意的红着眼,郑重其事的对徐玄凌行了一礼,“徐公子,谢谢你肯来接我,还为我挡下那一刀,救命之恩,昭昭当涌泉以报。”
燕珩侧目看着小姑娘微弯的脊背,又看见她长睫毛上滚落的泪珠,只觉得格外心疼,“起来吧,只是,你在国公府生活十一年,为何在今日下定决心与李祐退婚?”
傅嘉鱼泪珠还挂在睫羽上,傻愣愣的重新坐下来,想起李祐对她的冷淡,五脏六腑还是被揪成一团,“他有了外室。”
燕珩抬眸,神色淡淡,“只因为这个?”
看来小姑娘不喜男人三心二意。
傅嘉鱼一噎,诚然,卫国公府尊贵的世子爷,养个外室,收个通房,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无伤大雅,她将来做了世子夫人,成了国公府的主母,府上主君难道只能有她一个女子不成?
可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在书里看到了她成婚后的悲惨遭遇。
更何况,她心底里渴望的爱情是像娘亲和父亲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二忠贞。
她知道,这些话说给任何人听,他们都会嘲笑她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所以她也只是默默放在心里,在知道李祐有了外室后,又沉默着将那个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其实也不是只因为他的外室,只是我觉得,我与世子不相配就是了。”傅嘉鱼弯起眉眼,“徐公子,你放心,我既嫁了你,便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脸上分明含着笑,一双梨涡,轻轻浅浅,却勾人心疼。
燕珩心口微滞,有些意外的问,“你要跟我好好过日子?”
“嗯。”傅嘉鱼眼里多了几分悲悯,殷切道,“我会养好你的身子,让你好起来的。你放心,我除了钱,也没什么别的能拿出手,日后,可能还要徐公子你多教导我日常琐事。”
燕珩弯唇,突然明白了。
这姑娘心地善良,是想安安稳稳的送他走。
至少在他死之前,她不会与他和离。
这小姑娘,太善良了,真的很容易被人骗回家。
男人身子弱,脸色苍白,隐隐咳嗽。
被李晚烟逼得退无可退,只一双桃花眸,被两片浓密的长睫压着,不知眼底是何种情绪。
傅嘉鱼见他难受的模样,心头火起,两步并作一步飞快走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李晚烟脸上,“你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你以为你生得有多好看?!李晚烟,我警告你,你若再敢欺负我夫君,就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问题了!”
李晚烟再次被打蒙了,前日被宋氏打的那一巴掌让她现在还心有介怀,没想到今日,傅嘉鱼竟然敢为了一个丑男人打她!
黄昏夜色里,她震惊不已的看向神情冰冷的傅嘉鱼,“昭昭,你为了他,敢打我?”
傅嘉鱼冷眼瞪她,“打你就打你,你又当如何?”
李晚烟被她推得后退半步,眼圈瞬间红了红,“傅昭昭!我可都是为你好!二哥哥最近为了你茶饭不思,夜不安寝,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个丑男人身边给他相夫教子?!他根本配不上你!”
傅嘉鱼顿了顿,恍若未听,她一脸担忧的小跑到男人身边,伸手便挽住他的胳膊,“夫君,你没事吧?”
燕珩摸摸小姑娘的头,视线落在小姑娘透红汗湿的小脸上,微眯了眯眸子,语重心长道,“没事,昭昭怎么来了?”
她若不来,他才有机会教训这个李晚烟。
她这一来,他也只好让他的小妻子护着他了,做一个被妻子疼宠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傅嘉鱼眼巴巴的望着他,不知为何想落泪,“我见你迟迟未归,心里担心,就来了。”
小姑娘的泪,便是锥心的刺。
燕珩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安抚的笑了笑,“她一个女子,奈何不了我。”
傅嘉鱼将脑袋靠在他怀中,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经过昨日,她对他越发亲近,也不管李晚烟有没有在场,直接牵着他就要离开。
李晚烟难以置信的看着傅嘉鱼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大手,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斥道,“傅昭昭,你对这个丑夫这么好,你让二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傅嘉鱼脸色愈发冷,“那是他的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罢!”
李晚烟听她冥顽不灵,想起自己与顾家的婚事,愤怒的上前拉扯她的手腕,“我的婚事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你别走!你给我站住!”
傅嘉鱼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见李晚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整个身子往后一倒,后背重重的砸在小巷子的石墙上,很快便吐了一口血,痛得话也说不出来。
傅嘉鱼怔怔的盯着她痛苦的脸色,转头瞥见身边男人眸中的清冷。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刚感觉到男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杀伐之气……
然而不等她开口问讯,便见莫雨做了个收掌的姿势,在一旁笑道,“少夫人,你看,我莫雨这一招伏龙掌,使得怎么样!”
傅嘉鱼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徐公子藏有什么高深的武艺,原来是莫雨在背后相帮啊。
她由衷夸赞道,“莫雨,很漂亮。”
莫雨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只是在看向自家主子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他也是担心殿下暴露,才故意这么做的。
殿下那杀人的目光是啥意思?
难道是嫉妒他被少夫人夸了?
傅嘉鱼没注意主仆二人之间的机锋,而是走到李晚烟身前,眼神冰冷,“李晚烟,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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