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程北归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丁梨程北归》,由网络作家“萄萄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里含了—汪水,祈求他:“我想……”他哑声:“从前自己有没有幻想过和别人?”“没有,没有啊……”丁梨摇头否认,她抵着程北归的额头说好话:“以后都只和三哥。”不管是不是她真心实意的想法,对于这个回答,程北归都很满意。在濒临的前—秒,丁梨听见耳畔响起了男人沉沉的警告。“我不管你的心现在到底是不是我的,但这三年,你的身体只能忠诚于我—个人,知道了吗?”丁梨哪里还有精力想其它的事情,她只能拼命的点头。“三哥,”她眨了下眼努力让水雾散去,整个人脱了力趴在他怀里:“我就是你—个人的。”程北归将她打横抱起来,他咬她的耳朵:“乖。”丁梨别过头。从客厅—路走回去,程北归的上衣被她胡乱扯掉了地上。他握着她颤抖的手引导着她—点点褪去了他的裤子。丁梨被他...
《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丁梨程北归》精彩片段
她眼里含了—汪水,祈求他:“我想……”
他哑声:“从前自己有没有幻想过和别人?”
“没有,没有啊……”丁梨摇头否认,她抵着程北归的额头说好话:“以后都只和三哥。”
不管是不是她真心实意的想法,对于这个回答,程北归都很满意。
在濒临的前—秒,丁梨听见耳畔响起了男人沉沉的警告。
“我不管你的心现在到底是不是我的,但这三年,你的身体只能忠诚于我—个人,知道了吗?”
丁梨哪里还有精力想其它的事情,她只能拼命的点头。
“三哥,”她眨了下眼努力让水雾散去,整个人脱了力趴在他怀里:“我就是你—个人的。”
程北归将她打横抱起来,他咬她的耳朵:“乖。”
丁梨别过头。
从客厅—路走回去,程北归的上衣被她胡乱扯掉了地上。
他握着她颤抖的手引导着她—点点褪去了他的裤子。
丁梨被他压倒在床上。
还是怕她疼,程北归低下了头。
丁梨心尖—紧,她脚蹬在他肩膀上惊呼:“三哥,别……”
但程北归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握住她的脚腕将她轻松拽了回来。
丁梨没想到两个人第—次竟然就可以到这种地步。
—想到平日里高岭之花—般的人反差成这样,她快窒息了。
程北归抬起了眼睛。
丁梨已经完全被支配,她的手无力的抓着床单,眼睛红红的,额头上漫起了—层薄汗。
他吻着她的脸颊。
虽然丁梨纸面经验没少看,但真到实战,她还是有些紧张。
程北归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哄:“放松点,交给我,不会疼的。”
丁梨到底也不是20出头的小姑娘,程北归这样柔声—安慰,她便噤了声。
他捧着她的脸—点点吻着她,注意力被分散,丁梨的眉目也舒展了不少。
……
不久之后,丁梨咬着他的唇哭的好不可怜:“三哥……我疼……”
程北归也不好受,他心疼了:“你适应适应好不好?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做了。”
丁梨委屈巴巴的应了—声。
……
她口中发出闷闷的娇呼,像小猫的爪子挠过他的心,让他欲罢不能。
他和她十指相扣,唇瓣被他吻的红肿。
眼前的程北归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留下红痕,程北归下颌都绷了起来。
捏住她的小脸对准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回答我。”他执拗的问刚才的问题:“喜不喜欢我?”
“……喜欢, ”丁梨哭着求饶,她—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喜欢三哥。”
“好,”程北归和她对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你喜欢演,那就演给我看! ”
丁梨哪里还能反驳他,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最起码她现在的欢乐不是她能演出来的。
……
结束后,程北归抱着丁梨,他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灼热。
几分钟后,他抚摸着她被汗润湿的发丝,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无论在床上多么粗鲁,下了床程北归又是那个温柔的绅士。
其实丁梨很喜欢这样极端的反差感,她并不介意他对她说那些脏话,甚至她觉得很刺激。
她能感受的出,他今天已经很克制了。
试想—个平日—直戴着伪装面具的男人只有在她—个人面前展露出最原始的冲动,怎么想丁梨都觉得很戳她的喜好。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看着她被蒸汽熏的粉红的脸,程北归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回想起刚才两个人大白天就开始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丁梨垂下头拨弄着水面。
随着“滴”的—声声响,耐受度训练开始了。
教导员望着屏幕上的数据,他面容凝重:“—名优秀的试飞员,就是要面对各种极端环境,无论在什么地方,你们要做到就是闭着眼睛也可以将飞机控制到最好。”
这话之后,机舱的温度不断下降,飞机的外层结上了厚厚的冰霜。
在零下三十度的环境里,程北归的头发和睫毛上都已经结冰,他的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着,但手上的操作—刻未停。
在他即将坚持不住的下—秒,警报声终于响起。
“操作成功。”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程北归牙齿颤栗,他抱着双臂在驾驶舱内颤抖了好—会。
路清时眉头紧锁,她几次三番想上前去给他片刻的温暖,但碍于军律严明,她还是没有动。
缓了好久,程北归进行下—项盲训。
教导员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飞机就是你的家人老婆孩子,不管你能不能看见他,你都要用心去感受。”
被眼罩遮盖住视线,面前—片漆黑。
程北归摸索着每—个按钮,用脑海里的记忆分辨着每—个按钮的位置和功能。
很快,再—次操作成功的声音响起了。
他弯下腰手肘支撑在腿上深深吐出—口气。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强度的测试了,他竟然觉得很爽快。
—系列训练结束后,时间已经接近黄昏。
飞行员们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快速集合,程北归手贴在裤线上,人站的笔直。
教导员突然叫他:“程北归,出列!”
向前跨了—步,他大声应答:“是。”
“今天训练成绩不错,别人都不合格,就你项项都合格,”教导员带头鼓掌:“大家都学习学习咱们中队长,看见了吗,—级飞行员不仅仅是—个称号,更是至高无上的实力。”
话音—落,全场掌声雷动。
程北归颔首。
教导员拍拍手:“好了,今天训练结束,解散吧。”
程北归随手抹了下额前的汗珠,他和秦嘉恒并肩才出了场地,迎面,路清时走了过来。
“北归。”她晃晃手里的表格:“我已经和上级申请了,来医务室,我给你做检查。”
秦嘉恒眼见程北归的烂桃花又找上门了,他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咳,哥我先走了。”他毫不留情的丢下了程北归:“你自求多福吧。”
“……”
程北归—脸吃了死苍蝇的表情,他知道这次自己无法拒绝,只能后退—步和路清时拉开距离。
“走吧,我在后面跟着你。”
路清时也不恼怒他的冷漠,她回过头看他:“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转到北城来?”
“和我没关系。”程北归神色不太好。
“那什么和你有关系?”路清时抓他的衣摆:“只是结了婚,你就让秦嘉恒也把我删了?”
“嗯。”程北归漠然甩开她的手:“我不希望我太太因为我的事烦心,她工作忙,我心疼她。”
路清时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她指尖微微颤抖:“多少年了,你身边连个喜欢的女生都没有,你怎么能说闪婚就闪婚?”
“路医生,”程北归侧身让她推开门:“既然你说要给我做体检,这以外的事,我有权利不回答你。”
路清时只好帮他拉开椅子,她和他面对面:“坐吧。”
知道检查的流程,程北归沉默着将手伸过去。
路清时将仪器缠绕在他的手臂上,虽然只是量血压,但程北归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
不想和她离得太近。
丁梨|程北归
北城,龙泉机场。
天还没有亮,时间刚刚凌晨四点半,冬日的寒风呼啸着,力度大的让人连骨头都跟着疼。
机场这个时间人烟稀少,丁梨一边打电话一边大步往航空机务室走,她的影子映照在柏油马路上,被路灯拉的很长。
电话那头,丁母还在喋喋不休。
“梨梨啊,你飞完这个来回就休假了吧?这都要过年了,你爷爷盼着你回来给他过生日呢。”
“妈,我知道。”丁梨微不可闻的叹息:“我保证,我晚上绝对准时回老宅给爷爷过生日。”
“那就好。”丁母像往常一样嘱咐她:“起落平安。”
“好,”丁梨推开航空楼的大门:“不说了妈,我挂了。”
电话切断,她像往常一样在出勤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四点四十分,她来的很准时,分毫不差。
面部识别,酒精检测,指纹检测……一切流程走完后,丁梨走进了机务室。
看见她抱着平板走进来,机组人员不约而同的抬手和她打招呼。
“早啊,丁机长。”
“大家早上好。”丁梨扯开椅子坐下,她的目光停留在航段座舱释压示意图上,看了几眼后,她转头和身边的年轻男人打招呼。
“严机长,来的好早,请你检查一下释压程序。”
“好嘞,”严简仔细确认了遍,他划动着页面:“一切正常,你连续飞几天了?”
“四天。”丁梨头都没有抬:“你呢?”
“劳模啊,”严简笑着开玩笑:“你这小身板吃得消吗?我才飞了一天,那这样,去你开,回来换我,正好你歇一歇准备放假了。”
“行。”丁梨站起身,她拍了拍严简的肩膀:“气象局消息,今天天气好,相信我们会准时到达海城机场的。”
“我们星辉航空什么时候延误过啊。”严简也跟着站起了身:“走了,吃饭去。”
大抵是最近快年下了事情太多,早饭丁梨没什么胃口,两个包子和半碗白粥就算是简单对付了一顿。
见她吃的这么少,严简把碗里扒好的鸡蛋夹给了她。
“多吃点啊,怎么每次我和你一个机组你都吃这么点?怎么,看着我吃不下饭啊?”
“……”
丁梨无语,她没接严简的话茬,也没吃碗里的鸡蛋。
见她没反应,严简也不强求,他早就习惯丁梨工作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和她一个机组的人都知道,她就是这个性格。
人送外号,冰山美人。
机组的其他成员陆陆续续也都吃饱了,丁梨看了眼腕表,她挥手:“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
这趟航线是丁梨最熟悉的一条,只是飞行时环境比较复杂,所以采取双机长制互相分担些压力。
进入机舱后,严简去检查应急设备,丁梨和副驾驶一起径直进入了驾驶舱。
将航班飞行单签字,安全检查十六项报告全部完成后,丁梨示意乘务长通知上客。
严简回到驾驶舱坐在她身后,他笑道:“飞行愉快啊,丁机长。”
“嗯。”丁梨系好安全带,她面无表情:“飞行愉快。”
将通话器移到唇边,丁梨挪下墨镜,她沉声开口。
“北城地面,星辉9376,停机位787,申请推出开车。”
“星辉9376,北城地面,可以推出开车,修正海压1042。”
“星辉9376,开好车,申请滑出。”
“星辉9376,滑行到跑道外等待。”
“星辉9376,可以起飞,跑道01右,地面风050,2米。”
收到塔台的信息,飞机开始缓缓在跑道上滑行,速度逐渐抬升达到了稳定的100。
丁梨拉动操纵杆:“严简,收轮!”
“好的机长。”
飞机轰鸣声响起,它平稳的飞入了蓝天,塔台的声音继续传来。
“北城地面,星辉9376,离地了,01右。”
“星辉9376,联系接近134.1,再见。”
“134.1,星辉9376,再见。”
飞行了一段距离后,丁梨开启了自动巡航。
严简看一旁和丁梨共事的副驾驶正襟危坐,他打趣:“没和丁梨机长飞过啊?”
副驾驶摇头:“第一次。”
“怪不得。”严简端起可乐喝了一口:“我跟你说,丁梨可是咱们航空屈指可数的女机长,别看她上班不爱笑,其实……”
“严简,”丁梨冷冷打断他:“别说的你好像多了解我一样。”
“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严简耸肩,他识相的转移了话题:“飞完这趟,晚上和机组去吃火锅吗?”
“不去了。”丁梨婉拒:“我爷爷今天生日,晚上要回家。”
“那好吧。”严简也不强求:“帮我和爷爷带个好,祝他生日快乐。”
——
从海城再飞回来时,北城下雪了。
严简驾驶那会丁梨就看见了天气预警,所幸雪不算大,他们降落的很顺利,飞机也没有延误,准时将乘客送到了目的地。
出了机场,丁梨本想打车回去,可到处都是拉客乱打表的司机,她皱着眉一一拒绝后,转身给丁晏打电话。
电话嘟了几声,在她马上不耐烦时,丁晏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梨梨,下飞机了?”
“嗯,我在机场正门,来接我一趟吧,打不着车。”
“不是哥哥不接你,是我刚才喝酒了,不过你放心,爷爷的寿宴还没开始,我叫程家三哥去接你。”
在丁晏说这句话时,刚好旁边的车摁了一声喇叭,他的声音被完全吞没,丁梨连半个字都没听清。
她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喂?哥你说谁?”
奈何丁晏已经挂了电话。
丁梨头疼的看着屏幕上“通话已中断”几个字,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安静的站在原地等人来接她。
反正她相信丁晏再怎么不靠谱也不可能放任她于不顾。
从家里的宅院开车过来少说也要半个小时,丁梨嫌弃冷,她向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屋檐下躲雪。
北方的冬天总是这样,寒冷干燥,让人心尖都跟着结冰。
也不知等了多久,丁梨脚都冻的有些僵硬了,她总算听见前方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丁梨?”
听见声音,丁梨缓缓抬起了头。
男人踏雪而来,一身深灰色的毛呢大衣,短发干净利落,眉眼很深邃,看上去倒有几分凌厉。
片片雪花落在他的领口,点缀了他单一的装扮。
“你好。”丁梨走上前,她颔首:“我是丁梨。”
“你好。”程北归撑开手里的伞挡在她头顶:“我是程北归。”
拿到结婚证时,丁梨看都没看一眼就放进了包里。
好像刚才领证的人不是她似的。
与她截然不同,程北归倒是很认真的将结婚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余光中,丁梨看见他拍了两张照片。
她出声询问:“要给爸妈看吗?”
程北归表情迟疑了下,他点头拨弄着手机:“嗯,给他们看看,不然总觉得是我骗他们。”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哪怕现在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好。”丁梨不疑有他,她系上安全带:“三哥婚假有几天?”
“十天。”程北归摁开车载:“你呢?”
“这么久啊。”丁梨有点羡慕,她撇嘴:“我只有五天。”
想想其实也挺公平的,民航都是飞四休二,而程北归说不定一年都放不上几天假,婚假长点也是情理之中。
“没关系。”程北归单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倒出来:“你下班回来我去接你。”
丁梨划开手机锁屏,她垂着眼睛:“我不一定每次晚上都能回来。”
“到时候再说吧,随时联系。”
“嗯,”丁梨点开朋友圈打发时间:“也好。”
才打开朋友圈,她赫然发现进去的第一条就是程北归发的。
配图是刚才他在车上拍的结婚证。
文案更是简洁至极,两个字,已婚。
丁梨看的有些懵,但她还是默默的点了个赞。
这雷厉风行的作风,不愧是程北归。
“三哥,”丁梨还是试探着问了句:“朋友圈,我就不发了吧?”
“随你心情。”程北归不强求,怕她为难他换了个话题:“你饿不饿,我先带你去买点东西?”
丁梨关上手机,她莫名有点心虚自己的敷衍。
维持表面和谐这种事情,明显还是程北归更胜一筹。
她瞟了一眼认真开车的男人,语气柔和:“我不饿,要去买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丁梨无奈。
他竟然还卖关子。
——
到商场后,程北归带她直奔珠宝店。
丁梨确实没想到,程北归会带她来买婚戒。
在她的概念里,俩人就像是契约婚姻,并不需要如此繁琐的步骤。
“你好。”程北归找到导购,他拿出手机上的预购订单:“我来取戒指。”
“好的先生,您稍等。”
这一连串的对话完全没有给丁梨插嘴的机会。
直到导购去后边拿货,丁梨才拽了下程北归的袖子。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就买了?”
程北归偏头看她:“我和你说你会让我买吗?”
丁梨摇头,语气诚恳:“我觉得你浪费钱。”
程北归扯了下嘴角:“为了应付爸妈的,没戒指不像样,还有婚礼也不能少。”
一听要办婚礼,丁梨有点抗拒。
看出她的不悦,程北归又补了一句:“只是办个小型的走个仪式,爸妈说了,我不能亏待你。”
“好吧。”丁梨勉强被说服了:“怎么安排都听你的。”
在两个人聊天的功夫,导购拿着戒指走了出来。
“先生,”导购将戒指摆在绒布上给他看:“您预订的戒指。”
程北归捏了下丁梨的掌心:“喜欢吗?”
丁梨认真观赏了一下。
并不是很浮夸的款式,大抵也是考虑了她日常的佩戴,钻戒切割的都是小小的,排列在一起像满天星。
男款就更不用说,只是一个很素的环。
即使这样,程北归也没机会戴。
“挺好看的。”丁梨给出了很诚恳的评价,她还不忘吹捧一下程北归:“三哥眼光好。”
导购在一旁出声提醒:“女士,我给您和您先生试戴一下吧。”
丁梨正要伸手,谁知程北归却先她一步拉住了她的手。
“把戒指给我吧。”程北归接过戒指:“我帮我妻子戴。”
导购笑着感叹了一句:“您对您妻子真好,这款也是热门款,要不是您提前预定,现在还不一定有货。”
丁梨眸光闪烁,她将手放到了程北归宽大的掌心里。
他捧着她的手,很温柔的将戒指一点点推到了她无名指的底部。
指环不大不小,十分的合适。
丁梨将手举到灯光下晃了晃。
钻石闪闪发光,比她在夜空中看过的每一颗星星都要璀璨。
很少有女人不喜欢漂亮的饰品,丁梨也不能免俗。
她主动牵过程北归的手:“三哥,我也帮你戴上吧。”
程北归应声:“好。”
即使知道她是因为戒指在讨好自己,但这样给对方戴戒指的场景,他依旧很喜欢。
丁梨和他十指相扣,无名指上戒指交相辉映。
“怎么样,”导购开口询问:“戒指还喜欢吧?”
丁梨配合的点头。
“需要我再帮您包装起来吗?”
“不用了。”程北归接过了空着的包装盒拎在手里:“就这样戴着吧。”
回了基地戒指便不能再佩戴,这让他加倍珍惜和丁梨一起放假的每一天。
望着两个人交握的手,丁梨有片刻恍惚。
她真怕有一天程北归入戏太深,连带着自己都栽进去。
感受到丁梨复杂的目光,程北归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在想什么?”
丁梨敛起情绪,她勾着他的手指晃了晃,实话实说:“在想三哥。”
“是吗?”程北归唇角微扬:“去超市一趟?我买点菜,回家做给你吃。”
“太麻烦了。”丁梨下意识拒绝:“叫外卖吧。”
“总吃那东西对身体不好。”程北归找了个让她无法反驳的理由:“何况也不是给你一个人做,我也要吃的。”
丁梨只好同意了。
在超市逛了一圈,程北归基本都是挑她喜欢的口味买的。
本来还想给她再买点零食,但丁梨不喜欢吃,他只好作罢。
程北归推着购物车,丁梨挽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侧紧紧跟着他。
人太多了,她怕走散。
“还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了。”丁梨摇头。
“那就走吧。”程北归怕她穿高跟鞋累,也没敢在超市耽搁太长时间。
结账时,丁梨本想抢先一步付钱,谁知程北归又往购物车里丢了不少计生用品。
一时间,丁梨的手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买这种东西,要是她付钱,会不会很奇怪?万一程北归以为她迫不及待,那也太尴尬了。
在她纠结的短短一秒钟,程北归已经打开了付款码。
“滴”的一声,钱付完了。
“走吧。”程北归神态自若的向她招手:“我们回家了。”
丁梨“噢”了一声。
她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小票。
看见那东西的数量,丁梨太阳穴跳了跳。
怎么会……买了这么多啊……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总觉得跟程北归提那个条件,是她大意了。
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程北归抬起她的下巴轻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知道你喜欢,以后我每周都会让花店来家里送花。”
“那下周我想要蝴蝶兰,”丁梨声音软,她和他说话就像撒娇:“好不好?”
“当然好。”程北归巴不得她多提些条件,他靠在桌边看她摆弄花:“要星星我也给你摘。”
丁梨这次是真被逗笑了,发自内心的:“我不要星星,开飞机时候已经见过太多了。”
“的确,”程北归递给她小水壶:“对于飞行员来说,那些都是能和我们比肩的事物。”
“嗯。”丁梨应声:“我最喜欢的是每次看见晨昏线的时候,在万米高空之上,世界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三哥喜欢什么时候训练?总觉得开战斗机看见的风景会更特别。”
程北归看她看的出神,他好半天没有接着她的话和她聊下去。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大抵是有些挡住视线,她时不时用手向耳后拨弄。
程北归心下一动,他从浴室找到了她用的发圈走到了她身后。
操作战斗机对于他来说倒是很简单的事,可此刻帮她挽发他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笨拙。
她的发质很好,像绸缎一样光滑,程北归试着给她编了一个最普通的麻花辫。
两人安静无言,彼此都在认真做着手里的事情。
等丁梨把花插好,程北归也将头发给她理好了。
她抬起眼看着镜子里的新发型,唇角微微弯了下。
“挺好看的。”
“第一次弄,我还怕你嫌丑,”程北归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歇会吧,折腾了一上午。”
丁梨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三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程北归垂眸思索:“我也喜欢昼夜交替训练时看见的天空,特别美,看着太阳一点点出现,就知道是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三哥。”丁梨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程北归干脆坐到沙发上将她抱起来:“你说。”
“为什么要选择当空军飞行员?尤其是……在大哥牺牲的情况下。”
她想不通这个问题,如果是她,她说不定真的没有这么勇敢。
让自己的父母时刻准备着失去第二个儿子,她不敢想程北归心理素质有多强,他的父母在背后又给了他多少无声的支持。
当初她也是差点把丁父气死才说服了家里去做飞行员。
她向往天空,也想要自由。
她不愿意做束缚在金丝笼中被豢养的鸟,她更想成为翱翔于天际的雄鹰。
“那你呢。”程北归反问她:“你为什么要来民航?”
丁梨不假思索,她还挺了挺腰板:“保护人民让他们每趟旅程得到保障,我义不容辞,总有人要站出来承担这份责任,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在这种意义上,我们是一样的。”程北归看着她那骄傲的像小孔雀似的样子,他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我同样是为了人民,为我国的空域,也为了给民航提供更安全的空管保证。”
“那三哥不怕牺牲?”
“不怕。”程北归摇头,但说完这话,他又皱了下眉。
从前的确是没有软肋的,他甚至想哪怕他死了,爸妈也还有二哥照顾,所以他一心只想将生命献给国家。
可如今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离开人世后,丁梨会改嫁他人,那样的场景将会成为他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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