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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无删减+无广告

罗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夜幕降临,阳谷县郊外。有一个满脸黄色胡须的汉子,领着三十多号兄弟,偷偷摸摸地从一片林子里走出来。领头这位就是清风山大当家,锦毛虎,燕顺!燕顺个头很高,手中拿着一把森然大刀。他遥看着阳谷县那高高的城墙,眼里闪烁着犀利的凶光。这时边上有一个面相英俊的男子,小声说:“大当家,阳谷县城就在眼前。二当家已经着了一次他们的道,你说这一次会不会又是陷阱呢?”燕顺冷冷一笑:“这一次我可是把山寨里的好手全部都带上,别说是小小的阳谷县城。哪怕是附近驻扎的官兵来了,老子照样杀他个来回,把金银钱财,女人宝物统统抢光!”燕顺带着人来到了城门下,今天晚上看守城门的两名士兵,早就已经被手段颇多的王婆给买通。他们悄悄开了个门缝,把燕顺一群人给放了进来。为了避免之前...

主角:武植潘金莲   更新:2024-12-05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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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植潘金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罗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幕降临,阳谷县郊外。有一个满脸黄色胡须的汉子,领着三十多号兄弟,偷偷摸摸地从一片林子里走出来。领头这位就是清风山大当家,锦毛虎,燕顺!燕顺个头很高,手中拿着一把森然大刀。他遥看着阳谷县那高高的城墙,眼里闪烁着犀利的凶光。这时边上有一个面相英俊的男子,小声说:“大当家,阳谷县城就在眼前。二当家已经着了一次他们的道,你说这一次会不会又是陷阱呢?”燕顺冷冷一笑:“这一次我可是把山寨里的好手全部都带上,别说是小小的阳谷县城。哪怕是附近驻扎的官兵来了,老子照样杀他个来回,把金银钱财,女人宝物统统抢光!”燕顺带着人来到了城门下,今天晚上看守城门的两名士兵,早就已经被手段颇多的王婆给买通。他们悄悄开了个门缝,把燕顺一群人给放了进来。为了避免之前...

《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阳谷县郊外。

有一个满脸黄色胡须的汉子,领着三十多号兄弟,偷偷摸摸地从一片林子里走出来。

领头这位就是清风山大当家,锦毛虎,燕顺!

燕顺个头很高,手中拿着一把森然大刀。

他遥看着阳谷县那高高的城墙,眼里闪烁着犀利的凶光。

这时边上有一个面相英俊的男子,小声说:“大当家,阳谷县城就在眼前。二当家已经着了一次他们的道,你说这一次会不会又是陷阱呢?”

燕顺冷冷一笑:“这一次我可是把山寨里的好手全部都带上,别说是小小的阳谷县城。哪怕是附近驻扎的官兵来了,老子照样杀他个来回,把金银钱财,女人宝物统统抢光!”

燕顺带着人来到了城门下,今天晚上看守城门的两名士兵,早就已经被手段颇多的王婆给买通。

他们悄悄开了个门缝,把燕顺一群人给放了进来。

为了避免之前那件事情发生,这一次过来接应燕顺的可是王婆本人。

王婆认识燕顺,闲聊了几句之后,王婆带着燕顺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对燕顺说:“今天晚上你们要对付的是两个人。这兄弟两个前天在景阳岗上,刚刚打死了两头大虫!今天晚上你们一定要谨慎,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燕顺虽然心里看不上所谓的武家兄弟,但嘴上还是应了几句。

“干娘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会把这武家两兄弟的头砍下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一下佣金。”

王婆笑了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他拍了拍手,巷子的幽暗处,有四个家丁抬着两个沉甸甸的木头箱子过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亮晃晃的白银!

“这里有五千两,等你们把武植两兄弟杀了之后,再给另外五千两。”

燕顺眼里闪过一抹不快,不过还是笑着点点头。

“干娘不愧是干娘,办事情滴水不漏啊!”

“弟兄们,现在随我去杀武家两兄弟!完事分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山贼被煽动得群情激动!

王婆领着燕顺一群人贴着墙壁,悄悄地来到武植家的墙根下。

王婆指着武植家的后门:“从这道门进去就是武大郎的家了,你们手脚要利索一点,必须在官兵来之前杀了他们!”

燕顺点点头,提着刀就朝着后门冲。

只见燕顺抬起右脚,对着后门板要踹去!

倏然,后门忽得打开。

燕顺的脚一下子踩了个空,身体也前倾,失去了平衡。

一只手迅速探出,当即抓住燕顺的右脚,狠狠一扯!

燕顺一个骨骼扎实的大老爷们,两腿完全成“一”字形扒开,就像舞蹈演员一样,在武植家后门台阶上,来了个一字马!

“咯啦!”

骨骼被强行扯开的清脆声响。

以及燕顺子孙袋,重重摔在门槛凸出位置的惨叫声,就像是刀子一样直接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啊!我的蛋,我的蛋啊!!”

燕顺捂着子孙袋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武植独自一人从后院走了出来。

白面郎君见了,立即大手一挥:“弟兄们给我上!”

几十号人立即包围了上去。

武植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怎么,要跟我比人多啊?”

武植拍了拍手,顿时一个接一个火把,从黑暗当中点起!

眨眼的功夫,两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官兵从四周蜂拥而至!

远处还有一排排弓箭手,拉开长弓,箭在弦上!

锦毛虎燕顺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缩到自己队伍里,对着武植怒吼:“你个奸贼,竟然事先就设下埋伏!有本事跟我一对一,拼个你死我活!”

武植双手插在自己口袋里,乐呵呵地朝着自家内院喊了一声:“弟弟啊,有人要跟你哥哥我单挑,你怎么看?”

“不长眼的狗东西,就凭你也敢跟哥哥对垒,先尝尝我武松的拳头!”

只见一个壮汉从院墙里边一跃而起,他那高大强壮的身躯,直接从两米多高的院墙翻了出来,“砰!”的一声,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武松可不像武植这么好说话,他人一出现,当即挥舞着厚重的拳头,朝着燕顺冲了上去,一时间武松就如同一头猛虎下山,杀入敌人群中!

顿时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

在武松大展神威的时候,那白面郎君操着一口朴刀,从侧面朝着武植杀了过来!

他见武植个子虽然高,但身体偏瘦,应该是个书生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物,只要拿下武植就可以化险为夷!

白面郎君的刀很快,在火光之中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眼见朴刀从上往下直劈而来,武植不退反进,身体微微一侧,避开刀锋的同时,右手如毒蛇一样探出,当下咬住了白面郎君的手腕,狠狠一扭!

“咔!”

白面郎君的手腕被拧断!伴随着他的惨叫,手中朴刀立即掉落。

武植抬脚在刀柄上轻轻踢了一下,下坠的刀又弹了上来,武植抓住刀柄,身体如旋转陀螺,原地飞旋!

“嗖!”

一抹寒芒映衬着火光,在白面郎君的脖子上狠狠切过!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武植的半张脸!

火光摇曳中,武植就如那地府来的黑白无常,冰冷无情!

武植手里抓着带血的发出一声怒吼:“杀!一个不留!”

箭矢飞梭,刀芒闪烁!

那燕顺在王婆嘴里是那么了不得的人物,可是在武松手中,甚至过不了十招,一拳砸碎脑门,当场毙命!

两百号官兵在武植两兄弟的率领之下,将清风山几十号山贼尽数剿灭!

一名都头快步过来,对着武植行礼:“报告武押司,今晚作乱的山贼已经全部伏诛!”

武植摇摇头:“还漏了一个。”

他话音刚刚落下,巷子深处,就传来王婆的一声哀叫。


小桃是吴月眉从小跟在边上的婢女,听到吴月眉这话,不由得惊骇捂住自己的嘴巴。

“小姐!不要啊!这一来你就跟表小姐一样了!”

小桃口中的表小姐,是吴月眉表姨的女儿。

她是济南人士,出身名门,父亲李格非是“苏轼”的学生,官至礼部员外郎,母亲更是前宰相王珪的长女,表姨父是如今当朝太师,蔡京。

她姓李,闺名清照!

李清照前不久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在科举考试上作弊,再加上结婚之后发现自己所托非人,于是就一纸休书,把自己的丈夫给休了,同时更是将他送进了大牢!

要知道,根据大宋律法,李清照这么做自己也是要坐牢的,但到最后还是义无反顾!

虽然最后通过一些朝中大官、大儒的斡旋,李清照免于牢狱之灾,但她的名声也是彻底黑了。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再没有哪个男人敢娶她!

小桃生怕吴月眉也会跟李清照一样。“小姐,你离开西门大宅,又不是完璧,今后可再难嫁人了。”

吴月眉突然撩起袖子,小桃惊讶发现吴月眉的守宫砂还在!

小桃满心欢喜地说:“小姐,原来那些贼人没有碰你!太好了,我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官人。”

吴月眉一把扯住小桃,冷冷的说:“我和西门庆再没有做夫妻的可能。如果要嫁,也只能嫁给那个男人。”

“小姐,谁呀?”

吴月眉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男人坚定不屈的身影。

“武大郎!”

武植家。

武植和武松两兄弟坐在一起,从个头上看,他们两个相差无几,模样也有几分相似。

和他们同坐着的还有阳谷县的县尉,张耕年。

“两位好汉,考虑的怎么样了?”

武松想都没想的挥了一下手,说道:“武松一切都听大哥的!”

武松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大哥两年不见,竟然长得这般高大,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他们兄弟从小就失去双亲,武松是武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对于他而言,武植亦父亦兄。

武植则是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虽然知道武松打虎之后,阳谷县的县令一定会过来请武松去当都头。

但其实这个所谓的都头也就只是捕快而已,最多因为武松武艺高强,又是打虎英雄,在这县衙里能让别人高看一眼。

可是现在北宋朝廷腐败透顶,再过上几年,金兵就要南下!到那个时候,北宋两个皇帝都会被抓走,什么皇妃、公主全部都会被抓到万国城,任由金人凌辱!

武植一开始并没有当官的打算。

但武植也很清楚,西门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从白胜那里也得到了一些跟西门庆有关的消息,西门庆不仅仅是阳谷县一霸。他同时还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干儿子!

每年西门庆都会往蔡京的府里,送上几十万贯的钱财和宝物!

与其处处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这是武植一贯以来的作风。

他不习惯被动挨打!

而且这一次,因为误打误撞,武植也不小心弄死了一头老虎。如今县令,除了给武松一个都头的职位之外,更是让武植进县衙当押司。

押司,这个职位可是和宋江一样啊!

不过宋江是第一押司,武植刚刚进去,最多也只能排到末尾。

武植眼里微微闪烁着一丝精芒,说:“盛情难却,我们兄弟二人,此后就仰仗陈县令和张县尉了。”

“好说,好说,我现在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县令!”

张耕年转身要走,武植却是突然拉住他的手。“张县尉,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那王英在清风山上当土匪,打家劫舍的范围不过几十里地,为何会翻山越岭到咱们阳谷县城里来呢?”

“而且,他对咱们阳谷县一无所知,晚上能够越过城墙守卫,肯定是咱们县里头有贼人接应!”

让武植这么一说,张耕年眼睛当下就亮了!

“大郎可是知道那人是谁?”

武植微微一笑:“我心里大致知道那人是谁,不过空口无凭,还是请张县尉随我走一趟,咱们来个眼见为实!”

此时,西门庆怒气冲冲进入王婆茶馆。

“干娘!看看你侄子干的好事!”

王英带人抢了西门庆的家财,并且把西门大娘子吴月眉掳走,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阳谷县。

王婆当然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心里虽然有些慌乱,但脸色不变。

她慢悠悠地把西门庆请到桌子边上,为他倒上一杯热腾腾的香茶。

“西门大官人,这件事情可怨不得我啊。我那侄子现在也葬身虎口,大官人被抢走的钱财也被那些山贼喽啰一分而空,这一切都怪那个武植!”

一听到武植的名字,西门庆顿时怒火焚身:“武植,武植,我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对于西门庆来说,被抢的那几箱银子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他最恼恨的是自己头上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如今一出门,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让他恨不得想要杀人!

“西门大官人稍安勿躁,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了法子。清风山大当家是锦毛虎燕顺,此人武功高强。手下的山贼喽啰也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强人!如果是西门大官人能把他给请来,武植必死无疑!”

西门庆也是被怒火给冲昏了头脑,对着王婆问:“那你说要多少银钱?”

“1万贯!”

西门庆在听到这笔数目的时候,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对他来说,这只是小钱!

他担心的是燕顺杀不死武植。

“你说的那个锦毛虎真的有那么厉害。”

“大官人不知啊!几月前,锦毛虎带着他的手下两位山大王,矮脚虎和白面书生,领数十号弟兄,屠了郓城县陈家庄上下百十口人!”

“两千官兵上山围剿,折损三百来号人,都无功而返!”

西门庆听着听着,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好!这笔钱我出!你什么时候派人联系他们?”

“只要大官人银钱到位,明日晚上他们就能提武植的头颅,到大官人的跟前!”

“老贼婆……唔!”在门外偷听的武松,顿时怒火中烧,挥舞着拳头就要冲进去。

关键时候,武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对啊,从现在开始你可是我的管家婆了哦。”

潘金莲定定地看着武植走向后院,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滋味,在心中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没多久,白胜就带着几个小弟扛着东西,火急火燎来到了武植家的后院。

很快,武植就在自家后院搭建起了用来蒸馏烧酒的物件。蒸馏烧酒虽然唐代就已经有了,但到了宋朝才开始普遍,这种蒸馏的器物,很多酒家都有。

白胜几个人还以为武植是嘴馋要自己酿酒喝,也就没有多想。自顾自地拿着钱,美滋滋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潘金莲从楼上下来。她发现自家男人并不是在酿酒,而是往里面添加一些药材和花朵。

虽然心里面有很多疑惑,但是潘金莲没有开口询问,她就这么轻轻悄悄地站在武植的身后,一直看着。

在潘金莲的眼中,平日里她向来看不上的男人,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有魅力,总使得她想要靠近。

不多时,空气当中就弥漫开一种非常浓郁的香气!这种气息里有花的香味,也有草药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

潘金莲是对武植是越来越好奇了。

在她的关注之下,武植最后蒸馏出了一种跟清水一样透明的液体。虽然量不多,但是闻着特别特别香。

武植将这种透明液体分成了两个小瓷瓶,他将其中一个小瓷瓶递给潘金莲。

“娘子,这瓶子里装着的叫瑶池玉露,是你们女人最喜欢的东西,平日里,娘子可以往自己的身上点上一两滴,保证芳香四溢。”

其实武植手里拿着的,就是蒸馏出来的植物精华液而已,也就是最普通的香水。

虽然工艺是粗糙了一些,但物以稀为贵,一旦香水问世,一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官人,你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奴家吗?”

看着面色诧异的潘金莲,武植理所应当地说:“好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家娘子了。”

潘金莲将小瓶子紧紧攥在手里,她贴着自己丰腴高耸的胸儿,这一刻,就好似大冬天围着火炉,暖暖的,很贴心。

与此同时,狮子楼。

这狮子楼是阳谷县有名的酒楼,同时也是西门庆物产。

“乒!”

西门庆将瓷碗,重重摔在地上!

他两眼瞪大,怒不可遏地对着自己的家丁喊:“你说什么?武大郎竟然让那些泼皮无赖,帮他把饼都给卖光了!?”

“加了葱的饼竟然卖到了50文钱一个!?这些人都饿疯了不成?”

西门庆的家丁弓着腰,冷汗直流,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大官人,我也不知道那个武大郎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把白胜这几个泼皮无赖治得服服帖帖。而且他还把赚来的钱,分了不少给他们。”

王婆就坐在西门庆旁边吃着酒,听到家丁的话之后,阴鸷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份犀利。

“疏财仗义,蛊惑人心,没想到这个卖饼的武大郎竟然还有点手段。”

西门庆问王婆:“干娘!如果武大郎一直用这个办法,我们就没办法下手了啊。”

王婆轻蔑一笑:“如果这武大郎身边围绕的是那些良家子弟,咱们这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可是白胜这批泼皮无赖,身上到处都是缝,要对付起他们来轻而易举。”

王婆用细长的指甲,从碟子里拈起一块羊肉。放进自己干瘪的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着,一边吃一边阴险地笑。

“这几个泼皮无赖是以白胜为首,我们只要对付这个白胜,别的就好说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得了钱的白胜,现在肯定泡在赌坊,我们只要用些许计策,就能够反过来利用这个白胜!”

西门庆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赶忙询问:“干娘,您快说!”

王婆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西门庆的眼睛是越来越亮,当即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好,就这么干!”

长春巷尽头,有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同样也是西门庆的产业。

只不过,办赌场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不能抬到明面上来,因此,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西门庆的地盘。

此时在赌场的后门,西门庆的家丁正在跟一个又黑又壮的男人说话。

这个黑壮男人是赌场的掌柜,叫牛二。

牛二拍着自己的胸膛:“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让白胜那孙子输的连裤裆都不剩!”

家丁微微摇头说:“他那破裤裆能值几个钱?大官人的意思是要让他不仅输光钱,还要倒欠十贯!”

牛二点点头,转身去了。赌博本来就是左手进右手出,前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白胜就已经被三五个壮汉从赌场里,像鸭子一样被人捏着脖子,架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白胜被壮汉压在地上不停挣扎。

牛二走过来,手里抓着一把杀猪刀,将那锐利的刀锋直接贴在了白胜的脸上。

“白耗子,你应该知道赌场的规矩,现在你欠了我十贯!这么一大笔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上,所以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抵债!一斤肉,100文钱,看你够不够100斤吧!”

白胜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挣扎:“牛哥,牛哥!有话好好说,我身上这点贱肉卖不出去的啊!”

牛二低下头来盯着白胜:“白胜,我就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

“想活的话,就替我去办一件事情!我听说那个武大郎好像新研发出来了一种饼,卖的很不错,你现在去把他的配方给我偷出来。”

白胜猛地摇头:“使不得,使不得!他是我大哥,我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呢?”

牛二眼珠子一瞪,吹着胡子满脸凶相!“既然这样,那你就受死吧!”

眼看着杀猪刀的刀锋,已经切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留下来的灼热感,让白胜瞬间就吓尿了!

他不停地喊:“不要!不要!我去!我去!”

入夜。

武植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武植紧张又激动地坐在床板上,看着洗漱完毕的潘金莲进入屋内。

“娘子,夜深了,我们睡吧。”

潘金莲有些羞赧地看了武植一眼,若是平时,她都是当武植不存在。而今天晚上,不知怎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只小兔子,蹦跳得厉害!

潘金莲从门背后搬来一个床板,然后放在墙壁边上,又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上面。

武植愣了一下:“娘子,你怎么睡地上啊?”

“奴家平时不都是这样吗?”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睡地上呢?”说着,武植立即走过去。粗壮的手揽过潘金莲纤细的蛇腰,将她酥若无骨又香香软软的身子,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官人,不要啊!”


不消片刻,武植就带人来到了狮子楼。

王长贵赶忙将武植迎入厢房,武植一进房间,王长贵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武押司,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

“王掌柜,你这么做可使不得,赶紧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武植一把就将王长贵从地上扶起来,等王长贵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把刚才经过说了之后,武植微微皱着眉头。

“这西门庆在咱们阳谷县横行霸道,我武植也早就看他不过瘾了。这件事情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不过,我担心王掌柜你不答应啊。”

王长贵赶忙说:“武押司,只要能够守住这狮子楼,无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能够答应。”

这王长贵也是场面上的人,他知道“官”字两张“口”,请别人做事情,肯定是要给钱的。

说话间,店小二就从门外进来,他手里抱着一个木头小箱子。当打开木头箱子的时候,武植不由地愣了一下,因为里面竟然放着两个金光闪闪的金锭子!

“武押司,这里有黄金五十两。”

一两黄金就是十两银子!

武植表情不变,只是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他嘴角微微上翘,对着王长贵说:“王掌柜,你这么做可是看错了我武植啊。”

“你这些金子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而且我非但不要,反而还要给你一笔钱。”

王长贵愣愣地看着武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家做生意这么些年来,哪里从官家手里得过银钱?向来都是自己偷偷摸摸地把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塞进他们的裤腰带里。

不等王长贵反应过来,武植又说:“想要这西门庆不来找你狮子楼的麻烦,就必须要让这狮子楼改头换面,你把这狮子楼转让给我。”

王长贵心一下子就哇凉哇凉的!

已经彻底死了心的王长贵这下子爆发了,他对着武植连喷口水:“武押司,大家都说你是个仁义之士,你怎么跟他们一样也干这种勾当!?”

“我好心好意请你过来,还送你五十两黄金,你却想着要霸占我的楼!?”

武植笑而不语,拍了拍手。

只见白胜和另外一名伙计,抬着一个竹篓子进来。掀开盖子的时候,王长贵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里面竟然装着好多银锭子!

“这里有一千两,算是我买你狮子楼的钱。”

“西门庆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不让他见到这些银子,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你放心,这是狮子楼实际上还是你的,我不过只是挂了个名而已。”

王长贵“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武植的面前!他连续打了自己两个巴掌:“武押司,我王长贵不是人,我不是人啊!武押司义薄云天,雪中送炭!你的大恩大德,我王长贵就算是这辈子都还不清!”

王长贵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说:“武押司,我不能白拿你这笔钱。这样吧,我把狮子楼分一半给你!”

“不行不行,我只是来帮你,怎么能拿你的东西呢?”

王长贵紧紧地握着武植的手:“武押司你就不要推辞了,这不仅是我的心意,更是我的一张保命符啊!只要有你在,就再不用担心西门庆抢我的楼了!”

隔天一早,西门庆带着花子虚等一帮狐朋狗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狮子楼。狮子楼乃是阳谷县最大的酒楼,西门庆一直想要找机会把它夺过来。现在如愿以偿,顿时觉得浑身轻松,满心欢喜。

当西门庆等人进入狮子楼大堂的时候,就见到着一身精壮衣物的武植从楼上下来。

这宋朝的衣服比较麻烦,武植除了进衙门“上班”的时候会穿“制服”,其余都是穿这种经过裁缝重新缝制过来的新衣服。

这种衣服面料虽然和普通人一样,但剪裁却完全不同。有后世服装的干练简洁,也有宋代服饰的雍容风雅。

“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怎么有空来我的狮子楼啊?”


也不知怎的,潘金莲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竟然睡到了通天亮。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阵特别诱人的香味。

顺着香味下了楼,只见桌面上放着一个饼,那饼不大,但上面嵌着嫩绿的葱花,边上还有一碗蛋花汤。

“大郎,这是什么饼啊?”

潘金莲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闻着香气四溢、又油滋滋的饼。

“这叫手抓千层饼,葱香味的,是你的早餐。”

“你先吃着,我到门口卖饼了。”

潘金莲听武植要去门口卖饼,不由地说:“这街坊邻居手上都没几个钱,在自家门口能卖几张饼啊?”

武植自信一笑:“你且看着吧,你男人我不到半个时辰,就能把这几十张饼给卖光!”

潘金莲不信,但她又不好拂了自己男人的面子,看着武植出里屋,去了前堂,她就用手抓起饼,小小地撕开一点,发现里面竟然层层拉丝,一股浓郁的葱香味扑鼻而来……

半个时辰后。

“呵——”

武植打了一个呵欠,开始收摊了。

他和潘金莲现在租的这间房子,就在街边。

虽然不说人流涌动,但往来还是有不少人的。

当武植把这葱香味的手抓饼一撕开的时候,就把大部分路过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人流效应”一起,没几下的功夫,武植还真就把自己一箩筐的饼给卖光了。

千层手抓饼在这个时代属于独创,对于没有吃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顶级美味。

武植给自己留了最后一块饼,当他打算拿起来一边吃一边回自家门的时候,就感觉有一阵清风拂面而来。

眨眼间,有一只手突然伸出,把最后一块饼给拿了就过去。

“哎,哎,老道士,这块饼我不卖!我自己吃。”

不知何时,眼前就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他鹤发童颜,面容慈祥。

“小友,你这块饼贫道方才隔着五里地就闻到香气了,怎奈路上耽搁了点行程,来的时候就剩下这最后一块了,你就可怜一下老道士,卖给贫道吧。”

这老道是谈吐不凡,身上带着一股仙气。

武植一见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心里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占点便宜。

眼珠子微微一转,武植苦笑着说:“那不行啊,我家里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面粉啦。”

“我自己空着肚子干了三个时辰呢,道长您行行好,让我吃个饱再干活吧。”

老道士盯着武植说:“小友,你把这个饼给贫道,贫道帮你完成一件心愿如何?”

成了!

武植在心里打了一个响指。

他一脸苦相地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道长,您看我这三寸五短身材,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的笑柄,道长能不能让我长增点个儿呢?”

老道士哈哈一笑:“这个简单!”

武植愣了一下,他本来只是随便开口的,没想到老道是竟然真的有办法!

“你这是先天童子锁,只要解开这锁,定能长到八九尺的大汉!”

“先天神力、筋骨强健,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福赐!”

说着,老道士的手突然就拍在了武植的胸膛上。

这一瞬间,武植全身所有骨骼都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剧烈无比的疼痛让武植一瞬间甚至喊不出声来,顿时汗如雨下,脸色煞白!

但是疼痛很快就过去了。

武植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他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老道士:“夭寿哎!道长,您这一掌差点就把我给拍死咯。”

“你这小友甚是有趣,你我也算有缘,我再赠你另外一样物件。”

老道士就从怀里取出一个画卷丢给武植。

武植打开一看,这竟然是一本内功心法,名为《九阳》!

“贫道观你眉宇间隐露豪气,眼里深邃无比,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你脚踏星彩,面犯桃花,将来定会在女子身上纠缠不清。”

“特送你此物,让你日后也好收拾内院,妻妾和谐,其乐融融。”

话音落下,老道士卷着一阵清风,眨眼间就消失在武植的眼里。

武植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到仙人了,对着空气连忙喊了一声:“敢问道长高姓大名?”

“小友若是还想再见贫道,日后便来二仙山寻吧。”

耳朵里回荡着老道士的声音,武植身上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个老道士竟然是梁山108将,排名第四,“入云龙”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

大宋有两个老神仙,除了龙虎山的张天师之外,就是这二仙山的罗真人了!

武植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武侠小说、四大名著,否则也不会上少林寺学艺。

他虽然出身贫寒,但胸怀天下,现在得到罗真人这本心法,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而且刚才被罗真人拍了一掌之后,武植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现在就觉得自己骨头很痒,总是想要原地蹦跶一下,好让自己的骨骼能够松快一些!

有过成长经历的他知道,这是身体在长高的迹象!

武植突然觉得脚步倍儿轻,他兴高采烈地转过身,就看到潘金莲已经摇曳着水蛇一般的身段走过来。

“大郎,你这饼真的卖光了?”

武植笑呵呵地把箩筐往自家院子里一丢,对着潘金莲说:“走吧,咱们出门去买点东西。”

潘金莲吓了一跳:“大郎,你肯让奴家出门了?”


只见白胜用绳子拽着王婆走了过来,平日里喜欢浓妆艳抹的王婆子,现在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冤枉啊,冤枉啊!我跟这些山贼没有任何关系!”

王婆不停地为自己开脱,武植拍了拍手,黑暗当中走出了两名官兵,这两人就是今天晚上守城门的。

武植笑呵呵地对着王婆说:“王婆子,挑唆乡里,贿赂官兵,引贼入城,这几项罪你认不认?”

王婆怕了,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武大郎,再不是平日里那懦弱无能的废物!

他不仅人长高了,那神智更是超越常人,犹如鬼神一般让人难以揣测!

王婆怕了,是真的怕了!纵然像她这样阴狠狡诈,善于耍弄计谋的老江湖,都不敢再对上武植!

她不停地求饶:“大郎,我认错了。我今后再不敢干这种事情了,求你饶过我吧!”

武植直勾勾盯着王婆,冷冷地说:“王婆子,你如果只是针对我武大郎一人倒没什么。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怂恿那西门庆觊觎我家娘子!”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你这种人,只会脏我的手。”

听到武植的话,王婆连连感谢:“多谢大郎,多谢……呃!”

王婆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猛然一顿!

原来,白胜抄起一把刀,从王婆的后背直刺而入!

白胜满脸厌恶和愤怒,他之前差一点就因为王婆的诡计,而害了武植!

这对他来说,等同于自己亲手杀父母,陷他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他咬牙切齿:“你这个杀千刀的死贼婆!我大哥仁义,他不杀你,但我不会饶你!”

王婆的身体缓缓倒在地上,张耕年带人越众而出。

从头到尾,他一直在旁边观看,对武植的计策,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恭喜大郎,从今日起,你就是咱们阳谷县第一押司!”

武松三两下就把这些人给解决了,他打得不过瘾,走过来对着武植,虎头虎脑地说了一句:“哥哥,这些孬货太不经打,我去把那西门庆给抓来!”

“等等!”武植的手连忙摁在武松的肩膀上。

武松那高大健硕的身躯,被武植这一摁,竟然动弹不得!

他面露惊讶地看着武植,没想到自家哥哥,竟然练了内功!

武植对着武松说:“西门庆在官场上左右逢源,就算咱们有确凿证据,也没法拿下他!我们这么做,反而打草惊蛇。”

“哥哥,难不成就放任他这么胡作妄为?”

武植笑了,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兄弟,你信哥哥不?”

“信!”武松想都没想地说,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咱们要斗这西门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胜这时候走了过来,对着武植小声说:“大哥!这些贼寇的五千两白银要怎么处理?”

武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拉着张耕年的手到旁边说:“今天晚上张县尉辛苦了。你取走三千两,两千两给陈县令,一千两自留。”

“剩下的银钱,给今天晚上抓贼的弟兄们分了,受伤的弟兄多拿一倍的钱,如何?”

张耕年呆呆地看着武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行不行,大郎,你是今晚的谋划者,没有你,我们根本无法剿灭这些贼寇。怎么能和大家一起分呢,从我手里分出500两给你如何?”

武植笑了:“张县尉若是认我这个朋友,就别再推辞了!”

武植做事非常直爽,当下就把这些钱全部都分了!

而且让人刮目相看的是,他和武松以及白胜三人分文不取,还把属于自己的钱,给了受伤的弟兄!

“高义啊!”

“武氏兄弟,真乃义士也!”

一群官兵对着武植赞不绝口!

等张耕年把地上的尸体,以及银两全部都抬走之后。武植三人进入王婆家后院,从她家的柴房里,抬出了两个箱子。

一经打开,整整有5000两!


“这武大郎的炊饼,主要是卖给城东和城北的两家酒楼,大官人只要跟酒楼的两个掌柜打一声招呼,他这饼就卖不出去。等他家里没米下锅,自然而然会跪在地上求我!”

王婆满脸得色,仿佛胜券在握。

“到时候,我保证让大官人和小娘子双宿双飞,和和美美!”

西门庆脸上的笑容猥琐又龌龊:“如此,那就有劳干娘了。”

武植家。

王婆走后,潘金莲惴惴不安地看着武植。

“娘子,怎么了?”

潘金莲小声问:“大郎,你是不是恼奴家接干娘的活?”

武植哈哈一笑:“娘子,你可是我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恼你?”

武植握着潘金莲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娘子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会给你富贵的生活,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潘金莲哪里听过像武植这么没羞没臊的情话,精致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眼媚儿飞,艳唇儿翘,通红的云霞遍布,端的是美艳绝伦。

夫妻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天,整整做出了好几个箩筐的饼。

潘金莲的担忧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么多饼怎么卖的掉啊?”

恰时,院子里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潘金莲朝着院子看了一眼,不由吓得躲在了武植的身后,只见早上被武植揍的那几个泼皮无赖都来了!

武植笑着安慰潘金莲一句,取了几个刚刚出锅的饼,走到院子里。

这些泼皮无赖一见武植,立即点头哈腰。

他们今早是被武植给打怕了,武植出手的时候那叫一个狠啊!

“大哥!”

“大哥!”

这帮泼皮无赖,平日里没少被别人揍,在那些世家公子哥面前,他们就是牲畜,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从来没人像武植这样打了人,还给医药费。这让他们感激涕零,因为武植的这个动作,那是把他们当成了人看!

武植微微一笑,把葱油饼一人分了一个。

“哇,好香啊!”

“大哥!这饼太香了!”

武植对着几个人问:“你们几个想不想发财?”

几个泼皮无赖,一边吃饼,一边忙不迭地点头。

领头的叫白胜,更是连连点头:“大哥!弟兄们谁不想发财啊?”

“这些饼你们拿去卖,每个饼定价是50文,每卖出一个饼,我给你们5文钱。”

白胜几个人彼此对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武植。

“大哥,真的吗?”

“你不怕我们担着这些饼跑了?”

武植看着白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哥几个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我知道你们都是性情中人。但凡只要是个男人,谁愿意被人瞧不起?谁愿意天天无所事事被人当成狗屎牛粪一样踩在脚底下?”

“今天你们竟然喊我一声大哥,那就是我的兄弟!我武植别的本事没有,但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兄弟!”

这话一出,几个泼皮无赖,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把腰板挺得很直,把头高高的扬起来,他们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

白胜这几个泼皮无赖,就连他们自家人都不把他们当回事,更别说是旁人了。

受到武植这句话的鼓舞,一个个把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直响。

“大哥,你放心!兄弟几个一定会把这些饼全部都卖了!”

很快,武植就把做好的饼全部都分配出去。这些泼皮无赖,一个个挑着担子兴冲冲、斗志昂然地跑了出去。仿佛他们不是去卖饼,而是要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潘金莲走了过来,对着武植小声问道:“大郎,他们不会真的把饼偷走吧?”

武植习惯性的牵过潘金莲,细腻柔嫩的手儿,一边摸着一边说:“娘子只管看,为夫不会看错人的。”

这般自信满满的笑容,潘金莲是越看心里越欢喜。

她发现自家的男人越来越有样子了,不过,就是越来越好色,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但不知怎的,她心里并不排斥,反而有点……嗯,有点小窃喜。

而白胜这批人的工作效率,超出了武植的预计。

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一个个就已经挑着空空的箩筐回来了。

当他们将沾满了油的铜板,“嘁哩哐啷”地倒在武植家桌面上的时候,潘金莲惊讶地用手捂住了性感的嘴儿,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大哥,以后有用得着兄弟们的地方,你喊一声,我们随叫随到!”

说完,白胜带着一批人乐呵呵地就要走,然而,早有准备的武植直接将一吊钱丢给了白胜。

白胜抓着手里沉甸甸的1000文钱,他的嘴唇在颤抖!本来这次干活他就不打算拿钱,就当是给自家大哥跑个腿,却没有想到,武植竟然说到做到!

“大哥,这……这钱也太多了!”

从小到大,白胜这批人还从来没有见过一贯钱,平时兜里有三五十个铜板,那都是顶天了!

“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一诺千金!”

“答应你们多少就是多少,而且你们既然喊我一声大哥,那就是自家兄弟。从今往后,如果家里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武植的声音在屋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回荡。

白胜激动的热泪盈眶:“大哥!从今往后,兄弟几个都听你的!”

武植微微一笑,又多给了白胜几百文钱,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白胜连连点头,带着几个人急急忙忙离开了。

武植转过身,发现潘金莲一脸震惊地看着桌面上那小山一样的铜钱。

平日里武植卖的炊饼是十文钱一个吗,刚才武植给这些饼定价50文钱的时候,潘金莲还担心一个都卖不出去,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卖光了!

而武植仿佛压根没有看到桌面上那些铜钱一样,自顾自地转身要去自家后院。

潘金莲见了,连忙说:“官人,这些钱你不收起来吗?”

武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潘金莲笑:“娘子,钱不应该由你保管吗?”

“由奴家管?”潘金莲愣住了。


潘金莲像小兔子一样,蹿到边上,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一样。

“既然已经起啦,那咱们就干活吧,奴家……奴家给官人揉面。”

武植则是对着潘金莲摇摇头:“不用揉啦!从今儿开始,咱们家就不卖饼了。”

潘金莲愣了一下:“官人,不卖饼的话,那咱们靠什么营生啊?”

武植牵过潘金莲,软软的手儿捧在自己的手心。“王婆虽然可恶,但他是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挺在理。娘子是个天仙般的大美人,怎么能够干这种粗活呢?”

“从今往后啊,那些粗使的活娘子就不用干了,你只管坐在家里数钱。我会让你过上锦衣玉食,幸福安康的生活。”

说着,武植,又特意问了一句:“不知道娘子信我吗?”

潘金莲颔首笑:“信!”

日上三竿。

西门大宅的府门被人重重敲响:“开门!开门!”

这大早上的,西门庆就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他最近都在青楼过夜,每晚都搂着不同的女人睡觉,夜夜笙歌,流连忘返。

管家赶忙把西门庆迎入府内,这西门庆是“三进”的大宅,从大门口到那院就要经过两道围墙。

西门庆刚刚进入内院,他的正妻吴月眉摇曳着丰腴妖娆的身姿而来。

一看到吴月眉,西门庆的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

这吴月眉乃京城巨富之女,出身虽然好,模样也是上上之姿,那身段更是让无数男人垂涎不已。只可惜一靠近,西门庆就会闻到一股让他作呕的狐臭!

没等吴月眉靠近,就有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他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西门庆当下暴怒一脚,就把家丁给踹倒在地:“混蛋,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干嘛!?”

西门庆对着家丁一顿拳打脚踢,发泄完之后,转身就要走。

“官人!”

吴月眉喊了一声,赶忙靠近:“官人一大早就动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家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官人喜欢的饭菜,早上官人先去吃一点吧。”

“不吃了,不吃了,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

西门庆抬脚就要走吴月眉,伸手想要拦住他。可没等他开口,西门庆就已经恶狠狠的朝着吴月眉瞪去一眼,从他的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是一份强烈的厌恶!

这一瞬间,吴月眉的心就像是被刀给狠狠扎了一下,跄踉后退了两步。

“官人……”

“你安安心心地在宅子里当你的大娘子,其余事不劳你操心!”

说完,西门庆气冲冲出了宅门。

看着西门庆远去的背影,吴月眉紧紧地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眼泪汪汪地从眼角流淌而下。

西门庆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个侍女悄悄地走了进来。

“有人送了一样东西给大娘子。”

吴月眉用嫩白的手儿抹去眼角的泪水:“谁呀?”

“不清楚,他说大娘子看到东西之后就清楚了。”

说完,侍女就将一个瓷瓶子递给吴月眉。这次瓶子也就巴掌大小,瓶口用布和木头塞得严严实实。

不过就算如此,吴月眉在接过瓶子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香气,这种香气闻着有点像花香,又夹杂着中药的浓郁气息,让人闻着心旷神怡。

而当吴月眉打开瓶盖的一瞬间,顿时香气四溢。

吴月眉和边上几人不自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送瓶子的侍女又说:“送货的人说了,这瓶子里装着的叫瑶池玉露。大娘子早晚沐浴之后,擦拭腋窝即可。”

吴月眉微微颤抖地抓着手里瓶子,激动无比。从小到大,她就一直被腋臭给困扰,当初西门庆娶她的时候,对天对地都发过誓,说不会在意这些,可谁曾想到这个人满口谎话!

吴月眉虽然心里有些恼西门庆无情,但出嫁从夫,现在的她除了讨好西门庆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出路。

“快准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王婆茶馆。

西门庆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对着王婆说:“干娘!你的计策没有成功。白胜那个泼皮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了十贯,把债给还了!”

王婆笑呵呵地说:“这件事早就传遍了,那十贯是武植给的。”

“什么?”西门庆不相信。

“那个三寸钉,为了救一个泼皮,竟然舍得出这么大的价钱?”

王婆点点头:“是啊,现在坊间都已经传开了。”

“你可知道,白胜那群泼皮无赖,给武植起了一个诨号,叫雪中炭!”

“我呸!”西门庆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

他一脸殷切地看着王婆:“干娘,我使了这么大的劲,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王婆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大官人你真切地告诉老身,你只是想要玩一玩那小娘子,还是真要夺那武大郎的妻?”

“干娘有所不知,自从见到潘金莲之后,我就茶饭不思,连晚上梦里都是她那聘聘婷婷,绰绰约约的身姿。现在青楼里那些姐儿,已经勾不起我的兴致了。”

王婆拍了一下桌子:“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西门大官人破点财。老生有个侄儿,绰号矮脚虎,名叫王英。他车家出身,现如今在那清风山当强人,是二当家,手底下有百十来号弟兄。只要西门大官人给老生1000贯,我就请他下山,为你除去这武大郎!让你与那潘金莲双宿双飞!”


伴随着孙二娘的一声怒斥,两个人顿时拳脚相加,打的不亦乐乎。

武松虽然恼怒孙二娘下蒙汗药,但孙二娘毕竟是女人,武松的拳头虽然气劲很猛,但并没有落到实处。每一次眼看着他的拳头都要打在孙二娘的身上,但都会收力并且错开。

而孙二娘明知道武松不敢打女人,就故意把自己那诱人的身子挺起来,往武松的身上凑。

“来啊,你不是很能耐吗?打我啊,朝老娘这儿打!”

这时候,本来趴着的武植,突然抬起脚踹在武松的后背上。

后退的武松顿时身体朝着前扑,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前面抓过去。随后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孙二娘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肉包子!

两个人迅速摔在了地上。

“啊!”

出于女人的本能,孙二娘发出一声尖叫。

而武植这时候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坏笑,他同样用龙爪手抓住白胜的腰,轻轻一捏,顿时白胜也疼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武植随后把白胜的身体往前面轻轻一送,白胜整个人都压在武松的后背,这使得本来已经用双手撑起自己身体,打算离开的武松再一次压了下去。

武松和孙二娘二人,直接就来了个嘴对嘴,眼对眼!

武植一个又一个地把自己小弟都弄醒,全部都推向了武松和孙二娘,一群人把他们两人都压在地上。这其中的滋味,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你们胆敢欺负我家娘子,我跟你们拼了!”

这时候只见一个糙汉子从门帘后面,拿着一把朴刀杀了出来。武植两眼一瞪,顿时如同猎豹般朝前冲了出去!

他五指收缩,措手成掌!

这时若是有少林寺高僧在,一定会吓得两眼瞪出,因为武植用的这招,竟然是少林寺最高深的掌法,般若掌!

武植卷着一阵劲风,狠狠打在对方的腹部!

只听一声惨叫,糙汉子以比冲出来更快的速度又重新飞了回去!

武植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般若掌他在上辈子就会了,但那个时候没有内功心法辅助,练了也没什么用。而现在,自己内功越是深厚,打出来的掌力就越猛!

虽然这才刚刚开始,但武植知道,等自己完全练成“九阳”的时候,这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武植对着压着武松和孙二娘的白胜几个人说:“你们都趴着别动啊,让我来好好的审一审这个女人。”

说着,武植就笑盈盈地凑了过去。

他蹲在地上,看着被武松压着严严实实的孙二娘:“你叫孙二娘,是吧?”

武松和孙二娘的嘴,这时候已经分开了,孙二娘也停止了挣扎,因为她刚才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压着自己的这个汉子身体就跟火炉一样滚烫。

孙二娘不敢和武松对视,而是死死的瞪着武植:“你们一群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武植哈哈一笑:“我说这位妹子,如果刚才不是我机警,恐怕早就着了你的道。现在我们兄弟几个人应该已经被你杀人越货,剁成肉酱做成人肉包子了吧?”

“呸!老娘肉包子馅向来都是用上好的野猪肉,什么时候用过人肉?”

武植继续问:“既然这样,那些被你杀了的人又是被怎么处理了?”


白胜看到这些钱,虽然两眼直放光,但是在武植身边,他不敢有任何僭越。

“大哥,这些钱我们要怎么处理?”

武植对着武松说:“这些钱财暂时先藏着,清风山山贼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你带官兵上山。”

听到武植这话,武松连忙正色道:“哥哥,弟弟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武松之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因为失手把人打晕,当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就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逃亡生涯。

在这两年里,武松去了很多地方,寄人篱下,同时也尝遍了人间疾苦,再次归来,他成熟了许多。

“哥哥,山上落草为寇的不,都是那些贼人,还有许多被官府迫害的穷苦百姓。”

武松对着武植抱拳恳求:“弟弟恳求哥哥放他们一条活路!”

没等武植开口。白胜就在边上解释:“二哥,你错怪大哥了!”

“之前那矮脚虎王英就带着十几号人要杀大哥,大哥设计用火攻。那矮脚虎王英,不知廉耻地丢下自己的弟兄逃了!是大哥亲手用沙子灭了火,救了他们,甚至还给了他们银钱,让他们下山来当个平民百姓。”

“但是这些人不要银钱,他们都说自己被官府迫害。再没有当寻常百姓的可能。所以大哥这一次特意嘱咐他们不要随燕顺下山,等解决了这些恶人之后,大哥将重新整顿这清风山!建立一个劫富济贫,让被官府迫害之人,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武松震惊地看着武植,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有这么大的志向!

武松“砰!”一下,就对着武植跪了下去!

“哥哥,我错了!”

武植笑着把武松从地上扶起来,他没有武大郎过去的记忆。不清楚以前兄弟两个是怎么相处的,虽然兄弟两个相认前后也不过一天的时间,但武植一直很喜欢武松。

武松其实心里也是有大志向,否则也不会在打死老虎之后接受县令的安排成为都头,并且尽心尽力的当差办事。

只不过他生在了一个不好的年代,而且又被奸人所害,最后血溅鸳鸯楼,对朝廷完全绝望才会上山落草为寇,成为了宋江的一颗棋子。

“兄弟,你离开这两年,哥哥我也有一些不同寻常的际遇,我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只卖炊饼的武大郎。现如今朝廷腐败,奸臣当道,百姓流离失所。我们虽然是平民百姓,但身为男儿,当顶天立地,建不世之功!”

“如果这天如果是黑的,咱们就拨开云雾,让他亮起来!如果这地是干的,咱们就浇水施肥,让草木生根发芽。”

武植这句话说得很深,以武松现在的境界,还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他知道,自己的亲哥哥高瞻远瞩,仁义无双!

武松面色坚定地看着武植:“哥哥,从今往后,武松再不会反对你的任何决策!哥哥有任何差事,尽管吩咐弟弟去办就是!”

武植当了第一押司,虽然工资不低,但是靠这点工资想要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

他雇了两个粗壮老实的大妈,在家里帮助潘金莲做饼,随后再把这些饼卖给酒楼。

以前武植只是卖炊饼的武大郎,而现在有公职在身,第一押司虽然不是官,而是吏。但在阳谷县那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上头的官僚,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酒楼的老板巴不得奉承武植,一方面是尽心尽力地推销这些饼,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这些葱油饼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生意。

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不过,武植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有人却是越来越难受!

西门庆像往常一样来到狮子楼,这里有几个狐朋好友已经在等候。

他刚刚进入厢房,隔壁邻居花子虚就一脸殷切地招待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快来快来!今天啊,你有口福了。刚才酒楼掌柜跟我们说,他们新上了一种玉葱饼,味道极好。”

西门庆兴致缺缺地坐下,为了这个潘金莲,他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钱,前前后后已经搭进了七八万贯,就连自家的老婆也被山贼给侮辱。虽然边上的几个狐朋狗友不说,但他总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让他感到非常不爽快。

店小二这时候端了一个竹篮进来,上面放着十几个香喷喷的葱油饼。西门庆抓起其中一个咬了两口,顿时觉得满口葱香。而且层层酥脆不由得连连点头,对着店小二问道:“这玉葱饼,味道的确不错,是你们家哪个厨子做的?”

“回西门大官人,这玉葱饼不是我们家厨子做的。是新上任第一押司,武大郎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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