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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一岁,怎么就剑道独尊了?结局+番外

叶婉儿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沧桑稳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须发皆白的太尊言罢,看向身边的夏洲侯道:“夏洲侯老夫已经找到人了,就让这位夫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夏洲侯眼眸略微异动,但他并没有询问太多,只是轻轻摆手:“尔等散了!”散了!大张旗鼓整个府邸的人都过来,却因那老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散了。但知晓他老人家身份的人,却不敢有半点微词。不,倒也不是没有!原本满脸稳操胜券的二娘,脸面在刹那间凝固,怀里襁褓当中的婴儿,也适时发出哭喊声。这时,二娘方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离开,而是紧跟着江阳及生母婉儿的步伐,快步上前,并急忙开口道。“姜氏参拜太师祖。”二娘开口,太尊这才把视线从江阳身上挪开,并落在对方身上:“你是?”“女子姜云嫡女。”“……!”“额!”太尊愣了愣,然后才用...

主角:叶婉儿江阳   更新:2024-11-08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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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婉儿江阳的玄幻奇幻小说《我才一岁,怎么就剑道独尊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沧桑稳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须发皆白的太尊言罢,看向身边的夏洲侯道:“夏洲侯老夫已经找到人了,就让这位夫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夏洲侯眼眸略微异动,但他并没有询问太多,只是轻轻摆手:“尔等散了!”散了!大张旗鼓整个府邸的人都过来,却因那老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散了。但知晓他老人家身份的人,却不敢有半点微词。不,倒也不是没有!原本满脸稳操胜券的二娘,脸面在刹那间凝固,怀里襁褓当中的婴儿,也适时发出哭喊声。这时,二娘方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离开,而是紧跟着江阳及生母婉儿的步伐,快步上前,并急忙开口道。“姜氏参拜太师祖。”二娘开口,太尊这才把视线从江阳身上挪开,并落在对方身上:“你是?”“女子姜云嫡女。”“……!”“额!”太尊愣了愣,然后才用...

《我才一岁,怎么就剑道独尊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沧桑稳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须发皆白的太尊言罢,看向身边的夏洲侯道:“夏洲侯老夫已经找到人了,就让这位夫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夏洲侯眼眸略微异动,但他并没有询问太多,只是轻轻摆手:“尔等散了!”

散了!

大张旗鼓整个府邸的人都过来,却因那老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散了。

但知晓他老人家身份的人,却不敢有半点微词。

不,倒也不是没有!

原本满脸稳操胜券的二娘,脸面在刹那间凝固,怀里襁褓当中的婴儿,也适时发出哭喊声。

这时,二娘方才反应过来。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紧跟着江阳及生母婉儿的步伐,快步上前,并急忙开口道。

“姜氏参拜太师祖。”

二娘开口,太尊这才把视线从江阳身上挪开,并落在对方身上:“你是?”

“女子姜云嫡女。”

“……!”

“额!”太尊愣了愣,然后才用迟疑又不失礼貌话语道:“姜云是何许人也?”

“……!”

场面略微冷清几分。

还是夏洲侯淡笑着开口道:“忘了给老师介绍,这位是我二夫人,其父是大罗剑宗真传弟子。”

“哦哦!”

大罗剑宗数千真传,门徒遍布十九各洲。

而他早已经有五六十年,不问宗门事务,他哪知晓谁叫姜云?!

不过,毕竟是他人地盘,夏洲侯于大周皇朝也属名门望族,太尊略微沉吟后,故作恍然道:

“原来是那小子呀!”

说完,太尊接着道:“嗯嗯,你可是有何事?”

二娘当真以为太尊牵念自己父亲,赶忙抱着襁褓婴儿凑上前,满怀期待道:“闻言太尊收徒,不妨看看这孩子。”

“父亲曾言,我这孩子有先天剑骨未来必定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天才。”

剑骨?!

躺在襁褓中的江阳,满怀好奇地看向“毒妇”怀中的大哥,皱皱巴巴……。

有点奇葩!

这世间,还有“贱骨头”这种体质。

“哦!”

太尊轻咦,但耀耀眸子仅在二娘怀中婴儿瞅了眼,就挪开视线。

含糊其辞道:“嗯嗯,算是练剑天才吧,今后有机会可以带回大罗剑宗看看。”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先行退下吧。”

“太尊……”二娘不堪置信,难道太尊这尊大神,特意来侯府不是来收自己孩子为徒的吗?!

“好了。”

作为丈夫,夏洲侯又岂会不明白妻子意图,但还是摆手道:“贵客临门,不要落了门楣脸面。”

二娘低头,眼里流露不甘与怨毒。

但在抬头的瞬间,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看向身边的姬婉儿,又看向其襁褓江阳,笑语嫣然道。

“倒是婉儿妹妹好运气,阳儿先得轩皇赐福,如今再得太尊看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靠!毒妇,还不走?

等小爷一泡尿滋醒你嘛!

时刻观察二娘动静的江阳,大眼瞪小眼。

但在场根本就没有人留意他。

厅堂内,夏洲侯满腔热切:“老师,此子是我次子,先前出世,有飞熊异象,还得到轩皇赐福。”

太尊没有理会。

几步上前,就从生母婉儿手中接过襁褓中的江阳。

一老一少就开始大眼瞪小眼起来。

须臾间!

空气都明显有些凝固,安静得跌针可闻!

“哈哈!”

淦!

突然笑声,让江阳心底警惕起来。

他也明白对方应该是强者,身份与地位都很高,但不都说……越是强大的老头,精神就越发不太正常吗?!

“好好好。”

太尊接连喝彩,身边的夏洲侯,还有厅堂主位的祖奶眼底都嗪满着笑意,在他们看来,这是太尊对孩子感到满意。

但紧接着!

一道寒芒便从太尊袖口刺出!

长剑未至,剑芒先行。

锐利的寒光,宛若撕裂空气,薄如蝉翼般径自陨落向,襁褓中的婴儿而去。

厅堂众人,悉数愣住。

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裹挟着剑芒的三尺青锋已然悬于江阳头顶。

首当其冲的江阳,更是在顷许间,被无尽剑芒笼罩,几欲要窒息。

但相比起厅堂众人,他绝对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因为,在太尊出剑的刹那间。

江阳就有种,昨夜被父亲镇妖剑窥伺的感觉,并且那种感觉夹杂锋芒,仿佛要将他一剑劈开的既视感。

“嗡嗡!”

三尺青锋悬于江阳眉心,再有半寸,襁褓婴儿小小的脑袋绝对被劈开。

但就是这半寸间,却始终无法落下。

三尺青锋传来阵阵颤抖,它在抗拒。

不仅仅是抗拒伤害襁褓那幼小的婴儿,更是在抗拒自己的主人——太尊!

“太尊!老师!”

夏洲侯还有厅堂首位的祖奶奶瞬间坐起,想要上前,可看着场面局势,孩子没有受到伤害,一时有些局促起来。

太尊没有理会,双眸精神奕奕。

由原本的隔空御剑,到如今手持剑柄,几欲刺出。

可那一剑!

又始终相隔半寸,长剑颤抖,连同太尊握住剑柄的手掌都开始颤抖起来。

最终。

“诶!”

太尊叹息,掌心翻转间,三尺青锋隐没。

“老师,此欲何为?”

太尊没有言语,只是将襁褓婴儿递还给此刻才反应过来的生母婉儿。

“本尊,欠你们侯府一个人情。”

“今后若有侯府弟子,可送入大罗剑宗,我宗门必定毫无保留教导。”

夏洲侯稍微沉吟后眼里流露狂喜,然后才急忙开口追问道:“那老师,阳儿的事情?”

太尊摇头,并转身离开:“我与他无缘,今后还请另寻名师吧。”

说完,太尊长袍抖擞,人就已经在了侯府院落内。

转瞬几息,太尊身影,就出现在侯府外的墙角,旮旯咧嘴道:“雾草!不愧是剑尊,简直是太离谱。”

“依我看,这天下恐无能伤他之剑。”

“众生剑,万物之剑。执掌太首,此间为尊。”

“我的境界,距离实在太过遥远,但这次借其,倒也窥探了几分极境之道,至少让我清楚了我与真正剑道强者的差距。”

太尊轻声呢喃间,人影便已再次消失不见。

……

但他的出现又消失,却在皇城当中惊起了不小的波澜。


自从江阳踏入这血炉之后,他就发现此地的天气,就如同是孩子的脸色一样,说变就变。

往往早晨还是晴空万里,午后就已是乌云密布,狂风骤起,到了傍晚,又是一片雾蒙蒙的。

在这诡异的天气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中。

江阳抬头望向这变幻莫测的天空,心中暗道:

“这血炉之地,果然名不虚传,现在看去,还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我这一连风餐露宿了几天,也着实是有些吃不消了。”

“照眼下这个局势来看,也还是应该早些找个栖身之处才是......”

心中寻思完毕之后,江阳暗自收敛了思绪,而后便沿着崎岖的山路,再度前行。

这脚下的石子路时隐时现,两旁的树木高耸入云,枝叶茂密,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

走了许久,由于江阳自身始终顶着一具三岁孩童的躯体,所以也难免会有些感到疲惫。

就在他正准备歇足之时,忽然一阵微风吹过。

这风中带来了一丝丝凉意,也径直吹散了江阳身前所弥漫的雾气。

江阳心中一凛,随即抬眼望去。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山谷的轮廓隐约可见。

见此,江阳心中一喜。

若是能在这山谷里找到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这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想到这里,他顿时加快了步伐。

而后直接迈步向着山谷内走了进去。

进入山谷之后,江阳发现这里竟然真的是别有洞天。

山谷内绿树成荫,花香鸟语,与外界的阴暗截然不同。

他沿着山谷的小路继续前行,眼睛不时地向四周张望,心中更是暗自惊讶:“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和外面比,这还倒也真的能算是神仙之所了!”

走了许久,就在这时,江阳的目光不由突然落在了这山谷深处的一个角落。

只见这角落上,藤蔓下垂,将一个的洞口,遮挡的严严实实。

江阳心中起疑,他走近一看,发现洞口虽然不大,但里面空间似乎却极为宽阔。

见此,江阳心中一动,随即直接拨开藤蔓,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一进洞穴,他便立刻被里面的景象所吸引了。

这洞穴内部曲折蜿蜒,石壁上长满了荧光苔藓,发出微弱的光芒,此时竟直接照亮了整个空间。

江阳手中虽无火把,但依旧能够清楚看清这内部情形,他沿着洞穴不断深入,每走几步就能发现一旁所突出的石室和分岔小路。

山洞内部石室众多,有的宽敞明亮,有的狭窄隐秘,彼此之间通过曲折蜿蜒的通道相连,宛如一座地下迷宫。

江阳穿梭其间,心中不禁大为感叹。

但在这探索的同时,他心中也不由逐渐萌生出了一个念头:为何不对这个山洞进行改造,使之成为自己在血炉之地的避风港呢?”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如野火燎原,无法遏制。

于是搜寻完毕之后,他便直接开始着手规划了起来。

江阳首先清理了山洞内的杂物与积尘,让空间变得更加整洁与开阔。

接着,他利用山洞内的自然资源,如石块、木材等,搭建起了简单的床铺与桌椅,以满足自己的基本生活需求。

为了照明,江阳首先将山洞中那些闪烁着光芒的荧光苔藓搜集到了一处。

随后更是将它们平均分配种植在了山洞的各个角落。

随着江阳的改造,整个空间在夜晚也能焕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此外,江阳还巧妙地利用山洞的地理优势,引导山泉水流入山洞,形成了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

如此一来,既为山洞增添了一丝生机,也为自己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清水。

由于江阳有的是时间,所以他也并不嫌麻烦,经过一段时间的辛勤努力。

这个废弃的山洞也终于被江阳改造成为了一个既舒适又安全的栖身之所。

他站在山洞的入口,望着这片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天地,心中充满了成就与自豪感。

不过但他看着山洞外那变化不测的天气,江阳知道,仅仅是靠洞口几根藤蔓掩饰来保证安全还是远远不足的。

于是片刻,他心中便又有了计较。

他此时顺手取出了自己腰间的储物袋。

这袋子里装着的,全都是他从天机阁里搜刮出来的灵石。

其中数量,可已经赶得上一个小宗门里的灵石总合了。

江阳没有多少犹豫,他直接伸手从储物袋中缓缓取出一块块晶莹剔透、蕴含着浓郁灵气的灵石。

要知道,这些灵石中,每一块都蕴含着强大的能量。

江阳深吸一口气,开始按照脑海中传承的古老阵法图谱,小心翼翼地将灵石摆放在山洞的四周。

他首先在山洞的入口处放置了两块灵石,它们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隐形的屏障,能够感知并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他又在山洞的四周分别布置了四块灵石,它们与入口处的灵石相连,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

这些灵石之间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它们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道肉眼难见的灵力波动。

随着江阳的精心布置,山洞周围的空间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原本平静的空气似乎变得凝重起来,一股淡淡的灵气在山洞四周缭绕,使得整个山洞都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光环之下。

江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座守山阵法已经初步成型,它正在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山洞,防止任何不速之客的侵扰。

眼下这阵法虽然初具规模,但想要彻底增强山庄防御,这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于是,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些珍贵的阵旗和阵符,而这些东西,毫无疑问,也是从天机阁里搜刮出来的。

现在看来,这天机阁倒也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按理而言,仅凭江阳自身是无法彻底将这个阵法布置好的。

但好在有灵石的存在,可以源源不断的给江阳已经阵法提供灵力,这就使得一切事宜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江阳!江阳!又是江阳?!”

听到这一消息后,姜氏顿时怒火攻心,暴跳如雷。

她看着左右下人怒骂道:

“你们难道都是一群不长脑子的废物吗?”

“江阳?!他才多大!”

“如今不过三岁,这三岁顽童你们也奈何不了吗?任由他在这里胡作非为?”

面对姜氏的叱责。

这些下人,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但迟疑半晌,却也还是有人壮着胆子站出来道:

“夫人,这江阳无论如何也是江府的少爷,老爷的亲亲生血脉,所以我们也实在不敢以下犯上啊!”

姜氏听完,抬手一道匹练挥出。

顿时将说话那人击倒在地,一时间,口中鲜血直流。

“该死的东西,难道谁是你的主子你都分不清楚?”

“若是我亦辰有了个好歹,还管他江阳的死活做什么?!”

“下次若是再遇上江阳滋事,你等若是不能阻止,那也就不必留在这个世上了。”

“听见了吗?”

姜氏暴呵一声,这些下属心中惶恐。

故此赶忙应声道:

“听见了!我等谨记夫人教诲!”

姜氏闻言不由,口中微微喘着粗气道:

“既然知道了,那还不给我滚出去!”

闻听此言,众人顿时如蒙大赦一般。

将众人赶走之后,姜氏眼中顿时闪烁出了一股阴毒的光芒。

“天机阁?!这群废物,连个顽童都杀不了。”

“如今竟然还被人给反杀了!”

“看来,到时候怕是要请动阁主出马才是了。”

其实姜氏也明白,眼前这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是江阳,又或者说是江阳身后之人所带来的警告。

可姜氏对此却是毫无畏惧。

这几年自己百般试探,却始终不见叶婉儿身后那个高人露过面。

所以在姜氏看来,这事情八成只是个幌子。

而且随着江阳年纪不断增大,他和亦辰所拉开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若是不能趁早将其除去,日后亦辰怕就更难保住自己在江家的地位了。

所以自己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江阳除去。

而只有这样,自己的儿子才能彻底免除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姜氏不由为之冷笑了两声。

随后,她目光冰冷道:

“江阳,你们一对贼母子,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去!”

“我就不信,我倾全族之力,还灭不了你们两个!”

说完,她单手捻诀,随后其指间一道青烟袅袅升起。

这烟雾翻腾,最后竟直上九霄而去。

......

与此同时。

皇宫内。

夏州侯已然站在了轩皇的寝宫之外。

值守的太监,一见来的是夏州侯,于是赶忙上前一步,将其给拦了下来。

太监眉头紧皱,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州侯道:

“侯爷,今日圣上并没有召您入内的旨意,您怎么来了?”

夏州侯摇了摇头道:

“我有事要见圣上,还请公公代为通禀一声。”

太监在听到夏州侯的话后,顿时满脸为难道:

“侯爷,非是老奴不愿去跑这趟腿,只是圣上如今并不愿见人。”

“所以还请侯爷先回去吧。”

夏州侯一听这话,当即抽出腰中长剑,随后直指这太监道:

“我说我要面见圣上,你难道是听不见吗?”

“凭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挡我?!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认识我这手中长剑了!”

听到这里,那太监顿时冷汗涔涔。

因为他也明白这夏州侯的脾气秉性。

所以此时,他一脸为难道:

“侯爷,非是老奴有意阻拦,可如今圣上,是真的不便见客。”

“所以您要是贸然闯进去,到时候必然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祸端。”

“这于您于我,怕都不是一件好事吧!”

夏州侯听完这番话后,神情依旧丝毫不见动容,他看着面前的太监,语气冰冷道:

“我一心为国,虽死何惧?”

“你要是再不滚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老太监面露难色,一时间还想再说些什么。

可不等开口,就听门内轩皇的声音径直传了出来。

“好了,让夏州侯进来吧。”

见轩皇已经发话,这名老太监就只能让开。

而夏州侯在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冠后,便直接走进了轩皇的内殿。

......

应龙卫,南苑。

黄天贺看着手中奏信,当即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应龙卫道:

“兄弟们,来活了。”

听到黄天贺的话后,这左右瞬间围了上来。

“头,什么差事,还需要我们亲自出马啊?”

黄天贺轻声道:

“夏州侯府中出事了,说是死了两个人,命我等前去查验。”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头,这侯府死个人,有什么好查的?”

“再者说,我们有资格去盘查侯府吗?”

黄天贺摇了摇头道:

“此事就不用你们多想了。”

“这报案的就是侯爷的二夫人。”

“所以今日之事,怕远没有你我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她既然已经找到了应龙卫,那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也必然不好交代。”

“好了,不啰嗦了,赶紧出发吧!这案子若是破了,也是一桩不小的功劳!”

说完,黄天贺便直接带着两名随从,直奔侯府而去。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

这刚来,便发现早有人守在了侯府门前。

而这些人,显然也是应龙卫的人。

黄天贺有些意外,可一走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姜云?!你们怎么来了?”

那名为姜云之人,此时听到黄天贺的话,当即笑着迎了上来。

“应龙卫办差,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你们也就不用掺和了!”

看见眼前拦路的这家伙后,黄天贺一脸的晦气。

自打进了应龙卫,这个王八蛋和自己就一直不对付。

倒没想到,今日他就如同是闻着味的苍蝇。

来得比自己还要快些。

虽说黄天贺此时对于眼前这货极为不耐烦。

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姜云此时笑脸相迎,但是让黄天贺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起来。

归根结底,这场面上的情分,倒也还是要给上几分的。


祭坛前,周英缓缓停下脚步。

他转身面向祭坛,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

这一跪祭拜的是皇天后土,社稷五谷,以及祖宗冥灵。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周英有条不紊的走过了一系列流程。

只等祭拜仪式结束后,一位身着红袍的礼部官员。

径直站了出来,他手捧圣谕,高声道:

“今日,九皇子周英,顺应天命,继承大统,即皇帝位。”

“改年号为天佑元年。”

“自即日起,大赦天下,减免赋税,以彰显新皇之仁德。”

文武官员闻言,举头纳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此时周英立在祭坛上,他俯视着眼前众人,一股睥睨众生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在周英和这些文武百官看来,如今的大周,一副祥和景象。

可殊不知,这这祥和的盛景背后,却早已是暗流涌动。

......

夜幕低垂,大周皇都被一层淡淡的月光轻抚,显得格外宁静而神秘

新皇即位的庆典尚未完全落幕,整个皇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与喜庆之中,街道两旁挂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灯,将夜色装点得如梦似幻。

江阳平日里虽不愁吃穿,但因为年纪太小,也无法出门。

由于过惯了府中单调乏味的生活。

这日晚间,他趁家人守备不注意,便直接悄悄的溜出了江府、

逃出江府之后,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四周是各式各样的摊位,售卖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从精致的饰品到诱人的小吃,无一不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小贩们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还有那偶尔传来的丝竹之音,交织成一首热闹非凡的夜曲。

江阳穿梭在人群中,不时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切。

由于在府中待惯了,他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了。

在这热闹气氛的渲染下,他心中那份憋闷已久的情绪仿佛也随着这热闹逐渐消散。

这一众景致中,尤属街边的花灯最为引人注目,它们形态各异,有的似龙凤呈祥,有的如莲花盛开,每一盏都蕴含着匠人。

江阳站在一盏巨大的花灯前,一时看的出神。

“唉,娘亲也真是的,平日里愣是不让我出门。”

“这般好看的景致,不出门,怎么可能看的见呢?”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中时,两个黑衣人悄然接近。

江阳并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直到那两个黑衣人突然出手,用浸有麻药的手绢捂住了他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

江阳只觉头脑一晕,便瞬间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四周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的气味,只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里微弱地闪烁着,照亮了这片狭小的空间。

江阳试图动弹,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显然是麻药的作用还未完全消散。

“嗯?!”

江阳有些惊诧。

随即心中暗道:

“一辈子玩鹰,没想到倒被这鹰啄了眼睛,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有这种胆子。”

随即他默默运转体内的修为,试图抵消麻药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阳已经彻底将这股麻药的劲力消化。

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依旧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

他此时也想想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阳五感极为敏锐,故此他能够清晰地听到房间外传来的低沉交谈声。

“这次的目标也没有想象中棘手嘛,不过就是个屁大点的孩子,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锋利匕首。

另一个黑衣人闻言冷哼一声:

“谁说不是呢?可这是上面决定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就算有点修为,又能怎样?别忘了,我们可是‘天机阁’,在这皇都之中,还没有我们杀不了人!”

“话虽如此,还是要小心行事。”

“这江阳毕竟是夏州侯的儿子,若是被他逃脱或是留下什么线索,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先前开口的黑衣人提醒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哼,麻烦?‘天机阁’拿钱办事,替人消杂,还怕什么麻烦?”黑衣人说完,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次的任务确实有些特别。上头竟要求带活物回去,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你都不知道?上次不是折了两个兄弟吗?说是就死在了这小子的手里,上头肯定不信,所以就想捉活的回去看看。”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要紧的,管他上头是怎么想的,我们只管拿钱办事。只要价钱合适,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们也能给他绑来。”

说完两人轻笑一声,那语气中更是充满了自信与嚣张。

而江阳在听到这些话后,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其中始末。

“天机阁”,上次没有得手,这次竟然又来。

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想到这里,江阳眼中也随之涌现出了一股杀意。

两个黑衣人攀谈完毕,随后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缓缓踱步走到了江阳面前。

昏黄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是两尊来自暗夜的雕像。

他们的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走至近前,两个黑衣人打量着江阳。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着开口,他的声音像是砂纸磨砺过一般,刺耳而阴冷。

“嘿,小子,别装死了,我们知道你已经醒了。”

另一个黑衣人则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补充道:

“夏州侯的儿子,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吗?”

“如今不过三岁的年纪,就敢杀天机阁的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不过,我们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天机阁内,气氛凝压抑到了极点。

而赵拓的愤怨此时也攀升到了顶峰,他死死盯着下方跪拜的柳正云。

随即沉声问道:“你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那我却问你,我命人唤你,你为何不来?”

听到这话,柳正云不由为之一愣。

“阁主?您何出此言啊,我一直在天机阁内不曾出去。”

“也并不见有人通禀说要召见啊!”

赵拓闻言,不由冷哼一声。

“哦,是吗?”

他冷声质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更是带着一丝怒意。

柳正云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茫然与无辜。

“阁主,我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啊!也从未接到过任何通知。”

见柳正云依旧不承认,赵拓眼中也不免闪过一丝怒意。

“你还敢抵赖!来人,把先前通知柳正云的守卫叫来!”

他一声令下,立刻有手下应声而去。

不久,一名守卫匆匆走进大厅,跪在赵拓面前。

“阁主,我确实已经通知了柳统领,是他说让我回来复命的。”

守卫恭敬地回答道。

柳正云闻言,脸色骤变,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守卫。

“你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在房间里,从未出去过!你到底是在哪里见到我的?”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守卫被柳正云的气势所震慑,但仍坚定地回答道:

“是在库房,我亲眼见到柳正云大人在那里。”

一听这话,赵拓和柳正云都不由愣住了。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

库房?那里可是存放着天机阁的珍贵灵石和宝物。

柳正云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那里?

赵拓闻言,自知其中有诈,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遭了,速去库房!”

他一声令下,便率先走出了大厅,柳正云和守卫紧随其后。

一行人匆匆来到库房前,这看守的守卫当即跪下。

“拜见阁主,拜见柳统领!”

赵拓看着守卫问道:“先前可有人进入这库房之中?”

守卫闻言,略显迟疑。

他仔细思索片刻后,这才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回阁主的话,先前这柳统领进来查看过,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一听这话,柳正云心中一怔。

“瞎了你的眼,你休要胡说八道,我几时上来过?!”

赵拓闻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进屋一看,库房内一片寂静,就连各种珍贵的灵石和宝物也都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看上去并无异常。

看到这里,柳正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算是有人冒充自己,但这府库内的东西一件不少,那今日之事,也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不知为何赵拓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未曾舒展。

他的光如炬,逐一掠过那些看似井然有序的灵石与宝物。

凭借着他对这些珍宝的了解与熟悉,所以很快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此地每一块灵石的位置,他都牢记于心,可今日看来明显是被人重新挪动过的了。

许想到这里,赵拓冷笑一声。

“哼,好个狡猾的贼人,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说罢,他伸手一挥,轻吐一个“散”字。

顿时一股灵力,随着他的吐字而涌动。

霎时间,那些被精心伪装过的灵石与宝物,如同失去了魔力一般,表面的光华褪去,瞬间化作了一堆堆五彩斑斓却毫无价值的孩童玩具,散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柳正云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脸色更加苍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他深知赵拓的手段,也明白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仅是珍宝被替换那么简单,更是有人胆敢挑战天机阁的权威,挑战赵拓的底线。

略微思索后,柳正云猛然想起了之前曾见过的赵火与王奎。

那两人行踪诡异,这其中定然有鬼。

“快!快去寻找赵火和王奎,他们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柳正云急忙下令,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与慌乱。

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这两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当他下令之后,手下们四处搜寻,哪怕是翻遍了天机阁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找不到那两人的踪迹。

这二人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天机阁内,光影交错间,映出了众人紧蹙的眉头和满脸焦急的神色。

至于柳正云,则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他派出去的人马如同撒网捕鱼,搜遍了天机阁的每一个犄角旮旯,也都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然而就在他焦灼万分之时。

赵拓那冷不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是冬日里的一股寒风,直透骨髓:“行了,不用再找了,既然能干出这种勾当。”

“那人自然早就不在这天机阁内了。”

“想来这一切应该也都是江阳这小子搞的鬼。”

柳正云听到这话后,猛地抬起了头,他眼中全是惊愕。

随后更是难以置信地嚷嚷道:

“一个毛头小子?!他怎敢?怎能……”

赵拓闻言,冷笑一声,那声音里更是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

“哼,你等还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整个彼岸,连个孩子都对付不了,真是没用透顶!”

闻声,柳正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咬紧牙关,想要辩解一二,可就算到了最后却仍是无话可说。

无奈,他只能深吸一口冷气,随后沉声说道:

“阁主,今日我天机阁受此奇耻大辱,日后传扬出去,必将为人嗤笑。”

“故请阁主准许,我要亲自去宰了那个江阳!”

听到这话后,赵拓神色冰冷的摇了摇头,随即慢条斯理的说道:

“江阳可是夏州侯的宝贝儿子,身份高贵,若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对他动手,那我这天机阁还能存活于世吗?”

柳正云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颤,此时他算是真正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头来看向赵拓,眼中满是疑惑:

“阁主,那咱们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如若这般,我天机阁的脸面......”

赵拓看着柳正云的话后,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狠毒情绪。

而后缓缓道:“江阳必死,不过我等也要静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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