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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出轨那些年程心秦忠无删减+无广告

大空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家伙已经不会回应了,一直在我怀里抽搐着,目光涣散,翻起了白眼。我把他抱在怀里就往电梯里冲。到了楼下,单元楼的大门依然锁着。我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切菜刀,用刀背对着玻璃用力砸了一下,“咔嚓”一声,玻璃裂缝了。砸玻璃的声音太大了,可乐柔弱的小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知道这次不是病的而是吓的。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抡起菜刀“咔咔咔”的对着裂缝一顿乱砸,终于把半米高的长方形玻璃砸开了一个口子。我抱着可乐,猫着腰钻了出去。出了单元楼,直奔北门方向,因为车在北门外面停着。在这之前,我看到业主群里有人反映说,上面下通知了,让保安必须严防死守,不能放一个人出去,有好几家因为家里有人病重要送医院都没能冲出去……所以我才提前准备了菜刀。有人要是敢阻拦不...

主角:程心秦忠   更新:2024-11-05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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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出轨那些年程心秦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小家伙已经不会回应了,一直在我怀里抽搐着,目光涣散,翻起了白眼。

我把他抱在怀里就往电梯里冲。

到了楼下,单元楼的大门依然锁着。

我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切菜刀,用刀背对着玻璃用力砸了一下,“咔嚓”一声,玻璃裂缝了。

砸玻璃的声音太大了,可乐柔弱的小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知道这次不是病的而是吓的。

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抡起菜刀“咔咔咔”的对着裂缝一顿乱砸,终于把半米高的长方形玻璃砸开了一个口子。

我抱着可乐,猫着腰钻了出去。

出了单元楼,直奔北门方向,因为车在北门外面停着。

在这之前,我看到业主群里有人反映说,上面下通知了,让保安必须严防死守,不能放一个人出去,有好几家因为家里有人病重要送医院都没能冲出去……

所以我才提前准备了菜刀。

有人要是敢阻拦不让我去医院,那就只能拼命了。

此时此刻,我就像一个一点就着的炸药包,为了儿子,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哎,你干什么?赶紧回去,小区封闭了,不能出去……哎哎哎,你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门口的保安正要上前拦我,但一看我黑着脸,手里还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切菜刀,一边往后退一边劝我冷静。

“我儿子病的很严重,我得送他去医院,开门,让我出去!”

我把抱被露出一角,可乐眼球泛白,已经奄奄一息了。

保安见我拎着菜刀,步步紧逼,差点给我跪下来:

“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上面不让啊,放出去一个人,我这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了……因为这个疫情,我老婆都失业半年多了,我儿子还在上高中,我女儿上初中,一家人都指望我这两千多块钱的工资过日子呢。”

保安确实也不容易,天天挨业主的骂,动不动就被投诉,一被投诉就得扣工资。

都是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谁又能比谁好多少呢。

放在平时,我会同情他的遭遇。

但是现在,我一点同情的感觉都没有,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闲心去同情别人?

我脚步不停,拎着菜刀,直接向门禁口走了过去。

当时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送可乐去医院,谁敢拦我,我跟谁玩命!

值班的保安有两个,一个四十岁出头,一个二十岁左右。

年龄大的保安一边劝我冷静,一边往后退。

年轻的保安胆子很大,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试图阻拦我。

我二话不说,抡起菜刀对着他的胳膊砍了过去,一点余地都不留,绝不是装腔作势的那种。

年轻保安吓得面色一变,急忙往后退,再也不敢上前阻拦了。

年龄大的保安见我真的敢砍人,不是装样子的,于是说道:“你把菜刀给我,我开门让你出去。”

我冷冷的暼了他一眼:“开门!”

菜刀给你们,我还能出去吗?

我虽然在发高烧,但还没有烧糊涂!

“我把门打开让你出去,但你要把菜刀给我!”

“好。”

年长的保安打开门,我走了出去,顺手把菜刀放在了门外的桌子上。

年轻保安急得直跺脚:“衡叔,你让他出去,这个月工资都没了啊……”

衡叔收起菜刀,唉声叹气道:“你没看他怀里的小孩吗?快不行了。”

“我知道,可是!”

“哎哟卧槽,真特么的疼!”

年轻保安傻眼了,因为他看到衡叔拿起切菜刀,在手心划了一道血口!


毕竟可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如果我不在身边,小护士怕是哄不住。

情绪发泄了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虽然还是肌肉酸疼,头晕脑胀。

没办法,早期的新冠病毒破坏力太大了,不是一两天就能好得了的。

况且我自从阳了以后,一直没有休息过,恢复得更慢了。

我在车上找到一包南街村方便面,边吃边开车回医院。

到了医院,可乐已经醒了。

他身上的各种医疗器械也都撤走了。

小家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小手抓住小护士的手,既不吵也不闹,一大一小很有默契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我用力搓了搓脸,竭力让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一些,然后推开了门:“可乐,爸爸回来了。”

小家伙眼睛动了一下,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爸爸”,然后看着小护士:“妈妈,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一脸懵逼。

小家伙是烧糊涂了吗?

小护士红着脸:“可乐把我当成他妈妈了。”

她羞得无地自容,自己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恋爱都没有谈过呢,今年刚上大一,结果竟然被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当成妈妈了!?

这要是被几个室友知道,不得笑死啊。

我忙道:“可乐,这不是妈妈,是阿、呃……姐姐?”

我也不知道该称呼她阿姨还是姐姐,叫阿姨吧,小护士明显还很年轻,把人家叫老了。

但若是叫姐姐,她就跟可乐一样的辈分了,弄得好像我占她便宜似的。

“叫阿姨吧,安阿姨,我叫安嘉珞。”

安嘉珞说完,突然意识过来:“你、你不是去隔离医院了吗?”

我神情一阵释然,庆幸道:“我妈抢救过来了。”

安嘉珞听了,也替我高兴:“太好了,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

我苦笑一下。

衰人还差不多。

老婆跟人跑了,儿子和老妈先后被下达了病危通知……

我这一年经历的痛苦,比之前三十年加起来都要多,这是衰到家了啊。

安嘉珞知道我有很多话要跟孩子说,没有多呆,借故离开了病房。

我坐到病床上,握住可乐肉呼呼的小手,感受着丝丝的温热,顿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爸爸吓死……

我低下头,轻轻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看着小家伙憔悴的小脸,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心酸。

失而复得,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了。

“爸爸,我想你了。”

小家伙虚弱无力的说道。

“爸爸一直都在的呀。”我轻声安慰他。

“爸爸,我做了一个梦。”

“可乐做什么梦了?”

“我也不知道,天黑了,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不到爸爸妈妈,也找不到爷爷奶奶,我一个人怕怕的……”

我听了,眼泪差点控制不住落下来:“可乐不怕啊,爸爸一直都在的,有爸爸什么都不怕。”

儿子,你不是做梦了,你是真的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我心里暗道。

小家伙很虚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陈主任过来观察了一番,告诉我说基本上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接下来的恢复也很重要,让我多留意,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她。

陈主任又给了我一桶白象大骨面和一根王中王火腿肠。

我用开水泡了,蹲在外面的走廊里吃了我这两天来的第一顿饭。

可能是有能量补充了,也可能是安嘉珞给我的几粒退烧消炎药起了作用,我眼前没有再时不时的出现“黑屏”的症状了。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给我拿个创口贴去!”

衡叔疼得龇牙咧嘴的。

年轻保安慌里慌张的去保安室拿了两副创口贴出来。

“衡叔你这是?”

“咱们已经尽力拦了,但还是拦不住,他还砍了我一刀!”

“衡叔,你知道的,公司抠死了,不会给你算工伤的。”

“我也没想要工伤补贴啊,只要不扣老子的工资,这一刀都挨的值了。”

“……”

打开车门,我把软绵无力的小家伙放到婴儿座椅里,然后一脚油门狂飙起来。

“儿子,咱们马上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

握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的一直发抖。

我真的慌了,六神无主。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慌过,不仅慌而且还怕。

我不敢想象儿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我一边观察路况,一边看着儿子。

他瘫在座椅里,半眯着眼睛,眼球全是白色……

路上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我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但刚飙起来,就在一个大的十字路口遇到了查哨的关卡。

几个警察把守在关卡处,远远的示意我停车,看样子要检查我是否持有通关的证明。

我疯狂的按喇叭示警,提醒他们赶紧让开,然后对着横亘在道路上的护栏,直接冲了过去!

不是我脑子进水了故意要冲闯关卡,而是我真的耽误不起了,可乐危在旦夕,每耽搁一秒都可能危及到生命。

如果按正常的流程,我要主动停车,靠边接受安检,因为没有通行证,还要再费一番口舌解释……

有这个时间我都冲到医院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我急着走,警察职责所在,偏不让我走。

两辆警车冲了出来,一左一右拦在路上,把我逼停下来。

“怎么回事,下车!”

“你想干什么?冲撞关卡,你这是想杀人吗?”

“开门下车,把证件拿出来!”

“……”

几个警察怒气冲冲的围了上来。

但当他们看到儿童座椅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几个人都愣住了。

“别下来了,开车跟我走!”

其中一个警察上了警车在前面开路,让我开车在后面跟着。

警车的速度很快,一路鸣响警笛。

沿路三个关卡直接放行,以往开车去医院要半个多小时,这次只用了十分钟。

到了医院,我拉开车门,正准备把可乐抱下来,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送我过来的警察眼疾手快,急忙搀扶住了我:“你这样不行啊,烧的很严重。”

他皱起了眉头。

都病成这样了,还敢飙车,不要命了吗?

我稍微缓了一下,视线渐渐恢复,然后一边抱孩子,一边声音嘶哑的说道:“我没事,谢谢你了啊警察同志。”

大恩不言谢。

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表达谢意的。

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一定会亲自送一面锦旗到他们单位的!

送我过来的警察应该是看出我病得不轻,因为我连抱起一个二十多斤的孩子都很费劲了。

他很想帮我,但这个时期的医院,进去了很难再出来。

他还有任务在身,不能在这里多待。

“你要挺住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点点头,一刻都没敢耽误,抱起可乐冲向医院诊断大楼。

保安本来要拦我,因为进医院要查证件的,但一看我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急忙开门放我进去。

医院里到处都是人,从进门口开始,一直到内呼吸科的叫号大厅,墙上靠着的、地上躺着的、猫着腰蹲着的、痛苦呻吟的、哭叫着喊医生急救的……


这一刻,众生万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排队,直接抱着儿子冲到了最前面,顿时迎来一片指责声: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都在排队,就你插队,显你能啊?”

“保安保安,有人插队!”

“……”

现场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的反应跟门口保安如出一辙,上一秒还想呵斥,下一秒便直接放行:

“都安静一下,他抱着孩子,让他先过来……不用拿号了,直接进去找陈主任!”

队伍里没人说话了。

在这个时间点来医院的,每一个都是重症患者,但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也都默认一条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道理:老人和孩子优先!

这不是一句口号。

法律也没有明文规定。

但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在值班护士的引导下,我抱着可乐冲进了科室:“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子!”

我当时已经急哭了,再加上持续的高烧,眼前几乎一片漆黑。

我不知道自己跟医生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急诊抢救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抖着手签的病危通知单……

可乐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声息。

那微弱的呼吸和轻微的脉搏跳动,似乎只是为了向医生证明,他还有抢救过来的可能。

我像一尊石雕站在急诊抢救室门口,眼前黑影重重,几乎连门上“急诊抢救室”几个大字都看不清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不休息的话,我可能会先倒下。

但眼下这种情况,我怎么能休息呢?

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虽然头痛欲裂,但脑海里还是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情景:

“是个男孩,孩子很健康,恭喜了。”

护士把孩子递给我,一个只有五斤二两的瘦小子,干瘪干瘪的,要多丑有多丑。

“是个男孩啊。”

程心躺在病床上,话音里难掩失望。

我们两个都想要一个女儿,结果事与愿违。

“男孩女孩都好,男孩随妈妈,长大了一定像你一样聪明,还是个大帅哥。”

说着,我把孩子抱到程心跟前,她瞥了一眼,一脸嫌弃:“丑死了。”

这时,同产房的一个在中科院明珠研究院工作的大姐过来看了一眼:

“我去,这还丑啊?老妹你过来看看我儿子,我真怀疑自个儿生了个怪物!”

她老公宝贝蛋似的抱着孩子,笑道:“孩子刚生下来都这样,没眼看,等过段时间长开了个个都是小天使。”

护士过来给程心做检查,检查完说道:“让你记得老公给孩子换上尿不湿……”

那是我第一次给小家伙换尿不湿,笨手笨脚的,刚把他的小腿分开,小家伙直接尿了,飙了我一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一幕,也许这是梦开始的地方,现在梦即将结束,从起点到终点,这是一个命运的轮回,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急诊抢救室的医生出出进进的忙碌着,并再次向我下达了病危通知。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彻底石化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我太累了,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我多么希望当我睡醒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这是一场梦:程心没有出轨,我爸妈没有被带走隔离,可乐也没有被感染……

可是,这真的是梦吗?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你好,请问是方鸣吗?”


我没有应声,以为是推销电话,正要挂断,那边说道:

“我们是XXX医院的(我爸妈所在的定点隔离医院),你妈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你赶快过来一下吧……”

隔离医院的这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差点直接把我给KO了!

我以为医院给可乐下病危通知已经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了,没想到麻绳专挑细出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我妈那边也传来了不幸的消息。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慌了,惊惧交加,六神无主。

可乐已经被下达了两次病危通知,目前还在急诊抢救室里抢救,医生告诉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生还的希望极其渺茫。

身为人父,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孩子,他才三岁还是个孩子,现在连他都没有放弃,我有什么理由不在这里陪他支持他呢?

但我妈也快不行了,想在走之前见我最后一面……

身为人子,如果连自己亲妈最后一面都不见,简直枉为人子。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前又开始发黑了,视线模糊,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但我知道,现在必须要做出艰难的选择了:

是在这里陪儿子走完最后一程,还是去见我妈最后一面!

我唇角动了一下,喉咙里干涩像刀割,心中更是无限苦涩,犹如刀绞。

这真的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啊。

我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至暗时刻!

可是,我必须要做出选择。

时间不等人啊!

我摸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通了胡志超的电话,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老胡,我妈快不行了,想见我最后一面……但我现在过不去,你替我过去送她一程吧。”

“我大侄子……”

胡志超熟知我的为人,现在我妈要走了我却不能过去送她最后一程,他很容易就想到了我是被可乐牵绊住了。

“也快不行了,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

电话那头明显哽咽了一下:“那、那个什么,兄弟你别太担心,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照顾大侄子吧,何姨那边我过去一样的!”

挂断电话,胡志超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门。

一个相貌姣好的女人攀住他的胳膊:“老公,你干什么去?”

胡志超一边往背包里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方鸣他妈快不行了,他过不去,我得过去看看。”

女人不乐意了:“方鸣方鸣又是方鸣,天天都是这个方鸣,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出去就回不来了?我不管,你今天哪儿都不能去!”

胡志超听了,一脸烦躁把她推开,冷笑道:

“柳缈云,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定位,别说你现在只是我女朋友,就算咱俩结婚了,你也不能这样说方鸣!”

“胡志超,你没良心!前段时间你生病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是谁给你端茶倒水的?是我!你的‘好兄弟’在哪儿呢,他知道吗?”

“我告诉你柳缈云,别在这给我胡搅蛮缠,听到没有?”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明明是你遇人不淑,方鸣从来都没有把你当过朋友,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交往!”

胡志超一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冷着脸,森然道:“你说什么?”

柳缈云被打懵了:“你打我?胡志超你为了一个垃圾朋友竟然动手打我!?”

“垃圾朋友?柳缈云,你现在吃的用的花的是不是我给你的?你知道这些是谁给我的吗?是方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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