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拖着行李,正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但路过薛然的卧室时,一声声咳嗽像是无形的锁链,牵绊住了我的脚步。
他的房门敞开着,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屋内。
我忍不住走近,只见他躺在床上,额头滚烫,脸颊微微泛红,汗珠不断渗出。
他似乎在梦中呢喃,呼唤着“妈妈”。
昨日还那么冷峻的他,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这让我心中一软。
我放下行李,取来热毛巾,轻轻敷在他的额头上,试图减轻他的不适。
我温声安慰他:“就小小的发烧怎么能打败我们帅气的薛然呢?”
我试图用妈妈的口吻让他感受到来自于“妈妈”的爱。
他似乎在梦中回到了童年,脸上的不安渐退。
在薛然的意识模糊间,似乎把我认作了别人,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
薛然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我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迷离中带着一丝困惑。
当他的视线逐渐聚焦,看到我关切的眼神时,仍然没有放开紧抓住我的手。
我正在用另一只手帮他擦拭脸上的汗珠。
然后,他安静的盯着我的半晌之后,他提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提议:“你做我半年的秘密女友,这半年,你就住在我这儿。”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同时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深意。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正好也需要帮助,要不你做我半年的女友吧,但得有约法三章:暂时不在公众面前公开,不睡在一起,每晚一定要回家陪我。”
我被薛然的提议震惊了,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我感到困惑和不安。
这似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条约,我需要帮助,但这样的条件似乎太过不寻常。
我的内心在挣扎,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受这个提议。
“薛总,你今天是咋了,怎么还在家里?”
房外多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是他的助理他急匆匆地赶到薛然的住所,却惊讶地看到我在薛然的床边,感到震惊。
他走进房间,看到薛然额头的热毛巾,便急忙问道:“你发烧了,要不要我叫司机把你送到医院去?”
“不用,我一首都很讨厌去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对他的助理说。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