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看看这个!”
7解剖间响起一道女音,将我从回忆里拉走。
只见她指着我右胳膊上的针眼,不可思议地看向主刀人。
“她瘦成这个样子,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怎么还会去献血。”
主刀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语气平淡,但也能嗅出一丝怜悯。
“针孔应该是比规定献血针头大一些,大概率是卖血了。”
他可真厉害,这都能看出来,怪不得电视上都说,法医就是死者的嘴。
检查完“我”的外伤,他们开始解剖了,看着自己被刀片划开,总感觉怪怪的,于是我飘到外面,不再看了。
反正我的身体情况我自己了解,也没什么可看的,我现在是担心乖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是否被送到孤儿院了。
种种疑虑下,我飘到了当初考察好的那家孤儿院,果然,我找到了乖乖。
有义工正蹲在他面前和他说话,乖乖蔫蔫的,歪着头,从始至终只问一句话。
“阿姨,已经十天了,我大姐什么时候来我接啊?”
已经十天了吗?
我死了十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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