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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的专宠妻

积云渴雨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清的男友陆思齐一夜暴富,而她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女人。当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之时,云清也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份属于她的幸福,可谁知一场盛世婚礼过后,她被新婚丈夫陆思齐出卖给鬼差,在那一刻,云清才知道自己嫁的人不是陆思齐,而是来自阴间的鬼夫墨逸……

主角:云清,墨逸,陆思齐   更新:2022-07-16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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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墨逸,陆思齐的女频言情小说《阴夫的专宠妻》,由网络作家“积云渴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的男友陆思齐一夜暴富,而她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女人。当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之时,云清也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份属于她的幸福,可谁知一场盛世婚礼过后,她被新婚丈夫陆思齐出卖给鬼差,在那一刻,云清才知道自己嫁的人不是陆思齐,而是来自阴间的鬼夫墨逸……

《阴夫的专宠妻》精彩片段

男朋友一夜暴富是什么体验?

名牌包包衣服不说,第二天下班时就将玫瑰花铺满了公司大厅,用闪瞎眼的钻戒向我求婚,更是许诺,等结婚后,马上给我买豪车别墅不说,还会给我家里一大笔钱。

公司同事都猜陆思齐这次出差是去继承亿万家财了,还说我命好,人家暴富后,没想娶明星包嫩模却向我这个农村妹求婚。

我也偷偷问过陆思齐钱是哪里来的,他却不肯说。

他吃饭买东西,无论多少钱用的都是现金,却从未见他取过钱,那么多现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在身上的。

我和他本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现在他主动提出来,我外婆也催着我在本命年前结婚,自然不会再拖。

只是让我想不通,他怎么过了他妈那一关的,毕竟我们谈了大半年,他妈一直都不满意。

他妈让我们先领证,回老家摆了酒后,再补办婚礼请双方同事。

陆思齐老家就在市郊区根本没必要分开办,我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想着可能是风俗也没拒绝。

回老家当晚,我一下车就见陆思齐他妈在门口烧纸,火盆边摆着两碗白饭上还插着香,嘴里念念有词,我隐约还听到她叫“思齐回来吧,回来吧。云清,回来吧……”,听上去好像我家乡那边招魂,可陆思齐却说这是风俗,但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招魂般念着,还是很不是滋味。

可一进门,又见我和陆思齐的结婚照摆在堂屋正中的神龛上不说,前面的桌上还摆着鸡鱼肉三牲,两碗插香白饭两碗酒,和一个冒着香烟的香炉,以及我和陆思齐刚领的结婚证也被摊开摆在上面,远远看去就好像我和陆思齐都死了,在祭奠我们。

我心里隐隐不舒服,陆思齐他妈却招呼着我们吃饭,可当饭端上桌时,我却发现饭上有三个孔洞,还落了香灰,明显就是刚才那两碗插香饭,连菜都是刚才供桌上的那三牲。

插香饭、带血肉都是给鬼吃的,陆思齐他妈却说不要浪费,并且瞪着双眼看着我和陆思齐吃。

我听得硬着头发扒拉了一口,那饭半生不熟还夹着生米,吃到嘴里根本噎不下去,可陆思齐却吃得很香。

祭的三牲都只是在锅里打个滚就捞出来的,他嚼得鲜血四溅,津津有味,我光是看都头发发麻,他却连菜带饭都吃完了。

那饭我在他妈的注视下扒拉了两口就没吃了,却没想他妈又端来了一碗黑浓的怪汤,那汤黑中带红冒着浓腥,光是闻闻就让我胃里作呕,可他妈却硬说是什么养生中药,包我能一举得男,一定要我喝。

陆思齐更是直接搂着我的肩膀,接过碗强行递到我嘴边,让我避无可避。

浓汤入喉,又滑又腥,那味道闻着有点像血腥味,我一口气灌下去,差点就吐了,忙捂着嘴跑了出去。

当晚陆思齐他妈陪我一块睡,我脑中全是陆思齐吃血鸡和夹生插香饭的样子,心里不安,怎么也睡不着。

可只要我一动,陆思齐他妈就会紧紧拉住我的手,怕我跑了一样,吓得我连动也不敢动,但古怪的是,没过多久,我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浓腥味给薰醒的,陆思齐他妈端着一碗怪汤双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说喝完后才可以吃早饭,我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喝下去。

等我起来时,却发现并没有见陆思齐的身影,而院子里也并没有半点结婚摆酒的喜庆,陆思齐他妈说他们这里结婚都是晚上吃酒的,还让我呆在房间里别乱走。

我掏出手机给陆思齐打电话,他一直没有接,试着在院子里找,却听到电话铃声在一间窗户都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里响起,那房间正门口还摆着香炉和火盆,里面的香还冒着烟。

听着里面的电话铃声,我试着走到门口,想叫陆思齐出来,那怪汤我是真不想喝了。

凑到门边,却见门半开着,昏暗的房间正中似乎放着一个黑漆漆的大木箱子,一股怪味传出来,就算香火味都压不住,而陆思齐的电话铃声却是从那木箱子里传出来的。

我正要细看,一只手却猛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吓得我魂都快飞了,一扭头,却见陆思齐他妈站在身后冷冷的看着我,另一只手还拎着一把带血的刀,说是她刚杀了鸡,如果我没事的话,就去厨房帮忙。

她脸色阴沉,语气强硬,我瞄着那带血的刀,忙不迭的点头。

这一瞄,却发现那刀上带着的毛并不是鸟类的扁毛,反倒是猫狗一类的圆毛,心里一凛,但她却已经强硬的将我拉走。

虽然并没有见到被杀的鸡,可一整个上午我都在厨房帮忙,并没有见着陆思齐。

从他出差回来,我似乎都只有下班后见过他,白天大家各忙工作,根本没时间见面,但这会我想着那个在大木箱子边上响起的手机铃声,隐隐感觉不对。

到了午饭时,我正想帮着煮饭,陆思齐他妈却让我先回房间休息,我还要说什么,她却拎着刀,一刀将案板上的鱼头给剁了下来,那狠厉劲,我连屁都没敢放一个,灰溜溜的就走了,只想着找到陆思齐跟他说,这酒我不办了,这地我再也不想呆了。

刚走出去没多久,却想起刚才做事时外套脱下来放厨房了,手机还在口袋里,只得硬着头皮去找,走到厨房门口,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害怕,鬼使神差的站住了脚朝里面偷偷的瞄了一眼,想着怎么开口。

却发现陆思齐他妈居然从大灶柴火下面扒拉出一个封盖的药罐子,一打开就是浓浓的中药味,她将药倒在碗里后,又从柴火堆后掏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黑猫。

那猫两条前腿被跺了下来,血肉模糊,她拎起剁鱼头的刀又是一刀下去,将一条后腿又跺了下来,然后用力拧着猫腿将黑浓的血挤进药碗里,原本浓浓的中药味,立马变成了我喝的又浓又腥的怪汤。

我在外面看着直恶心,却连大气都不敢喘,死死捂着嘴,慢慢后退,只想着立马就跑出去。

可原本简单的小院子,大门明明一眼都能看到,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我急得冷汗直流,看着一人多高的围墙一咬牙,准备直接从围墙翻出去。

可刚冲到围墙边,陆思齐他妈不知道却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手里端着那碗挤了死猫黑血的怪药,递给我道:“云清,该喝药了。”

我忙长吸了一口气,努力挤了个笑的去接碗,接到手忙道:“好烫。”

手装着烫的样子想连碗一块摔,却没想陆思齐他妈根本不松手,冷冷的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指放进嘴里咬破,当着我的面将血挤在药里。

她的血一进入药中,那怪味就更浓了,我只感觉头晕眼花,心里暗叫不好,直接松手想爬墙,却不知道怎的腿一软就晕了下去。


我是被急促的铃声给吵醒的,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已一丝不挂的躺在那个传来手机铃声的昏暗房间里的大木箱上。

那大箱子透着一股子怪味,这会子四周缠满了挂着铃铛的红绳,房间门窗紧闭,明明没有风,也没有人碰,可这些铃铛却不知道为什么急促的响着。

挣扎的想站起来,却四肢发软,张嘴想大叫可又发不出任何,正着急,房门被推开了,陆思齐他妈走了进来,手里依旧端着那碗怪汤。

心里又惊又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但她却一脸冷漠,捏着我的鼻子将那碗怪汤给硬灌了进去。

浓腥的味道窜入喉咙呛得我喘不过气,想到这里面还有死猫血,胃里也是一阵抽抽,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灌完药,她又掏出一瓶墨汁,嘴里念念有词的在我身上画着什么,飞龙走笔在我四肢和身体画满了什么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直接离开了。

绝望的看着她离开,却怎么也动不了,身下的木箱里渗出怪味,像是什么腐烂的味道又夹着一股异香,我期盼思齐来救我,可一想到在这房里响起的手机铃声,隐隐知道这事和他也脱不开干系。

惊恐之间,门外似乎传来了低低的铁链声,跟着急促乱响的铃铛慢慢的静了下来,一股阴风不知道从哪里卷了进来,然后有冰冷的东西顺着我身体慢慢缠卷,脑中想起外婆和我说过的那些阴间鬼事,我吓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没过多久,那铁链声慢慢远去,四周变得一片平静。

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以处子身替夫还阴债,还特意以猫血通阴,血墨勾牒明志,好一个情深意重的云清,本君就满足你吧。”

我听得迷糊,却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戴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从红绳之中穿过,径直走到大木箱边,低头看着我,手一点点的抚过我身体上那画着的东西。

他双手冰冷而修长,好像检验什么般一点点的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这种感觉让我极度羞耻和无措,可头脑却随着木箱里的异香越发的昏沉。

隔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他冰冷的手在身上游走慢慢变热,跟着他褪下了黑袍,朝我压了下来。

身体被冰冷的东西贯穿,后背在粗糙的后背摩擦,我身体昏昏沉沉,可他却怎么也不得餍足,而他原本冰冷的身体也在欢爱之间变得火热,四周铃铛复又叮咚作响。

他似乎有着怒意,整晚都在折腾,修长而火热的双手抚着我的身体,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可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就算激情之中,依旧不动半分。

一夜沉浮,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只感觉身体没有一处不痛的,腿间更是火辣辣的。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躺在床上,并不是那个木箱上,陆思齐正坐在床边笑看着我,说昨晚喜宴喝多了,还说自己酒后可能没有控制好,又是第一次,所以粗鲁了一点,下次会温柔的。

我猛的一惊,昨晚哪来的喜宴?还有昨晚那个是陆思齐?

心里正感觉不对,外面却传来了喧哗声,陆思齐让我再睡一会,就急急离开了。

只是当他离开时,我闻到一股香味,好像是那个木箱子里透出来的异香。

回想昨晚那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黑衣男子,他身材颀长而有力,与斯文的陆思齐明显不同,陆思齐却一大早说是他,明显就是想隐瞒昨晚的事情。

带着疑惑和怒气,我穿好衣服忍着痛意出门,直奔那个放着大木箱的房间,可哪还有什么大木箱,只是一个空荡的房间。

我又急急跑到厨房,别说死猫了,连陆思齐他妈熬汤的药罐子都没有,整个院子更是一个人也没有,陆思齐还忙追过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没睡好,还是多睡一会。

说到新婚之夜,明明他说自己太粗鲁了,却并没有什么缱绻之意,反倒双眼冰冷,紧抿着唇透着恨意。

和那黑衣男子之间的事情,我不好明提,只得隐晦的问及怪汤,但陆思齐却一口咬定那只是他妈想让我一举得男的中药,还说可能是婚前焦虑我才会看到他妈朝里面挤黑猫血。

心中虽然疑惑,可我只想先离开这里,连陆思齐他妈都没见,急急的就离开了。

回到市里我和陆思齐的新房,我想着收拾几件衣服回自己租的房子里住,他就急不可耐的将我朝洗手间推,还说要亲自给我洗澡,我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他却突然发怒,一把将我推进浴室拧开花洒就来扯我的衣服。

那样子,好像我是一个什么脏东西,一定要洗干净才能要了,我羞又怒,一把将他推开却被他死死摁住,两人正撕扯着,突然听到铁链甩动的声音,原本将我压在墙上撕扯着衣服的陆思齐突然浑身一怔,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嘴唇颤抖的厉害。

这铁链声与我昨晚听到的一样,陆思齐似乎十分害怕,却依旧死死抓着我的肩膀不肯放开,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陆思齐吓得全身一抖,忙松开我朝外面跑去。

我衣服湿透,不知道陆思齐发什么疯,更不知道这铁链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却黑影一闪,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出现在面前,吓得我几乎惊叫,抓起旁边的东西就要砸过去,那黑衣男子却只是轻轻一抬手,我身体就变得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探索的目光在我湿透的身体上游走,似乎还不满足,双手如同昨晚一般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末了还带着疑惑双眼与我四目相对,似乎想看出什么。

透过面具,我只看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底,正要细看,他却猛的低头,对着我肩膀就是一口。

冰冷的痛意传来,僵着的身体就是一松,我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那黑衣男子却与昨晚一般不见了踪影。

强忍着惊意将衣服扯开,只见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面獠牙鬼脸如同活着一般浮现在肩膀上,正努力聚拢思绪,浴室的门却被推开了,陆思齐手里捧着一个香炉,里面冒着那古怪的异香,脸色发青的盯着我敞开的肩膀,我还没来得及将衣服扯好就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陆思齐满脸紧张的看着我,说我刚进家门就突然晕倒了,医生说我有严重的婚前焦虑症,还可能会产生幻觉和被吓幻想症,需要住院治疗。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信了他的才有鬼,明显是他用那异香将我迷晕了。一边假意应和,一边趁着上厕所,扯开衣服看了一眼肩膀,那个青面獠牙的鬼面赫然还在,证明那个黑衣男子是真的存在的。

我忙掏出手机,压低声音给外婆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什么以处子身替夫还阴债的事情。

外婆是个过阴婆,可以观香问事,听我一问,忙问我是不是碰到了怪事,跟着问我和陆思齐婚前有没有同房。

我怕外婆担心,忙说是帮朋友问的,可外婆却声音一沉,让我马上回去,她帮我查一下陆思齐是不是死了。


我怕外婆担心,忙说是帮朋友问的,可外婆却声音一沉,让我马上回去,她帮我查一下陆思齐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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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外婆说陆思齐死了,我心里只有害怕,却并没有多少吃惊,结合他出差回来的种种异样,似乎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电话里不好长说,而且陆思齐说不定就在外面,外婆叫我用鸡血糊了脸,连夜坐车回去,她会在家里等我,还交待我,无论如何也别点破陆思齐死了的事,一旦点破,他就会行鬼事,而不是做人事,到时没了顾忌伤的就是我了。

等我出了洗手间,陆思齐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温柔的问我有没有想吃什么,我看了一下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忙说自己想喝他熬的鸡汤。

他明显顿了一下,却依旧温柔的答应了,让我等一会,他回去帮我炖。

等他走后,我还特意打电话给他,让他帮我带点葡萄,其实就是想确定他是不是离开了医院,听到手机那头传来车子响声,这才放心的下床。

跑到医院外的餐馆里,我出大价格让老板娘杀了一只公鸡仔,把血朝脸上一抹,顾不得老板娘异样的眼光就朝店外跑,可一出餐馆,却见陆思齐他妈手里握着一只满是铜绿的铃铛站在路边冷冷的看着我。

那只铃铛稳稳的捏在她手里,我脑中却传来了铃声,头就开始变得昏沉,双腿更是忍不住的朝她走去。

她紧绷着脸,嘴角却勾着冷笑,耷拉着手背朝我招手,我双手死死扯着餐馆推拉门,可腿却依旧朝那边迈,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大家都奇怪的看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陆思齐他妈。

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被她控制了,却也知道一旦到了她身边就完全被她控制了,心中隐隐发急,双手更是死命的掰着门不肯放手。

陆思齐他妈脸上闪过怒意,手里的铃铛慢慢抬起,随着脑中铃声大作,我全身发痛,双手瞬间脱力朝她走去,可刚一迈脚,肩膀上突然有什么扭动,跟着一股子冷意瞬间涌向全身,我脑子也在那一瞬间清醒,顾不得车来车往,我拔腿就跑到了马路中,在一阵阵叫骂声中,拉开了一辆出租车的门,让司机快走。

而随着车子启动,陆思齐他妈依旧站在路边,直勾勾的看着我,紧绷着脸上带着古怪的神色。

我让司机开快点,然后打电话给外婆,说了刚才的事情,她让我别担心,她会在家里帮我,只要安全到家就没什么事了。

等上了高速,我一直提着的心才慢慢落回去,打了个电话给苏溪,让她帮我查一下陆思齐去哪里出差,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和陆思齐就是苏溪介绍的,她还笑我是不是陆思齐暴富了怀疑他外地出轨,我没心情开玩笑,让她帮我查。

苏溪告诉我,陆思齐因为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晚回了一天,虽然车子坏了,可人却没事,而且他暴富了,直接提了辆豪车,大家也没在意他旧车出事。

我急急的挂了电话,输入陆思齐旧车的车牌号和出差的地点,看着手机图片上那个车头都瘪得不成样的旧车,里面的人还活着,那就是真的见鬼了。

出事正是八天前,也就是说,昨晚是陆思齐的头七。大家只知道头七回魂夜,却忘记了,回魂之后,阴魂就要归地府,一旦逗留阳间,黑白无常就会用勾魂链将阴魂强行拘走,所以昨晚我听到的那铁链声就是勾魂链,而我躺着的木箱里面肯定就是陆思齐的尸体!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尤其是想到那晚那黑衣男子在木箱上折腾我,而陆思齐的尸体就在下面,更恐怖的是他现在又活了过来,说不定当时一直听着我和那黑衣男子……

怪不得他一回市里,就将我朝浴室推!

这诡异的想法让我十分不得劲,外面已然变得漆黑,司机小心的问我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家暴了回娘家,我却不想提,只是让他小心开车,生怕出事。

却没想担心什么来什么,正开着,对面突然一辆车开着远光径直朝我们撞了过来。

要知道这是高速,对面不可能来车,司机吓得一声大叫,慌忙打着方向盘,所幸老司机车技好,朝旁边打了一把,车身擦着护拦带着火光堪堪避过。

而就在避开时,我看着那辆车头瘪得不成样的车后的车牌,冷汗直流,那就是陆思齐出车祸的车子。

一边司机还在破口大骂,我忙让他靠边停车,我要下车!

陆思齐明显就是冲我来的,这高速上出事,都是要人命的,难道我还硬要拉上人家陪葬?

司机却好心的安慰我别怕,车子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事的。

话音刚落,又是刺眼的远光灯闪来,这次司机连大叫都没来得及,那辆瘪着车头的车子直接出现在前面朝我们撞了过来,而司机本能的想避开,拉了一大把方向盘朝着对面撞去。

看着对面玻璃都没有的车里安坐着的陆思齐,我心脏都跳出来了,身体就随着车子朝路边撞去时,我想陆思齐肯定是要拉我做替身,用我的命换命,我这也死得太冤枉了一些,只是不知道我做鬼能不能跟他一样厉害,可以找他报复。

惊慌恐惧之中,腰上一紧,那个戴着鬼面具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车外,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朝车外带去,车门对他而言好像并不存在。

我被黑衣男子护在怀里,看着车子撞在路边,然后又在巨大撞击下翻转,想着司机还在车里,忙抓着黑衣男子的胳膊,让他快救救那司机。

黑衣男子却纹丝不动,冷冷的看着对面车里的陆思齐,朝我冷声道:“你用处子身还阴债保命的男人,对你也不是这么清深意重吗?这是想拉你去作鬼夫妻?嗯?”

我想到自己可能被黑无常搂在怀里,只差没有抖起来了,一听到这黑衣男子冷冷的话,对陆思齐更是恨得咬牙,虽然我们是相亲奔结婚去的,并没有爱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拿我的命换命,这也太过份了些!

对面陆思齐不知道是害怕这黑衣男子,还是因为鬼的脸都是青的,铁青着脸下车,强撑着朝黑衣男子道:“你既是黑无常,收了云清的处子身,就当不再跟着我拘魂。人鬼殊途,一朝鱼水,你又为什么一边缠着云清不放,又不肯将我从死碟上勾掉?你就不怕,我到冥君那时告你私收贿赂,鬼与人通吗?”

他拿我作交易还真是明明白白,理直气壮啊?可他又问过我没有?

我恨不得他去告,这样他也好,这黑衣男子也罢,都不会再缠着我了,那所谓处子身啊,一朝鱼水啊,就当是做了个恐怖的春梦。

却没想黑衣男子冷哼一声,看着他道:“你去告吧,在你没被黑无常勾入地府前告诉你那个娘,让她给解了云清身上的牵魂蛊,以及和你的冥婚书,云清怀了本君的血脉,本君不许她再与你有任何牵扯。”

我听着还发懵,对面陆思齐却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阳阴殊途,云清一个人,怎么可能怀鬼胎!你不是黑无常,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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