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肆宋婉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清花欲燃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兰兰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清花欲燃》,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肆宋婉清,作者“兰兰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宋婉清从不知道,她这样寡淡的人也会被惦念多年,那人不嫌她是二嫁之身一心迎娶。可惜她太过怯懦,生怕遭人口舌。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宋婉清跑了。可惜最后被萧承宴抓了回来,宋婉清这时才知道,萧承宴他是个疯的。他足够隐忍,看着她在夫家受尽磨难,到最后身边只剩下自己,这次他不想再克制了。...
《清花欲燃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萧承宴说完,身后一直候着的小厮常安差人将柳英茹的贴身婢女押上前来,还从袖中拿出一白瓷瓶来。
常安道:“今个儿我家公子从老太太处请安回来,路上遇见表姑娘,表姑娘要请我家公子吃茶,还特意叫这丫鬟将我支开......这便是表姑娘下在茶水里的药,另外这丫鬟俱已招供,说这药是表姑娘身边的赵妈妈叫她在外头寻来的......”
证据确凿,姜氏和沈媛母女二人听完对视一眼,双双松开了扶着柳英茹的手,躲得离她远远的。
林惊影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望向柳英茹。
她哪里想过事情的真相原是这样,她最瞧不上这样的女子,以色侍人用皮相为自己谋前程,满腹算计钻营,实在叫人厌恶之极,看向柳英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鄙夷。
老太太方才还顾念着和柳英茹的亲戚情分,虽不明就里但也并没想着要真的把柳英茹怎样,此刻知晓原委老太太真是恨不得当即就把柳英茹打死,柳英茹不过是柳家旁支的庶女,竟然还敢肖想上她的孙儿了。
沈予怀出家同她母子相隔,连孙儿也被丹阳带走十几年不得相见,是以萧承宴回到侯府的这几年老太太对他几乎算得上是溺爱,要把那十几年相隔同他父亲的那一份一并补给他。
她看萧承宴看的如眼珠子般宝贵,且萧承宴十分争气,年纪轻轻就做到了禁军副指挥使,加之他母亲丹阳长公主是陛下同先后唯一的女儿,又有先后胞兄,丹阳舅父英国公的助力,眼见着就是一条位极人臣的路,老太太怎么会容柳英茹算计她的孙儿?
“我原本想着你父母早亡,嫡母不喜,无依无靠,你一个庶女在家中日子难挨,才把你接到侯府,想着为你找个夫家也算为你谋条出路,可没想到养的你不知天高地厚,竟肖想起府中的郎君来了。”老太太将手中的拐杖敲得直响,她是真气狠了,若不是今日萧承宴发现的及时未曾着了柳英茹的道,难不成还真让这样心思不纯的女子进侯府的门吗?
“求祖母饶恕我......”柳英茹颤抖着膝行到老太太脚边,一张秀气的小脸此刻哭的一塌糊涂,她伸手拽住老太太的袍角,连头也不敢抬,只说着求饶的话。
“你叫我如何容得下你!”老太太抬脚踹在她心口,将人踹翻在地久久直不起身子,“你今日就回柳家去,我会一封书信将今日之事告知你嫡母,她要将你杖杀还是送去庄子自生自灭都与我无关,你且好自为之吧!”
柳英茹的父亲活着时她生母姨娘最得宠爱,把嫡妻压的毫无地位,在后宅里正妻原配甚至还要看一个小妾的脸色,正因如此她父亲去世后她嫡母立刻发卖了柳英茹的生母,她嫡母恨她们母女入骨,若她因此事被送回柳家,她嫡母定会活剥了她的!
柳英茹深知自己大错已成,惹怒了老太太,可她如今只求老太太不要将她送回柳家,哪怕是将她送去道观上的也好。
她痛哭道:“祖母,求您看在我父亲的份上,不要将我送回柳家......我嫡母......我嫡母她会杀了我的啊!”
老太太不为所动,柳英茹彻底死了心,呆坐在地上双目失神的望着远方。
本以为事情就此尘埃落定,谁料柳英茹的奶娘赵妈妈忽然从人堆里冲了出来:“姑娘!事已至此您就别替老奴遮掩了!”
赵妈妈扑倒柳英茹身边,因她双手俱被反绑着,膝盖重重的摔在地上:“这药是我叫小翠买的,我只是看我家姑娘倾慕六公子,也知我家姑娘绝无可能攀附上公子,才出了这个主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授意,我家姑娘是不知情的......”
赵妈妈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最后跪在老太太脚边重重磕了几个头:“我家姑娘懵懂,一切都被我蒙在鼓里,此事系我一人所为......老太太要杀要剐我都毫无怨言,但我家姑娘她对老太太您是极为孝顺的啊,求求老太太,把我家姑娘留下吧,您将她送回去,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赵妈妈说完,踉跄的站起身子:“老太太,求您,求您给我们姑娘一条活路吧!”
老太太静默着,久久未言。
赵妈妈见状,狠了心一头撞在了院里摆着的假山石柱上,她临闭眼之前,口中还喃喃着求老太太留下柳英茹。
深夜的风凉意浓深,血腥味伴着风钻入众人鼻尖,柳英茹尖利的哭声在院中响彻,宋婉清喉间发紧,她早猜到赵妈妈意图,所以第一时间捂住了沈昭的眼,只是那血色却进了她的眼中。
院中大多都是女眷,此刻吓得早三魂没了七魄,纷纷鸟作兽散,林惊影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倒在沈肆怀中,人群攒动中,宋婉清远远的看了沈肆一眼。
沈肆正关切的将林惊影横打抱起,同她擦身而过将人送出西跨院。
她只淡淡的看着,看着这一场闹剧终结。
目光又对上了萧承宴的眸,他一身玄衣,衣袍飒飒在风中,浓黑的夜里那双漆黑的墨眸在夜里发着亮,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狼,直勾勾的盯着她。
宋婉清心头思绪颇多,此刻只觉得身心俱疲,她远远的朝萧承宴行了一礼,遂转过身去搀扶受了惊的老太太。
老太太到底还是没把柳英茹送回柳家,许是不忍柳英茹在她嫡母手下受苦,又或者是因此事府中见了血说出去总归不好听,把人留在府里便少了话柄。
老太太摆摆手,没叫宋婉清伺候,“天晚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宋婉清应下,跟着沈昭一同离去。
沈昭心思细腻,此刻早瞧出不对,她道:“说起来也怪,今日的事头是小六挑起来的,他若想要那柳英茹的命那柳英茹早死了八百回了,可今日闹这么一场,雷声大雨点小,咱们都去了他倒是一言不发了。”
“我瞧着,他并不是真想要那柳英茹的命,倒像是整这么一场戏特地演给什么人看呢!”
宋婉清抿唇笑笑,没说话。
她也实在是懒得说话。
宋婉清的烟渺阁和沈昭的潇湘院隔的不远,宋婉清今日没带丫鬟,身旁提灯的都是沈昭的女使,两人默默行着,沈昭的大丫鬟忽然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欣喜的朝二人报:“前头好像是长公子呢!长公子是来接大娘子的吧!”
沈昭仔细瞧了瞧,还真是沈肆。
也没多说什么,抛给宋婉清一个“我懂”得眼神,带着人走了。
宋婉清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她其实并不怎么想理沈肆,语气也是淡淡的:“长公子怎的还没歇息?”
沈肆深深地看了宋婉清一眼,他虽自小同宋婉清的大姐姐定亲,可不曾去过宋府几次,连宋府大姑娘宋婉湘他都不怎么认得,自然更不记得宋婉清,可如今是她嫁来候府,做了这候府宗妇,有些话还是要趁早说清楚的。
“我并不知道祖母做主为我娶了你进门,若我知道定不会允许这桩婚事的。”他这话说的太过直白,换作一般女子定是接受不了的,说不定还要好好的和他闹上一番。
而宋婉清虽觉得有些失落,但仍保持着端庄温和的模样。
沈肆便继续道:“今日惊影在西跨院叫你失了颜面,我向你致歉,她性子一贯如此,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过她今日所言的也正是我想说的话,宋姑娘......”
沈肆语气忽然郑重:“我是一定要娶惊影的,所以也必然会同你合离,侯府送去的聘礼你一概收着,另外我会多补贴些银子给你,算是你的傍身钱......”
“我不同意合离。”宋婉清打断打,她笑得温和,目光却陡然冷了下来:“长公子和林姑娘情投意合两心相许,我不会在你们中间横插一脚,您可以娶林姑娘进门,可以娶她为平妻,这些我都同意,但有一点侯府的中馈必须我来掌。”
让永昌伯的嫡女做妾,宋婉清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林惊影可以是平妻,但侯府的中馈必须在她手里。
宋婉清带着念柳和念梅行至两家大娘子身后,打圆场给两人台阶下:“想来是这席面的口味不好,惹得大娘子们烦心了。这原都是我的不是,大娘子们莫要动气。”
王家大娘子气的满脸通红,她喘着粗气瞪了宋婉清一眼,十分不客气道:“你的不是?这当然是你的不是!”
“我竟然没想到你如此刻薄,有意要下我的脸,竟然将我和这腌臜婆子放在一处,你是真当我王家没人了吗!”
宋婉清被王家大娘子这样一番指摘,唤作旁人早就要发作了,林惊影在一旁看着,只觉如果是自己被这王家大娘子骂成这样,反手就能同她撕打起来,这宋婉清面上竟还能挂着笑,说的好像不是她一般。
林惊影暗自佩服宋婉清的养气功夫,只听得宋婉清又轻声劝慰王家大娘子:“这原都是我的不是,大娘子消消气。”
另一侧王家的五姑娘王鹤栀捻着帕子垂泪,她低头哭的梨花带雨,抽噎一声连着一声,十分伤心。
王鹤栀见母亲冲着宋婉清呛声,怯懦的轻轻扯了扯她母亲的衣袖,“母亲......母亲不要再讲了。”
王鹤栀低垂着眼,泪珠一滴滴的滚下来,脸上的妆都要哭花了。
另一头张家的大娘子看着王鹤栀哭的伤心,心中也有些难受,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老姐姐何必这样刻薄啊,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能把席面操持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了,至于那些为微末的小事,人家宋大娘子一个庶女思虑不到也是有的,老姐姐这样下人家的脸,叫她以后在候府如何立足啊?”
王鹤栀已经哭的快上不来气了,王家大娘子挂心女儿,轻声哄着,嘴上仍对着张家大娘子骂:“瞧你如今着装着好人模样的,还真以为你是个热心肠的活菩萨,也不知道是谁当初黑了心肝的,你那儿子就同你一样,是个脏心烂肺的货!”
张家大娘子嘴角抽了又抽,没想到王家大娘子骂的这样凶,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敢说我儿子,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货色吗,两家说亲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儿子不愿意你总不能逼着我儿子娶你家姑娘吧!这不是活活成了冤家......我当初也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跟你这个泼妇成了手帕交,如今瞧了我还真要谢谢我儿子,省的同你成了亲家连累了我张家!”
王鹤栀摇摇欲坠,哭的脸色惨白。
这两家骂成这样,饶是宋婉清脾气再好也已经挂不住笑,她脸色冷下来,见那王鹤栀已经哭的站不住,她吩咐念梅道:“王家姑娘身子不适,还不带王家姑娘下去歇歇。”
念梅应下,说着就要来扶王鹤栀,王家大娘子见了,挤开念梅,对着宋婉清啐了一口:“什么货色也敢来动我女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念梅挡在宋婉清身前,替宋婉清被王家大娘子狠狠地推搡了一把。
席面上沈昭见势不对,赶忙叫自己的贴身女使芙蓉去男席上叫沈肆来。
又特地对芙蓉嘱咐了:“把六公子一道叫过来。”
张家主君前些年受过萧承宴的恩,沈昭怕把沈肆叫来控制不住场面,叫萧承宴一道来张家大娘子见了许还能收敛些。
宋婉清那头闹成这样,女席上妇人们最爱掺和热闹,三三两两的起身就要去看,你一嘴我一言的说着。
“这宋大娘子也是倒霉,庶女出身能有什么好见识,今日是头一遭办宴席,就被张家和王家的给搅和了,以后在汴京还怎么做人啊?”
“姐姐说的不对,依我看这就是她自己作的,方才你没听她婆母说?这宋大娘子面上装的和婉,实则是好心机好算计,人家讨得了老太太欢心,一心掌家,是个能钻营的!”
那妇人指了指一旁坐在沈媛身边的林惊影,低声道:“瞧见没,那个就是永昌伯的嫡幼女,听说是长公子的心上人呢。”
“我方才瞧了,那边那个脾气也不是个好的。方才,还险些跟这宋大娘子的大姐姐争吵起来......那沈长公子又疼她,自然不会忍心叫她做妾,且瞧着若是这位要进门,这宋大娘子的侯爵娘子可做不久了。”
老太太听得挂不住脸,可她是主家,又是长辈,不好斥责这些客人,正想不出法子堵这些人的嘴,就见沈昭起身往人堆里去。
沈昭是个聪慧的,老太太看她去也算定了心。
沈昭进了人群里,那王家和张家的两位大娘子正斥骂争吵着,宋婉清夹在中间难做,想要说和可这两位都不给她面子。
王鹤栀哭的快要断气,撑着桌面险些要站不住,宋婉清见状上前扶了一把:“王姑娘没事吧?”
王家大娘子吵得正凶,和张家大娘子谁也不让谁,听得宋婉清的声音忙看过来,王鹤栀已经面如金纸了。
她把女儿从宋婉清手里夺过来,哭道:“你们候府和张家欺人太甚,你宁远侯府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张家大娘子早已气的头脑发昏,上前就要撕扯王家大娘子,“我欺人太甚?我还要说是你欺人太甚,不过多年前的一场事,也值得你时时记挂,偏偏要闹这个没脸!”
张家大娘子冲上去撕扯王家的,女使们拦都拦不住,场面混乱起来,宋婉清赶紧上去拉架,也不知是谁推搡了宋婉清一把,宋婉清不防,后退两步,跌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沈肆扶着她的肩,“没事吧?”
一同来的还有萧承宴和张家公子,张家公子满脸担忧,给萧承宴和沈肆道着歉:“我实在不知会闹成这样,真是对不住!”
萧承宴垂着手,他脸色沉的厉害,皱眉看向撕扯成的一团:“先把眼前事解决了。”
宋婉清轻轻摇了下头,从沈肆怀里出来,就又要去上前分开拉扯不休的两位大娘子。
“有我呢。”沈肆把她拽出来,塞到沈昭怀里,同萧承宴和张家公子挤了进去。
张家公子上前架住王家大娘子:“姨母消消气,都是我这小辈的不是,我这小辈替我阿娘给您致歉了,您别同我阿娘一般见识!”
说罢心疼的看向王家大娘子怀里的王鹤栀,王鹤栀和他对视一眼,两人眼里俱含着泪。
萧承宴和沈肆一到,那两家的大娘子顿时静了下来,张家大娘子见着萧承宴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些什么,可场面已经闹到这个份上。脸都已经丢尽了,此时安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
沈肆目光扫过席上众人,见她们窃窃私语,脸上无光,语气冷厉道:“两位大娘子可用好了饭,若是用好了便到前院去看戏就是。”
张家公子打着圆场:“鹤栀妹妹最爱看戏,咱们到前院去看戏可好?”
张家大娘子不忿的冷哼,讥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儿子拦住:“母亲方才不是说身子不适?身子不适就快些回府吧!”
“我送送大娘子。”萧承宴让出路来,“大娘子请。”
张家大娘子喘了好几口气,到底还是跟着儿子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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