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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别狂!侯府嫡女要当家优质全文阅读

叶子潇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世子别狂!侯府嫡女要当家》主角纪茗心穆连城,是小说写手“叶子潇潇”所写。精彩内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直流落在外的侯府嫡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她是侯府嫡女,却一直不受待见,生活在乡下,好不容易被家人领回去,却是要求她去替嫁?她:“好啊,没问题。”不就是纨绔一点吗?也没缺胳膊少腿,要面貌有面貌,要身材有身材。本以为嫁过去不理他就好了,可谁知……他:“夫人,贴贴!”她:“???”惊!那个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突然不爱玩了,每天都着急回家陪夫人。他表示:没办法,夫人她杀人真的不眨眼!...

主角:纪茗心穆连城   更新:2024-05-18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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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茗心穆连城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别狂!侯府嫡女要当家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叶子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别狂!侯府嫡女要当家》主角纪茗心穆连城,是小说写手“叶子潇潇”所写。精彩内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直流落在外的侯府嫡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她是侯府嫡女,却一直不受待见,生活在乡下,好不容易被家人领回去,却是要求她去替嫁?她:“好啊,没问题。”不就是纨绔一点吗?也没缺胳膊少腿,要面貌有面貌,要身材有身材。本以为嫁过去不理他就好了,可谁知……他:“夫人,贴贴!”她:“???”惊!那个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突然不爱玩了,每天都着急回家陪夫人。他表示:没办法,夫人她杀人真的不眨眼!...

《世子别狂!侯府嫡女要当家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她敢说这个大话,倒不是因为她自信自己的医术强过这世上所有的大夫。

而是小时候有一次小舅舅受伤感染,病情十分严重,连汪老头都束手无策。

她前世曾交过一个男朋友,是个医生,没事的时候给她科普过青霉素的提取办法。

她情急之下,硬是凭着那点零星的记忆,鼓捣出了青霉素。

眼前这姑娘高烧不退,是炎症引起的,一般的药自然起不了作用。

江远舟有些意外:“真能治?你不会是在吹牛吧,这病可是连宫里的御医都……”

穆连城咳了一声,打断他脱口而出的话:“那就麻烦神医了。”

他面上镇定,心中的惊讶却不亚于江远舟,容樱受伤后,一开始就是宫中的御医负责料理的,直到后来伤势好了,却留下这后遗症,连御医都没了办法。

他也陆陆续续请了一些民间有名的大夫,但都说治不了,有人甚至直言可以准备后事了。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蜀中来找神医。

看到这么年轻的大夫,他虽不轻视,但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谁知这人竟真的能治。

纪茗心神色端正道:“不麻烦,我既是大夫,治病救人自然是应当的。”

江远舟想,你若是不收那么多钱,这话我就信了。

谁知才这么想着,就听纪茗心道:“这位姑娘的病需要一种特殊药物,我今日没带,明日再来吧,当然,药钱另算。”

江远舟:“……”

你确定你是神医,不是来骗钱的?

穆连城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不知是什么药?多少钱?”

纪茗心笑眯眯道:“这药是我自己做的,说了你也不知道,一剂一千两,这姑娘的情况,大约需要六剂方能好。”

虽然她的药没什么成本,但贵在天下独一无二,况且这人一看就不差钱,不要白不要。

“这么贵?”江远舟闻言,脱口道,“你怎么不去抢?”

要知道宫里的御医出诊,那些公门侯府赏个几十两也就顶天了。

这还是有钱人家,那些普通百姓看病,一副药连一两银子都用不了。

他还是头一次听有人这样狮子大开口,看个病动辄就是几千一万。

什么样的药一剂就值一千两,便是金子做的也没这么贵。

这人分明就是看准了他们有钱,故意来坑人的。

纪茗心板着脸一本正经:“公子这话怎么说?我治病救人,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没钱可以不治,怎么能说我抢呢?”

抢钱可是犯法的,她这是通过劳动收取合理报酬,怎么能一样?

穆连城听她振振有词,还句句在理,刚刚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

归云寺后山的那个女子,似乎也是这样,言辞犀利,让人哑口无言。

江远舟显然不是对手,他总不能说不治了吧?

“就不能便宜点儿?”他试探道,“咱们一回生两回熟,您好歹给打个折?”

纪茗心斜眼看他,这里做主的不是他,自然也用不着他出钱,可这人却一副肉疼的模样,着实好笑。

于是故意逗他:“药效打个折你能接受?”

当然不能。

江远舟满脸谴责:“你可是大夫,怎么能见死不救?”

纪茗心理直气壮:“大夫也是人,无亲无故的,为什么不能?”

江远舟痛心疾首:“真是世风日下,如今的大夫都只认钱了吗?”

他的表情太过生动,纪茗心差点笑出来,嘴上却仍道:“这姑娘的病,非我的药不能治,难道在公子眼中,这位姑娘的一条命,不值那些钱?”

命自然比钱重要。

江远舟目瞪口呆,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反驳。

老天爷为何这样不公,将他生的笨嘴拙舌。

而且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不仅长了一颗黑心,还有一张巧嘴?

穆连城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知道江远舟说不过她,揉了揉额头问:“你确定能治好?”

纪茗心胸有成竹:“治不好分文不取。之前的一万两我也退给你。”

她敢要这么多银子,自然是有底气的。

穆连城点头,有玲珑阁作保,他不怕被骗,而且这几日他也了解过了,眼前的人名声极好,并未有收钱不治病的传闻,除了贵没毛病。

只要能治好人,钱不是问题。

于是冲江远舟道:“拿银票给他。”

纪茗心见江远舟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数了几张,像是要他的命般依依不舍的递了过来。

那模样实在太好笑,就忍不住想要逗他,故意多看了几眼他拿在手中还未放回的银票:“公子身子若有不适,记得来找我,保证药到病除。”

“你的药我可吃不起。”江远舟瞪了他一眼,飞快地将手中的银票塞回衣袖,“你别咒我,爷的身体好着呢。”

纪茗心一副为他好的模样:“人有旦夕祸福,这世上哪有人会不生病呢?”

“我命硬,自己能挺过来。”

这世上花上万两银子看病的终究是少数,大部分人病了自己抗一抗也就过去了。

穆连城也看出纪茗心是在故意逗江远舟,眸底浮起一抹笑意:“好了,阿远,你先送神医出去吧。”

江远舟表示自己并不想送这位神医,只是这院子他们也是租住,连个管家都没有,只能亲自跑一趟。

倒是那小丫头兰心听到神医这就要走,慌了神:“神医,小姐如今烧成这样,可怎么好?”

这半天她也算听明白了,这位年轻的小神医竟然是公子花了大价钱请来的。

而且不用她说,只是诊了个脉,就将小姐的病症说的清清楚楚,看来是有真本事的。

纪茗心心中明白,这姑娘晕过去并不是高烧的缘故,而且这点烧暂且也不碍事。

但若不管,好像有失自己的神医风范。

若是这两个冤大头觉得银子花的不值,那就不好了。

于是尽心尽责的开了个退烧消炎的药方,嘱咐小丫头:“这个方子熬了先喝一顿,晚上若还烧就再喝一顿,不烧就不要喝了。”

开好药方,纪茗心便告辞出来。

穆连城吩咐丫头们照顾好容樱,自己跟江远舟一起出来送她。

这么片刻功夫,又赚了六千两银子,纪茗心心情愉悦,脚步也格外轻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穆连城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眸色幽深。


纪茗心听到这句话,双手在胸前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不给他任何反嘴的机会,嘴角微勾,嗤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跟你肌肤之亲的人恐怕不是我。”

“我身上的痣不在左肩。”她眼神在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魏氏身上,轻笑道,“舅母要检查一下吗?”

被她这样一说,魏氏面色极其难看,干笑了一声道:“舅母自然是信你的。”

纪茗心挑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她和李卓两人一个气定神闲,见招拆招,一个神色慌乱,满口胡话,任谁看了都知道谁在说谎。

魏氏带来的人不少,但暗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谋划,自然是没几个人知道的。

丫头婆子们对同为女子的纪茗心更同情一些,有几个丫头已经义愤填膺的骂出了声。

“那不是大公子的同窗李公子吗?听说还是个秀才呢,竟然这般无耻,想要诬陷咱们家表小姐。”

“表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他这么攀扯,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是说了是个庶子吗?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李卓恍惚间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只是他并没有察觉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失神有什么不对,他往日去傅家找傅淮南的时候,曾隔着垂花门远远看见过几次这位表小姐,只觉得是天上的仙人一般,所以才接了这桩好事,想着事情若成了,平白能得这样一个佳人。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难缠,他咬了咬牙,反正已经露馅了,不如豁出去再博一把。

“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呢?我之前情急没有记清楚,以后定然会……”

李卓嘴里说着,目光变得狰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去拉扯纪茗心,想着她终究是个女子,只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任她再舌灿莲花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却没想到在快要碰到纪茗心的时候,前一刻还娇娇弱弱的女孩子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众人只听扑通一声,李卓落在不远处一颗杏树下,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哭嚎声后,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纪茗心一脚踹出去,连忙受惊一般躲到了表哥傅淮南的身后惊慌道:“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要非礼我。”

顶着魏氏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纪茗心又往傅淮南的身后藏了藏,同时探着脑袋软声辩解:“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就他这样连我都打不过的,我图什么呢?”

魏氏见她躲在傅淮南的身后,恨的牙痒痒,偏偏拿她没法子,眼见计划失败,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真是没看出来,表小姐身手竟然这么好,既然这样厉害,还躲什么?”

纪茗心缩了缩脖子:“我有什么法子,这世道太不安全了,佛门净地都能碰到这样的事,不学点防身的本事怎么活?我毕竟是个弱女子,哪能不害怕?”

说罢,她又满脸害怕地缩回了傅淮南的身后,只把魏氏气得吐血。

纪茗心虽然对这个便宜表哥没有那种心思,可舅母已经这样算计她了,不给对方添点堵她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魏氏气得胸口发闷,能一脚将个大男人踹出去那么远,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弱女子,再看看不远处没了动静的李卓,更是头疼不已。

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她的计划,如今纪茗心这个死丫头伶牙俐齿地将自己撇了个干净,反倒是将李卓攀诬她的名声坐到了实处。

眼看自己谋划之事已经难成,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收场。

傅淮南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若是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就白活了。

他转头问纪茗心:“你身边的丫头呢?”

纪茗心摇头:“这次跟我出来的只有白菊一个,早上舅母说人手不够用叫了去,一直没有回来。”

傅淮南看向母亲的眼里满是失望,这样破绽百出的算计,就算是成功了,自己又能落什么好?

说话间,白菊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小姐,奴婢总算找到您了。”

她飞快地跑到纪茗心身边,打量了一番自家小姐,见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傅淮南揉了揉眉心,没有再问,只对着白菊吩咐道:“你带心儿先回去。”

白菊还要说什么,被纪茗心拉住了:“我们走。”

这个表哥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这几年进了书院,常年不回家,便生疏了些,看样子,是要偏向舅母了。

也是,亲生母亲用这样歹毒的手段算计寄居在家的外甥女,这种事传出去,于表哥的前途也有碍。

舅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自己,不就是仗着有这样一个儿子给她撑腰吗?

纪茗心瞥了一眼晕过去的李卓,眼底浮起一抹轻嘲,有些事情,不是有人撑腰就能解决的。

是她这些年表现的太弱了,才让魏氏生出这样的胆子。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她会让对方知道,对她出手,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她走了几步,突然看向不远处的一颗杏树,不过只是顿了顿,便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带着白菊缓缓离开了。

纪茗心走后,傅淮南什么都没有说,只冷着脸吩咐人将李卓抬着走了。

魏氏见儿子动了怒,心虚地甩着帕子跟了上去。

转瞬间杏花林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眼看着傅家人撤离,杏花树上忽有两人坠地。

江远舟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冲着身后一袭红衣的男子道:“那个女人好像发现我们了。”

穆连城懒洋洋地往杏树上一靠,一袭红衣在雪白的杏树林中显出几分妖异,他拿着镶金边象牙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手心,望着纪茗心消失的方向,眸光深邃:“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话音落下,江远舟叫的更夸张:“天呐,她真的发现我们了?她怎么发现的?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穆连城不知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痞笑:“说出来怎么解释?这可不是简单学点防身的功夫能做到的。”

江远舟当然知道,他们两人都算得上顶尖的高手,藏得位置是精挑细选的,站在下面根本不可能看到,等闲人是发现不了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连皇宫都能自由出入,没道理在一个姑娘面前不行啊。

穆连城目光扫过江远舟的胯下,笑得有些邪气:“当然是因为,她会的不止是一点防身的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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