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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穿越:我在明朝科举那些年》精彩片段
不用问,三叔李学文肯定做着穿针引线的作用,李牧总觉得今天自己这位三叔有些反常,不过也没太过注意。
毕竟家里如果有一头牛确实是件好事儿,至少作为主要劳动力的老爹稍微能够轻松点。
三兄弟都眼巴巴的看着老爷子发话,一头牛对于一个农人来说那绝对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吃的是草根本不摊本钱,最多冬天里冷的时候再加几把麦秆弄点豆子就能糊弄。但是干起活来能顶的上五六个青壮的工,还可以帮着驼东西。
如果李家能有一头牛,除去各项开支一年下来创造的收益绝对能多一倍。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哎!”老爷子叹了口气,好一会才道:“你们以为我就不想买牛?”
众人都朝着老爷子望去。
“也不想想,刘老瘸那是个好相与的人?他就那么好心五贯钱卖牛?”
大伯:“到时候白纸黑字容不得他耍赖!”
三叔:“就是,只要按了手印可就由不得他刘老瘸了!爹啊,集市上一头成牛可是要十贯钱啊,而且还是老牛,干不了几年活的那种!刘老瘸那头可是新牛,去年才买的小牛犊子,合着也才一岁,咱们买来能用好些年,不吃亏!”
被三个儿子一说,老爷子反复的考量,只要刘老瘸按了手印到时候即使想反悔也不成了。眼看着现在虽然已经快要春末,可还是能播种的,算下来稻谷、小麦,还能种两季粮食,到时候完全可以再租上点田地,只要熬到了秋收那可就算翻了身。
一来二去的,只要两三年时间,还真就白白赚了一头牛。
最重要的是对这头牛他还真关注过,不仅是头新牛,而且还是头母牛!等翻了年牛发了春,找一头公牛配种呵呵....想着想着老爷子紧绷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这确实是一笔不错的买卖,也不犹豫当下便道:“好,这牛咱们李家就给他买了!老大,明日一早你就和老三找李管事,把粮食卖一半。老二去请村正,让他老人家帮忙做个见证!”
待老爷子话一说完,整个李家都欢喜的不得了,李家终于快要有牛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银、李金两兄弟便早早起了床,精神奕奕的去村正家借来了牛车,拉着粮食便心急火燎的朝城上赶。
其实镇上也有收粮的商家,但是比起城里换来的铜钱至少要少将近一成,无非是多赶些路而已,即使是平日里大伙都不会将粮食卖镇上,只有那些不懂事的憨货才会干那种傻事。
过了一会,三叔也走了,带着家里的二十个鸡蛋,他要再次登门村正家,请求村正为买牛的事情做个见证。
一家人都没有闲着,几位堂兄必须尽快在后院建起一个牛棚为即将到来的新成员做好安家的准备。
牛虽然养过,可那是人家的牛,而现在却是即将迎来一头完全属于自己家的牛,搭建一个牛棚绝对是应有的事儿。
李牧也带上了一个小号的背篓,他要去河边割些青草,这是牛最喜爱的食物,虽然能做的事并不多但是也算尽了一份力。
每个人都忙活着该做的事情,没有斤斤计较,也没有一点儿脾气。
......
有希望的生活让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还没到中午大伯、老爹都回来了,笑呵呵的从牛车上抱下来来一布袋的铜钱。
没过多久三叔、村正、刘老瘸也来了。
刘老瘸手里牵着一条健硕的大黄牛,不时的拿着树枝抽打两下,那下手之狠看着老爷子心疼的要命。
老牛疼的哞哞直叫唤,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跟在刘老瘸的身后,一双牛眼睛闪动着光华隐隐有眼泪流出。
现在还没有完成交易,牛自然还是刘老瘸的私有品,虽然李牧也有几分不舍但是毕竟人家管教自己的牛也无可厚非。
只是李牧觉得奇怪,正如昨晚老爷子说的那样,这头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毛病,相反还非常健壮。四肢粗壮、体格雄壮、在牛脖子稍后的地方有着一团子印记这是拉犁的痕迹,看来早已经开始干活了。
这是一头已经能下地的好牛,这刘瘸子脑袋被们夹了?
一旁的老爷子脸上早就笑开了花,满脸皱纹的老脸上散发着红光。
交易其实并不复杂,双方在村正的眼皮子地下在大伯从城里带回来写好的文书上按了手印,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牛这生意就算是做成了。
“老何,老村正,一起在家里吃顿饭吧?”老爷子真心实意的想请两人在家里吃顿饭,老村正做了见证这是应该的,刘老瘸能以五贯钱卖牛那也是吃了不少亏,虽然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他心里还有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
“不用、不用,家里还有事,还有事!”刘老瘸背起铜钱有些心虚急匆匆的朝着村尾走去。
就在这时候,李牧分明看见刘老瘸轻轻的松了口气。
牛一定有问题!
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出在那里。
牛是好牛,也是村里看着下地的,这一点做不了假,但是明摆着吃亏的事情除非这人是傻子否则根本不可能这么干。
到底是那里有问题?
想了半天,李牧还是找不到个头绪,索性也不想了,因为全家人已经热情的将这位新来的成员迎进了牛棚,并且用李牧割来的最肥美的青草招待它。
有老村正在,中午的饮食丰富了许多,高粱米的干饭参了些白米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还有两条鱼,都是红烧的被妇人们切割成一块一块的散发这引诱人的香气。
其实以李牧看来味道也不怎么样清汤寡水的就没见多几滴油水,只是这样的日子也是一种奢望,穷人家的日子能吃饱饭已经是天大的惊喜就不能在去奢望味道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碗肉,菜就占了七层,油晃晃的放在老爷子和村正的面前,如果不是为了请老村正,老爷子是不可能舍得吃肉的。
“他当真只是个放牛娃?”张秀才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张自强道:“这几日来,儿每日都在夫子家中用午饭,他每日中午都会送一条新鲜的鱼来,儿向村中村民打听,得知此子家中拮据,而且已养了一个读书人,故而才会如此求学。”
听言,张秀才抓着桌角站稳,吐了一口气道:“原是家中有人教他读书,我道他……”
话还未完,张自强不屑道:“他那个小叔不学无术的很,如今正在城里风流快活呢,何以能与李兄相提并论。”
张秀才清楚他这个儿子的秉性,自幼便眼高于顶,能让他看在眼里的人,必不是寻常之人。
“要真是他自己看出来的,那孺子,将来必成大器!” 张秀才赞道。
张自强怔住。
此时,张秀才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缓缓道:“写这篇文的人没死,但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他如今被关在刑部天牢之中,今生今世恐难再见天日了。”
那是一篇讲水利建设的八股文,可这篇八股文通篇所述的却与命题截然不同的。
它不是讲如何如何来建设水利,提高民生。
而是,一片彻彻底底的带有批判性质的八股文!
批判国内有关于水利方面的一些政策,批判当朝君主,批判当朝官员!
写这篇文的人,胆子一定很大。
李牧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牵着牛来到了河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其实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之前看过的那篇八股文。
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一篇命题作文,该怎么写呢?
诚然,那篇八股文虽充满了批判的味道,可其中某些建议却也是利国利民之举。
如果是这样,该怎么写出来呢?
看着湍急而又安静的河水,李牧恍然,狂喜的冲着老牛喊道:“走,咱们快回,回家。”
老牛似是听懂了,前后腿躬下,待李牧爬上背之后,撒腿就跑。
这日,李学文依旧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中午。
和往常一样,李牧带着鱼,骑着牛去到了岑夫子家中。
今日,张自强依旧在。
“又来了啊!”岑夫子笑呵呵的。
现在他看李牧越来越顺眼了。
只不过,岑夫子只看到了李牧手中的鱼,却没有看到李牧手中的文。
这篇文也不是来给岑夫子看得,所以李牧没有说起这篇文。
待岑夫子放鱼之时,李牧将手中的文交给了张自强,道:“自强,昨日的那篇八股文,你可回家问了你父亲?”
“自是问过了。”张自强呆呆的看着李牧。
“这是我昨日写出来的一篇文,还要请尊父斧正,可切勿让老师看着了。”李牧低声嘱托。
也不管张自强有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话,趁着岑夫子还未过来,李牧便匆匆走了。
见李牧消失在视野之中,张自强这才反应了过来,展开手中纸张,纸上满满当当的写着一篇八股文。
还未来得及细看,张自强便听到了岑夫子的脚步声,忙塞到怀里,起身向岑夫子告辞:“夫子,学生想起家里还有要事,这便先告辞了。”
张自强骑得马,不出一个时辰便回到家中。
此时正是暑气最盛的时候,一路行来,张自强的衣裳都快被汗水给浸透了,幸好那篇文一直被他攥在手里,依旧完整。
“少爷。”门口本在偷懒的护卫看到张自强,连忙起身。
“嗯。”张自强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一进庄园,清凉之意袭来,减了不少暑气,也让张自强不再那么焦躁。
“哥?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紫烟很惊讶。
张自强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问道:“父亲呢?”
张紫烟道:“书房。”
张自强快步走向书房,张紫烟小跑着才能跟上。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哥哥这么焦躁?”张紫烟心道。
来到书房。
张自强敲门而入,并不废话,直接递上那篇八股文。
“这是……”
“李牧写的。”张自强甚是激动。
“哦?”张秀才有了兴趣,唤道:“一起看看。”
一父,一子,二人靠近,挤着看向这片由放牛娃所写的八股文,张紫烟也好奇得凑了过来,只是未靠近。
李牧?
是个很有名的读书人吗?
突然,张秀才赞道:“此子,不错!”
不错!
张自强都未能从张秀才口中得到这个评价。
“与那篇文立意相同,却另辟蹊径,单就这篇文,童生之试必中!” 张秀才这次说得更加肯定了。
“哥,这谁写的?”张紫烟悄声问道。
“一个放牛的。” 张自强苦笑。
“放牛的?放牛的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的?”张紫烟好歹也是识字的。
“真是他写的,这人就住在清溪村,名叫李牧。”
“如此少年,自强你定要与他好生结交,莫要摆张家公子的臭架子。”张秀才教训道。
这篇文,又岂止是折服了张秀才。
张自强在心中已不知骂了李牧多少次,这种人,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李牧写这篇文,其实并无甚多余的心思。
他只是想,若那篇批判之文真是张秀才随手写出来的,那便是灭顶之文!
既然已经知道,就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李牧想着,兴许自己的这篇文能入得了张秀才的眼,能使得那篇灭顶之文化作灰烬。
救人一名胜造七级浮屠,那自己这篇文能救多少人,能胜多少浮屠呢?
想着想着,李牧竟有些飘飘然了。
“还没找到学文?”老爷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原是大伯李金今日又进城了,一来是卖些东西,二来便是去城里寻李学文。
出去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也难怪老爷子会着急了。
“没有。”
“这学文,怎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信儿。”老太太也急了。
可就算是再着急,没信儿依旧是没信儿。
无可奈何。
李金没再多说什么,埋头将牛车上没有卖掉的东西卸下来。
刚卸到一半,就听院墙外有人喊道:“李家老大,李家老大,昨日说的那件事儿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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