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穿越,叶瑾言成为了含冤而死的古代农家女。当狠心大伯用一卷草席将她埋了的时候,她霸气诈尸,让所有陷害她算计她的牛鬼蛇神统统让路。斗极品,虐渣宰,经商致富,种田养家,且看她如何创造属于她的盛世田园。当她的小日子过的蒸蒸日上之时,某个腹黑又傲娇的大将军主动找上门,要娶她为妻……
主角:叶瑾言 更新:2022-07-16 0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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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瑾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麻烦注意身份》,由网络作家“姜狐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叶瑾言成为了含冤而死的古代农家女。当狠心大伯用一卷草席将她埋了的时候,她霸气诈尸,让所有陷害她算计她的牛鬼蛇神统统让路。斗极品,虐渣宰,经商致富,种田养家,且看她如何创造属于她的盛世田园。当她的小日子过的蒸蒸日上之时,某个腹黑又傲娇的大将军主动找上门,要娶她为妻……
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聒噪的山蝉,不停地嘶鸣着。
碧峰村,叶家小院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额间殷红一片。她的身边站满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你说,到底是不是她偷的?”
“这是什么话?人都这样了,肯定是被冤枉了呗……叶家这丫头,平时不言不语的,性子也太烈了些。”
“要我说啊,这孩子也怪可怜的,爹娘去得早,想来这些年也没少受气,这才……”
耳畔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吵得谨言醒了过来,她心里有些讶异,自己不是中枪而亡了吗?
那一枪穿透自己的心脏,所以她确定自己是死了。
但是,跳动的心脏、隐隐作痛的额头,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自己没有死。
谨言当雇佣兵多年,警觉性非同一般。她知道身边有许多人,因此,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打算了解情况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这丫头已经断气了,你们快点准备后事吧!”男人的声音说道。
后事?该不会是自己的吧?
谨言眼睛微微张开,透过缝隙的亮光,发现众人不再注意自己。于是,继续打量着这群人。
“有劳大夫。”里正停顿片刻,转身说道,“守仁,你是言丫头的大伯,就看着处理她的后事吧!
“叶瑾言这等忤逆不孝之人,万不能葬于叶家祖坟之内,草席一裹,随意埋了便是!”叶守仁一把拉住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至于叶瑾瑜,倒是可以养在我家中。”
叶瑾瑜用力想要挣脱,奈何敌不过,只好大声哭喊,“你们这群人坏人,合伙逼死我姐姐!坏人!坏人不要靠近碰我!”
叶守仁眉头紧蹙,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大伯母蒋氏一把拽过叶瑾瑜,双手捏住他的肩膀,粗声粗气的说道:“叶瑾瑜,你别不识好歹!叶瑾言这个下作东西,打晕你奶奶,偷取救命钱,死了也活该!”
“你胡说,我姐姐才不会偷钱!你们亲眼看见了吗?”叶瑾瑜止住哭声,对着蒋氏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蒋氏吃痛,松开手,低头一看,两道深深的牙印。她怒气上涌,反手甩了叶瑾瑜一个巴掌。
“老二家的两个孩子,没一个是好的!当家的,你切莫过继这个小兔崽子。要不然往后,咱们必定会遭罪的!”
叶瑾瑜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蒋氏,眸中充满了仇恨!
叶守仁见状,心下暗道,叶瑾瑜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若真听娘的话,养在自己的名下,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他们夫妻俩。
他果断的点头道:“我晓得!”
“大哥,大嫂,现在天气热,咱们还是早些将言丫头埋了吧。我怕迟些,尸体会发臭的!”三叔叶守礼捂着鼻子,上前几步。
谨言听到脚步声,赶紧闭上眼睛。
她听完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再加上方才,强行灌入自己脑内原主的记忆,总算是理出头绪来。
原来,自己是穿越到古代农家女——叶瑾言的身上。
叶家一共有三个儿子,原主的爹排行老二。原主父母双亡后,她同弟弟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由于奶奶年老体衰,无法照料俩人,原主三人只好去大伯和小叔轮流呆在上两个月。
这一次,奶奶病重,两家的媳妇都不愿意伺候。因此,一直都是原主姐弟俩照顾奶奶。
今儿,原主如往常一般,来看奶奶。但是,一进屋子就发现,奶奶晕倒在地,旁边还有一些碎裂的陶片。
这时,三叔、三婶冲了进来,一口咬定原主打晕奶奶并偷了钱。
原主平常沉默寡言,又是个倔性子,眼见被人污蔑,自己却辩驳不过,愤恨之下,竟一头撞在柱子上,魂归黄泉了。
叶瑾言脑海里充斥着原主的怨念,让她对那种极度憋屈感同身受。
稳住心神后,她心下暗道,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尸体动了!”有个小孩大声嚷嚷起来。
妇人呵斥道,“二娃子,瞎说什么!”
“娘,真的动了。”
二娃子本想再说什么,突然嘴皮哆嗦起来,众人都有些奇怪。
忽然,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众人低头一看,二娃子竟吓尿了。他们这才察觉不对劲,慢慢转过头去!
只见,叶瑾言的锐利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好似那勾魂的厉鬼一般!
“诈尸了!”
众人惊呼一声,纷纷冲向院门口,想要逃走。可是,人太多,堵在一起,反而谁都出不去。
顿时,人挤人,场面乱成一团!小院内更是充斥着,妇女的尖叫声、孩童的哭声、以及男人的骂声!
叶守礼脸色苍白、腿脚发软,对上叶瑾言的眸子时,吓得瘫软在地上!三婶胡氏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没出息的东西,这青天白日的,还能闹鬼不成!”叶守仁骂道。
叶瑾瑜一把抹掉眼泪,大步上前。
他稚嫩的面容上,却有一双睿智的眸子,满眼赤城地望着她:“姐姐,你可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管同瑾瑜说,我一定会替你完成的!”
他见死人复活,非但不怕,还会询问遗愿,既有胆识又有情义。
叶瑾言揉了揉他的头发,唇角微勾,再看其他面色苍白的人,不禁好笑,连个孩童都不如。
“叶瑾言,你到底是人是鬼?”叶守仁面带愠色,问道。
叶守礼惊呼道:“大哥,她有影子!”
“你既然没死,干嘛要装神弄鬼的?”叶守仁怒目呵斥。
叶瑾言抬眸,扫了眼叶守仁,这个大伯表面正气凛然,实则小鸡肚肠。
原主的爹带着叶守仁的儿子,进山打猎。叶守仁的儿子误入熊洞,原主的爹拼死将他救出,却只来得及保他全尸。叶守仁非但不感激,还认为是原主的爹害死了他儿子。
至此以后,叶守仁夫妻俩就痛恨原主一家。原主的爹娘去世之后,更是加倍欺压原主、原主的弟弟。
正想着,大伯母蒋氏横眉竖眼,“我看她就是个讨债鬼转世,克父克母,还害她奶奶病情加重。如果,她继续呆在叶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幸呢。依我看,要立刻将她赶出去。”
讨债鬼?
呵,这个说法也对,她就是原主派来,向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讨债的。
叶瑾言正欲说话时,叶守礼爬了起来,假惺惺的说道:“大哥、大嫂,言丫头还小不懂事,你们就原谅她吧!”
“就是,就是。”刚醒过来的胡氏连声附和,她一脸慈爱的看着叶瑾言,“言丫头,不是三婶我说你。小孩子做错事,只要认错就好了,干嘛还寻死觅活的?”
“况且,我们都是明事理的人,都会原谅你的。你这样做,还会让村里人以为我们刻薄呢?”
肥厚的嘴唇一翕一合间,竟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叶瑾言目光中露出一丝寒意,冷声打断道:“敢问三婶,我犯了什么错?”
彻骨的寒意袭来,胡氏不禁打了个寒颤。
细看之下,这言丫头仿佛有些什么不一样了,明明还是那副小身板,但那通身的气势怎地那般吓人?
“言丫头,你莫要吓婶娘!”胡氏小心地看向她,试探道,“不会是把脑子给撞坏了、不记事了吧?”
“我脑子没撞坏。”叶瑾言斜睨过去,似笑非笑,“倒是三婶,凭什么无凭无据地认定是我的错?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叶瑾言回想起,叶守礼和胡氏闯进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这俩人不会是掐着点进来的吧?
往日里的‘闷葫芦’,怎么变的伶牙俐齿了?
胡氏收敛心神,正色道:“言丫头,我同你三叔一起看见的,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
“看见?那么请问三叔、三婶,你们是亲眼看见我打了奶奶,还是亲眼看见我偷钱呢?”叶瑾言抓住胡氏话中漏洞,进行反击。
胡氏始料未及,沉默寡言的叶瑾言怎么追根究底起来了?
她怔在原地片刻,忽然笑问道:“言丫头,那屋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其他人?”
“三婶,你这话就说对了。”叶瑾言冷声道,“奶奶生病后,你和大伯母推三阻四的,谁都不愿意照顾。最后,只有我一人忙进忙出,伺候奶奶。现在倒好,反而被你们倒打一耙。”
这下人群中炸开了锅。
要知道,农家人最注重孝道,叶家两个媳妇不侍奉婆母,这一条就犯了众怒。里正脸色铁青,怒视着叶家其他人。
胡氏的脸涨得通红,她连忙转移话题,“言丫头,你偷了就是偷了,休要狡辩!”
“可是三婶,那钱是两家长辈背着我们姐弟亲自藏起来的。我都不知道钱在何处,怎么偷?”
说完这话,叶瑾言有些头晕目眩,身形微晃。
叶瑾瑜连忙将她扶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还好吗?”
叶瑾言颔首,原主的这具身体本就虚弱、受伤后又失血过多,看来要早点解决。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决。
“叶丫头真可怜,做了这么多活,反而还被人冤枉!”
“可不是,往日里,胡氏都是笑眯眯的,我还以为她是个心善的,想不到竟如此狠毒!”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蒋氏。前几天,我还看见,她训斥李二娘家的媳妇不孝顺呢,结果自己不也那样!”
见叶瑾言脸色苍白,村民们议论纷纷,都有些同情。
叶守仁重重的咳了一声,议论声这才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一副长辈训诫晚辈的模样,皱眉道:“言丫头,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真正过分的不知道是谁?
叶瑾言犀利的眼神射过去,看得人心头一跳。
“大伯父,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今日,三婶可是见着我在煎药的。我端着汤药,前脚刚进,后脚三叔、三婶就冲了进来。大伯父您说说看,这么点的时间,够我干什么的?”
叶守仁一时语塞。
“这可说不定!”叶守礼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同你说的那样,你进屋子到底干了什么,可是没有人见着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个三叔果然够滑头。
叶瑾言清了清嗓子,平静应答道:“三叔,我见着奶奶床边有一些陶罐的碎片,想必就是用来砸晕奶奶的物事。那个陶罐,往日是放在柜子的最高处,以我的个头,根本就拿不到。”
叶守礼想要截断她的话,刚张开口。
然而,叶瑾言不给他留一点空隙,继续说道:“退一万步,我连镇上都没过去,要钱拿来干嘛?”
“姐姐说的对,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没见过钱。”叶瑾瑜上前几步,大声说道。
村民们心下了然,叶瑾言是被冤枉的。有些人已经开始猜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偷。
见村民们渐渐倒向叶瑾言,蒋氏的心很是不舒服,她想开口,却被叶守仁拉住。叶守礼和胡氏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底的恐慌!
见事情渐渐明朗,里正对叶瑾言既欣赏又同情,他决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你们都别吵,听我说几句。瑾言说的话很有道理,捉赃拿赃。咱们就从这点下手,去她的住处搜搜看,到底有没有钱,怎么样?”
如此,正随了自己的意。叶瑾言一口应了下来。
叶守仁、蒋氏认为钱是叶瑾言拿的,去搜的话,肯定可以找到,也表示同意。叶守礼和胡氏神情很怪异,里正叫了好几次,才应了声。
叶家早年就分了家,叶守仁是长子,继承了大部分财产。叶守礼是幼子,又得叶家二老喜爱,因此分的财产也不少。唯独原主的爹,不争不抢,故而只分得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和一亩山地。
之前,叶瑾言三人,轮流住在叶守仁和叶守礼家中。
奶奶得病后,两家怕奶奶死在他们家里,所以,让她们搬回这间茅草屋。
三人挤在茅草屋内,倒也过的去。但是,蒋氏又过来说,奶奶生病需要静养,让俩人搬去后面的柴房。
众人推开柴房的瞬间,扬起一阵尘土,环顾四周,到处都是密布的蜘蛛网,上面还挂着无数蚊虫。低头再看,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铺着一些稻草,上面放着铺盖。
他们心中很是震撼,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瑾言,瑾瑜,你们姐弟就住在这种地方吗?”里正看得有些心酸。
叶瑾言敏锐地发觉里正是个好人,如果借助他的力量,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
她低下头,狠狠眨了眨眼,再抬起头时已红了眼眶。
“里正伯伯,这里挺好的,就是蚊虫多了些。”她轻声地道,“还有下雨时,屋顶漏水,被子都被淋湿了,我和弟弟也没法睡觉,只能缩在角落里。”
听叶瑾言说起往日里的种种,叶瑾瑜眸中都是泪水,却强忍着。
村民们看了,很是心疼。他们鄙视的看向叶家众人,心中同情这两个苦命的孩子。
叶守仁羞恼不已,但却无法反驳,因为叶瑾言说的事实。
蒋氏心中更是愤恨,她都不计前嫌,养着这两个小兔崽子。不感恩就算了,还在村里人诋毁自己,以后还让她怎么做人啊!
此时,胡氏却悄悄往后面退去。
“里正伯伯,你们搜吧!”叶瑾言眉目坦然,“爹爹曾经说过,做人最重要的是名声,我不希望往后背上,这样的污名!”
如此,懂事的叶瑾言,更是博得里正的好感,他点点头,“动手吧!”
村民们分散开来,将柴房里里外外,犄角旮旯全都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找到。
“你们没话说了吧?”里正看向叶家几人。
叶守仁夫妻很是诧异,叶守礼夫妻却一脸担忧之色。
叶瑾言见此,嘴唇微勾,好戏即将开场。
她红着眼,咬牙道:“里正伯伯,那个小偷太可恶了,不仅伤了奶奶,还害得大伯他们误会我。还请您一定要找到小偷!”
这本就是家务事,到这就应该结束的。
但里正今日见到叶家姐弟的处境,心中亦是同情,于是开口道:“没错,既然瑾言姐弟的住处已经搜过了,公平起见,咱们就去守仁、守礼家去看看吧!”
叶瑾言冷眼看向叶守仁、叶守礼两家,心底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
一行人去了叶守仁家,搜了半天,还真搜出钱来,然而却是几两碎银子。可是,奶奶被偷的钱,只有半吊。
叶守礼很诧异,大哥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叶瑾言环顾四周,心下生疑,胡氏呢?她后退几步,看见院外一闪而过的背影,不禁勾起嘴角,朝那背影喊道:“三婶,您去哪儿啊?”
“文苑好像醒了,我去看看。”胡氏脚步慌乱了一下,大声解释道。
望着叶守仁家那几两银子,村民神情各异,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男人两眼放光地看着银子,谄媚道:“守仁大哥,你要是有什么好路子,和兄弟说说呗。”
“是啊,叶老大,没想到你家底这么丰厚。”此话,引来众多村民的附和声。
叶守仁夫妻俩很是尴尬。
里正虽也好奇,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于是打断村民的话,“别说了,咱们去守礼家看看。”
村民们虽有不甘,但还是闭上了嘴,众人没走几步,就到了叶守礼家。
胡氏正在院门口,大义凛然道:“我们才不会干那缺德事,你们尽管搜。”
良久之后,村民们竟什么都没有搜到。
胡氏则是一副‘你看吧,我就说自己是清白的’的得意样子。
叶瑾言心底冷笑,面上却是一派天真,诧异地说道:“三叔、三婶,你家这么穷啊,连一点钱都没有。看来,往后我在你家要少吃点饭了。”
她这话是在提醒众人,寻常人家多少都会有些余钱。可是,叶守礼家一点都没有,难道不奇怪吗?
很快,村民们也意识到这点,心中都有些犯嘀咕。
里正脸色一变,皱眉道:“大家都仔细找找!”
村民们应了声,继续进屋找了起来。
胡氏目光微闪,神情透出些忐忑,不停的瞟着灶屋的方向。
叶瑾言见状,笑道:“三婶,我好渴,能不能去灶屋喝口水啊?”
胡氏想要拒接,一边的叶守礼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其他人都在看着。
她挤出一个笑容,温声道:“言丫头,你还跟婶娘客气什么?”
叶瑾言道谢之后,掀开帘子进了灶屋。她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异样。
“言丫头,看什么呢?来来来,快点喝水。”胡氏将水瓢递了过来。
叶瑾言正准备接时,却发现胡氏指甲内有黑色的泥土,她瞬间明白了,转身去了灶膛里。
胡氏立刻拦住她,大惊失色道:“言丫头,你想干嘛?”
“里正伯伯,你来了!”
叶瑾言大叫一声,胡氏回头望去,她趁其不备,钻进灶膛里。
胡氏反应过来时,只见叶瑾言提着半吊钱,走了出来。
恰好,方才里正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一见那尤带着灶灰的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怒道:“胡氏,你怎么解释?”
胡氏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回答。
叶守礼紧跟着进来,见状头皮一紧,连忙抢答道:“里正,那是我瞒着媳妇藏的钱,您可别误会!”
“好哇!居然瞒着我藏钱!”胡氏倒也机灵,很快反应了过来,几步过来戳着叶守礼的脑门骂:“钱都长一个样,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偷了娘的钱呢!”
确实,钱都长得一样,哪能分的清到底是谁的。里正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民们冷眼看着叶守礼夫妻俩一唱一和,早就认定钱就是他们偷的,奈何没有实质的证据,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只有等到陈氏醒来了。
叶瑾言生性喜静,叶家这一大家子,没一个省心的。倒不如,趁此机会同他们断个干净。
“里正伯伯,瑾言有一事相求。”
“你尽管说。”里正连声说道。
“里正伯伯,叶家早已分家。大伯、三叔见我们姐弟俩可怜,所以一直照拂至今,我心中也很感激。”
说到这里,叶瑾言顿了顿,仿佛在强忍着什么情绪,才红着眼睛道:“但是,今日的事情着实伤了我的心。所以,我想要拿回爹爹应得的家产,彻底分出去单过。”
叶家丫头被大伯、叔叔两家人冤枉,差点都死了,不但不恨他们,反而如此感恩。村民们对叶瑾言的好感更深。
里正却开口劝道:“瑾言,你一个姑娘家分出去。往后,该怎么养活自己啊?”
“里正伯伯,你不用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总归有活下去的法子。我相信只要自己勤快的点,就饿不死。”叶瑾言的态度很是坚决。
见她如此坚定,里正知道无论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了,只好叹息道:“瑾言,只有男丁才能继承家产。所以,这事……还得看看瑾瑜的意思。”
叶瑾言转头看向叶瑾瑜,“弟弟,你愿意跟着我分出去吗?”
“我……”叶瑾瑜犹豫了,他倒不是怕吃苦,而是舍不得奶奶。
见状,叶瑾言也不勉强,平静说道:“我愿意净身出户,只求和两家断个干净。”
叶守仁、蒋氏先前听到叶瑾言要分家,很是不满。这会听到她要净身出去,心中却有些暗喜。
叶守礼、胡氏亦是如此,一想到少了张嘴吃饭,更是有些迫不及待。
村民们很是佩服叶瑾言的勇气,同时也替她担忧,一个小姑娘往后该怎么过活啊!
“陈大娘醒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这时,一个婶子急忙从陈氏屋里跑出来,大声喊道。
里正忙道:“谨言,咱们去问问你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在讨论分家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叶瑾言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分家。
叶家茅草屋内,挤满了人,乌泱泱的一片,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叶瑾言蹙眉,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
众人见到里正和叶家的人来了,连忙让出一条路。
只见,陈氏半依靠在墙上,额头还包了一块白布。她本因生病瘦了许多,这回又受到惊吓。看起来很是虚弱,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陈大娘,你可记得到底是谁打伤你,拿走钱的?”有热心村民连忙问道。
陈氏耷拉的眼皮,努力睁了睁,掠过众人,定格在叶守礼、胡氏的身上,很快又收回眼神。
许久之后,她才回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哎,看来这个陈氏还是护着自己的儿子啊。
叶瑾言想起答应原主要还她一个清白,正想开口时,叶守礼抢先一步,一脸委屈道:“娘啊,你终于醒过来了。”
“婆婆,媳妇都担心死了。”胡氏也跟着抹泪。
这夫妻俩刚刚还躲在后面,见到陈氏没有供出他们,这才冲了出来。叶瑾言不屑的看了俩人一眼。
“奶奶,您还记得谁进过屋子吗?”
陈氏嘴唇动了动。
“言丫头,你奶奶都说了什么都没有看见。”胡氏心头一跳,连忙大声打断她,“你何必还一直问下去,难道你奶奶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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