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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萌宝有个神医娘亲就是了不起

优卡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青青因为违规操作,引发实验室爆炸,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到大秦国温家,重生到温家的小姐身上。原主未婚先孕,生下两个萌娃,被温家嫌弃,日子过得非常艰难。温青青刚穿越过来,就得带着两个孩子逃命,也是够倒霉了。医术在手,没钱了就治病救人赚钱,她很快就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主角:温青青,赵公子   更新:2022-07-16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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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青青,赵公子的女频言情小说《傲娇萌宝有个神医娘亲就是了不起》,由网络作家“优卡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青青因为违规操作,引发实验室爆炸,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到大秦国温家,重生到温家的小姐身上。原主未婚先孕,生下两个萌娃,被温家嫌弃,日子过得非常艰难。温青青刚穿越过来,就得带着两个孩子逃命,也是够倒霉了。医术在手,没钱了就治病救人赚钱,她很快就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傲娇萌宝有个神医娘亲就是了不起》精彩片段

已经四天五夜了,温青青被关在柴房里足足四天五夜。

在这几天里,被疼痛折磨的间隙中,她已经琢磨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场因为违规操作引发的实验室爆炸,让温青青意外穿越到了大秦国温家。

而眼下的温家,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砰”的一声,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温俊摇摇摆摆闯进来,手中的皮鞭挥舞得劈啪作响:“早点把东西交出来,你能少遭点罪,我也能轻松一些。”

说罢,他一脚踹向了温青青。

温青青挣扎着往旁边滚了过去。

温俊一脚踹空,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竟然还敢躲?”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猛然抽向了温青青。

“竟然辱没我温家门风,和一个不知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有了首尾!若不是为了你手里的那点东西,我温家早就把你给沉塘了!”

疼痛中,温青青记起了原主的记忆,也记起了原主的仇恨。

“你嘴巴放干净点!他是我相公,不是什么野小子!当初办喜宴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吗?”

温青青的父亲温明是大秦太医院院使,医术闻名天下。

温明醉心医术,这辈子只得温青青和温妙妙两个女儿,因无后人继承家财,就被温家旁支给惦记上了,这温俊就是温青青的族中兄长。

当初温青青招婿入门,成亲的时候还是温俊去接的上门女婿。

没想到如今他竟然不承认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

“说不说!那东西究竟被你爹藏哪儿去了!”

温青青一手护着隐隐作痛的肚子,一手挣扎着去抓温俊手里的鞭子。

“烧了!我爹给烧了!”

“烧了?”

温俊恶狠狠地狞笑:“你骗谁呢?你爹口口声声说要留着那玩意儿传给你肚子里的野种的,怎么可能会烧了?你说不说?!”

眼见他抬脚再次踹过来,温青青忙蜷缩起身子,护着自己的肚子大叫。

“是真的烧了!我爹烧之前让我把那上面的东西全背下来了。”

温俊大怒:“竟然还用这个手段防着我们呢!”

他丢下温青青,骂骂咧咧地转身出去了,应当是去找他爹温晃商量对策去了。

温青青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腹部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疼痛,疼得温青青都忍不住吸冷气。

她这是要生了吧?

这孩子来得可真是不凑巧啊。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得逃出去。

温青青才挣扎着坐起来,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小声喊:“姐,姐你在里面吗?”

是温妙妙!

“妙妙……”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十岁的小丫头小旋风一般冲进来,撞进了温青青的怀中,差点把温青青给撞翻。

“姐……他们说你和野男人苟合,辱没温家门风,要把你沉塘……”

“他们把我关在屋里,不给我吃不给我喝,我快饿死了……姐,我想爹了……”

温妙妙哭得一脸泪水,温青青心疼极了。

“妙妙,咱们不哭,你快扶姐一把,咱们先逃出去。”

温妙妙擦擦泪:“姐,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吗?我知道姐夫不是野男人,他肯定会回来的!”

温青青对那个只“过门”三天就不知所踪的上门女婿已经记不太清了,他除了留给她这个肚子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妙妙,来,扶我一把。”

温青青忍着疼,将大半身子都靠在了温妙妙身上,姊妹两个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柴房。

柴房离后门不算远,此时温家正在办白事,府里上下都乱糟糟的,并没有人看守后门。

姊妹二人从后门绕出去,才出了小巷,就在巷子口撞见了买菜的蔡婆子。

“大、大姑娘……”

蔡婆子跟见了鬼似的,紧接着就丢了菜篮子,大声喊道:“快来人呀!大姑娘和二姑娘要跑了!”

“妙妙!快捂住她的嘴!”

温妙妙年纪小,根本不是那蔡婆子的对手,被那蔡婆子大力一甩,就被甩到了墙上,鼻子都撞出血了。

蔡婆子很得意:“大姑娘,二姑娘,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听老爷的话,老爷还能给你们一口饭吃。”

“温晃是你哪门子的老爷!”温青青恶狠狠地咬牙,“蔡婆子,我爹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们一家!”

蔡婆子也不喊了,估计是觉得对付一个大肚子婆和一个小姑娘很容易。

她蹲下来笑呵呵地看着温青青。

“大姑娘,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跟着哪个老爷不是跟哪,再说了,温院使勾结大皇子,药死了太子,这是杀头的罪孽啊。”

“若不是有咱们老爷出面求情,这就是灭族的祸事。”

“你们姊妹俩还能活着,还是得谢谢咱们老爷和大公子呢。”

温青青面色倏然变了:“你们……是温晃!是温晃陷害我爹,是不是!”

蔡婆子笑了:“大姑娘说话真难听。”

她起身一把抓住了温青青的头发,拖着温青青往后门走:“这天寒地冻的,新皇又才上位,外头到处乱糟糟的,大姑娘还是回家去吧。”

不能!

温青青咬了咬牙,她绝不能再回到那个虎狼窝去!

她猛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冲着蔡婆子的手一阵乱戳。

蔡婆子大叫一声,一脚踹开了温青青:“叫你一声大姑娘是给你脸了!”

她扑向温青青,骑在了温青青的身上,照着温青青的脸左右开弓:“打死你个不知死活!”

十几个巴掌下来,温青青眼前直冒金花,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姐!”

温妙妙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扑向了蔡婆子,小丫头怕极了,两只手死死地掐住了蔡婆子的脖子:“叫你打我姐!叫你打我姐!”

那蔡婆子大力挣扎,温青青怕她缓过劲儿来,赶紧捡起了墙角的砖头,冲着蔡婆子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不知道砸了多久,蔡婆子彻底没动静了,温青青才丢掉了手中的砖头。

“姐……”温妙妙一脸惊恐,“她、她死了……”

“别怕,妙妙别怕……”

温青青扶着肚子,咬着牙,和温妙妙一起,将蔡婆子的尸身拖到了墙根底下。

她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杀个人又能算得了什么。

“姐,就这么放着不管了吗?”

温青青靠在墙上,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不管了?那岂不是便宜了温晃一家子?

这宅子是她们家的!怎能让小人住了去!

“烧了!”温青青淡淡地看着温妙妙,“把后门夹道的房子点了,咱们把这房子点了,把这些小人都烧死!”

温妙妙害怕得牙齿直打颤,但还是听话地转身飞奔进了后门。

妙妙一走,温青青的肚子就越来越疼。

她忍着疼在蔡婆子身上翻出了个钱袋子,又一把薅下了蔡婆子的镯子簪子和耳坠等物,才收拾好,就见温妙妙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姐,我点着了,快走,咱们快走!”

成化十九年腊月,新帝登基不过三天,还未曾改年号,京城温家便燃起了一场大火。

火势凶猛,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把偌大的温家烧成了一片废墟。

而温家的两位姑娘也不幸在这场大火中丧生。

五年后。

傍晚时分的小村庄,正是家家炊烟的时候,一声妇人的尖叫和咒骂声却在此时划破了这座小村庄的宁静。

“温寡妇!你给我滚出来!”

“你儿子女儿杀人了,你管不管!”

妇人左手抓着个小女孩,右手拎着一个小男孩,两个小孩子不停地挣扎着,却都没有哭。

“谁杀人了?”小男孩大声反驳,“你儿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五六岁的小孩子,说话口齿清晰,很有条理,而且中气十足,看着一点都不害怕。

妇人把两个小孩往地上一扔,恶狠狠地指着两个小孩大骂:“小兔崽子,没爹管教的,这都什么天儿了,你们把我儿子往河里推,这不是杀人这是干啥!”

马上就进腊月了,村口小河有些地方都结了一层薄冰,河水冷得扎手,这时候在河水里泡一会儿,的确会要了人的命。

小男孩梗着脖子,还是很不服气的样子,小女孩却哇的一声哭了。

“刘二婶,你别生气,我们不是故意的。”

小丫头说话奶声奶气的,圆乎乎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跟年画上的小娃娃一样,一声“刘二婶”,不仅让刘氏气消了一半,就连围观的人也心有不忍。

“刘嫂子,你也不能不问清楚了就来找人家,你家小子是个皮实的,万一自己掉进河里了呢?”

“就是就是,我瞧着诚小子和娇丫头是老实孩子,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刘氏,你是不是搞错了?”

刘氏本来是气势汹汹来找温寡妇算账的,这会儿也有些底气不足,难道真的是她弄错了?

小院里,温妙妙手里拿着根擀面杖,紧张兮兮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姐,咱们真的不准备出去了吗?”

“谁说不出去的?”

温青青正在晾晒药材,这几天日头好,得趁着这时候赶紧晾干这批才采摘的草药,过几日下了雪,大雪一封山,进山就不容易了。

“那咱们现在就出去?”

温青青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再等会吧。”

“还等啊?那刘氏很凶的,会不会打小诚和娇儿啊?”

温青青撇了撇嘴,刘氏还打他俩?能打得到才有鬼!

这俩皮猴儿才五岁大,就已经能上房揭瓦下河捉鳖了。

上下嘴皮子一碰,说话比谁都利索,偏又长得好看,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哄得晕头转向的。

有时候闯了祸,温青青才举起巴掌,邻居就来劝了,弄得温青青像后娘一样。

一会儿听着外头动静小了,温青青才嗔了温妙妙一眼:“放下擀面杖,叫人瞧着还以为你要打架呢。”

温青青一开门,刘氏“嗷”的一嗓子就扑过来了:“温寡妇!看看你家小子丫头干的好事!我儿子现在还躺在炕上起不来呢!”

“我家二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拼了!”

温青青顺手拿起温妙妙刚放下的擀面杖,往刘氏胸口一戳,就把刘氏顶在那儿了。

“干嘛干嘛!”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凶相,和方才在院子里晒药材的温婉妇人判若两人。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都欺负上门了是不是?你哪只眼看见我家小诚推二蛋下河啦?”

刘氏被戳得胸口窝子疼,掐着腰,挺直了腰杆,大嗓门震天响:“我没看见,有人看见了!”

“是谁!你把他给我叫出来!”

刘氏赶紧指着人群里的一串小孩儿:“就是他们!七叔家的小嘎子,二哥家的花丫头,都看见了!”

“是么?”

温青青挑了挑眉,冲着站在最前头的小嘎子招招手:“小嘎子,到青姑姑这儿来。”

小嘎子一步一顿脚,慢腾腾地挪到了温青青跟前,两只小胖手还背在了身后。

“小嘎子乖,你告诉姑姑,你真的看见我家小诚推了二蛋?”

温青青脸上挂着慈爱温和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

她俯下身,笑得越发温柔:“小嘎子,你要好好回答,想清楚了再回答,好好答话的孩子会有好报的,不好好答话的孩子嘛……”

“我记得你每到冬天就会咳嗽是吧?小嘎子咳嗽的时候是想喝苦苦的药汁还是想喝甜甜的糖浆呢?”

刘氏愣住了。

温寡妇这是在威胁小孩子吧?

她没听错吧?

小嘎子赶紧老实回答:“我没看见小诚推皮蛋。”

“你撒谎!”花丫头尖声喊了起来。

温诚背着手,小大人一样走到了花丫头跟前,学着他娘温青青的样子,很温和地问花丫头:“小花儿,你看到我推皮蛋下河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花丫头展开一个极其天真的笑容。

花丫头脸都红了:“没、没……我没看到……”


刘氏顿时就炸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睁眼说瞎话!”

花丫头吓得直往她娘的怀里钻,她的确没看到小诚推皮蛋啊,明明是娇儿推的皮蛋嘛。

刘氏吼人家孩子,人家做爹娘的自然不乐意了。

谭家庄是个大村子,村子里大多数都是谭家族里的人,谭七叔又是族里的族长,谁也不敢得罪了他家的小嘎子。

刘氏也不敢。

可皮蛋还躺在炕上打喷嚏呢,这么冷的天,在河水里泡一下子可了不得,大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一个毛孩子了。

温青青就瞪了自家两个孩子一样,跟刘氏道:“走吧,我去看看皮蛋去。”

刘氏也顾不上再找孩子们算账了,领着温青青就往家走。

温妙妙怕姐姐吃亏,也赶紧拉着温诚和温娇儿跟在后头。

皮蛋是个很敦实的孩子,再加上在水里泡的时间也不长,温青青给开了点药,叫刘氏一会儿跟着妙妙回她家拿药,嘱咐皮蛋老实躺着就出去了。

大人们都走了,屋门口探出两个小脑袋来。

皮蛋一瞧就吓了个哆嗦:“温娇儿,你还想干嘛?”

温娇儿笑眯眯地摆摆手:“皮蛋哥哥,我来看看你呀。”

皮蛋吓得想喊娘,温诚跳过来,阴森森地凑近了皮蛋:“你喊一声试试!”

“我……”

“不许说话!”

温诚一声低吼,皮蛋立马就老实了。

温娇儿依旧笑眯眯的:“皮蛋哥哥,夫子说要做懂礼义廉耻的人,皮蛋哥哥骂我跟哥哥是没有爹的野杂种,如果让夫子知道了,会怎么罚皮蛋哥哥呢?”

皮蛋往后缩了缩:“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就乖嘛,”温娇儿拍了拍皮蛋的手,奶声奶气地笑,“皮蛋哥哥好好养病,等病好了,我们还一起去河边玩呀。”

皮蛋都快尿裤子了,他才不跟他们去河边玩了呢。

他就是顺嘴骂了一句温娇儿,没想到这小丫头就能把他推河里去,虽然后来温诚喊人救了他,可冰冷河水的滋味,皮蛋再也不想品尝一回了。

刘氏还想让皮蛋指证温诚,皮蛋却咬死了是自己掉下河的,气得刘氏恨不得把他给打一顿。

温家的情形却是另一番模样。

天黑了,温家已经点了灯。

谭家庄并不富裕,家里能像温家这样不心疼油的没几户,入夜了家家户户都上床睡觉了,温家却还亮堂堂的。

“跪下!”

温青青指着堂屋的蒲团,让温诚跪下。

温诚老老实实地跪在了蒲团上,把错误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娘要打就打我一个人,跟娇儿没关系。”

做足了一个兄长的模样。

温娇儿也赶紧趴在蒲团上,圆乎乎的小身子蜷缩在一起,跟一个球儿一样:“娘亲,不是哥哥的错,是娇儿的错,娘亲要打就打娇儿。”

见温青青果然生气了,温娇儿又赶紧补充:“可是,娘亲能不能轻点打呀,娇儿怕疼。我听夫子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娘轻点打,自己也不会疼的。”

温青青头疼,年纪不大,歪理倒是多。

“夫子夫子,夫子都要被你哥给气走了!”

谭家庄人多,又重视子孙后代的教育,加上谭家庄里十几年前出了个举人老爷,一时风光无限,村人们就个个都卯足了劲儿,想把自己的儿子孙子也培养出个举人老爷来。

族长就带头出资,大家伙凑了钱,盖了学堂,请了一个落第的老秀才做夫子,村里但凡能吃得起饭的人家都把孩子往学堂送。

温诚虽然年纪小,但他三岁就开了蒙,如今五岁已经能学着写文章了,很得夫子的喜爱。

但有一样,温诚实在是太调皮了。

不是今儿个和皮蛋打起来,就是明天领着孩子们把夫子养的鱼抓起来玩,气得夫子隔三差五来找温青青。

温青青为此不知道赔了多少笑脸,往夫子那儿送的好茶都不知多少了。

所以,娇儿一提起夫子,温青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再撺掇着你哥哥欺负小孩,看娘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温娇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小屁屁,哭唧唧地道:“娘亲亲不疼娇娇儿了,小姨!”

早就等着的温妙妙赶紧推门而入,抱住了温娇儿:“我的娇娇儿乖,不哭了不哭了。”

温青青差点气个倒仰:“她哪儿哭了?你就惯着她吧!这回是兄妹俩推人下河,下回就要拿刀杀人了!”

“谁让他骂我们的!”

温诚不服气,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皮蛋骂我们是没爹的野种,说我们是娘和野男人的小杂种。”

毕竟是小孩子,说着说着,温诚就委屈上了,却仍旧不服输。

温青青愣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小诚,皮蛋骂人是他不对,但你和娇儿推人下河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们完全可以换个方式嘛,这么冷的天,要是皮蛋真的生病了,你们会心安吗?”

温诚红了眼圈,迟疑着点点头:“那……那皮蛋会生病吗?”

“当然不会了!”温娇儿糯糯地道,“娘亲医术那么厉害,皮蛋哥哥肯定不会生病的。”

小丫头笑眯眯地讨好温青青,让温青青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你呀,就是嘴巴甜,还不赶紧从你小姨身上下来!”

温娇儿麻溜地从温妙妙身上滑下来,又拉起了哥哥,兄妹俩一个老成地走着,一个蹦蹦跳跳,相继回房了。

温青青这才拉住了温妙妙,很严肃地教训她:“你这样宠爱娇儿和小诚是不行的,孩子都被你宠坏了。”

她掏出帕子擦了擦温妙妙额头上的汗水。

五年前,蔡婆子将温妙妙给甩到了墙上,温妙妙额头上留下了个疤痕,现在刘海挡着还看不出来。

那会儿乱糟糟的,姊妹俩躲在城外的土地庙里,温青青就是在那儿生下了双生子。

二人又只想着逃命,一路上提心吊胆的,跑到了谭家庄,温青青看着温妙妙脸色不对劲,她也跑不动了,就花钱在谭家庄入了户。

可没想到后头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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