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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茉莉江郁冉盛茉

盛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郁冉不爱我了。他把我丢到烂泥里,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说谁打得狠,这沓钞票就归谁。一开始没人敢动手。他们知道江郁冉找了我很久。他们以为我是他窗前的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他们以为,他会将我妥善安放在他心尖,不许人碰。有人试探性地给了我一巴掌。江郁冉眯眼笑,丢出一沓钞票。于是那些人都疯了。

主角:江郁冉盛茉   更新:2022-11-15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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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郁冉盛茉的其他类型小说《反转茉莉江郁冉盛茉》,由网络作家“盛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郁冉不爱我了。他把我丢到烂泥里,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说谁打得狠,这沓钞票就归谁。一开始没人敢动手。他们知道江郁冉找了我很久。他们以为我是他窗前的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他们以为,他会将我妥善安放在他心尖,不许人碰。有人试探性地给了我一巴掌。江郁冉眯眼笑,丢出一沓钞票。于是那些人都疯了。

《反转茉莉江郁冉盛茉》精彩片段

江郁冉不爱我了。


他把我丢到烂泥里,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说谁打得狠,这沓钞票就归谁。


一开始没人敢动手。


他们知道江郁冉找了我很久。


他们以为我是他窗前的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


他们以为,他会将我妥善安放在他心尖,不许人碰。


有人试探性地给了我一巴掌。


江郁冉眯眼笑,丢出一沓钞票。


于是那些人都疯了。


1.


好疼。


江郁冉其实知道的,我最怕疼。


上学那会儿,我手指破了点皮,都要疼得眼泪汪汪。


我爸笑我:「这点伤得赶紧去医院,再晚点,就该愈合了。」


于是我眼巴巴盯着江郁冉。


他那时候最心疼我,煞有其事地给我贴创可贴。


我再一闹,他就心甘情愿,帮我把作业写了。


江郁冉的女伴笑得花枝乱颤,「你看这女的,好像一条狗啊。」


江郁冉这时才正眼看我。


目光认真。


他长着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


垂眼时,最是温柔多情。


可这双眼睛,如今像刀子,里面盛满了鄙夷和厌恶。


一刀一刀将我凌迟。


「是啊,像条狗。」


江郁冉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他会像只小狗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湿漉漉的眼睛,明亮又澄澈。


看向我时,盛满了爱意。


他变了。


他不是我的小狗了。


我忽然呕出血来。


江郁冉退开一步,嘴里发出一句不耐烦的「啧」。


在他眼里,我是个脏东西。


碰到我,是会倒大霉的。


再这么打下去,我会死吧。


在缅北,让一个人消失,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可我还不想死。


我一点一点朝江郁冉的方向挪动。


不知道是谁,往我脑袋砸了一拳。


应该不是拳头,是砖头。


拳头哪有那么硬呢?


温热黏稠的血划过额头,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有点看不清他了。


江郁冉在哪呢?


我爬不动了。


我只能朝着他在的方向,艰难而又缓慢地说:「我错了。」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可他还不打算放过我。


「盛茉啊,狗都比你有骨气。


「现在求饶,晚了。」


他又撒了一把钞票。


那些人更疯了。


他们把我拉到角落,划破我的衣服,叫嚣着。


我没力气反抗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不用挨打了。


反正,这些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块石头砸破了我身上人的脑袋。


血溅到我嘴里。


江郁冉隐在黑暗里,声音阴冷:「我说过,怎么样都可以,别弄脏她。」


其实谁都知道的。


我早就脏了。



江郁冉是爸爸为我养的小狗。


他陪我玩,陪我闹,陪我长大。


他从来不会忤逆我。


爸爸说他忠诚护主。


他说他只为我而活。


可我的小狗,什么时候变了呢?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太美好,我不想醒来。


但总是事与愿违。


有人拿水泼我。


一桶水对着我的脸直接淋下来。


窒息感如约而至。


我猛然惊醒,大口喘气。


像从前无数个夜晚。


「她的伤刚包好,这样容易感染……」


江郁冉一斜眼,女医生就不敢再说话了。


疼痛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我紧咬着唇,额头浸满汗珠。


「疼吗?疼就对了。」


江郁冉冷着脸,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


「带她下去,干活。」


等人走后,女医生又为我处理了一次伤口。


「他明明给你住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又要这么折磨你呢?」


我也不知道。


明明我已经知道错了,明明我已经尽力朝他赶来了。


他为什么还不满意?


是因为我脏了吗?


可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我想到一句话,爱得越深,恨得越狠。


我对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可笑。


他怎么还会爱我?


他不会爱我了。


我亲手弄丢了我的小狗。



江郁冉什么都做。


贩毒,赌场,诈骗……


但凡能挣到钱的,他都会掺一脚,还都做得不错。


比我爸当年厉害多了。


他的手下光头把我带到了赌场,让我发牌。


我不会。


我知道哪些话最好听,知道怎么哭最让人怜。


但发牌,我真不会。


「没用的娘们。」


光头打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


还没缓过劲,我就被他拉去给人端茶倒水。


我有一张好脸,这些年被人打了那么多激素,原本豆芽似的干扁身材,也逐渐曼妙起来。


有好多人打我主意。


他们做得也不是很过分。


这里捏一捏,那里掐一掐。


跟挠痒痒似的。


但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很疼。


有个客人朝我吐口水,「妈的,什么剑货,你不会躲吗?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以前会躲的,还会反抗。


可换来了什么呢?


我的左耳被人打聋了,牙齿也落了几颗。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接受就好,忍着就好。


我还想见到我的小狗,我不能死在别人床上。


那太丢人了。



赌场来了贵宾,正到处找人接待。


我都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他们想要漂亮的、听话的。


贵宾室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赌场不会找他们麻烦,顶多赔钱了事。


毕竟缅北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人命。


有人撺掇光头,说让我去。


光头有些犹豫。


「你怕什么?这女的就是个哑巴,又不会向二爷告状。


「上次她被打得半死,你看二爷眼睛眨了一下吗?」


赌场经理说着,塞给光头几张钞票。


原来我的小狗,看到我受伤,连眼睛都不会眨啊。


以前我从树上摔下来,他都会不眠不休地守我一天一夜。


我说疼,他就唱歌逗我开心。


小狗五音不全,唱歌最是难听。


他心高气傲,从不在人前暴露缺点。


可我不一样。


我爸说,就算我要天上的月亮,江郁冉那小子也会替我摘下来。


我转头就把这话告诉了他。


他说:「月亮那么大,我摘不下来。


「但我可以去当宇航员,把月亮上的土带回来,用月亮土给你做个小月亮。」


他说他不为国家,只为我。


我笑他小家子气。


其实我们都知道不可能。


我爸臭名昭著,而他是我爸培养的接班人。


将来,也是要在阴暗的地方活着的。


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为国家。


但这些年啊,我总想起他说大话时的样子。


星光璀璨,意气风发。


他眼里的光芒,不再触及我。


却依旧照耀我。



我还是到了贵宾室。


这里刚发生过什么,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盯着脚尖,发呆。


这几年,服用雌性激素的弊端也逐渐显现出来。


我总觉得力不从心,集中不了注意力,总是想吐。


简直糟糕透顶。


「这怎么杵着一根木头?」


有个胖子注意到了我。


「过来,给爷开牌。」


我走上前,照做。


大概是很好的牌,胖子把我搂进怀里,往我脸上亲了一口。


包厢里大家都在笑。


昨天的伤口隐隐作痛,我笑得不太好看。


胖子也没追究,拿出一沓票子,往我胸前塞了几张,又指着沙发方向:


「你加把劲,让他心甘情愿脱裤子,这钱就是你的。」


沙发上坐着个很漂亮的少年。


他正垂头拆卸手枪。


那些骇人的零件在他手里,就如同孩子的玩具般轻巧服帖。


他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如此反复,耐心十足。


我垂着眼,「我不干这个的。」


再这样,小狗该不开心了。


少年抬眼看我。


光风霁月,洒脱张扬。


和江郁冉那时候,如出一辙。


胖子推我一把,「老子就没听说缅北有什么贞洁烈女的!」


我一个趔趄,跪倒在少年面前。


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姐姐倒也不必一上来,就行这么大的礼。」


他朝我伸出手。


姿态懒散,眸光却认真。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竟然也真的牵住了他的手。


少年笑得恣意,露出一颗俏皮的虎牙。


江郁冉也有这么一颗虎牙,长在左边。


咬人时很疼。


在很早以前,小狗就恶狠狠地说过:「你敢不要我,我就往你身上咬一口,要你之后的每一天,只要看到这个伤口,就会想到我。」


我把他丢掉的那天,他言出必行,还真红着眼咬了我一口。


很疼。


眼泪混着口水,像要刺到人的心里去。


可我到底也没推开他。


牙印一直留在我的肩头,已经很淡了。


少年手上使力,将我带了起来。


然后,将我丢给了一旁的刀疤脸。


「给你了,好好玩。」


他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


刀疤脸长得骇人,一半火烧过,一半被刀砍过。


长长的伤疤,从眼睛一直延伸到嘴角。


这些年我看的男人多,一眼就知道,这是个狠角色。


他也不客气,一只手箍住我,手劲很大,掐得人生疼。


我逃不了。


他解了裤腰带。


包厢里这么多人,没人朝我伸出手。


我牙齿打颤:「先生,我不干这个的……」


胖子笑得最欢,「刚刚爷疼你,让你伺候少爷你不愿意,偏要去招惹这个阎王。」


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刀疤脸便将我摁到墙上。


天旋地转。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墙上,黯淡又单薄。


这具看上去再怎么亮丽的皮囊,内里的灵魂,都腐烂得不像话。


难怪小狗不爱我了。


这样也好。



「来打个赌,看这女的能坚持几分钟!」


「我赌比上个久。」


刚刚的血腥味,原来就是我们这种人留下的啊。


我身上一凉。


裙子被撕了个粉碎。


「刀疤你今天享福了!」


周围好吵闹,我又想吐了。


门是在这时候被推开的。


「几位好兴致。」


江郁冉走了进来,众星拱月般。


我想向他求救。


可触及他冰冷的目光时,恳求的话语,就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也不下。


少年笑着拍了拍沙发,示意江郁冉坐下。


「二叔来得巧,刚好有场好戏。」


刀疤对发生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只继续他的动作。


江郁冉坐上沙发,双腿交叠,似乎不打算出手。


我突然不想挣扎了。


他反而会觉得我可笑吧。


一个脏东西,还装什么烈女。


我刚闭上眼,身上却一重。


江郁冉给我披了件外套。


少年挑眉,「二叔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


江郁冉紧抿着唇,侧脸线条冷硬,「她不行。」


少年一脸兴味,从上至下,细细打量我。


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


「我还以为这女的是二叔你的仇人呢,怎么现在看着,你还挺在意她的?


「二叔,虐待自己的小情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江郁冉没回话,只让人把我带下去。


胖子要上前阻拦,被少年挡住。


少年露出虎牙,对我说道:「姐姐,我叫吴庭,我们还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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