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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娇娘

素白如画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锦舒是一名医生,在业界非常有名,原本前途似锦,哪知道竟然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了陌生的古代。如今她是一个贫苦农家的村妇,刚开局便喜当娘。作为一个母胎单身,她根本没有养娃的经验,好在小包子软萌可爱,养起来并不困难。就这样,陈锦舒走上了一条虐渣打脸养娃的旅程……

主角:陈锦舒,囡囡   更新:2022-07-16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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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舒,囡囡的女频言情小说《福星娇娘》,由网络作家“素白如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锦舒是一名医生,在业界非常有名,原本前途似锦,哪知道竟然因为一场意外穿越到了陌生的古代。如今她是一个贫苦农家的村妇,刚开局便喜当娘。作为一个母胎单身,她根本没有养娃的经验,好在小包子软萌可爱,养起来并不困难。就这样,陈锦舒走上了一条虐渣打脸养娃的旅程……

《福星娇娘》精彩片段

庆垚二十二年,冬

长清县,凤尾村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且下了整整三夜才停歇,整个村子都白茫一片,家家户户房门紧闭,这么冷的天,就连逢年过节也不关门的胡屠夫都难得没有开门,整个村子寂静如夜。

便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仍是有一辆马车咯吱咯吱压着积雪来到一户农门前。

马车上的风铃叮叮咚咚响着,倒是引得这条街的村民纷纷开了门探出个头来瞧热闹。

“这是冯家的马车吧?怎么会来咱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嘶~”天儿冷的其中一人倒吸了口凉气,裹了裹身上的破棉服,阴阳怪气又夹杂了些酸味道:“还能是什么?还不是人老陈家的女儿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咯。”

“这老陈家的女儿,不就是半年前去冯家伺候冯小姐了吗?这做个丫鬟,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哎呦,你懂个什么,这陈家丫头,狐媚本性可是收敛不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未婚生下那个野种?我表叔可是在城里当差的,早就听说,她去了冯家之后,啧啧,浪荡成性,竟然勾搭上了冯家大公子,这回冯家过来,搞不好,就是来下聘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陈家的门已经开了,陈家二老走了出来。

从马车里扔下来一个女人,在雪地上滚了下就不动弹了,看这样子,早就没气儿了。

原本满面红光的陈家二老看到地上的女人时,脸色大变。

“舒娘……”陈老伯大喊一声,赶紧去扶住地上的人,可地上的人,身体冰冷,哪还有半点人气儿。

只是陈老伯旁边的女人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陈老伯正在悲痛中,车上走下一个中年男子,身材矮胖,是冯家的管家冯炳春。

男子裹了裹身上的锦服棉衣,微微昂着下巴,多少有些趾高气昂,不屑地从怀里扔出一些碎银子,在地上沾着雪滚到了陈老伯脚下。

“陈锦舒生性放荡,狼子野心,我家小姐待她如亲姐妹,她竟恩将仇报,觊觎我家小姐未婚夫,趁我家小姐去上香之际,意图勾引宋公子,还好宋公子乃正人君子,怎能看得上这种腌臜货?东窗事发之后,她自知无颜见人,所以自行了断。”

“她今天的下场,皆是她咎由自取,只不过我家夫人和小姐心有善念,不仅把人给你们送回来,还给你们一比下葬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吵。

冷。

疼。

这是陈锦舒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冯炳春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砸在了她的耳朵里,尖锐的声音感觉差点要刺穿她的耳膜。

随之,一系列地记忆像是洪水决堤一样,疯狂涌进她的脑海里。

之后,冯炳春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只慢慢消化这个原本不该属于她身体的记忆。

直到风铃声随着响起,马车渐行渐远,完全消失在众人视野中时,原本沉寂的尸体突然睁开双眼,而陈老伯正抱着她的尸体痛哭流涕。

“再勒紧一点,我又得被送走一次。”

陈锦舒艰难地扔出这句话,正在大哭的陈老伯突然止声,震惊地望着她,手上也渐渐松了力。

“舒……舒娘?”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看呆了眼。

这方才明明听到那冯家的人说陈锦舒已经死了,现在怎么又活了过来?

倒是陈老伯旁边的女人,在马车走了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捡起了地上的银子,全都收入囊中。

就是此刻见了这种情况,只是短暂的诧异之后,目光随即露出贪婪。

“老陈,舒娘没死是好事儿啊,我之前可是打听过了,那镇上的刘家也缺个丫鬟呢,一个月的月银比冯家差不了多少,正好收拾收拾,明儿送刘家去。”

在陈锦舒的记忆里,这个女人是陈老伯的续弦王氏,是原主五岁的时候,这个王氏来到了陈家。

来到陈家第二年就给陈家生了个大胖小子,陈老伯性子是个怯懦的,而王氏性子又太过强势,自从生了儿子后,在家里说一不二,原主在陈家如履薄冰。

直到三年前一场意外,原主未婚先孕,这在这个时代是为世俗所不容的,原本王氏要把她浸猪笼,是陈老伯死死保住,与她一起顶着村里人的指指点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原主的记忆中,关于那场意外,竟一点信息都没有。

孩子生父是谁?原主到底怎么怀孕的?她丝毫不知。

原主生了孩子之后,王氏待原主越发苛责,只把她当成赚钱工具,自从把原主送进冯家之后,原主每日都要担惊受怕,那冯家大公子对她虎视眈眈也就罢了,那冯小姐的未婚夫宋寅成对她也是心存不轨,常常对她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

只不过她都碍于小姐的原因,委婉拒绝了,直到那日,宋寅成趁着酒醉之际摸到她的房间,在她仓皇挣扎之际,小姐上香回来,正好抓个正着。

宋寅成怕东窗事发,便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了原主头上,说是原主勾引于他,宋寅成颠倒黑白,原主百口莫辩,又气又怒之下,便与他争执起来,过程中,被宋寅成失手推倒,脑袋撞向桌角,一命呜呼。

陈锦舒在21世纪的时候,是个医学高材生,在一次实验中发生意外,正好魂穿到这个同名同姓的女人身上,既然自己代替她重活一世,那必然要替她报了这仇,洗刷冤屈。

“舒娘大难不死,全是上天庇佑,以后,我这个当爹的就做主,再也不让舒娘去那些大户人家做些伺候人的事了,咱们小门小户的,配不上人家那种地方。”陈老伯对于陈锦舒死而复生的事喜极而泣,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接着道:“挨千刀的冯家给了一些银子,正好用这笔钱给舒娘置办些嫁妆,再让人给舒娘找个好人家,以后让舒娘跟囡囡稳稳当当地过日子。”

一听这话,还不等陈锦舒说话,王氏率先恼怒了,她像只护食的老母鸡一样,紧紧攥住自己的腰包,瞪着眼说道:“不行,这钱是要留着给垣哥儿的,谁都不能动。”


垣哥儿就是她那宝贝儿子,如今也有十七岁了,正是说亲的年龄。

“舒娘比垣哥儿还长了五岁,如今她还带着囡囡,当务之急,是要先把舒娘的终身大事解决了,至于垣哥儿,等再过一年也不迟。”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现在陈锦舒现在的经历惨绝人寰,若是再不替她打算打算,那舒娘的下半生,几乎是可以预料的惨状。

“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王氏简直怒不可遏,这在以前,老陈是绝不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姓陈的,我告诉你,现在只有垣哥儿是你们老陈家的香火,你要是想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这钱,你就拿走,我看这钱,你究竟敢不敢拿!”

说罢,她也是气急了,竟直接将那银子扔了出来,银子在雪地滚了滚,沾上一层白。

以她跟对老陈多年的了解,自己现在都这般生气了,他定不敢拿。

岂料陈老伯却是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揣到了自己怀里。

这下王氏傻眼了,随即就炸了毛,正要破口大骂。

这时,一声奶奶糯糯的声音响起。

“阿娘……”

陈锦舒的心突然揪地痛了一下,这是来自原主与血亲之间最直观的感受。

这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女娃肯定就是原主的女儿——囡囡。

当陈锦舒转过头看她的时候,小家伙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声音欣喜又洪亮了几分。

“阿娘!”

喊着,就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了过来,跑的急了,还绊了个趔趄。

见状,陈锦舒赶紧起来过去抱她,把这个小家伙抱在怀里,她才知道什么叫骨肉如柴。

她见过这样小年纪的孩子,哪个不是白白胖胖的,却从未见过这样瘦的摸起来还有些咯手的孩子,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脸色蜡黄,这寒冬的天儿,孩子身上却只有一件打了补丁的破旧袄,里面的棉絮都已经飞的差不多了。

只抱着这孩子,陈锦舒就由心地感觉到心疼。

“囡囡想阿娘,囡囡想阿娘……”

这孩子把头埋在她怀里,一遍一遍地重复这句话,听得心酸。

也不知道陈锦舒不在家的时候,这恶毒王氏是怎么虐待这么小的孩子的。

这场母女相见的戏码,吃瓜群众看着也索然无味,这天冷的都快把人冻成冰块儿了,也便都回家自个儿暖和去了。

她抱着这孩子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有些不对,碰到她后背的时候,怀里的孩子身子猛地一缩,嘴里轻嘶一声,稚嫩蜡黄的小脸闪过一丝痛苦神色。

这可没逃得过陈锦舒的眼睛,当即将她拉过来背对着自己,直接将她衣服掀开,只见后背已经红肿一片,那隐隐约约的痕迹像是藤条鞭打过一般。

陈锦舒脸色一凛,转而瞪向王氏。

“谁干的!”

她这眼神犀利又带了一丝威慑,王氏无端从心底生出一丝惧意,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不是我!”

说着步子还往后退了一步,明明是跟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小贱蹄子,怎的就这时候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呢?

看王氏的样子不像说谎,她转头,压抑着眼底的怒气,添了一丝柔和,怜爱地看着囡囡。

“告诉阿娘,这是谁打的?”

“是我!”

一道带着怒气的女声响起,陈锦舒回头,就见一个身处微壮的中年妇女正拿着藤条怒气冲冲地过来,盯着囡囡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人是柳氏,生性泼辣,丈夫早亡,跟自己的幼子相依为命,因为她这蛮不讲理的脾气,原主几乎跟她也没有什么交集。

“好哇,这小贱蹄子,竟然真的逃回家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手上藤条一甩,就朝着囡囡冲了过来。

陈锦舒在前世也是拿过跆拳道黑带的人,这对付小小村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即便护在囡囡身前,手疾眼快一把抓住那藤条,接着一个回旋踢正中她胸口,这一脚虽然陈锦舒用了十分力气,但是奈何这具新身体多年劳累太过虚弱,这一脚,只堪堪把人踢倒在地。

“敢动我女儿,我要你加倍偿还!”

说完,手上力度不减,藤条狠狠的冲着地上的女人砸了下去,这一下一下,旁边的人看着心惊肉跳的。

王氏也不禁暗暗后怕,这还是她曾经看着长大的那个软弱可欺的小贱蹄子吗?若不是这身姿样貌,她真当是换了一个人。

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了?

她大气也不敢出,倒是一旁的陈老伯看着地上被打的满身是血的人,生怕再闹出来人命,就赶紧过去拦了。

陈锦舒这几个回合下来,心里的怒气倒真出了,她这小身板也确实没力了,将手上藤条一收,看着地上狼狈的柳氏,冷冷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你以大欺小,这么大的人,竟然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若是以后胆敢再欺负囡囡,可就不是这几藤条的事了。”

说罢,将那藤条往柳氏身旁一扔:“滚!”

柳氏身上的棉衣都已经被抽开了,里面的棉絮飞出来,跟外头的雪难辨是非。

她挣扎着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恶狠狠地盯着陈锦舒,骂道:“你们果然是母女,一样的水性杨花,一样的放荡成性,一样的贱种!”

“你说什么!”陈锦舒目光一沉。

“陈锦舒,你浪荡成性,未婚生女,你生出来的女儿也随了你这荡妇,小小年纪竟然勾引我儿子,害我儿子性命!”

“我没有,我没有!”

还不等陈锦舒细问,身后的囡囡便喊了起来,语气透着浓浓的委屈。

“我没有害方哥儿,我没有,方哥儿的死不关我的事!”

陈锦舒听觉不对,便将她拉过来,触手之地便感觉这瘦弱的小身板止不住的战栗。

她在害怕。

“怎么回事?”

陈锦舒缓了语气,问她。

囡囡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给陈锦舒道来。

这柳氏的儿子名叫王方,有事没事就爱来找囡囡,囡囡嫌他经常伙同一些其他孩子来欺负自己,所以不愿跟他一起玩。


昨日,王方单独来找囡囡,神神秘秘地跟囡囡说他在后山捡到一个好宝贝,要囡囡跟他一起过去看,原本囡囡是不想去的,但王方说那是个宝贝,若是他们卖掉,囡囡就有钱去找阿娘了。

听到阿娘,囡囡才同意跟他过去,王方把囡囡带到后山山脚一个土丘处,告诉她宝贝就埋在这里,只要囡囡肯刨出来,他们就有钱了。

囡囡见娘心切,没有丝毫怀疑就用手一点一点刨,这冷的能把手指头冻僵的天儿,囡囡却浑然不觉,一门心思地真要把里面的宝贝刨出来,完全不知道旁边的王方已经不见了。

等到她手指都抠破了,疼的厉害,却还没有发现王方说的宝贝,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捉弄了,又气又怒地要找王方算账的时候,才发觉那家伙已经没影

准备回家,走到灌木丛后面的池塘边,却看到王方整个小小的人都浮在水面上,她害怕了,赶紧去周围找人,帮忙把王方捞上来。

人捞上来之后就直接送去了村医那里,村医看了看,就摇头说没救了,领回家去准备后事吧。

这王方溺水的时候,只有囡囡在身边,也有村民说过看到囡囡和王方两个人来到了后山,所以自家儿子溺水,柳氏自然而然就认为是囡囡做的,所以将这孩子狠狠毒打了一顿。

这便有了现在的事。

陈锦舒有着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她这个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伤人性命的事,便道:“囡囡是我的女儿,如今也不过才三岁,怎么可能去把王方推进河里?再说了,他们无冤无仇,囡囡有什么理由去害他?你不去找真凶,反而在这里找我女儿麻烦,简直可笑!”

被打得极惨的柳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早就料到对方会狡辩,恶狠狠地说道:“她是你女儿,你当然会护着她,但是我儿子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没了性命,村里多少人可都是亲眼目睹他们一起出去的,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除了她这个扫帚星,没人会害我儿子!”

“今天,我就是死在这儿,也得要你们给我儿子偿命!”

儿子是她的心头宝,儿子都没了,她也不想再独活这世上了。

陈锦舒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件事解决的,尤其这件事牵扯到人命,而现在好像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了她女儿,所以即便是为了女儿,这件事她也只能牵涉其中。

“你儿子在哪儿?我们过去看看。”

陈锦舒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毕竟现在口说无凭,得亲眼看看才行。

而能找到其他蛛丝马迹的可能性,也全都系在这个上面。

“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你们随我过来,我让你们亲眼看看我儿子死的多惨!”

柳氏说着,就带着她们往自己家里走。

而王氏一看这事儿闹出人命,生怕牵连到自个儿,便赶紧寻了个由头回了屋,只让他们三人跟着柳氏过去了。

柳氏的家里不大,但里里外外看起来井井有条的,陈锦舒只扫了一眼,大概就能判断出来,这柳氏还算个利索人。

几人进了房间,床上的小人儿正紧闭着眼,脸上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看看我儿子被你们这扫帚星害成了什么样子!”柳氏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孩子瞬间就泪不打一处来,趴在床边一遍一遍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声嘶力竭。

陈锦舒不动声色地过去,伸手就要碰床上的人。

柳氏迅速反应过来,赶紧伸开手臂,挡在面前,嗓音尖锐:“你想干什么!”

“只有从你儿子身上,可能才会找到真相。”陈锦舒早就料到她是这个反应,顿了顿:“这是唯一的途径。”

“你少来假惺惺的,我儿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们所赐?现在人看也看了,难道还能说我冤枉了你们不成?要么,你就让你女儿一命抵一命,要么,咱们就去官府报官!”

陈锦舒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反而蹙眉打量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突然眸中一亮,道:“他脖子上是什么?!”

听陈锦舒这么一说,柳氏才赶紧转过头去,只见自家儿子的脖颈处微红,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来。

正在疑惑间,陈锦舒已经走了过来,将他脖颈处那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将整个脖子都暴露无遗。

“是掐痕!”

陈锦舒一眼便判断了出来。

至于是被掐死还是溺亡,要进深一步的检查。

“什么?”

柳氏还没来得及反应,陈锦舒便过去准备进行更加细致的检查。

她将手放在王方的眼球上,微微用力向下压迫,瞳孔已经变形,她叹了口气,松开手,岂料瞳孔瞬间恢复原状。

陈锦舒一愣,随即脸上闪现出欣喜之色。

“快!找个绳结来!”

“你要干什么?”

柳氏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一时也摸不清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人可能还有的救,快点去找绳结,快!”

一听这话,柳氏脸上的悲伤之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不去细想陈锦舒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便着急忙慌地去找了绳结来。

陈锦舒将绳结捆到王方的手上,勒的紧紧的,不一会儿便见他拇指处慢慢出现了淤青。

“这是假死状态!人还有救!”

陈锦舒当即便喊了出来,手上还能出现淤青就代表血液还在循环,也就证明,人还活着!

一时之间,柳氏也忘了面前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农家女,只扯着她衣服道:“快,快救救我儿子!”

这是一种极其少见的假死状态,从外观看来,只跟死亡别无两样,但是他体内血液循环,而且瞳孔也没有涣散,这就证明还有救。

陈锦舒将他身下的枕头抽走,将他放平,然后双手交叠放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按压着,同时又让柳氏去村医那里将银针借过来。

柳氏纵然心里再有疑虑,可现在这个状况,她也不敢再耽误,只扔下一句:“姓陈的,你最好别耍花样,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等我回来,我一定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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