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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本小说推荐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作者“昼山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敬姝陆瓒,其中内容简介: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全都污蔑我!”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此时这般憋屈,一时难以忍受,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令她猛的一个激灵。......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21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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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作者“昼山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敬姝陆瓒,其中内容简介: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全都污蔑我!”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此时这般憋屈,一时难以忍受,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令她猛的一个激灵。......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哦?莫哭,告诉朕,你对她说了什么话?”

陆瓒轻搂着她,抬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他金冠束发,今夜未着龙袍,穿了一袭黑色织金常服,袖口大朵大朵的金线云纹,更衬得他周身气度高华尊贵。

尤其是顶着这张令人心折的俊美脸庞,说话间,清冷锋利的眼尾还似有若无地染着一丝醉人的柔情。

“嫔妾只是说、只是说她没有机会侍寝……”

刘良娣几乎要溺死在他这片刻的温柔里,泪眸痴痴望着他,随口便道。

却见他的脸色忽地冷了下来。

“朕翻了你的牌子,你不好好在长春宫准备接驾,却跑到倚翠宫去?朕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到她面前炫耀,想要激怒她吗?更何况,你怎知她没有机会侍寝!”

陆瓒沉声说着,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

“皇上息怒!”

刘良娣被推得跌倒在地上,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在他面前跪下。

便是在这时候,王忠进来禀告道:“皇上,敬嫔娘娘突发高热,又吐了血,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陆瓒的眉头瞬间拧起。

“回皇上,听倚翠宫的奴才说,刘良娣对敬嫔娘娘说了些难听的话,还打骂倚翠宫的奴才,敬嫔娘娘这是被气得吐血了……”

王忠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一听这话,立即气得反驳。

她做出无辜受害的模样,一手攥着陆瓒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辩解道:“皇上明鉴!嫔妾根本不曾打骂敬嫔姐姐宫里的奴才,更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气她啊!这分明是敬嫔姐姐嫉妒嫔妾,不想让嫔妾侍寝才故意装病,来嫔妾这里截宠的!”

“截宠?”

陆瓒眼眸微垂,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敬嫔自入东宫再到入宫至今,已有半年之久,你可见她何时截宠过?”

他此言一出,刘良娣攥着他衣袖的手,顿时尴尬地松了松。

若是旁人,那还有可能干出截宠这种事……

可敬姝的确从来不曾这么干过。

“即便如此,可是皇上,敬嫔姐姐先前分明还好好的,力气那样大地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她怎么可能突然病成这样嘛?嫔妾看她,定然就是想要骗皇上过去!皇上,她病了就请太医呀,皇上又不是太医……皇上,今日是嫔妾侍寝的呀……”

刘良娣娇滴滴地说着,跪爬到陆瓒跟前,娇艳欲滴的脸庞依恋地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一双手则往上摸索着,就要去解陆瓒腰间的玉带。

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就被陆瓒抓住。

刘良娣视线往上一看,正对上年轻帝王一双幽深疏冷的墨眸,带着些许轻嘲。

“朕的确不是太医,可你是否忘了,敬嫔乃朕的救命恩人!你是想害朕对救命恩人生死于不顾?想叫他人骂朕是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吗?嗯?”

陆瓒冰冷的话语,瞬间叫刘良娣满身的春情褪去,浑身如堕冰窟。

“嫔妾不敢,嫔妾绝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息怒!”

她眼眸涌出委屈的泪水,连忙说道。

对此,陆瓒却毫不怜惜地冷哼一声,抬手将她的手腕甩开,由着她再次跌在地上,自顾自地走了。

刘良娣低着头,攥着一片衣袍的指骨不断用力。

这一刻,她心中对敬姝的恨意达到顶点!

“小主,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跟着,亲眼看看敬嫔娘娘是不是在装病。”

然而王忠却忽然折返回来说道。

刘良娣一愣。

她便很快调整好表情,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由着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有劳公公了,我这就跟上。”

陆瓒到倚翠宫时,陈太医刚为敬姝把完脉。

敬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那张傍晚时还娇媚明艳的脸庞,此刻却透着一抹苍白。

“她如何了?”

陆瓒忽然开口询问道。

陈太医见到他来,便连忙起身行礼。

“免礼。”

陆瓒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敬姝的情况,“晚膳时,朕见她还好好的。”

“回皇上,一直以来娘娘本就心气郁结,后因伤体质变弱,前阵子又不幸落水,身体受寒气侵扰,只不过没有发作,恰逢近日秋意渐浓,夜间风凉,娘娘今日去御花园便不慎受凉,引得风寒发作,又有他人言语刺激,怒火攻心,这才导致她吐血昏厥。”

陈太医起身后,便毕恭毕敬地答道。

刘良娣一只脚刚踏进倚翠宫,就听到那句“他人言语刺激”导致敬姝吐血昏厥的话,当即气得开口斥责道:

“好你个陈太医,竟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如何就言语刺激敬嫔了!

“我从前竟是不知,你是被敬嫔收买的狗!居然配合着她来害我!”

陈太医一听这话,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表示:“小主息怒!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是小主说话刺激到了敬嫔娘娘,且微臣从来只效忠圣上,绝不敢联合后宫妃嫔陷害他人!还望小主莫要污蔑微臣!”

“你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气得又要反驳。

“刘良娣是敢做不敢认了吗?”

这时候,袖青实在忍不住了。

她直接往地上一跪,便按照敬姝所说,倒豆子似的宣泄对刘良娣的怨念:“皇上,刘良娣自东宫时起,就仗着自己有宠在身,开始欺负我们娘娘了!

“她每回侍寝,必定要跑到娘娘面前炫耀!还总是欺负我们倚翠宫的宫人!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不敢罚她!

“今日,她便是当着我们娘娘的面,拿戒尺将宫女给打得手都肿了,还出言不逊,拿张昭仪和我们娘娘类比,这才气得我们娘娘吐了血!”

袖青将刘良娣说张昭仪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说给陆瓒听,还道刘良娣说自己不想侍寝,是圣上喜欢她、非要点她侍寝!

刘良娣听她这么说完,脸都白了!

然而这还没完。

袖青把尺霜叫过来,叫尺霜伸出那只手。

“皇上,尺霜这便是被刘良娣亲自下手给打的!奴婢实在不知,按照宫规,明明我们娘娘位份更高,刘良娣凭什么敢打娘娘身边的人?”

她这么一说,倚翠宫在这里伺候的宫人全都跪下,一个个哭诉平日里是如何被刘良娣欺负的。

袖青掉下眼泪:“皇上,奴婢是真的心疼娘娘,娘娘身为嫔位,却被刘良娣三天两头地上门挑衅欺负,满宫的人,哪一个没被刘良娣找理由打骂过的?

“哦,倒是也有,他们全都背弃娘娘,被刘良娣当着娘娘的面挖走,去了长春宫伺候!

“可她一个良娣,按规制身边怎可有那么多人伺候?她这分明是触犯了宫规,还是踩在我们娘娘的颜面上!”

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全都污蔑我!”

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

此时这般憋屈,一时难以忍受,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

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

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令她猛的一个激灵。


“皇上,陈太医和这些狗奴才联合敬嫔娘娘欺负嫔妾!您可一定要狠狠治他们的罪,为嫔妾出头啊!”

刘良娣一脸悻悻地放下了手,捏着嗓子,娇柔地说道。

“在你眼里,朕莫非是个瞎子,傻子,不会判断是非曲直,只会听信你一人之言?”陆瓒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薄怒。

“皇上息怒!嫔妾不敢!”

刘良娣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陆瓒目光落在敬姝那张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再没了晚膳时勾引他的明艳大胆,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便不由轻嗤了句:“甚好。”

好?

哪里好?

刘良娣低头跪着,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帝王威势,大气不敢喘一下。

只听陆瓒冷然道:“敬嫔对朕的救命之恩,朕一向用心记着,可她却被你数次上门挑衅,百般欺辱!

“今日,在朕的面前,敬嫔的宫里,你一个小小的良娣,更是竟敢越过朕,随意给朕的臣下、朕的妃嫔定罪。

“看来,朕当初就不该看在你是东宫过来的老人的情分上,给你良娣这样高的位份。

“因为在你的眼中,朕就是一个不念旧情、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

“所以你才敢这般欺辱朕的救命恩人!”

陆瓒说到这里,便抬手猛地将桌上一杯宫人刚为他沏好的热茶拂到地上。

“碰”的一声!

茶杯应声碎裂。

滚烫的茶水,连同瓷器的碎片瞬间一同溅到刘良娣的脸上,将她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刘良娣抬手一摸,见到了血!

她恐惧地浑身颤抖起来,心中则后知后觉自己犯了蠢!

只听陆瓒凉薄地道:“传朕旨意,刘良娣不敬上位,无故打骂奴才,数次触犯宫规,降为常在,搬离长春宫,改为永思宫迎春殿居住。

“至于那些叛主,擅自从倚翠宫到长春宫伺候的奴才,就全都杖毙吧!”

圣旨一出。

刘良娣顿时浑身如坠冰窟!

永思宫迎春殿,那是比倚翠宫还要偏远的宫殿!几乎被视为冷宫了!

敬姝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又听到“杖毙”二字,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瞬间颤了颤。

因为她,陆瓒已经前后处死了五个奴才了。

那些背叛她去长春宫的奴才固然有可恶之处,可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奔一个好的前程罢了,何至于丢掉一条性命呢?

刘良娣被拖出去。

宫人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残渣。

敬姝原本还想继续装睡,可感受到陆瓒洞若观火的锐利目光似是从自己身上扫过,她不敢再装。

于是,她干脆眉头一蹙,弄出点动静:“渴……好渴……”

“娘娘醒了!”

袖青最是眼尖,顿时惊喜不已地道。

陈太医连忙上前查看:“皇上,娘娘既已醒来便是无碍了,只需再静养几日,服几贴祛风寒的药便可痊愈。”

说完,他提笔写下药方,叫上陈笑随他去太医院拿药,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袖青则忙着去为敬姝倒水。

内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

敬姝眼神迷茫,娇声虚弱道:“皇上,嫔妾这是怎么了?”

陆瓒在她身边坐下,为她掖了掖被子。

“只是受了风寒,刘良娣对你不敬,害你病倒,朕已经处置了她,以后你不必担忧她会再找你的麻烦。”

自正五品的良娣降为从七品的常在。

刘良娣这一跤,跌得不可谓不惨。

“皇上待嫔妾真好。”

敬姝闻言,努力从被窝里坐起来,脸颊伏在在陆瓒的手背乖顺地蹭了蹭。

她这一动作,却是叫肩头那一层薄纱滑落,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香艳的诱人景色。

陆瓒视线扫过,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然而他却又故意抬手,冰凉的指尖从她白皙软滑的肩头流连而过,带起一片颤栗,却只是将那层薄纱轻轻为她拉了上去。

“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自然会待你好。”他淡声说道。

“可是嫔妾想当皇上喜欢的人。”

敬姝眸中氤氲着一层湿漉漉的潮雾,“皇上,嫔妾心悦您,您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嫔妾呢?”

她话一说完,微微扬起的苍白的小脸上,滑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宛若天边滚落的明亮星子。

陆瓒浓墨般的深眸中幽色晃动。

他忽地抬手捏住敬姝光洁滑腻的柔美下颌,俊脸凑近了她娇嫩的唇,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在雪水中浸泡过,染着几分令人战栗的冷意:

“喜欢?朕的喜欢?你要得起吗?”

敬姝鸦羽似的眼睫轻颤了颤。

帝王凛冽渗人的气势令她禁不住心生畏惧。

可她还是强忍着害怕,一双如明珠点缀的乌眸直直望着他,一字一句极其倔强地回道:

“嫔妾为了皇上,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嫔妾自问,这天底下再没有人能比嫔妾更喜欢皇上了。

“既如此,那皇上的喜欢,嫔妾又有何要不起?”

敬姝说完,便久久与他对视着。

澄澈干净的目光,好像盛满了不掺杂任何瑕疵的真心。

最终,陆瓒一挑眼,眼尾带出一丝薄凉,似是轻讽,又似是某种危险的警告:“敬姝,记住你今日的话。”

说完,他便松开敬姝,起身走了。

“奴婢恭送皇上。”

外殿响起袖青恭敬的声音。

没多久,袖青便端着一杯热茶过来,一脸欢喜地道:“娘娘!圣上待娘娘可真好!奴婢觉着,等娘娘这次养好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能侍寝了呢!”

“是吗?”

敬姝却浑身虚弱地躺了回去,后背爬满了冷汗。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她可是体会到了。

这也叫敬姝再一次肯定了,以后绝不能得罪陆瓒!

在这该死的古代封建社会,且还是这该死的后宫,她的荣华富贵可真的都系于陆瓒一身。

“皇上,您今夜原本是翻了长春宫的牌子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皇上可要再去别的妃嫔宫里?”

刚出了倚翠宫,没走多远,王忠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瓒却未回答,脚步也未停。

王忠见此,不敢再多嘴发问,继续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

然而刚走到御花园附近,陆瓒就忽然转过身来,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朕再给你五日时间,若是还查不清楚那件事情,以后便不用再御前伺候了,朕不想再看见你这没用的东西。”

说完,便又提步一路回往养心殿。

王忠一脸苦楚,却半点不敢有怨言,只得赶紧跟上,一回到养心殿就立即催促派出去的暗探加紧调查。

看着陆瓒一张禁欲的脸,在宫灯映照下愈加清冷绝美,他恭敬站在一旁,心里却暗自腹诽着:

“皇上这么着急想要查清楚敬嫔在宫外和其他男人的关系,究竟是何意?

“是被敬嫔这三番两次的出事给搞得烦了?

“还是,皇上快要憋不住身上的火了?”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以前还在闺阁时,刘良娣就喜欢和娘娘比,却没一样能比得过娘娘。

“等到了东宫,她的位份也不如娘娘高,便整日嘲笑娘娘不得宠,遭圣上厌弃,甚至造谣娘娘身有恶臭,圣上躲避不及,这才不愿宠幸娘娘!

“这也就罢了,她还每回只要圣上点了她侍寝,当日必定要来娘娘跟前炫耀,趁机对咱们宫里的奴才下手,又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让娘娘不敢动她!”

袖青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

敬姝一时无言。

她跟刘良娣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以前她是不想争,只想当个小透明才一再忍耐,现在?

“放心,这次刘良娣讨不到好处。”

“娘娘?”

听她这么说,袖青止住了眼泪,有些不解。

敬姝则笃定地微微一笑,一张娇艳脸庞在摇曳的宫灯映照下越发顾盼生辉,光艳逼人。

上次她能让沈贵嫔无法侍寝,这次换做刘良娣,也一样。

左右陈美人说了,陆瓒就是一个薄情郎,恩情于他而言是会随着时间消失的,那她便要在这份恩情过期之前,物尽其用。

“刘良娣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在本宫的宫里,动本宫的人。”

此时,敬姝提步进了正殿。

刘良娣见到她,脸上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来:“瞧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可是好心好意,帮姐姐教训这些不听话的奴才啊!”

说着,刘良娣就直接拿着手中的戒尺,往一个宫女的手心狠狠打去!

“啪”的一声!

宫女痛得浑身一颤,却是咬紧了牙,半点没有吭声求饶。

刘良娣便唇角含笑,一双含着讽意的眸子挑衅地望向敬姝,并慢悠悠说道:“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听说她今日去了御书房讨好圣上,可圣上却将她赶了出来。

“她前脚走,圣上后脚就点了我侍寝。

“哈哈哈,真是好笑!

“便是当初以太子侧妃的位份进的东宫又如何?圣上厌恶你,就是不肯宠幸你,也不知姐姐深夜寂寞之时,是不是跟那张昭仪一样,也得借助工具才能得一分欢愉呢?”

刘良娣一番话,说得极为难听。

袖青气得一脸羞愤,欲上前同她理论。

敬姝却一抬手,拦住了她。

“所以,你今晚想侍寝?”

敬姝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却一丝不见被羞辱后的恼怒,反而也含笑望着她。

“姐姐说错了,不是妹妹想侍寝,而是圣上要妹妹侍寝。”

刘良娣故意加重“圣上要”三个字。

“嗯,懂了,所以不是你想,你都是被逼的,没事,念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本宫帮你。”

敬姝说着,忽地几步上前抬手抓住刘良娣的右肩,接着用力一扯!

“啊!”

刘良娣顿时惨呼一声,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却是她的右臂,整个从肩膀那里被敬姝给卸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惊!

就连袖青也是一愣。

娘娘一向柔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

“好了,如今你身体负伤自是不能侍寝了,刘良娣,你可如愿了?”

敬姝神色轻松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十分嫌恶一般,还直接把那帕子扔到了地上。

她前世为了拍好打戏,找师父认真练过,虽然都是些花拳绣腿,但卸人手臂小菜一碟。

“你敢伤我!”

刘良娣额头上都是冷汗,白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敬姝。

“对本宫胆敢不用敬称?刘良娣,本宫看你是另一只手臂也不想要了吧?”

敬姝当即眸色一凛,娇软的嗓音威胁地道。

刘良娣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这会儿她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当即恨恨地一咬牙,对身边的奴才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宫回去!传太医!”

一群人狼狈不已地滚出了倚翠宫。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您弄伤了刘良娣的手臂,等圣上来了,她一定会告状的!”

袖青之前嘴上厉害,这会儿却害怕了。

“怕什么?那点小伤要不了她的命,再说了,本宫敢这么做,就不怕她告状!”

敬姝却一脸淡定。

她扫一眼还跪着的宫人们。

“都起来吧。”

“谢娘娘。”

方才被刘良娣用戒尺打的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叫尺霜。

“把手伸过来给本宫看看。”敬姝道。

尺霜连忙抬起手,却见一只手已经肿的跟红萝卜一样了。

可见刘良娣下手多狠。

敬姝回忆着她方才坚韧隐忍的模样,想了想,吩咐袖青道:“去拿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

“你这几日便不用干活了,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就到内殿伺候吧。”

这是要重用尺霜的意思。

“奴婢多谢娘娘厚爱。”

尺霜受宠若惊地看了敬姝一眼,连忙行礼谢恩。

“下去吧。”

敬姝这才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茶。

没多久,陈笑就过来禀告,说隔壁动静极大,太医已经来了。

又没多久,道陆瓒被刘良娣给提早请来了。

敬姝嘴角含着丝讽笑,喝下这杯茶,才对陈笑吩咐道:“你也去请太医,就说本宫忽然高热不止,几度昏厥,等太医到了以后,再把这话告诉圣上身上的王公公。”

“娘娘?”陈笑有些疑惑,自家娘娘明明就好端端的。

“去吧。”然而,敬姝却十分坚决。

“奴才遵旨。”

陈笑连忙去了。

没多久,敬姝就果真一张白皙脸庞一片烧红,神情痛楚地倒在地上。

“娘娘!”

袖青见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过来搀扶她。

“本宫没事。”

敬姝虚弱地由着她搀扶起来,低声说道,“本宫是吃了母亲给的药丸。”

袖青立时懂了。

敬姝久久不得圣宠,太傅府自然十分着急。

夫人曾私下送了东西进宫,其中就有不少药效各异的药丸,用以争宠,必要时甚至铲除异己。

敬姝今日服用的一种,便是会令人浑身发热,头晕昏厥。

过去她一直不愿使用,是因为这种药对自身有所损害。

其实敬姝一直不理解,原身的母亲为什么给她送这些药?

好似完全不关心女儿的身体康健,只在乎女儿能不能为太傅府争宠似的。

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你一直对刘良娣欺压我们主仆心里有怨气,待会儿圣上来了,你只管将刘良娣一直以来如何欺负我们跟圣上秉明了便是。”

敬姝被搀扶着躺在床上,顶着浑身的高热艰难说完这些,便吐了口血,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袖青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凶猛,吓得眼泪都出来。

幸好这时候陈笑请的太医来了。

太医赶紧开始诊治,陈笑也吓了一跳,拔腿就往长春宫跑。

这会儿,刘良娣被卸掉的手臂已经由太医接好。

她泪水涟涟地扑到陆瓒怀中,柔弱可怜地哭诉着: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敬嫔娘娘得知嫔妾今晚要侍寝,便心生嫉妒,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嫔妾不过说了句实话,她就要害嫔妾不能侍寝!

“她这分明是仗着自己的位分高,就欺负嫔妾!”


“行了,本宫是皇后,一切心中有数。”

皇后面有不耐地打断了香墨,“谢贵妃带着大皇子,随着太后一道去寒山寺礼佛避暑,也有两三个月了,如今中秋节在即,想必他们很快就要回宫。

“至于圣上,他想宠爱谁便宠爱谁,便是再宠出来第二个谢贵妃,那也是圣上的事,他人不可妄议。

“你这些话,以后不可再说。”

香墨闻言,也只得赶紧恭敬地低头称是。

倚翠宫这里,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什么?竟被贬为良娣了?”敬姝颇为震惊。

虽然知道赵良娣一定会受罚,却没想到,她竟会被罚得这样狠,称得上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还是娘娘计谋高深!奴才只是遵照娘娘的吩咐,将那些话递给了刘喜,没想到刘喜便蠢得相信,更没有想到赵良娣竟也会乖乖照做!”陈奚说着,就是不由咂舌。

敬姝没接这话,坐在那里深思。

赵良娣不当人在先,把她的宫女当沙包打。

她是想坑赵良娣一把,却也没想把她坑得这么惨。

此刻细细一想,敬姝顿有几分懊悔地揉了揉眉心,是她忘了,陆瓒是一个眼里不揉沙的无情帝王。

那些宫女太监都是说杀就杀。

就连昔日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张昭仪,不过耐不住深宫寂寞借助工具寻欢聊以慰藉,也被他以祸乱宫闱的罪名赐死。

更何况是赵良娣?

孟氏故意坏他名声,本就已经惹怒了他。

然而孟氏已死,他有气撒不出,赵良娣为了跟自己争宠,愚蠢地撞上去触了他的霉头,他不杀赵良娣只是给她降位,这都还是轻的。

太可怕了。

得罪陆瓒的下场真是太可怕了!

此时,敬姝便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圣上。”

不过事已至此,敬姝倒并不后悔这么坑赵良娣。

赵良娣早已经恨上她,今日敢把尺霜和春信的脸打肿,明日就敢找准机会打她的脸,甚至若能杀了她,赵良娣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娘娘,您怎知赵良娣一定会听了这番话,就立即照着做?”

这时候,袖青在一旁一脸好奇地询问道。

这个问题可就涉及到一个瓜了!

一想到瓜,敬姝瞬间眸中多了几分神采,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你应当知道,赵良娣的父亲乃是昔日的詹事府少詹事,属太子近臣,赵良娣本是庶出,后来赵家有意送女儿入东宫,又无嫡女,便将她记在了主母名下,但多年的庶女生活,已经养成了她谨小慎微的怯懦性子。

“赵家虽无尊贵的嫡女,却有一个比嫡女还尊贵的存在,便是衡阳郡主孟怜清,也就是如今的端王妃孟氏。

“孟氏的父亲是大夏国唯一一位异姓王平南王,手中握有兵权。

“平南王发妻早逝,他情深不寿,始终不曾续弦,一直驻守边疆,而他的发妻正是赵良娣的亲姑姑,也是赵家女。

“赵老太君便将孟氏自小接在身边教养,孟氏在赵家过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可想而知,赵良娣是自小便在孟氏的光环与打压之下过活,心里有多敬畏孟氏。

“便是她后来入了东宫,当了太子良娣,也改不了害怕孟氏的习惯。

“据说有一回宫中设宴,赵良娣跟着太子入宫赴宴,期间孟氏的鞋子不小心被水打湿,便如往常在赵家那般,使唤赵良娣给她换鞋。


“你若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敬姝见这狗男人一开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接着发了半天的呆,这会儿竟然真的配合自己演了起来,差点笑出声!

她抿了抿唇,声音娇滴滴地道:“皇上好坏呀……”

“谁让你这小太监这般会勾引朕呢?”

陆瓒简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敬姝那一套,演得比她这个专业影后还像那么一回事。

敬姝反倒是被他羞耻的话给搞得脸上又有些害臊起来。

“明明是皇上先对奴才动手动脚的,怎么能叫奴才勾引皇上呢?”

她嘴上不肯认输。

“胡说,不是你先故意撞到朕怀里的?”

陆瓒佯装愠怒,手上动作又开始加重起来,“好大胆的奴才,勾引了朕还不承认?看来,朕得重重罚你才是!”

“不要、皇上不要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敬姝就被他弄得身子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陆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轻笑着抹在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上:“这叫不要?你这小太监,可真会口是心非的,看来,朕不狠狠罚你一顿,以后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假山洞外头,王忠拉着袖青站得远远的。

袖青听着里头自家娘娘发出的声音,一张小脸羞红地抵着。

再外头,一路随行的暗卫也站的远远的,将这一整片都围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任何人靠近。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里面的动静才终于停下来。

敬姝瘫在陆瓒怀里,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今夜的狗男人格外兴奋。

“皇上,舒服吗?”

敬姝人动不了,可嘴还能动,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把戏演完,“是奴才让您更舒服,还是娘娘让您更舒服?”

一句话就说得陆瓒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他抬手捏住敬姝的下颚,盯着她那张柔软鲜嫩的小嘴,目光幽暗可怕。

“自然是你更让朕舒服。”

“皇上真坏,娘娘待皇上那样好,皇上却对奴才做这样的事。”

敬姝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身子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奴才都被皇上欺负成这样了,皇上可要对奴才负责才是。”

却不想,她刚刚那几句话本就又勾得陆瓒起了性,这会儿再这么一蹭。

“你这个小……”

陆瓒沙哑的声音说出一个极具羞辱的词汇,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又按住她的唇,压了下去。

这一下,足足一刻钟后,他才带着一脸餍足,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

“让人护着她回去,别叫任何人发现是她。”

陆瓒看一眼身后,听着里头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对王忠交代了一句。

王忠低着头,根本不敢往那边瞥一眼,只赶紧恭恭敬敬地应下了。

同时心中暗道敬嫔好手段,哪怕禁足期间,都有本事把圣上勾得不顾体统,竟然就在这假山洞里做等事……实在够出格的。

陆瓒没再继续待着,提步回往养心殿。

敬姝则又在里头待了一会儿,才终于扶着假山,从里头出来了。

“娘娘!”

袖青见此,赶紧小声叫着跑过去扶住她,见她又是腿软得几乎走不成路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他竟然这样欺负人!”

敬姝脸上一红。

“咳,本宫没事。”

吃饱喝足,她浑身舒服得很,可也不好对着袖青解释什么,只一路也回了倚翠宫,洗了澡便躺下一觉睡到次日日晒三竿。

而昨夜的事,虽然做得也算隐蔽,但仍是有些风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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