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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宁陆执穿越小说

阮安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岁宁看向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师傅,微笑道:“师傅,如果加钱麻烦你们加班加点,你们能赶得及吗?”这老师傅带的就是她之前合作的装修队,手艺没得说,为人也实诚。交给这样的人,她才放心。...

主角:阮安宁陆执   更新:2022-11-15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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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安宁陆执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安宁陆执穿越小说》,由网络作家“阮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岁宁看向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师傅,微笑道:“师傅,如果加钱麻烦你们加班加点,你们能赶得及吗?”这老师傅带的就是她之前合作的装修队,手艺没得说,为人也实诚。交给这样的人,她才放心。...

《阮安宁陆执穿越小说》精彩片段

等周温宴找来,对她跪舔道歉!

程岁宁可不知道宋家人又搞什么阴谋,她又来到办证处。

经过她那一闹,办事员见她像见到洪水猛兽,赶紧把资料还给她,一并递过来的,还有新鲜出炉的营业执照。

程岁宁笑眯眯的。

办事员吓得不轻,因为昨天程岁宁来闹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笑的!

“营业执照办好了,举报什么的,你可千万别去!”办事员快吓死了。

程岁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作为公职人员,就该对这个职业心存敬畏,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仗着手里头有点小权就作威作福,你说对吗?”

办事员擦着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程岁宁笑笑,没再说什么,拿走营业执照,然后有条不紊地安排专卖店的开业工作。

李兴拿着营业执照,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早知道还可以按闹分配,我早就闹了!”

“别贫了,先看店面装修情况吧。”

“这个你放心,我一直盯着进度呢!”

程岁宁戴上安全帽,走进装修到一半的工地,脸就黑了。

“这情况你让我放心?”

工人吃过的盒饭随意丢在地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馊臭味,装修材料乱摆乱放,水电布线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虽然是她找来的装修队,但明显人数比她叫来的人多。

李兴挠头,有点心虚。

“这不是要赶进度嘛,所以我又找了一批工人来,而且别人的工地都是这样的……”

别人要求低,不代表程岁宁可以降低要求。

工地凌乱不堪,能指望工人能装修出什么好的效果来?

程岁宁越看越气。

这批工人偷工减料不说,还不按她的装修图纸来做,仗着监工的李兴不懂装修,想要蒙混过关。

等到装修完了,不止时间耽误了,拆掉翻工还要多加钱,到那时她就算有再多不满,也只能认栽。

程岁宁大手一挥,不通过!

“施工现场要干净,如果还是这么乱,那就换装修队,还有,必须严格按照图纸来,不能有一点偏差!”

新来的工头在李兴面前一直能蒙混过关,见程岁宁是个年轻姑娘,以为她也什么都不懂,“你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能懂什么装修?”



第168章辞退装修队

程岁宁眯起眼,“你就是他们的工头?这些凌乱的饭盒都是你的人丢的吧?请马上处理干净。”

“我们还要忙着铺砖,哪有闲工夫管这个?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

“不处理是吧?李兴,结算他们的工钱,请他们马上离开。”

就算开业延期,她也绝不要偷工减料,粗制滥造的东西。

那工头当场就炸了,因为这个工地给的工钱比别的工地大方,要是被辞退,得少挣不少钱。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手画脚?”他看向李兴,凶神恶煞的,“把你们领导叫来,我要跟你们领导理论!”

“我就是他的领导,工地的装修我说了算。”程岁宁冷笑,“还有,装修图纸就是我画的,你们不按图纸来,我没扣你们工钱已经很客气了。”

她语调不紧不慢,但沉稳有力,带着一股气场,不怒自威。

那工头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色涨得难看,半天说不出话来。

程岁宁没看他,“李兴,结算他们的工钱吧,他们明天不用来了。”

那工头急了,“时间这么紧,把我们的赶走,工期肯定赶不上!”

程岁宁看向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师傅,微笑道:“师傅,如果加钱麻烦你们加班加点,你们能赶得及吗?”

这老师傅带的就是她之前合作的装修队,手艺没得说,为人也实诚。

交给这样的人,她才放心。

老师傅迟疑了一下,“你愿意加多少钱?”

“加一倍吧,就当辞退他们之后,工钱全给你们了。”

老师傅一惊。

程岁宁给的工钱本来就很大方,这下直接翻一倍,傻子才会拒绝呢!

“行!”


旁边那工头气得脸都绿了,可是谁让他的装修队偷鸡耍滑,不好好干活呢?

这下眼睁睁看着别人挣双倍工钱,悔得肠子都青了,也只能干瞪眼。

等他们灰溜溜离开,老师傅的装修队干劲十足,但老师傅拿着图纸,挺不解的,“你装这么多镜子还有射灯做什么?还有这个标着叫橱窗的东西是干什么的?而且我看你画的效果图,好像要摆出来的衣服很少,这怎么卖?”

对此,李兴也早就想问了。

最让他费解的是用来陈列服装的地方实在太少了,空出一大片地方,完全是浪费空间嘛!

哪个服装店不是挂得满满当当,力求让店里看起来全是服装,好吸引人进来选购?

她倒好,到处都留着空位置,装一面面落地镜就算了,还搞一排又一排射灯,到底有啥用?

他真没见过哪个服装店是这么装修的,这真的靠谱吗?

程岁宁笑得高深莫测,“就因为别人都是堆满了,我们才要做差异化,一看就知道是我们,而不是千篇一律的别人,而且服装少而精才显得有档次,这是奢侈品的概念,越是稀缺就越让人趋之若鹜。”

什么差异化?说他操作不规范,导致生产资料被毁,国营厂蒙受巨大损失。

老邓因此变成罪人,非但没有得到工伤补偿,反而被追责,不仅辞退他,还要求他赔偿损失,老邓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老婆因此跟人跑了,孩子发高烧送卫生所,却因为没钱治病烧成了傻子,被同龄的小孩欺负,最后被推下池塘淹死,唯一的母亲因此伤心欲绝,心脏病发,当天就跟着孙子去了。

好好的一家子,落得家破人亡。

老邓生活没了希望,还失去一条手臂,就算打工也没人要,穷愁潦倒,几次想要寻死,下去陪儿子和老母亲。

可一想到把他害到这个地步的刽子手还在逍遥法外,甚至平步青云,一步步当上国营厂厂长,他心里那个恨啊!

宋厂长一天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这股恨意就一天不消失。

他尝试过多种办法收集证据,举报揭发,全都没有用。

反倒是他这个受害者,一次次被宋厂长警告,还买通小混混殴打过他几次,放狠话说他再敢搞小动作就弄死他。

老邓彻底绝望,已经买好老鼠药要寻死了,突然听说有人也跟宋家人作对,竟然还摆了宋家一道,在权势压迫下,最后还能拿到营业执照!

太勇敢!

太厉害了!

老邓老泪纵横,死死抓着程岁宁的手,绝望的双眼终于燃起一丝希望,“帮帮我吧!只有扳倒姓宋的,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才有脸下去见我儿子和我妈!只有你能帮我,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又要下跪,凄惨的样子谁见了都不忍心。

程岁宁没想到宋家竟然恶毒至此,害得一个家庭家破人亡!

“姓宋的这些年害过的人太多了,他为了上位,用卑鄙的手段挤走了一个又一个人,而且贪污受贿,干的全是缺德事!”

老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

一打开,里头装着的全是宋厂长迫害过的人员名单和相关罪证!

什么奢侈品概念?

太玄乎了,听不懂。

虽说朱副厂长的决策一向不出错,可是这回听着很不靠谱啊!

程岁宁自信满满啊,“至于落地镜和射灯,光靠嘴巴说,说不清楚,等到装修效果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李兴还是觉得不靠谱,正要说什么,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衣服很破旧,脊背深深佝偻着,一条袖子空荡荡的。

是个没了右臂的残疾人。

他一眼看到程岁宁,眼眶就红了,“你,就是程岁宁?”

李兴警惕,挡在程岁宁面前,“你是谁?找朱副厂长做什么?”

男人嘴巴动了动,似乎千言万语说不出,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满脸悲哀的哀求道:“你跟宋家人斗争过,知道怎么对付宋家人,对不对?求求你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莫非是被宋家人迫害过的人?

程岁宁上前把人扶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现在风光的宋厂长,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这人名叫邓忠良,大家都叫他老邓。

20年前,老邓和宋厂长是老乡,一起进国营厂工作,因为出色的表现,两人都很受领导看好,但是当时晋升做主任的机会只有一个。

宋厂长为了得到机会,故意错误操作机器,导致老邓为了抢救生产资料,硬生生被机器绞断一条手臂,最后生产资料还是没救回来,老邓因为失血过多,被送进卫生所抢救。

再醒来时,所有人都指责他,


程岁宁随手翻开几份,看到宋家人做过的事,气得手都在抖。

李兴也看到了,气得骂娘,“这个王八蛋,竟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他还能逍遥法外?”

老邓一脸悲哀,“他有钱有势,有的是办法打通关系给自己脱罪,这些年我跟其他受害者没少举报,可是根本没有用,他们全都被姓宋的用钱收买了!”

难怪宋家这么肆无忌惮,原来真的有恃无恐。

看着这些证据,程岁宁脑海中涌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好她需要把柄,好制衡宋家人,让宋家人别再对她搞幺蛾子,碰上老邓这么惨的冤案,她更不可能坐视不理。

“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们举报,把这些证据交给能制裁宋家的人,但是光凭这些可能还不够,你能找到其他受害者,一起举报和指认宋家吗?”

既然要做,那就一步到位,最好能把宋厂长送进监狱!

凭宋厂长犯的这些罪,只不过让他在牢里蹲一辈子了!

“那些受害者我都认识,只要你需要,我能叫来所有人!”老邓老泪纵横,心道来找程岁宁果然是找对了。

他珍而重之地把一袋子的证据资料递给程岁宁,好像把所有人的希望,交到程岁宁手里,“朱小姐,拜托你了,你帮了我这个忙,以后不管做牛做马,只要你一句话,我都干!”

“别这么说,我不只是在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程岁宁说着,让李兴先把老邓带去服装厂的宿舍安顿好,然后拿着一袋子证据直奔回家。

当然是找周温宴。

而此时的周温宴,刚跟赵先生安排来调查的人碰过面,

对方一听宋厂长这么仗势欺人,当然不能放任不管,立刻表示会亲自处理。

周温宴暂时松一口气,但还不能放松,必须要找到能扳倒宋家的确凿证据。

这个时候,老邓提供的证据就派上用场了。

周温宴看完,也是怒上心头,没想到宋家人狠毒至此。

可以说,宋家能有今天的一切,几乎是用别人的尸骨积累起来的,其中不乏跟老邓一样,被宋家害得家破人亡,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宋家罪行,罄竹难书!

“岁宁,幸好这个东西没有落到宋家人手里,而是被你拿到,不然,宋家销毁证据就能永远逍遥法外,谁也奈何不了他们了!”周温宴小心翼翼地收好。

这个塑料袋子里头装的,可是十几个人的希望!

“我会亲自把这些交给周局,周局刚正不阿,一定会还给所有人一个公道!”

程岁宁愣住,“周局?”

“对!”周温宴点头,“他是赵先生安排来调查宋家人的,就是本市公安局局长,我今天见过人了,也把情况告诉他了,他已经开始收集证据。”

宋家人的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

“我把老邓安排进我们服装厂的员工宿舍,并且让他联系其他受害人,如果需要他们作证指认宋家人,他们会积极配合。”

“岁宁,你想的可真周到。”周温宴竖起大拇指。

提心吊胆好几天,这下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周温宴抱着程岁宁,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这件事正式移交给周局,程岁宁暂时松一口气,然后,全身心投入到专卖店的开业筹备中。

最重要的当然就是赶紧把店面装修好。

为了达到预想中的效果,程岁宁亲自监工,每天都要过来看一眼。

秦律也跟过来,看到程岁宁有条不紊地指挥,觉得她光彩夺目,实在太耀眼了。

“你说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会?连装修施工都会。”秦律对老师傅说。

要不是她没空,秦律甚至怀疑她自己亲自施工都没问题。

老师傅也很震惊。

程岁宁来监工跟别人不一样,有些人纯粹是门外汉瞎指挥,搞得大家心力交瘁,效果没见好,进度还拖垮了。

程岁宁不一样。

她提出的问题往往一针见血,有时比自身的装修工还专业,甚至她画的装修图纸,有些细节工人看不懂还得请教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可她年纪轻轻,看着才20岁,而且细皮嫩肉的,不像干过装修这种粗活的。

那她是怎么精通装修的?

真是奇了怪了!


程岁宁一抬头,发现秦律在盯着她看,直接给他一个爆栗,“发什么呆?让你跟来不是来偷懒的。”

秦律一脸懵逼,“那我能干啥?”

程岁宁直接把人拽到外头,指着店面四周,再指着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你看,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好奇这里装修来做什么,可装修工地没什么好看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啊。”

“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提前宣传造势,把我们即将开业的消息给放出来?”

“啊?要怎么办?”秦律更茫然。

程岁宁头痛欲裂。

难怪厂里的人出了什么问题都直接来找她,压根不搭理秦律。

摊上这么个傻白甜的老板,她可真是操碎了心。

程岁宁比划着,“找人竖起一排围挡,挡住路人的视线,别让他们直接看到施工现场,围挡可以做成广告墙,放上咱们专卖店的广告,先把专卖店即将开业的消息打出来。”

秦律一拍大腿,“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

程岁宁没理会他的吹捧,而是在想广告词。

要想一句响亮的广告词,作为他们服装品牌的Slogan,既要通俗易懂,又要朗朗上口,还要贴合品牌形象。

这就有点难了。

想着想着,程岁宁就走神了,没留意到突然冲上来一个人,不管不顾,直接朝她撞过来。

他表情凶狠,动作又大,分明是故意的。

“小心!”秦律大叫,本能地扑上去。

程岁宁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一股大力把她推到一边,猛地回头看,正好看到秦律被人撞翻在地上。

嘭的一声巨响,是身体撞在地上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没事吧?”程岁宁急忙过来扶他。

要不是秦律及时推开她,被撞到的就是她自己了。

秦律两眼发黑,痛得呲牙咧嘴,一摸额头,摸到了血迹。

额头直接被磕破了。

程岁宁倒吸一口凉气,朝来人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冲出来撞人?”

刚说完,突然冲上来几个人,指着程岁宁的鼻子喝道:“当街打架伤人,你违法了知道不!”

她打架伤人?

分明是这个人故意撞过来,把秦律给撞翻到!

就算伤人,也是别人要伤她,而且秦律是真真实实受伤了,额头都磕出血了!

而且这些人跑出来的太蹊跷了,好像早就埋伏在附近,等着逮到这一幕一样。

这很不正常!

程岁宁眉头皱紧,发现秦律身体摇摇欲坠,急忙扶住他,“你没事吧?我先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撞了人的男人脸上有个黑黑的大痣,见程岁宁竟然要走,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惨叫,“救命啊!出人命了啦!这女人发疯,打了人就想跑,还有没有王法?”

他扑到冲过来的那几个人脚下,拽住领头的一个寸头男,“你们是公安吧?求求你们抓了这女人,替我主持公道啊!”

这里是商业街入口,人来人往的,他坐在地上撒泼,又喊又叫的,立刻引来一大群围观的人。

程岁宁面色一沉。

这么明显的碰瓷,她不可能看不出来,可这人究竟是谁,她根本不认识他!

那寸头男板着脸,伸手就要过来抓程岁宁,“我们是公安,你打架伤人,违反法律,跟我们走一趟!”

他们说是公安就是公安?

程岁宁避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安,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多破事?我们就是公安,带你去警局做笔录,你乖乖配合,别耍花招!”

这种话哪像一个公安会说的,倒像是个地痞流氓!


程岁宁更警惕,“万一你们冒充公安,把我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怎么办?如果真是公安,至少先亮出公安证件吧?你警号多少,叫什么名字,哪个公安局的,证件拿出来我看看!”

几个男人阴着脸,半天拿不出证件来。

这就更能证明程岁宁的猜测是对的。

秦律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护在程岁宁面前,“你们肯定不是公安,冒充公安抓人是违法的,你们想干什么!”

几个男人脸色顿时有些狰狞。

他们确实不是公安,而是被人花钱买通来抓走程岁宁,目的就是为了恐吓程岁宁,谁让她最近这么嚣张,得罪了不该得罪人。

说白了,背后的人就是想警告她。

而特意挑地点在专卖店门口,就是要搞臭专卖店的名声,让专卖店还没开起来就臭名远扬,到时候专卖店还想要好生意?

想得美!

一箭双雕的阴损算计还没开始呢,没想到程岁宁这么警惕,一眼就看穿了。

周围人指指点点,看几个男人的表情都很不善。

“他们打哪儿来的,为什么要冒充公安抓人?”

“应该被抓的是他们吧?冒充公安可是违法的!”

“天哪!有人被打伤出血了,快去报公安!等真正的公安来了,真的还是冒充不就知道了?”

要是公安来了,他们不就露馅了?

寸头男面色一变,立刻朝其他人使眼色,“还愣着做什么,抓人!这个男的也打架了,都带走!”

说完,几人凶神恶煞冲上来,要把程岁宁和秦律都抓了。

“你们干什么!当街绑架可是犯罪行为!”

“别碰岁宁!滚开!”

两人拼命抵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对方肌肉发达,一看就是练家子,哪里反抗得了?

正在施工的工人们吓一大跳,急忙抄起工具冲过来帮忙。

场面一度混乱。

程岁宁被护到身后,眼看着事态升级,要演变成当街打架斗殴,急的不行,“都停下!不要伤人!”

要是伤人流血,事情就彻底不可控了。

且不说在专卖店门口,发生斗殴流血事件有多影响专卖店的名声,单说打架伤人本身这个暴力行为就是违法的。

追究起来,本来他们占理的也会变得有理说不清,搞不好对方反咬一口,来个栽赃陷害,他们找谁说理去?

“都说了别打了,你们想坐牢吗!”程岁宁朝寸头男大声吼。

就在这时,真正的公安来了。

“当街打架斗殴,违法乱纪,全都带走!”

就这样,所有人包括程岁宁,体验了一把公安局一日游。

所有人被叫到询问室。

进来两个负责的公安。

负责做笔录的是个女公安,“李警官,可以开始了。”

那名李警官年纪轻轻,目光一扫,视线落在程岁宁身上,眉头马上就皱了,“姓名,住址,做什么的,为什么打架斗殴,都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不?”

程岁宁不服,“公安同志,我们没有打架斗殴,是他们突然跑出来滋事,打伤了我们。”

她指着秦律额头上的磕伤,有理有据,不卑不亢,“他们不止打伤人,还说自己是公安,要抓我到公安局来,简直莫名其妙!”

李警官看了看大痣男,又看向寸头男,“她说的是真的吗?”

“公安同志,我们冤枉啊!”那寸头男突然态度大变,说辞也完全变了,“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冒充公安啊!”

他们在睁眼说瞎话!


公安同志,他们在撒谎!”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小老百姓,怎么敢在公安面前说谎?”寸头男一脸无辜,盯着程岁宁,眼中满是恶意,“反倒是你,请了装修队干活又不给钱,还把人给轰出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连前两天她辞退了一个装修队的事情都知道,可见是有备而来。

可也不能这样颠倒黑白呀!

明明是那个装修队的人偷懒,施工不达标还想恐吓她,才被她强硬辞退掉,就算辞退了,该付的工钱她也付清了,不存在拖欠工钱的事。

这寸头男张口就颠倒黑白,是想把她往死里抹黑吗!

“其实是她拖欠工钱,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想来帮工人们讨工钱,哪知道这女人非但不给钱,还动手打人!我们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还手的,结果到她嘴里就变成我们挑事,还诬赖我们冒充公安,这罪名我们可担不起!”

寸头男说得起劲,挑衅地看了程岁宁一眼。

这年头违法都是重罪,单是流氓罪就能判十年,滋事挑衅也是往重了判,只要一口咬定是程岁宁主动滋事,程岁宁分分钟要坐牢。

这样一来,她一个劳改犯还怎么开服装店?

就算让别人开起来了,服装店的领导是劳改犯这名声传出去,谁还敢去那儿买衣服?

隔三差五的再去服装店闹一闹,服装店准完蛋。

到时候,他们就能从花钱雇他们办事的金主那儿再得一笔钱,简直不要太好赚!

这个时候,程岁宁被带去公安局的消息,迅速传到李兴耳朵里。

李兴吓得脸都白了,“厂长和朱副厂长都被抓了?!”

周温宴正好来送饭,听到这话,一把揪住李兴的衣领,“怎么回事,说清楚!”

“我,我也不知道啊……”李兴六神无主。

周温宴重重放下饭盒,扭头就往公安局的方向奔。

没跑出去几步,猛然想起什么。

岁宁绝对不可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加上最近宋家人频频作妖,他有强烈的直觉,怕是跟宋家人有关!

宋家人手段歹毒,不达目的不罢休,就算他赶去公安局只怕帮不上忙,甚至可能连岁宁都见不着。

这种情况下,只有请一个人出面才能解决。

周温宴咬牙,硬是调转方向,没有直接去公安局,而是飞奔去另一个地方。

与此同时,宋家这边收到消息,程岁宁竟然接触到老邓了!

还收到了程岁宁被带进公安局的消息。

宋娇娥美滋滋地吃冰棍,一脸幸灾乐祸,“还是爸有办法,能想到把程岁宁送去坐牢,以后她一个劳改犯,周温宴不跟她离婚才怪!”

宋母还是不太放心。

在她眼里,程岁宁根本构不成威胁,但是老邓就不一样了。

老邓手里可是有他们宋家的把柄!

宋厂长冷笑,压根没放在心上。

邓忠良已经是个残废了,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竟然还想扳倒他。

真是可笑!

整个芒城到处都有他的人脉,邓忠良那些东西还没递交到上头,就会被他的人截下,转头就会落到他手里,等于白给他送证据。

邓忠良以前威胁不到他,现在更不可能。

宋母觉得有道理,“那个寸头是我特意找的,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程岁宁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管什么邓忠良?”

等到程岁宁被判刑蹲牢房,再出来时外头都变天了。

更何况,她一个年轻姑娘坐牢,能不能再安全出来都是个问题!


等周温宴找来,对她跪舔道歉!

程岁宁可不知道宋家人又搞什么阴谋,她又来到办证处。

经过她那一闹,办事员见她像见到洪水猛兽,赶紧把资料还给她,一并递过来的,还有新鲜出炉的营业执照。

程岁宁笑眯眯的。

办事员吓得不轻,因为昨天程岁宁来闹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笑的!

“营业执照办好了,举报什么的,你可千万别去!”办事员快吓死了。

程岁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作为公职人员,就该对这个职业心存敬畏,为人民服务,而不是仗着手里头有点小权就作威作福,你说对吗?”

办事员擦着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程岁宁笑笑,没再说什么,拿走营业执照,然后有条不紊地安排专卖店的开业工作。

李兴拿着营业执照,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早知道还可以按闹分配,我早就闹了!”

“别贫了,先看店面装修情况吧。”

“这个你放心,我一直盯着进度呢!”

程岁宁戴上安全帽,走进装修到一半的工地,脸就黑了。

“这情况你让我放心?”

工人吃过的盒饭随意丢在地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馊臭味,装修材料乱摆乱放,水电布线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虽然是她找来的装修队,但明显人数比她叫来的人多。

李兴挠头,有点心虚。

“这不是要赶进度嘛,所以我又找了一批工人来,而且别人的工地都是这样的……”

别人要求低,不代表程岁宁可以降低要求。

工地凌乱不堪,能指望工人能装修出什么好的效果来?

程岁宁越看越气。

这批工人偷工减料不说,还不按她的装修图纸来做,仗着监工的李兴不懂装修,想要蒙混过关。

等到装修完了,不止时间耽误了,拆掉翻工还要多加钱,到那时她就算有再多不满,也只能认栽。

程岁宁大手一挥,不通过!

“施工现场要干净,如果还是这么乱,那就换装修队,还有,必须严格按照图纸来,不能有一点偏差!”

新来的工头在李兴面前一直能蒙混过关,见程岁宁是个年轻姑娘,以为她也什么都不懂,“你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能懂什么装修?”



第168章辞退装修队

程岁宁眯起眼,“你就是他们的工头?这些凌乱的饭盒都是你的人丢的吧?请马上处理干净。”

“我们还要忙着铺砖,哪有闲工夫管这个?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

“不处理是吧?李兴,结算他们的工钱,请他们马上离开。”

就算开业延期,她也绝不要偷工减料,粗制滥造的东西。

那工头当场就炸了,因为这个工地给的工钱比别的工地大方,要是被辞退,得少挣不少钱。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手画脚?”他看向李兴,凶神恶煞的,“把你们领导叫来,我要跟你们领导理论!”

“我就是他的领导,工地的装修我说了算。”程岁宁冷笑,“还有,装修图纸就是我画的,你们不按图纸来,我没扣你们工钱已经很客气了。”

她语调不紧不慢,但沉稳有力,带着一股气场,不怒自威。

那工头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色涨得难看,半天说不出话来。

程岁宁没看他,“李兴,结算他们的工钱吧,他们明天不用来了。”

那工头急了,“时间这么紧,把我们的赶走,工期肯定赶不上!”

程岁宁看向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师傅,微笑道:“师傅,如果加钱麻烦你们加班加点,你们能赶得及吗?”

这老师傅带的就是她之前合作的装修队,手艺没得说,为人也实诚。

交给这样的人,她才放心。

老师傅迟疑了一下,“你愿意加多少钱?”

“加一倍吧,就当辞退他们之后,工钱全给你们了。”

老师傅一惊。

程岁宁给的工钱本来就很大方,这下直接翻一倍,傻子才会拒绝呢!

“行!”



公安同志,他们在撒谎!”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小老百姓,怎么敢在公安面前说谎?”寸头男一脸无辜,盯着程岁宁,眼中满是恶意,“反倒是你,请了装修队干活又不给钱,还把人给轰出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连前两天她辞退了一个装修队的事情都知道,可见是有备而来。

可也不能这样颠倒黑白呀!

明明是那个装修队的人偷懒,施工不达标还想恐吓她,才被她强硬辞退掉,就算辞退了,该付的工钱她也付清了,不存在拖欠工钱的事。

这寸头男张口就颠倒黑白,是想把她往死里抹黑吗!

“其实是她拖欠工钱,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想来帮工人们讨工钱,哪知道这女人非但不给钱,还动手打人!我们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还手的,结果到她嘴里就变成我们挑事,还诬赖我们冒充公安,这罪名我们可担不起!”

寸头男说得起劲,挑衅地看了程岁宁一眼。

这年头违法都是重罪,单是流氓罪就能判十年,滋事挑衅也是往重了判,只要一口咬定是程岁宁主动滋事,程岁宁分分钟要坐牢。

这样一来,她一个劳改犯还怎么开服装店?

就算让别人开起来了,服装店的领导是劳改犯这名声传出去,谁还敢去那儿买衣服?

隔三差五的再去服装店闹一闹,服装店准完蛋。

到时候,他们就能从花钱雇他们办事的金主那儿再得一笔钱,简直不要太好赚!

这个时候,程岁宁被带去公安局的消息,迅速传到李兴耳朵里。

李兴吓得脸都白了,“厂长和朱副厂长都被抓了?!”

周温宴正好来送饭,听到这话,一把揪住李兴的衣领,“怎么回事,说清楚!”

“我,我也不知道啊……”李兴六神无主。

周温宴重重放下饭盒,扭头就往公安局的方向奔。

没跑出去几步,猛然想起什么。

岁宁绝对不可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加上最近宋家人频频作妖,他有强烈的直觉,怕是跟宋家人有关!

宋家人手段歹毒,不达目的不罢休,就算他赶去公安局只怕帮不上忙,甚至可能连岁宁都见不着。

这种情况下,只有请一个人出面才能解决。

周温宴咬牙,硬是调转方向,没有直接去公安局,而是飞奔去另一个地方。

与此同时,宋家这边收到消息,程岁宁竟然接触到老邓了!

还收到了程岁宁被带进公安局的消息。

宋娇娥美滋滋地吃冰棍,一脸幸灾乐祸,“还是爸有办法,能想到把程岁宁送去坐牢,以后她一个劳改犯,周温宴不跟她离婚才怪!”

宋母还是不太放心。

在她眼里,程岁宁根本构不成威胁,但是老邓就不一样了。

老邓手里可是有他们宋家的把柄!

宋厂长冷笑,压根没放在心上。

邓忠良已经是个残废了,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竟然还想扳倒他。

真是可笑!

整个芒城到处都有他的人脉,邓忠良那些东西还没递交到上头,就会被他的人截下,转头就会落到他手里,等于白给他送证据。

邓忠良以前威胁不到他,现在更不可能。

宋母觉得有道理,“那个寸头是我特意找的,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程岁宁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管什么邓忠良?”

等到程岁宁被判刑蹲牢房,再出来时外头都变天了。

更何况,她一个年轻姑娘坐牢,能不能再安全出来都是个问题!



她不知道刘梅在陈少荣面前是怎么说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是搬弄是非了,不然陈少荣怎么会觉得她是被欺负的小白花,跑到这儿来教训她?

还老师呢,小聪明没放在教书育人上,净想着颠倒黑白诬陷人了!

“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是刘梅。”阮安宁不服。

陆执本来压着的火被她一句话点炸了,喝道:“你还狡辩!”

阮安宁前世好歹是个老板,气势上怎么可能会输掉,她挺着胸膛,不卑不亢道:“先出言不逊的是刘梅,请你先搞清楚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不可能!”

陈少荣没想到阮安宁这么嘴硬,态度都是也有些强硬了,“程主任,这件事给梅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希望你好好处理。”

他了解陆执,这人刚正不阿,很讲原则,也轻易不会对女人动手。

可真惹怒了他,他发起怒来是很吓人的。

有外人在,陆执不好发难,等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阮安宁少不了要吃苦头。

所以陈少荣表明了态度,转身就离开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两个人。

气氛剑拔弩张。

“阮安宁,我昨天警告过你要安分,否则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陆执额头青筋直冒,真真在气头上,说话也不留情面了。

阮安宁做老板这么多年,什么奇葩客户都见识过,性子锻炼得沉着冷静。

她已经很久没被人逼到直接发火了,可陆执似乎有这个本事,让她失去情绪自控力,“我怎么安分?她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难道我只能忍气吞声,被人欺负吗?凭什么?”

“谁不知道整个家属院就你最刁蛮,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你?”

“你这是偏见!你亲眼看到我欺负她吗?眼见才为实,无凭无据就是诬陷我!”

“你!”陆执气得脸色发黑,“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长久以来对阮安宁的忍让,到这时候终于忍无可忍。

陆执彻底爆发,“说什么都没用!你要么去给刘梅道歉,要么卷铺盖走人,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阮安宁也憋不住了,“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要不是没钱,我早就走了!”

“你啥意思?嫌我穷是不是?”陆执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轰响,整个人怒不可遏,“要不是你挟恩图报,你以为我愿意娶你?全天下的女人我娶谁都比娶你好!”

这话实在太重了。

即便知道他讨厌原主,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阮安宁啊!

阮安宁纵使脾气再好,被人嫌弃成这样也不想忍了。

谁还没点脾气,谁还不会拍桌子了?

阮安宁愤怒一掀,桌上没吃完的扬州炒饭被掀翻在地上,“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不想娶是吧,那就离婚!”

离婚!

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怎么有脸提离婚!

就算要离,也是他提!

是他不要她!

“阮安宁,你没资格提离婚!”陆执浑身血液逆流,气急攻心之下,高高扬起手。

对上他愤怒到近乎狰狞的面孔,阮安宁呆滞住。



然后,怒火熊熊燃烧!

他竟想打她!

就算是作天作地的原主,给他戴绿帽子又毁他名声,他都没对原主动手。

而她穿越过来的几天,一直对他客客气气。

收拾了屋子,做饭有他一份,睡觉宁可自己缩在沙发,哪怕是跟他借钱,也规规矩矩给他写了欠条。

她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半分对不起他。

而他听信什么刘梅老师的狗屁控诉,对她大吼大叫就罢了,竟然还想对她动手!

为什么!

凭什么!

愤怒和委屈充斥着胸腔,阮安宁胸口起伏,一双眼睛气出了泪花。

陆执浑身一震,心口被她眼角的泪光刺得一疼,然后——

“呯!”

这一拳,重重咋在墙上,用力到他手背渗血。

气急攻心的拳头,终究没砸在她身上。

阮安宁心脏怦怦跳。

尽管这一拳没有打在她身上,但是那凶悍的力道,还是吓到她了。

墙面上残留的血迹告诉她,如果这一拳是在她身上,她怕是鼻子都要被打歪。

陆执从没对原主动过手,可他其实对原主已经忍无可忍了吗?

原主的确招恨,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找不到一丝优点,难怪所有人对她弃如敝履,恨不得她早点滚蛋。

阮安宁并不是想给原主开脱,只是她不想背负原主留下恶劣名声,而让自己不管做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错的。

她想让别人正视此时的她。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捋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擦伤,“我没招惹刘梅,但是刘梅推倒我,这道伤就是这么留下的!

还有,我今天去买米,在车上碰到刘梅,根本没有招惹她,是她骂我长这么胖还坐车,这话太难听了,我连反驳都不能反驳吗?连车上的人都听不下去替我说话了!”

“不可能!刘梅是老师,不可能随便推人骂人!就算她不小心说了,那说的也是事实,你这一身膘早就该减了,你要是瘦了,别人还能说你?”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阮安宁被气笑了。

她本以为陆执至少通情达理,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陆执,我看错你了,你跟刘梅没什么不同,一样的以貌取人!”阮安宁冷笑,不想再跟他废话,扭头出门。

“呯!”

巨大的摔门声,就像她此刻心里的憋屈和愤怒。

声音在陆执心里回荡,他愣住了。

再看变得干净敞亮的屋子,还有被摔在地上,还弥漫着香气的炒饭,他心里更是复杂。

阮安宁以前确实很讨人厌,可是最近几天她真的变了。

是一种似乎由内而外的改变,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有神采了,看到他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摆臭脸,使唤他伺候,而是会主动做他的饭,也对他露出了从没有过的笑容。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阮安宁。

她真的变了吗?

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受欺负的真的是她?

陆执突然动摇了。

阮安宁并没有跑远,而是到筒子楼楼下的林荫道,疯狂跑步。

因为前世没有胖过,所以她不知道原来别人对胖子可以有这么大的恶意,坐车被嫌弃,找工作被嫌弃,连被诬陷了,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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