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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白切黑疯批陆少翻车了

一路笙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年前,林幼怡为了向心爱的男孩表白心意,邀请他参加了一场焰火晚会。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到了闺蜜与他哥哥的尸体。因为承受不住刺激,他失去了那段记忆,甚至十分可笑的将她当做包庇凶手的嫌疑犯。后来,他们结为夫妻,五年来,林幼怡每时每刻都在承受那个男人的折磨。终于在无法忍受之后,她下定决心逃走……

主角:林幼怡,陆危言   更新:2022-07-16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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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幼怡,陆危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夫人白切黑疯批陆少翻车了》,由网络作家“一路笙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林幼怡为了向心爱的男孩表白心意,邀请他参加了一场焰火晚会。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到了闺蜜与他哥哥的尸体。因为承受不住刺激,他失去了那段记忆,甚至十分可笑的将她当做包庇凶手的嫌疑犯。后来,他们结为夫妻,五年来,林幼怡每时每刻都在承受那个男人的折磨。终于在无法忍受之后,她下定决心逃走……

《夫人白切黑疯批陆少翻车了》精彩片段

“林小姐,以您的体质,这次流产后今后恐怕不能再怀孕了。”

林幼怡半倚在医院的病床上,耳畔回荡着主治医师带着遗憾的话语。

窗外大雨滂沱,打在冰冷的玻璃上,林幼怡却半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的眼泪……早在这五年的婚姻内流光了。

吱呀一声,病房门缓缓打开。

林幼怡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上覆着一层薄霜,凛冽的剑眉微微蹙着,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质。

“你怎么样?”

林幼怡眸子微暗,唇角泛起一丝嘲弄:“这已经是陆总来的第三天了,我怎么样陆总还没有看到吗?”

陆危言眉头锁得更紧,将装着粥的保温瓶放在桌上:“我会惩罚害你流产的人。”

“不必了。”

林幼怡微微扬起下颌,目光定定地看向这个她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干裂的薄唇微启,“陆危言,我们离婚吧。”

她并没有参杂一丝愤怒或恨意,陆危言却仍觉得那话语像利刃一般刺在了他的心脏上。

“林幼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我……”

林幼怡正要重复,柔顺的长发却突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扯住。

刺痛从头顶传来,却丝毫不及心中的钝痛。

陆危言怒极反笑,一把将虚弱的林幼怡扯近了一些:“那你就把五年前江铃到底是怎么死的原原本本说出来,我就考虑下放你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幼怡的脖颈上,让她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五年前……

林幼怡的意识渐渐恍惚起来,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五年前那场绚丽的烟火大会之上。

她寻了个借口同陆危言一起去露台看烟花,准备向他吐露心迹。

可他们看到的,却是江铃被捅得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尸体和浑身鲜血的弟弟陆危楼。

在漫天灿烂的烟火之下,陆危楼缓缓转过被光映衬得诡异万分的面庞,扯出一个扭曲的笑,便跃入了一旁的湖水之中。

自此,便没了音讯。

“说啊!”

狠狠一扯,将林幼怡的意识瞬间带了回来。

记忆中那张诡异狰狞的脸一瞬间与眼前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林幼怡发狂似地挣扎了起来,甚至不惜扯断了自己乌黑的秀发。

陆危言盯着自己手里的一簇发丝怔了怔,狠狠将它掷在垃圾桶内。

“疯子!”

一声巨响,病房内重归了沉寂。

林幼怡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好久才缓过来。

陆危楼是陆危言的孪生兄弟,这些年,她总是忍不住将那可怖的面容代入到陆危言身上。

可笑的是,她如此苦守秘密,陆危言却因为刺激太大,把这些事情尽数忘记了。

倒是她成了包庇凶手的恶人。

林幼怡咬了咬唇,攒紧了指尖。

第二日,陆危言还是照常去了医院。

今天是情人节,医院门口有不少小花童,见到高大帅气的陆危言都围了上来。

“哥哥,买支花吧?”

陆危言犹豫一瞬,还是挑了支向日葵。

可当他拉开房门时,那里面却空空如也。

护士战战兢兢地开口:“林小姐?林小姐昨天就出院了呀……”

手中的向日葵被生生捏断,陆危言唇边勾起一抹冷意。

好,好得很!

……

两个月后。

“阿婆,那我去开店门啦!”

穿着围裙的林幼怡含笑走到窗口,拉开了遮挡的帘子。

阿婆的甜点铺子很有名气,但是阿婆精力有限,每天出货很少,还没开店就有不少人排上了队。

林幼怡来到这个滨海小镇,是好心的阿婆收留了她,她便顺势帮着阿婆做事。

一早晨忙得头都不抬,林幼怡一边打包着上一份点心,一边问道:“后面的要什么?”

“一份桂花糕。”

低沉清越的声音传来,林幼怡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她僵硬地抬起头,面前的“顾客”,果然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那张脸。

林幼怡抿紧唇,将点心快速打包好。

“阿婆,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你看一下店吧!”

交代了一声,林幼怡一把扯过男人的腕子,将他拉到了无人的街角。

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队保镖,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陆危言,你究竟要干什么!”

陆危言面色平静无澜,淡淡答道:“找你回家。”

“回家?”

林幼怡冷笑一声,“回家干什么,受你那些个小情人的气吗?”

陆危言眉头蹙起,眼中多了几分冷燥:“那不是我的小情人。”

“你还狡辩!”

林幼怡激动地破了音,“若不是你从未将我当过妻子,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又怎么敢跑到家里来,将我从楼梯上推下去,还有孩子……”

想到那个消逝的小生命,林幼怡的声音哽咽了几分。

陆危言垂下眸子,神色冷冽:“她已经获得了应有的惩罚。”

林幼怡微怔,唇边泄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她的孩子都回不来了,惩罚什么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陆危言,你永远这样,自以为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冷下脸来,推开陆危言的身子,“我要走了。”

保镖们却突然组成了人墙,将她圈在了里面。

林幼怡惊愕地转头看向陆危言:“你什么意思?”

陆危言推开面前的保镖,缓步走上前,深邃的眉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冰寒:“如果不回去,那个甜点铺,可能就要关门大吉了。”

一股深深的恐惧自心底升腾而起,林幼怡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确实是陆危言这个家伙干的出来的事情。

陆危言看着面前的女人神色从惊慌变得平静,最终归于一片冷寂。

林幼怡虽然看上去瘦小的像只林间小鹿,但她的性子向来十分坚强。

他向来都知道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陆危言的脸上,陆危言侧过脸,面颊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旁边的保镖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移开目光。

林幼怡下颌维扬,眼中满是鄙夷和厌弃。

“陆危言,你真让我恶心。”


林幼怡的行李简单的要命,不过是几件浆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一台银色的笔记本电脑。

阿婆恋恋不舍地送她去了车站,还不忘给她塞了一篮子自己最拿手的桂花糕。

林幼怡细细品味着口中泛着淡淡香气的糕点,却觉得它比这五年吃到的所有名贵点心都要美味。

陆危言并没有回他们两人的别墅,而是径直回了陆家老宅。

“爷爷要见你。”

林幼怡神色一滞,轻轻点了点头。

推开书房的门,神色庄严的陆老爷子正端坐在桌前,身前还放着写了一半的毛笔字。

“爷爷。”

“小怡回来了啊。”

陆老爷子露出慈祥的笑意,冲她招招手,“快来看看我新写的。”

林幼怡乖顺上前:“笔法苍劲有力,行如游龙,爷爷的笔力又强劲了不少。”

陆老爷子高兴地摸了摸胡子,却突地叹了一口气。

“老头子我怎样都好,只希望你们这些小辈能顺遂平安。”

林幼怡垂下眼睫,艰难地开口:“爷爷,我想……跟陆危言离婚。”

陆老爷子并没有露出惊诧的神色,面上又严肃了几分:“我知道,这些天你受委屈了。”

林幼怡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

虽然现在陆家全权交由陆危言管理,但老爷子的眼线可是到处都是。

这两月的事情,想必他也全都尽收眼底了。

陆老爷子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只是拍了拍林幼怡瘦削的肩膀:“没事,小怡你先去歇着,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叫来!”

林幼怡自知违逆不了陆老爷子的意思,只能咬唇应下。

陆危言冷着脸进门的时候,就被楠木手杖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他不躲不避,任由那结实的木杖落在自己身上。

“你别以为老头子我不管事了,你就可以随便欺负小怡了!你知不知道小怡为你承担了什么!”

陆老爷子气得手都发抖,“你知不知道……”

陆危言一言不发,任由老爷子教训。

陆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很快便停了下来,看着陆危言平静的神色重重叹了口气。

“唉……不管如何,你必须挽回小怡,不然就滚出陆家!你走吧,我累了。”

陆危言看了闭目养神的爷爷一眼,轻声退了出去。

不知为何,他完全回想不起来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莫名地烦躁涌上心头,陆危言的目光冰冷了几分。

林幼怡正在花园秋千上看着风景,身后便响起了冷森的声音:“一边要死要活都要离婚,一边又讨好爷爷让我挽留你。呵,林幼怡,你还真是虚伪。”

林幼怡冷漠起身,没有解释。

“我要走了。”

“林小姐。”

女仆一脸为难地走了过来:“老爷子留您吃饭。”

看着从楼上缓缓走下的老爷子,林幼怡眉头微蹙。

今天,她恐怕不可能离开了。

这一餐果然吃的格外慢,天色渐晚,陆老爷子自然地劝两人住下。

林幼怡不想扫了老爷子的兴致,便应了下来。

可她翻遍了所有客房,却发现偌大的陆家老宅,除了爷爷和佣人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一张床。

林幼怡眼中闪过一抹嘲弄,随意抽了床被子,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陆危言擦着头发回到卧室时,Kingsize大床依旧整洁,丝毫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又不见了。

莫名的烦躁升腾而起,却又寻不到原因。

陆危言墨眸中泛起寒意,猛地拉开房门。

女仆被他如同淬了冰的目光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言道:“她、她在客厅呢……”

陆危言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径自下了楼。

那个瘦削的女人把自己裹在柔软的被子之中,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不知为何,在看到她平静的侧颜之时,那股扰人的烦躁都尽数消散了。

林幼怡正酝酿着睡意,就觉得身子突地腾空,被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

淡淡的薄荷味瞬间涌入鼻腔,带着蒸腾的水气,氤氲着她的意识。

她错愕地睁开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陆危言没有开口,只是任由她挣扎,将人强行带到了楼上。

摔在柔软的床垫上,林幼怡狠狠剜了男人一眼,起身便要离开。

可坚实的身子却猛地覆了上来,霸道凛冽的气息顿时将她紧紧包裹住。

陆危言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悦:“不要闹了。”

林幼怡身子一僵,缓缓对上他略带责备的视线。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觉得我是在闹脾气。”

林幼怡冷笑一声,“陆危言,你醒醒吧,我已经不爱你了。”

陆危言眉头猛地蹙在了一起,心头一阵刺痛。

“所以说,你……唔!”

还未等说完,一个带着凶狠意味的吻便落了下来。

感受到唇瓣上的刺痛,林幼怡眉心一跳。

这人是属狗的吗!

她心一横,狠狠咬了回去,满口腥甜。

可陆危言就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不顾溢出的血珠,按着她的后脑便加深了这个吻。

腥甜混杂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林幼怡一瞬间几乎要沉沦下去。

陆危言将她的身子拉近了几分。

林幼怡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和那些小情人,是不是也这样在床上缠绵呢?

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林幼怡眸子敛起,狠狠一口咬在陆危言柔软的舌尖上。

陆危言吃痛,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林幼怡趁机将人推开,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陆危言,要发情,就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吧!”

陆危言沉默地坐在床上,身上的浴袍微微敞开,露出坚实的肌肉。

他的发丝被林幼怡抓得乱蓬蓬的,脸上还带着红肿的巴掌印,莫名多了几分狼狈。

可他深邃的墨眸却依旧平静地盯着林幼怡,里面参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甚至有一丝本不该存在在陆危言脸上的茫然。

林幼怡只觉得心中狠狠揪了一下。

但想到这些年苟延残喘的婚姻,她咬了咬唇,将一言不发的男人推出了房门。

再怎么样,爷爷也不会让他睡沙发。

林幼怡靠在冰冷的房门上,身子缓缓滑落。

听着门内传来的低声啜泣声,陆危言闭了闭眼,转身下楼。


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林幼怡就顶着眼底的黛色,敲响了爷爷的书房门。

“爷爷,我跟陆危言……真的过不下去了。”

陆老爷子看着她暗沉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跟阿言说说。”

“我们真的……”

林幼怡劝说的话语一滞,猛地抬起头,“爷爷,您同意了?”

陆老爷子点了点头:“当初本以为你也喜欢阿言,你们在一起总归是好的,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看着骤然苍老了不少的陆老爷子,林幼怡心生愧意。

但她还是捏紧了拳头:“那就拜托爷爷了。”

书房的门一关就是整整一上午。

林幼怡虽然还在正常做着自己的事情,眼睛却抑制不住地向着那个方向瞟去。

终于,在她的期盼之中,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陆危言阴沉着脸走了出来,目光阴恻恻地落在林幼怡身上。

林幼怡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柱而上,却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你同意了?”

陆危言却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扯住她的腕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林幼怡微微一怔,随即唇边勾出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她终于可以摆脱这场婚姻的阴霾,开始新的生活了。

陆危言余光瞟向这个一上车就一直看着窗外的女人,心中五味陈杂。

上一次见到她的神色这么轻松,还是在那个海滨小镇的甜品铺子里。

她系着嫩黄色的围裙,白皙的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些奶油,显得有些滑稽。

可陆危言却莫名觉得,她脸上比甜点还要甜腻几分的笑容莫名刺眼。

“你很高兴?”

林幼怡看着他冰寒的面色,识趣地摇了摇头。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没必要再惹他生气。

回应她的,却只有一声嗤笑。

还未等林幼怡回过神来,温热的身子便压了上来,将她控制在狭窄的车厢之中。

男人的唇角还残留着作夜被咬破的痕迹,却丝毫不减他眉眼中的锐利。

“林幼怡,那你就给我听好了,在你说出五年前的真相之前,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谁说都没用。”

这阴骘的声音如同一道炸雷,在林幼怡脑内炸响。

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连同行李一起被丢在了车来车往的路边,脚边还散落着一地离婚协议书的碎片。

林幼怡长吁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林幼怡瞥了一眼,轻轻接起。

“Run你在哪儿呢!快上线,有人在攻击我们的防火墙!”

林幼怡眸光一凛,看向一旁的咖啡店。

“稍等,我马上就来。”

幽静的咖啡店里,键盘敲击的脆响接连响起。

随着最后一个字母落下,这场黑客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落下了帷幕。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兴奋了起来:“哈哈,什么东西,也不看看我们网站坐镇的大神是谁就来挑衅,自取其辱!”

林幼怡笑了笑,正要接话,另一个电话就从那张公用的副卡上打了进来。

陆危言。

林幼怡眉头微蹙,还是接了起来。

一声娇柔的女声从听筒中幽幽传来。

“林小姐吗,陆先生好像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林幼怡冷下脸来:“你是他的情人?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女人娇笑一声:“林小姐误会了,我与阿言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的关系嗯~没办法形容呢。”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就多喝了几杯,怪我,明明知道他不胜酒力,可阿言说不能扰了我的兴致,我都劝不住。”

林幼怡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

虽然她确实对这段婚姻失望透顶,但陆危言有些轻微的酒精过敏,她不能放任他就这么回去。

女人娇笑着报出了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林幼怡随手打了辆车,很快便到了她说的那家酒吧。

正要下车之时,她就看到陆危言摇摇晃晃地被一个身材窈窕的红裙女人搀扶着走出酒吧,塞进了一辆黑色的SUV之中。

女人也跟着跳上了副驾驶,扬长而去。

林幼怡连忙关上了出租车门,指着前面焦急言道:“师父,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若是她没看错,方才车里可是还有好几个壮实的男人!

该不会是仙人跳吧?

忐忑地跟了一路,看见停在巷子口的SUV,林幼怡立刻丢下车费,跳车追上。

巷子深处,那女人早已不知了踪影,只剩下五个地痞打扮的男人围在一起,低声窃窃私语。

陆危言正半倚在一旁脏兮兮的砖墙上,不省人事。

一个干瘦的刺猬头混混流里流气地踢了他一脚:“老大,动手吗?”

为首的光头冷嗤一声,吐出嘴里的烟头:“等那小娘们取钱回来的,兄弟们可不能白干。”

刺猬头嘿嘿一笑,拿着烟头就要往陆危言的脸颊上按:“那就让这个臭有钱人先给兄弟们当会烟灰缸吧。”

林幼怡转过拐角时,正看道冒着火星的烟头就要落到男人身上。

“住手!”

趁着混混愣神的功夫,林幼怡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滚烫的烟头将她细嫩的掌心烫得生疼,林幼怡也没有松手,生生将烟蒂夺了下来。

刺猬头反应过来,狠狠一把薅住林幼怡的头发:“臭娘们,你谁啊!”

林幼怡闷哼一声,被掀翻在地。

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林幼怡,摇了摇头:“不是这个。”

刺猬头骂骂咧咧地踢了林幼怡一脚:“不知道哪儿跑出来的疯婆子,别管她了。”

几人正要把林幼怡拖走,可林幼怡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在了陆危言身上。

“别伤害他!”

光头狠狠一脚踢向她的肋骨:“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死!”

“唔!”林幼怡吃痛,手上却纹丝不松。

几个混混顿时也被激怒,满口污言秽语,对着她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林幼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同要散了架一般,瘦削的身子死死护着身下的男人,脑子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陆危言,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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